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好鞍。”後面傳來那低沉沙啞的聲音,手也被他拉着放在我前面的鞍柄上,然後腰一提,那微涼的手指毫不遲疑地伸了進私房。
“唔嗯……”我咬着脣,敏感的身體,開始發熱。可是理智尚存的我,還是在反抗。“嗯,灝、灝軒,別……至少,別在這裡,嗯……”他加了一根指,進出間,非常瞭解地頂到了我的敏感處,引得我全身又是一顫,呻吟聲不能自己地就泄了出來。
“沒事,不會有人的,有他們前後守着。”他的聲音帶着一慣的魅惑,迷得我暈頭轉向,無法抗拒。
什麼叫沒人?他們四個不是人嗎?以後叫我怎麼面對他們?
託過我的下巴,那勾魂的吻又開始奪取我所剩無幾的理智,我的雙手緊緊地抓着前面的鞍,自己都不知什麼時候,那馬繮繩也後握在我手裡,馬兒已經不跑了,改成走路,不快,但也不算慢,還有顛簸。
衣衫不整的我,無力地想靠向身後的人,可身後的人,一邊放火一邊托起我並不粗,甚至相較於男人更爲纖細的腰,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鬆力,把我放了下來。
“唔嗯!”不疼,卻難受。
現在的我,基本就是背對着坐在他的大腿上,馬兒一顛一簸,似乎就成了天然的“搖動器”。於是,身後的人也不急着動,吻上癮般,吻過脣,就親過脖子,吸吮着不放,絲絲的麻,絲絲的疼,卻更加激起我內心的澎湃。
“嗯——”不知是不是在野外,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內心又是擔心又是興奮,使得整個人就更加敏感無遺了。
不安地扭了一下臀,引來了羽灝軒的粗喘,內心升起了得意之色,於是,大腦當機,竟然抓着前鞍,輕擡了下腰,放下。
“唔!”
“嗯!”兩道聲音,不同的氣態,一樣的重喘。羽灝軒這回沒放着我慢慢折騰,雙手託着我的腰,一上一下地又託又放。
本來坐着的位置就含得非常深,經他這麼一動,我基本是控制不住了叫出大聲。
“啊,唔……”努力的咬着脣口,不想讓這叫人害羞恥的聲音發出。
“沒事,叫出來吧。”他伸手託着我,然後,手指在我的脣上,撫愛着,身下卻一頂,我“啊!”的一聲,就忍不住發了出來,他趁機將手指伸進了我的口中,嘴上,邪魅地說:“含着。”
“嗯,嗯!”這人連靈魂都不留給我,讓我自己飄着,身後的力度越來越大,撞擊也隨着馬的一顛一簸,配合得相當默契。
抓着鞍,我理智全飛,本能地叫着,喊着,嘶鳴着,重喘着……
這樣的激情,連樹上的鳥兒也驚飛了,冷氣也變得乾熱無比。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現在的我,軟綿綿地靠在羽灝軒的身上,而現在,是他在抓着馬繮繩,雙手從我的腋下穿過,算是抱住了我,不然我早掉下馬了。讓人不齒的是,他那……‘偉大’還在我的體內,而且馬兒跑起來雖然不快,但也一樣顛簸,本來軟下去的‘偉大’,現在竟然在我的體內越來越壯大。
呃,我把自己的臉都埋進了自己的胸口了,這人竟然還敢這麼光正大地騎着馬!
“嗯!”這馬兒一顛,那‘偉大’硬時撞擊了我的敏感處,情不自禁就呻吟出聲。
這情況沒持續多久,我們就來到了一處很奇特的地方。
眼前罩在霧裡,冒着氣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溫泉?
不等我呆滯夠,羽灝軒抱着我下馬,三兩下除去了彼此的衣物,然後擁着我下到那清得連根草都沒有的池裡。
“嗯!”好舒服!
個令堂的,真的是溫泉!
可是,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我爬呀爬,往前爬,可一點移動的跡象都沒有,因爲身後這色鬼死摟着我不放!
爲什麼從剛纔下馬到脫衣服,他那‘偉大’都沒離開過我的體內?這也太神奇了吧?
“別亂動。”明明有錯的人,話裡的口氣卻是獨制又唯我獨尊;就像錯的人是我,是我在鬧彆扭似的。
一轉頭,本想發怒,可一對上那雙妖邪魅亂的眼,半分氣都消了,愣愣地看着那雙眼,移不開了。
托起我的臉,這回的吻,很細長,如流水。
將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的我清理乾淨,羽灝軒放我靠着泉岸,讓我再泡泡溫泉,他說這水對我身體好,有幫助。
然後他就上了岸,就這麼光溜溜的,走進那樹林,不久又走了回來,身上是完完整整的衣,還是一身紫,飄散的着雪一樣的發,半溼地貼着。
“上來吧。”他的聲音沉沉地帶着啞,卻很性感。
“哦,好。”被迷惑的我,傻愣愣地出了水,站到他身邊,他竟然非常體貼地給我抹身,還幫我穿衣?
他給我的衣,都是白色的。
穿好衣,我跟着他走進林子,才發現,那四人已經燒了火堆;擡頭,才發現,已沒有殘存的夕陽,天,快要黑了。坐火堆旁,二月專門爲我弄的位坐置,羽灝軒也跟着坐了下來,不知從哪弄來了毛巾,坐我身後,幫我擦拭着那過臀的三千青絲。
“呃,謝謝。”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火堆,沒敢看他,這人突然間的溫柔,讓我有些發毛。
無意中,發現在一邊忙着的二月,竟然衝我這邊偷笑!
小樣,敢笑我?
等他幫我擦完之後,我問道:“要不,我也幫你擦擦吧?”說着也不等他迴應,我就爬到他身後,搶過他手裡的毛巾,因爲他比我高出很多,我只能半跪着,幫他擦。
羽灝軒也沒吭聲,靜靜地讓我擦,他的發很柔,像女子的發;“你的發好柔順耶。”不自覺地就把內心的話給說了出來,幸好他什麼都沒說。
完了之後,剛好可以開飯,我今天不知爲什麼,特別餓,所以看到那燒雞時,我那口水啊。
“這烤雞好像好好吃。”我邊擦口水邊說。誰知水月一句話,將我嗆個半死。
“少爺,這不是雞,是野鳥。”
野鳥?這麼大一隻鳥?
這是什麼破時代?連個鳥都長得特別不一樣。
“好吧,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隻的鳥。”我繼續蹲着等吃。旁邊的男人,卻突然“噗嗤”地笑了,把我們全體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