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伴隨一聲不雅慘叫,我摔個四腳朝天。
“誰?”還在呼痛的我,突然有人大喝,我還沒來得急解釋又傳來聲音:“來人啊,有刺客!!”那音高得我不禁蹙起了眉頭。
什麼刺客?說誰?
“哐哐”幾聲下,我被好幾把刀架在脖子上,驚恐得我目瞪口呆。
什麼狀況?這是哪兒?
“說!你是何人派來的刺客?”一羣類似侍衛中的較高地位的頭頭,對我橫眉豎眼,表情猙獰。
心一突,“什麼刺客?我是你們銀樂公主的朋友!”我怒喝。這些侍衛的衣服我認得,是銀國。
原來我穿回銀國;眼珠四掃,這是哪座宮殿?
聽聞,侍衛頭有些被嚇到了,臉色有些難看,剛要開口,又從遠處傳來一道聲音:“什麼樣的刺客竟敢光天化日之下來我皇宮?!”
那是原本甜美的聲音,刻意壓低,帶着威嚴。
我一樂,,不顧脖子是還架着要命的道具,大聲嚷喊:“銀樂!銀樂!!是我,是我!’”天啊,我真是太高興了,好在是沒被當刺客殺害之前遇到了熟人,不然是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大膽!公主的名諱也是爾等直呼的嗎?!”原來臉色難看的待衛頭子大喝,然後衝小跑過來的銀樂笑言:“公主,這刺客好大的膽子,若不是我等將其制住,不知會造成何等的害事。”
我呸!聽着這些話,我忍不住在心裡呸他兩句,不要臉!!
越過侍衛,銀樂來到我根前,眼裡從一瞬間的驚喜變成失望,然後臉色一變,冷冷問道:“爾等何人?竟然敢擅闖皇宮。”
我一愣,才憶起,現在的我是獨孤拂鬱,不是南宮玉。想到這裡我就急了,“銀樂,是我,我啊!”
聽罷,銀樂只是一愣,下一刻就恢復了一國之公主之威嚴:“的確,你跟我的一個朋友挺像,但本宮的確不認識你。”
“什麼不認識?我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我也急了,“記得帶你逃命那夜,在河邊歇息時我對你說過一句話麼?”
“……”她瞪大的那雙美眼。
我接着說:“我當時笑得無所謂說:拼了命都要救你,並不是爲你,僅爲那個男人……”
“你們都給本宮退下!”銀樂大喝一聲,直直盯着我的雙眼,竟然閃起了紅光。
伸出手,她眼眶溼潤,脣有些顫抖:“是、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可……能嗎?”
那是多大的不確信換來這一絲絲的確認?
回手拉住她的手,我站立起來,心裡何止百味在翻騰。
“雖然絕對不可能的事,但,真的是我,真的是我回來了。”就算再也回不去地球,從此以後都無法再見我的親人,我還是過來了,抱着多大的信念而來了?自己都無法評定。
兩顆淚珠落下,銀樂撇過頭去,拉我進了一宮殿。
屏退了一干人等,她才恢復了些冷靜。
“你……你真是小玉?”
除去傷感,我笑,“我本就不是南宮玉。”看着她迷茫的眼神,我解說:“說了也許你也不信,我打一開始就不是南宮玉,我指的是靈魂,雖然還是南宮玉。所以,現在死了那個,是南宮玉的身體,而我的靈魂回到了我原來的身體。”說着我站了起來,拍拍現在的身體,讓她看看現如今的我。
一臉不可思議的銀樂看我半天,喃道:“除了高了些,頭髮短了,臉卻還是一模一樣……”
“那,你是如何……”她筆劃着手,一時語塞。
“是神龍把我的靈魂從換過來的。只因當時命不該絕的南宮玉自尋短見,剛好神龍經過算到,把我的靈魂……調了過來,纔有了後來的事。”好吧,說着這些時,我自己都不太相信,更別說別人。
“原來如此。”銀樂恍然大悟。
“==!!”好吧,我無語。
銀樂一激動,嘴一歪,又哭了出來,“小玉……不是,你不叫南宮玉了,那、那……”
“我姓獨孤,名拂鬱;你還可以叫我小鬱。”發音還是一樣。
“小鬱!”這人眼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淺了?動不動就跟沒關的水籠送似的,就趴我肩上抽着咽。
“……”沒多久,我果斷地發現她……睡着了!
“==!!!”我一臉黑線。
這時走過來一婢女,恭敬又帶着心疼而言:“公主爲了戰禍,都三天沒有合過眼了。”這婢女估計是銀樂的心腹,從剛纔就一直守在那那邊的。
“戰禍?”邊與婢女扶銀樂躺好於牀,我邊蹙眉頭開口,心中隱隱的不安越來越重。
本來還有很多事要問銀樂的,但看着連睡都一臉不安的她,我於心何忍?
一同離開內閣,我與婢女回到外廳,碩大的外廳只有我們二人。
“你剛纔說什麼戰禍?”我回地球的這幾天,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那個我心心念唸的男人,他現今可還好?
一堆的疑問,我不得不等銀樂醒來後再詢問。如果現在冒冒然出這殿門,會不會有人阻止我不清楚;有沒有人要對我不利我不清楚;更不知道那個銀帝會如何待我。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極力告誡自己。
“公子難道不知羽國軍隊圍我都城已有五日之久嗎?”婢女問得有些驚奇。驚得是我:“什、什麼?!你說什麼??”
許是我用力過大,被抓疼的婢女蹙緊了眉頭,“公、公子,疼。” wWW •тt kān •c○
趕緊鬆手,“對不起對不起!”我道歉,可心裡的急,都快讓我把理智都燒沒了,“請你再說清楚一點,什麼圍城”爲什麼圍城?
摩擦幾下被抓疼的手,女婢用警惕目前看我,深怕我再一個控制不住殺她滅口似的,確保安全距離後,她才怯怯道:“羽國軒轅王親自領兵攻打我們銀國已有二月之久,五日前已攻到銀都城下。”
“……”
不知心願只爲一人留,心中餘溫依稀還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