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中邪的兩個技師從牀上摔下去,暈死在地,“張霞”翻身從牀上彈起來,拿着手銬一步一步的朝我走過來,“你說我是勒死你呢?還是勒死你?”
不提驚悚單是被精油推了這麼半天,我就軟的像根麪條趴在牀上。按着牀掙扎的起身,胳膊發軟又趴到了牀上。
公關女士的事值得可憐,如果是旁觀者,我也支持她殺校長,但如果不是白澤,我在天台的夢裡就被她給弄死了。
如果不是我夢遊,我和張霞都被黃浩給弄死了。
追究根源,一切都是從她拿豬頭祭拜什麼東西開始?而她祭拜什麼東西的目標很明確,獲得殺胖子,殺校長的資本,那是一種利益交換。
我分不清對錯,只知道她現在要殺我,而我不想死。
“你別過來……別過來……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她有意的慢步靠近,我緊張的威脅惹得她興奮怪笑,“爲虎作倀的都得死。掙扎吧!求饒吧!你不說話,是歧視我被很多人睡過嗎?看看你自己,胯下水汪汪的,不見得比我清純……”
這人,不對這鬼就是個神經病!
她奚落着一步一步的走到牀頭,拿着的手銬相互撞擊的咔嚓響。
兩手一拉圓環,手銬中間的鏈子繃直,我瞪着眼珠子看着鏈條靠近,她很輕柔的把冰冷的鏈條靠近我的脖子。鏈條接觸脖子上的肌膚,我不受控制的抽搐,想喊喉嚨已經被勒住,擡手抓住她的手腕。但是連拳頭都握不緊手能有多少力氣?
“用力蹬動你那兩條修長白皙腿吧?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其實我最恨是比我漂亮的女人……咯咯……”
聽着陰森的瘋言,脖子上穿來的疼刺激得我不斷扭着身體。
嘴上喊不出聲,心裡不斷的求救:爸爸、天天哥哥、白澤……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然而這一次他們似乎都不管我了,我感覺自己在漆黑的環境裡,不斷的下沉、下沉。
“有些人你不該招惹,我妹妹不是你能動的。”
在我朦膿只剩下無盡的黑暗的時候,脖子上的鈴鐺叮叮作響,迷糊的意識被拉了回來。
朦膿的看到一條虛影站在牀邊,一巴掌扇在“張霞”腦袋上,公關女士的鬼魂被扇出張霞身體,張霞軟在了地上,公關女士的鬼魂摔在一邊的地上,歇斯底里的咆哮:“我把靈魂都獻祭給你了。你說我有七天的時間,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爲什麼?爲什麼要阻攔我殺這個賤人?”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這是我妹妹,親妹妹。”
“你強行上來,小心冥警在下面發現你的行蹤,如果術法崩潰你永遠也別想再上來了。”
“滾,做你該做的事情,你沒有資格管我的事。”
哥哥的魂魄虛影一揮手,公關女士的鬼魂被抽不見了,我就那麼迷糊的看着他,卻看不清天天哥哥的臉。
他好像很心疼但卻在罵:“蠢貨,咱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現在只死幾個人,我上來的通道並不穩定,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你廢話,馬上要被扯下去了。如果,我是說萬一。因爲我強行上來,導致十四個罪人全部死了也沒法打開鬼門,你替我告訴白澤,我們的交易結束了。還有,哥有件事求你,找到叫唐生的那個混蛋,給我把他打的連他媽也不認識,狗東西居然在下面留了後手,陷害老子,弄得老子不管躲到哪,冥警都會很快找到我。媽的……”
“唐生不是爸爸嗎?”
“是也不是,你以後會知道。我走了,希望能在上面再見,但不希望在下面相見。”
天天哥哥的虛影消失了,我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刺的蘇打水味道吸進肺裡,弄得我直皺眉。
“菲姐,你醒了?”
病房內放着兩張病牀,張霞穿着病號服,臉色病白的撐着手坐起身,我搞清楚是在醫院,鬆了口氣的同時說:“你別起來,我們怎麼在醫院?”
“我醒來的時候看到兩個技師躺在地上,你暈倒在牀上,脖子上有手銬的勒痕,我就打了救護車,然後我們到了醫院。”張霞講着一些細節,我見自己東西都還在,窗外太陽很大不知道劉貝回戒子沒有,但又不好試着叫它,“那校長呢?”
“死了!”以在共號。
張霞好似想到了啥可怕的事情,哆嗦的說:“與校長一起按摩的還有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先勒死了校長,又咬斷了校長屍體的杵藥棍……校長額頭同樣刻着天字,臉上有血液的印章。”
七宗罪罰十四子,六合生死鬼門開!
戲園園長、外資商、校長已經死了三個,殺園長的兇手咬舌自盡、公關女士殺了校長兩條鬼魂會跟着一起被獻祭,死了兩個。
死十二個人能打開鬼門,一共死了五個,還差七個。
記起模糊中天天哥哥的話,我琢磨着這件事,掙扎着坐起身,“殺外資商的兇手抓到沒有?”
“一點線索也沒有,與外資商發生關係的女人已經找到,是市一所高校的女學生,跟着外資商一起去縣裡考察,現在她精神有點問題,好像見到了啥恐怖的事情,嘴裡一直說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一切線索表明,不是她殺的人!”
張霞盯着我脖子上的紗布,“蘇小薇和楚九歌正在查這件事,我們先養兩天再說!”
摸了摸脖子上的紗布,我挺擔心上面的勒痕,不過也沒太過擔心,有次與杜七夕閒聊,知道有些奇人擁有的奇術不見得能對付靈異事件,但卻能醫治肌膚受損什麼的,就像我那本書上醫眼睛的偏方,牛逼哄哄的可以讓先天瞎子恢復一些光明。
聽張霞的口氣不對勁,我皺着眉頭問:“再說?什麼意思?”
“明知道校長會出事,我們在隔壁房,可他還是死了。杜隊無奈的讓我們先休息,只是稍微透露是蘇小薇做了些什麼。”
知道這個消息,一團無名火再次燒了起來。我只是受了驚嚇,脖子上的傷也沒什麼大礙,拿着衣服拉了屏障換好,“霞子,你受了陰氣侵襲,多曬曬太陽,休息兩天就好了。警車鑰匙給我,我有事先走,等兩天我們再一起並肩作戰。”
不弄殘蘇小薇那賤人,姑娘不叫蘇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