第九章 線人

一小時後,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接待室。

不知是因爲尷尬還是緊張,許娜仍緊緊抱着華強的胳膊,膩膩地貼在華強身邊,挺拔的胸器廝磨的華強忍不住想入非非。

“你真是太壞了,什麼事情都做得不驚人不罷休的,也不體諒別人的感受,以後能不能給別人個心理準備啊,真是嚇死人了。這幾天你怎麼變的都有點暴力傾向了,不是腦袋壞了吧。”許娜叨叨個不停,嗔怪的表情溢於言表。關切之情也毫不掩藏。

“哈哈,我不都跟你說了嘛,有點事讓你別出來,就是怕你害怕……”華強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嬉笑表情。

“還說你……”許娜又撅起她那性感的嘴脣,誘惑的華強蠢蠢欲動,一雙手卻已經捏在華強肩頭。

“哎呀……”

“怎麼了,都進局子了還不老實。”門開處,孔隊長笑着走進門來。“華兄弟,你挺厲害啊。”

“怎麼了,孔隊,別嚇我啊,是他們惹得我,再說也是他們先攻擊的我,我自衛而已。”

“自衛?誰信啊,他們都渾身是傷,你卻毫髮未損,你信嗎?”孔隊長收起笑容,略帶嚴肅地說。

“孔大隊,你不會不信我吧,我剛纔都跟你說過的,他們揚言要報復我,我來會會他們,可他們見面就上來動手,我不能白挨着吧。”

“對,我也可以作證,你們都是些什麼警察,他們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你怎麼還幫他說話?”關鍵時候許娜急了,她不知道華強跟孔隊事先就認識的,只是在他看來,這警察好像還要處分華強的樣子,讓她緊張。

看許娜這麼理直氣壯地替自己說話,華強也一陣驚詫,平日裡哪見她有如此的爆發力,言語中一陣**味,毫不在乎對面的是刑警隊長還是公安局長。這讓華強心裡好一陣的幸福。

其實華強是不相信孔隊會對他怎麼樣的,沒出大問題是一,華強本身也無大錯是二。

果然崩了半天的孔隊看見許娜笑臉通紅,急赤白咧的樣子,忍不住一笑,拍了拍華強的肩膀,“好吧,那你告訴我怎麼回事,你小子練過還是怎麼的?要不怎麼東子那七八個人在你面前這麼不撐勁?”

華強被他問的一怔,他怎麼也沒想到孔大隊長會突然有如此一問,但馬上,華強就明白了,幹刑警的,特別又是特種兵退伍人員,對功夫癡迷點也是應該的。“哪有,孔大隊長,是他們太不禁打,我這是幸運。”想明白他爲什麼有此一問,華強輕描淡寫地說。

“還想蒙我,那些受傷的小子我都檢查過了,他們個個傷的不重,可每一記打擊都在關鍵部位,讓他們瞬間喪失了戰鬥力,一看我就明白,這是個內行打的,你不會不承認是你打的吧。”孔慶生陰險的笑了笑,像是已經窺探到華強的全部秘密。

華強哈哈一笑,正色說道:“報告孔隊長,俺其實就是在學校的時候參加跆拳道俱樂部學了兩天,當是還不覺得自己很厲害,誰知道今天怎麼就爆發了”華強勉強編造了個理由出來,雖然看地出孔隊長沒其他的意思,可總不能說實話的,說實話誰會相信呢?重生就重生唄,還把20年後的功夫也帶回來了。

“你小子,不想跟我說就算了,少忽悠我,還孔隊長孔隊長的,再這麼說我真拘了你。”孔慶生略帶無奈的笑了笑。

“孔哥孔哥,這不是在單位嗎……”華強連忙改口道。“你沒問出來他是怎麼惦記上我們科的趙森了,還連我一起記恨上了。”

“你小子,還記得正事呢,”孔慶生笑了笑,正色道。“半年前你們科一個胳膊骨折的病人叫耿虎的,你還記得不?”

華強皺了皺眉,搖搖頭。兩個月前的記憶因爲重生有些錯亂,一時間華強那還記得清。

“耿虎,我好像有點印象,是楊主任組的一位病人,好像住了好長時間,恢復得不是很順利。”許娜看兩個人一副老相識的樣子,關係好像還不錯,對剛纔表現有些不好意思,聲音立馬低了八度。

“那是孫東子的小弟,還是個得力干將,聽說住院的當時比一般病人多花了不少的錢,手術後,還差點殘了,所以對你們那個楊主任懷恨在心。至於你,你自己難道沒數?你當衆把人家小弟就教訓了一頓,這種人,能不記着你?”

“那手術病人不一定都是固定的治療方案,同樣的醫療效果啊,這就能把人恨上,也太不講理了吧。”華強皺着眉頭道。

“至於你們的病人處理的正常還是出現了意外,這就不是我研究的範疇了。”孔隊詭異的一笑,接着說,“哦,對了,孫東子這種人,大錯沒有,小錯不斷,是我們那的常客,我就跟他說你是我的兄弟,讓他以後別爲非作歹,以後你就放心好了。”

“開玩笑的吧孟哥,我怎麼聽着像黑澀會的啊,還我是你的兄弟什麼的,怎麼覺得你們都像一家人,我倒是外人似的”孔慶生這怪怪的笑容讓華強心裡發慌,好像背後有什麼姦情一樣,讓華強說話底氣都有些不足,連忙轉移話題調侃他道。

“你小子不懂了吧,跟這種人就得這麼說。這種人抓不夠條件,放任自流又不能保證不出大事,適當的**下有時候還是有些用處的。”孔隊一副諱莫如深的語氣。

“他是你的線人吧……”許娜猛不丁的插一句,華強跟孔隊間的親密氣氛很快讓許娜恢復過來。

“什麼線人,你港片看多了……。”

“好了,一會讓他給你道個歉,你可以回去了……”孔隊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華強歪過頭看着許娜,這小妮子真是古靈精怪,線人她也知道。其實華強心裡也有這麼一種假設,但不好意思說出口,人都說警民一家親,哪有說警匪一家的。

不過有時候這事也難說,他們也畢竟算不得大惡,要不怎麼就讓孔隊長給解決的這麼服服帖帖?都說ZF怕百姓,百姓怕地痞,地痞怕ZF,看來這話真的不錯。好像這句話是被以調侃的形式流傳過,ZF怕百姓是因爲ZF有太多的污點,怕百姓揭短造反;百姓怕地痞是因爲地痞無賴不要命沒人管;地痞怕ZF是因爲ZF給小鞋砸飯碗。

呵呵,有意思吧,整個一非洲大草原上的食物鏈。ZF,反動派、漢奸都是中國人,糊弄着混唄,懶得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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