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安南現在還有誰來了?”不知爲何,她的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難道你不知道嗎?司空圳到安南了。”
他聽到這樣說,沈徽寧也不敢置信。
“他怎麼會到安南,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他怎麼可能會在這兒?他不是在在南星嗎?
她好像也不記得,他現如今究竟在哪裡了。
但如果說他在安南的話,她是斷然不會相信的,但這時,她又突然想到前幾晚,上那一陣熟悉的聲音,那般的熟悉,當時,她出於警惕,並未是想到是司空圳。
一定就是他了,不然,怎麼會有那麼熟悉的聲音。
聯想到這裡過後,她無論如何也只得在心中接受這個事實。
“想來你也已經心中有底了,他現如今的確就在安南,但你說,朕應該如何對他呢,他竟敢搶走朕的皇后的心,甚至千里迢迢趕來,是不是朕也應該以盡地主之誼呢。”
聽他這樣說,顯然是不會放過司空圳了。
沈徽寧的臉色瞬間也就變了。
原本,她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低頭,現如,今面上竟會是浮現出了好臉色。
“你說,他來能有什麼想法,他已經忘記了曾經的記憶不記得我了,他來安南,說不定只是爲了找他其他的朋友,而並非是爲了找我呢”
沈徽寧嘴上這樣說,心中也的確是這般認爲的。
她是絕不會認爲他是來找自己的。
要知道,他不僅忘了記憶,且就算恢復了後,他又如何會千里迢迢趕到這裡來呢?
她可是記得,他現如今已是脫胎換骨了呀,爲了永生珠,他現在是可以連自己都能傷害她的。
他的眼中只有那個東西,沒有其他的一切了。
哪怕他就算來救自己,她也並不會認爲他是單純的救自己,只怕是爲了那永生珠吧。
“那你說,他不是來找你的是爲什麼?乾脆我們就讓他來當面對質吧,他在安南的蹤跡已經暴露的想要再找到他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沈徽寧心中如何會有不着急呢?
他還想多說什麼,繼續道,“你以爲,朕是那麼好欺騙的嗎?你休想給朕戴綠帽!”
沈徽寧一聽,誰敢給他戴綠帽呀,這話說的真是太好笑了。
她連連搖頭,“這世上誰敢給你帶綠帽呀,況且,我跟你有關係嗎?何來我給你戴綠帽這一說!”
兩人在爭吵着,外面的人絲毫不敢是勸!
因爲他們都知道,正所謂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若此時他們外人敢是插手的話,那隻會使得到他們的一致對外。
現在誰去說什麼都是錯的。
他們兩個人在這裡爭吵,吵着吵着,沈徽寧也吵累了,想到暗衛所說的話,他對自己若當真是這麼執着的話,還會是這麼忍心傷害自己嗎?
她突然想要測試什麼,她一旁拿起剪刀,正想要朝自己的身上扎去,秦司言見狀,忙是上前搶過她手中的剪刀。
並道,“你這是做什麼?”
沈徽寧故作嬌媚,道,“怎麼?你現在知道心疼我了,我怎麼以前沒有見到你心疼我的樣子呢。”
秦司言一聽他這樣說,臉色冷漠,他發覺自己的心意被她洞察之後,他竟會是有時有些不適應!
更是有些害羞。
“難道,朕的心一定要被你察覺,才叫真的心意嗎?”沈徽寧被他這個欲拒還迎的樣子,可謂是逗笑了。
明明心中就有自己,卻偏偏不願意表達出來。
卻還表現出和自己這麼苦大仇深的樣子,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好好好,你若覺得我倆是這樣苦大仇深的話,也就隨你吧,看來,你是不想要跟我成爲朋友了,那我們就做一輩子的仇人吧。”
秦司言一聽,難道在她心中,他們兩個人還能成爲朋友嗎?
現在只能是往前進,不能往後退了。
他們兩人的關係,已經是如此了。
沈徽寧見他這般,堅決是不想要跟自己解開誤會,無論是用什麼樣的方法,也一定是要得到自己,這樣他得到的,不過只是一個仇人罷了。
她再是一揮桌面上的東西,“如果,你想要當仇人,那便當一輩子的當仇人好了,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那你現在是在跟我反着來。”
聽她這樣說,還當真是覺得他和她是能夠成爲朋友,是能夠解開這些仇恨的。
他不禁也是笑出聲,她究竟是有多麼的天真啊。
又或者說是,她的心中究竟是有多麼的不在意自己,竟將自己對他的執着,就這麼平白無故地無視了。
“好,看來你是心中既沒有我呢,那就留在這兒吧,今天這個祭天儀式,其實你本就不必出場,且我也並沒有讓你打算出場。”
只見他話音剛落,從門外走進來了和自己一模一樣裝束的小女孩。
身高身形也和自己相似,珠翠擋住了她清晰的容顏,如若不是細看的話,還看不出她是假冒的。
“那你讓人折騰我這一陣子,又是爲了什麼,你做這些又是爲了什麼?”沈徽寧心中有些慌了,想來,他的想法定不會是那樣簡單。
如果他只需要一個傀儡和他舉行完這幾天儀式的話,也大可不必。
除非,他的背後有什麼驚天大陰謀。
“你沒猜錯,今天我只需要這個替身,將他們引到這祭天儀式,再將它們一網打盡,這樣的話,朕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主宰,不可能再有青雲與南星,而安南,將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強國!”
聽他這樣說,這野心也是擺明了要在今天實現。
那這不就是一場鴻門宴嗎?
竟是用自己的名義,來讓衆人奔赴這場鴻門宴,她心中如何是能安心!
“你太卑鄙了,你自己不想承擔責任,讓我來做替你背黑鍋的人,你就這般沒有擔當嗎?”她怒吼出聲,將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滿都說了出來。
“沒有擔當?我的擔當都在心裡,難道你看不見嗎?”他指着自己的內心,重重朝着沈徽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