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膽敢劫持我家少爺!”也不知從哪取出的劍,水月正用那把閃亮亮的劍指着架着我的黑衣人,而當在我前面的,還有三個黑衣人,看身材,該是男的。
劫持我的人也不吭聲,只是擺了一下下巴,前央的幾個黑衣人就揮刀衝向二月,我心急地大叫:“小心啊!你們別管我,快走!”
已經進入混戰的幾人,哪裡聽得到我的話,一個轉身又出一劍,看得我是頭暈眼花也追不上那劍。
架着我的人,拋下混戰中的人,拽着我的肩縱身一躍,竟然將我連人帶特躍出了幾十米,等我扭頭看去,二月的身影已遠到看不清了。
黑衣人將我帶到了一座老舊的四合院,把我丟進一房子後,趁我沒反應過來,就一掌劈了過來,然後我就這麼光榮地暈厥了過去。
黑暗中,總感覺有人在聽喚我,是誰?
撐開有些重的眼皮,這是間小屋子,有火光,卻不亮;md脖頸好痛!左右動了下,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木架上,用後腦敲了敲——臥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十字架?他們還真當我是耶和華了。
如果我就這麼死在這架上,不知道會不會成爲中國版耶穌?不對,是古代版纔對。
再看看這小屋,連個窗都是那種小得只能伸出手的小氣窗而已,旁邊雖然沒有那種可怕的道具,但光看着這裡的環境,我就能聯想到那火燙人身的鐵板、打在人身上的毒鞭、還有木棍、夾手指的……
天啊,我全身起寒毛!
這也太恐慌了吧?
好吧,我承認我看的電視並不多,但這些聯繫都是從電視上來的。
甩甩頭,md,現在哪是想這種無聊事的時候?
“醒了?”這時走進一個人,男人。聲音低沉帶着冷漠,好熟悉。
“爲什麼捉我來?”我反問,口氣出奇地沒帶恐懼。原來我也有這麼勇敢的時刻?我自己在心裡表揚了一下自己……呃。
“喲,不虧是南宮家的,這種情況還能如此冷靜,看不出來啊,平時看着明明那麼柔弱……”那男人聲音帶着諷刺,答非所問。
“你是馮一田對不對?”我盯着那人。
“哈哈,何以見得?”男人緩緩取下面布,眼裡,是笑意,帶着冷的笑意。
看到那張臉,我眼裡閃過一抹傷。那個雖然冷漠卻無時無刻跟着我,保護我的人;那個爲我被拍出三米以外的人;那個在黑夜中,揹我回家的人;那個在我受傷時,照看我給我上藥的人啊。
“爲什麼?”我做了什麼讓他討厭的事嗎?
“爲什麼?”馮一田眼裡閃過一抹狠辣,“因爲你是南宮玉。”
“……”什麼意思?我不記得我做過什麼讓他記恨的事。難道……“你妒忌?因爲我大哥?”
聽聞,馮一田眼裡閃過一縷悲,“是又怎樣?”
我搖頭:“不對,你根本不是因爲大哥,你是什麼人?你不是叫馮一田吧?接近大哥有什麼目的?”這個人,明明功力不差,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就讓羽灝軒給震出了三米外呢?
“哦?接近你大哥還能有什麼目的?”馮一田笑了,帶着不明。
看着他,腦海裡閃過一幕幕,“你、你!”我的聲音有些抖,“毒是你下的?”除了二月,能下毒的最大可能就是他了,但是,爲什麼?
馮一田一怔,“這都讓你想到了?看來你並沒有表面上看着那麼蠢啊。”
“爲什麼?”我真的只想知道爲什麼。
“這個不用問吧?”馮一田眼裡閃過一抹輕篾,“你到現在還活着,說明天天與那羽灝軒笙歌風流吧?如何,被男人騎的滋味是不是很美妙?我說呢,看着比以前還要妖豔惹人了。”
聽着那下流的話,我心痛多於憤怒。
“本來都在我的計劃當中,卻突然跑出個羽灝軒,打亂了我的好事……”馮一田恨得牙癢癢,“不過,只要讓你死在羽國,我的計劃還是能過到的,只是方式不同了而已。”
“計劃?我死在羽國對你會有什麼好處?”心裡升起隱隱的不安。
“好處可大着呢。”馮一田笑,笑得好生得意:“只要你死在這裡,亞帝定會出兵,到時亞羽兩國廝殺,哈哈哈。”
“……”我像看瘋子一樣看着眼前笑得大事已成那般的男人,“你有病啊?我死了皇上怎麼可能出兵?我只不過是個區區五品使臣。”
馮一田的得意沒消:“對,你也不過區區五品官,但是你不知道嗎?你們南宮家基本就是亞國的命脈,只要你死在這裡,南宮家定會氣憤不已,逼着亞帝出兵。”
我徹底愣掉。
“當初我接近南宮千零就是在尋找機會,後來我可是發現了,你,南宮玉就是南宮家的命,沒有誰比你更適合死在這裡了。”馮一田說得好興奮。“打見到你,我就知道爲何南宮千零眼裡心裡都是你了,哼,長得真讓人垂涎啊,哧哧……”
馮一田邊嗤笑邊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我扭頭,想擺脫他的手。
“哈,你這個樣子真叫人忍不住欺負一下。”邊說手也沒停下來,在我的臉上摸來摸去,“反正都得死,在死前,好好服侍我吧?”
哈?我一個激靈。
這話聽着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呃,電視上,少女被調戲的?
“你別說那麼噁心的話,我是男人!”難道他是變態嗎?
“男人?可你的……身姿,你的臉明明比女人還叫人蠢蠢欲動。而且,你不照樣讓身爲男人的羽灝軒上過了嗎?”邊說着ying蕩的話,邊用手刀割開我的衣。
“你你你開始笑的吧?”我抖着聲明知故問。
“嘶——”衣服裂開的聲音,然後我看到那人眼裡的慾火。
這變態不是在開玩笑。
“你放開我!別碰我!”我急得大聲叫,可是沒辦法反抗,讓我打心裡害怕起來。
“叫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你的身體我不是碰過了嗎?”撕下最後一塊布,馮一田笑眯眯地盯着我的身體在看。
“你殺了我!”我叫。
聽聞,馮一田擡眸捏着我的下巴直視我,“殺你?多浪費,用完再殺也不遲。”說着就親了過來。我撇過頭,躲開了;他卻開始親吻別的地方……
我全身都在顫抖,我在害怕,在恐恐懼,更在噁心,噁心到想吐。
“你這個變態!神經病!”我開始藉着叫罵來分散自己的難受心理,“你會不得好死的!你個變態噁心的混蛋……啊!”罵得正興頭上,這混蛋竟然咬我,很用力那種,都流血了。
“變態!下流!瘋子——”似乎只有大聲咒罵着我的心纔會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