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現在,他在哪裡?他在哪裡??”一時急的我,又抓起婢女的雙臂,而且力道沒控制好,疼得她哇哇叫。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愧疚的我道着歉,內心急得無法言語。
“他?誰是他?”委屈的婢女水汪汪着大眼看我。
“……就是羽灝軒!羽軒軒轅王!那個帶兵攻打你們銀國的羽軒王爺!!”這回她明白了吧?
“他、他……”女婢還沒來得急說,門被用力打開,慌慌張張進來兩待衛,也不管站在這裡的人是誰,就大聲報告:
“稟報公主!城門就快被羽兵攻破,宮裡人都逃命去了,親王叫您也一同去北後門會合。”
“……”震得回不過神的我。
“啊!公主……”嚇驚叫了女婢,衝進內室去叫銀樂,直到銀樂急急忙忙衝出來,我才稍稍回神。
看着一聲色俱厲指揮着人的銀樂,我心一沉,拉住她,眼神堅定:“銀樂,你帶我到城頭,我去見他。”
也許,灝軒帶兵攻打銀國,不僅只是因爲銀帝迫害過他;也許還是有一點點是爲了我?他會願爲了我,而出兵攻打一個國家嗎?爲何我的心如此忐忑?
手緊了緊,銀樂像下了天大的決定搬,用力點頭,然後衝在場的人吩咐:“傳宮裡所有人都到北門逃難,一個不留。”
“是!””生死攸關,人都是爲了保自己的命先的。
銀樂領着我,直接就騎馬往城門趕。沒有猶豫我就爬上了馬,一路顛簸趕到城門;不會騎馬的我,才一個小時的路程,**間火辣辣的痛,我忍。
城門不能打開,打開就讓羽兵攻進來了;銀樂帶我上了城墻,不知是不是銀樂的到來,城墻上的士兵士氣一下子長了不少。
站在城門頭上,我往下望去,只覺五雷轟頂,頭暈目眩。
遍地屍體,到處斷臂殘肢,血肉模糊,到處煙火……
灝軒灝軒。你在哪?你倒底在哪?我心急如焚四處尋找他的身影,可哪裡會讓我找得着?
急得我抓過身邊銀樂的說,“怎麼辦?我找不到他,怎麼辦?”
“別這樣,小鬱,我相信王爺他會沒事的,他是羽國的主將,一定有很多人保護着,反而是我軍……”她憂國憂民的本xing在滾滾溢出。
是哦,我怎麼可以如此自私只想着一人的安危?說到底,現在攻打別人的正是我所擔憂着的那個人。
看着活人一個個倒下,不管是敵是我,那心還是一樣痛。
“銀樂,你去給我找把琴來,要快!”我突然衝最爲憂心忡忡的銀樂叫。
“哦,好。”銀樂馬上命人去找琴。明明這種緊急關頭,人命攸關之時,她竟還這樣不問源由信任着我的決定?
不知侍衛上哪找琴,總之來得很快,還帶來了兩把,估計他們是分開去找琴。
城門頭上有不用的峰火臺,我挑了個最大的,盤地而坐,把琴放雙腿上,對着下在廝殺人山人活掃看一眼。
灝軒,這琴聲是爲你而彈奏的,只爲你。
深吸丹田,我揮着手,開始彈奏——
現在是我自己的身體,原來有的輕功武功全無,只是憑藉着口訣和記憶,感覺得到體內還有一點點內力。
要把琴聲與歌聲傳到所有人耳裡,我知道我一定做不到,但我只能盡全力去彈奏,必須盡力。
《故人嘆》吳瓊(請大家邊聽這曲子邊看)
風沙漫延,擾亂晴天,丹心照明月
遙望城外,兵器相見,浮生又一劫
君獨守皇宮已非昨日威嚴,誰在此哽咽
故人一直就站在君的面前,不問也不怨
君本意欲,壽與天齊,留萬代功名
故人西辭,不問情意,有何難說明
打亂了君一統天下的約定,誰可以同行
原來不需要用戰爭去平定,要先得人心
故人,發已衰白,風塵覆蓋,不奢求重來
只盼君能收起戰臺,斷頭換不來
最後的城牆破開,登高望海,一片煙火海
無能爲力,屍遍滿地,故人心已遠
君本意欲,壽與天齊,留萬代功名
故人西辭,不問情意,有何難說明
打亂了君一統天下的約定,誰可以同行
原來不需要用戰爭去平定,要先得人心
故人,發已衰白,風塵覆蓋,不奢求重來
只盼君能收起戰臺,斷頭換不來
最後的城牆破開,登高望海,一片煙火海
無能爲力,屍遍滿地,故人心已遠
手一揮,膝一跪,拿玉杯賜天下無罪
沒有人,喊萬歲,只有故人看君落淚
君蕭蕭,撥劍鞘,還以爲就此一了百了
人在生,責在身,與誰同歸都不可能
故人,發已衰白,風塵覆蓋不奢求重來
只盼君能收起戰臺,斷頭換不來
最後的城牆破開,登高望海一片煙火海
無能爲力,屍遍滿地,故人心已遠
“無能爲力,屍遍滿地……噗!”一口鮮血噴灑,琴絃斷,音色落……灝軒,你還是沒有聽到嗎?
倒下去前,這是我心裡唯一想問的事。於是,我出現了幻覺,迷濛中看到那張熟得不得了的臉龐,衝我急着卻又帶着疏遠地口氣問我有沒有事。
我笑着伸手,:“灝、灝軒……噗!一張口,血又隨着呼吸出來,嗆得我話不整語。“是、是我,我是玉兒,你的玉兒……”伸出的左手,露出了那隻雪一樣的白玉。
“……你,真是玉兒?”託着我的男人蹙着眉頭問得不確定。
“嗯,我回來了,我回來要跟你、跟你說……我、愛你……”眼一黑,又再次回到了那黑暗的世界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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