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沒有回到自己的賓館,而是來到了賽嬌花的花園宅院。他感覺自己的賓館已經不安全了,以孟天賜的心思細膩,那賓館恐怕已經被監視中,甚至佈滿了他的人手!李曉直接跟着賽嬌花來到了花園宅院,並和她風&流了幾晚!
這幾日想出上海灘恐怕也不能了,因爲孟天賜對於那碼頭、火車、甚至飛機場都進行了監視!李曉也曾試着矇混過關,但是終未成功,埋伏的人全是高手!李曉感到頗有一種龍潭虎穴的感覺,甚至是來到了上海就出不來的意味。
賽嬌花可是樂得如此,因爲家裡有這麼個帥哥日日夜夜陪伴自己,那也是一件樂事。李曉已經在上海停留了半個月,他在想總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在上海呆的時間長了,也知道了孟天賜其實在世上還有一位親人,那是唯一的親人,那便是他的姐姐孟彩香!
他心道:“如果能把她弄到手的話,就不怕孟天賜不就範了!”可是他這樣的想法後來也只有想想了,賽嬌花是不同意對孟彩香動手的。因爲孟彩香作爲孟天賜最在意的人,她的身邊絕對會隱藏着高手守護,萬一沒能成功而驚動了孟天賜,那麼會引來無盡的煩惱。
這件事情要幹,就得幹得漂亮,不留一絲痕跡,而且如果抓到了孟彩香,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後,那孟彩香必須被殺!不然的話,萬一她將來出去了,在外面胡說八道,那麼也會引來很多的麻煩。
李曉在上海呆得久了,對於賽嬌花也有些奇怪了。因爲賽嬌花對於自己真是太好了,而且還幫着自己對付孟天賜。他現在都懷疑那賽嬌花是不是有什麼目的了,可是現在又不好說什麼。
花園房現在很是香豔。因爲房間裡有一個大浴盆,而偌大的浴盆裡有一男一女。李曉拿着一個紅酒杯,一雙眼睛看着杯子。他嘆氣道:“看來我是難以離開上海了,這輩子難道就註定呆在上海了嗎?”
而浴盆裡的賽嬌花也是拿着酒杯對他說道:“呆在這裡有什麼不好啊!錦衣玉食,還有女人陪你睡覺!在我這裡,也很安全,沒人會動你的!”
本來對付一個普通人,殺了就是殺了!可是李曉卻是一個軍官。萬一這事情鬧大了。烙海幫也是不能承受的。何況這個軍官是高斜的座上賓,這是更不好下手的了!所以只能是暗殺!烙海幫的暗殺高手很多,但是李曉卻來到了賽嬌花這裡。這就難辦了。
賽嬌花是一個交際花,一張嘴巴那是可以蠱惑不少男人的,萬一被她發現了李曉死在了她的房間裡,那張嘴巴絕對能添油加醋地傳出去。若是將這個女人也殺掉,那也是麻煩,因爲上流裡有不少男人都和她有過交集,也難不保將來會有一些連鎖反應!上海的一個名流鬧事。那對於烙海幫來說那是一隻螞蟻!但是如果多了的話,那就是一隻會咬人的蟈蟈!孟天賜不喜歡這樣的麻煩,因爲這僅僅是私人恩怨,他不想驚動鄭估。
李曉說道:“我一直很好奇,爲什麼你要幫我?爲什麼你要處處針對孟天賜?難道說你和他有仇嗎?”
賽嬌花摸着他的臉,有些調&戲地說道:“爲什麼?因爲他不識時務。對我賽嬌花。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甚至在很多場合上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所以他該死!”
李曉用力抓住了那調&戲自己的手。然後他把身子一轉,那賽嬌花也跟着轉了起來,他說道:“你是不是看上他了?因爲他對於你的不屑,所以你由愛生恨!爲了叫他注意你,所以你用了這樣極端的方法!”
那賽嬌花用力擋開了他的身體,她直接出浴了,她什麼話也沒有說便穿好衣服離開了。李曉看着那離開的背影,說道:“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其實男人真是太難懂女人了。”
蘇公館,那管家派去的探子們回到了蘇公館,在經過半個月的調查,終於查了出來!他們都是高手,而且是蘇錢茂百般挑選的人物!蘇錢茂是一個很是低調的人,就如此他的家居裝飾一樣。但是上海人誰都知道蘇錢茂其實是一個老狐狸,那內心的城府很深!到現在也沒人感覺他的財產有多少,甚至他有多少打手!那些所謂的上海大亨排行榜也不過是一些自以爲是的報社瞎排的而已。明眼人也實在是無法衡量蘇錢茂、杜大強和鄭估之間的財產對比。
蘇錢茂說道:“調查得怎麼樣了?”
那些高手中有一個領頭人,他說道:“已經調查清楚了!少爺的最後一次出現確實是在洛陽!而且是和孟天賜有關!”
那個領頭人,蘇錢茂是認識的,他叫古佳!此人辦事心思極其細膩,如果不是十分確定的話,他是不會胡說八道,妄加評論的!
蘇錢茂說道:“繼續說下去!”
古佳繼續說道:“少爺確實是*!他被一個叫李曉的軍人抓住。後來他們來到了洛陽,遭遇了當時在洛陽的土匪的襲擊,那一羣土匪號稱玉廊幫!而那個玉廊幫的幫主名字就叫孟天賜!到後來少爺就沒有了音信,而孟天賜卻突然南下去了上海。”
蘇錢茂說道:“這麼說我的兒子失蹤真的和孟天賜有關了?沒有了音信的意思是說明我的兒子死了嗎?”他的一雙眼睛變得特別的悲涼。
那古佳說道:“後來李曉逃了出來,叫來了一個連的軍隊,裝配新型武器,將玉廊幫的老窩給端了!但是少爺卻再也沒有音信了。”
蘇錢茂說道:“你下去吧!”他現在的心情很是複雜,本來還想着能有一些可能,那便是“生”的希望!可是現在來說已經渺茫了。他又想到了李曉對自己說的話了,他當時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似乎不是騙自己。
但是他真的不想相信這些!左撇子和脖子後面的月牙形胎記確實是蘇文斌的特徵。他心道:“李曉滅了孟天賜的玉廊幫,那孟天賜肯定會找他報仇!他現在應該也不好過。到現在都沒有離開上海,恐怕只要他出了賽嬌花的閨房就會被殺。”
他又對古佳說道:“杜清翔的命案有眉目了嗎?”雖然他不想理會杜清翔的案子,但是他總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知道某些人乾的,對自己也是有好處。將來萬一自己落難了,還可以拿這份情報和杜大強談條件。
那古佳說道:“我也是調查了數日,但是兇手做事很是乾淨!到現在也是一無所獲。”
蘇錢茂說道:“你先下去吧。”
當古佳要離開的時候,那蘇錢茂忽然說道:“慢着!你去調查一下,杜清翔出事的那一天,孟天賜去了哪裡!”
古佳說道:“是”他便離開了。蘇錢茂則是在思考着,他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兒子死在了孟天賜的手中!殺子之仇,可不可報!但是對於烙海幫的勢力,他現在還沒有把握!他一定要聯合其他人,而在上海在他眼裡能算個人物的,也就只有杜大強了。
他要派古佳去調查孟天賜,到時候如果古佳說沒有孟天賜的事情,也要給按上事情!孟天賜一定是殺了杜清翔的兇手,那麼他纔有藉口要求杜大強和自己聯手,逼鄭估交出孟天賜!他不在乎孟天賜到底是交給誰,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叫孟天賜死!
在蘇錢茂眼裡,那個李曉已經沒什麼用處了,一個小小的連長,現在被用來當信使,估計也是軍隊裡被排擠的對象!不然他在上海多日,那北京那邊不可能沒有什麼動作。蘇錢茂想到了很多,各種想要置孟天賜於死地的方法。
杜大強在自己的辦公間裡望着窗戶,他記得那是清翔以前在算計什麼事情的時候經常做的動作!如今他沒有拿柺杖,也沒有被人蔘扶,而是直挺挺地站着!那雙眼睛也很是有神!有時候看一個人的精神面貌,只需看他的眼神就可略知一二。
杜大強身體很好,那之前在杜清翔的葬禮上的表現完全是裝的!他要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大限將至的樣子,在敵方失去防備的時候,自己則是派人去秘密調查杜清翔的死因!
他望着那夜晚的月亮,它已經變得殘缺了!殘缺的不只是月亮,他也覺得自己的家庭殘缺了,還有他自己的心!
這時候,他秘密派去調查杜清翔死因的人來到了他的房間,杜商銀行的私人辦公間,那辦公間很是獨立,周圍沒有其他的辦公間。杜大強見他來了,安靜地看着他。
那來人說道:“老爺,屬下無能!沒能查到少爺的死因,但是屬下卻找到了一個人!”那來人是杜大強的得力手下,叫荊遠中。
那杜大強說道:“把他帶過來!”
荊遠中在房間裡拍了拍手,那門外來了三個男人。那兩個男人押着一個男人來到了房間內。這個被押着的男人是個高手,而且身手特別厲害,所以必須得是押着!甚至還要戴上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