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實在承受不住長久的攻擊,閉着眼睛好似在飄一樣,我想着白澤會不會一個打兩?
那邊白澤毫不客氣的猛力連刺,小蘿莉在大喊狂叫中唰的一下回到了紋身中。
我的分魂被刺散了,只能回到紋身中休息!
“呼!”
白澤用一個多小時打敗了小蘿莉,依然不見疲憊,我躺在浴缸,眯眼透過單向玻璃,進他走過來,禁不住緊張的心兒噗通亂跳,萬一他忍不住而發狂,自己肯定也承受不住。
又想又擔心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非常矛盾。
跨!跨!!
白澤一步步的走向洗手間,隨着他的腳步,我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吱呀。”
玻璃門被緩緩推開,只瞟了一眼,見他要吃人的眼神,我不知道分魂是怎麼堅持了那麼久的?
我驚駭的連忙閉上了眼睛。心跳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限,禁不住去想地下室裡,是如何承受住他的攻擊的?
“你別亂來,我……”
白澤兩眼發紅的走過來,憋氣繃着一張死人臉,似乎在強行壓制傷害我的衝動。他站到浴缸邊,像撈什麼一樣把我給撈起來,我早就成了一堆爛泥,任由他抱着往外走。
路過洗手間櫃子,他歪頭單手取了一套內衣和連衣裙,“這套喜歡嗎?”
知道他剋制住了衝動,我稍稍有些放鬆,但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的失落。
“那個……那個……我自己穿。”
我躲到被子裡拿過衣物,準備自己穿,白澤掀飛了被子,“我來。”
閉着眼睛任由他幫我穿好衣物,看來他沒打算亂來,然而那種失落的感覺卻更重了。
“剛玩捉迷藏,你輸了,記得叫楚老師?”
聽到這話,我夾緊連衣裙下襬,微微睜開眼睛見他站在旁邊,臉上掛着說不清啥意味的笑容。我沒有再說小蘿莉不是我,醞釀了好久才說:“捉……就捉!帶子呢?”
他拿出絳紫色的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絳紫鎖其實是清朝宮廷的一種刑具,也是一種法器。封住人的眼識和耳識的同時會讓人的觸感放大十倍以上,這樣一鞭子抽下去痛感會增強十倍。”
絳紫鎖綁住眼睛,我腦子裡全是關於絳紫鎖的介紹。
觸感放大十倍?
用刑那就不用說了,但是……但是……如果是輕輕觸碰呢?感知放大十倍會怎麼樣?
眼前一片黑暗,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也沒有任何聲音。我微微動一下,非常清晰的感覺到衣物刮在身上的感覺。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顫巍巍的說:“我開始數了。”
“一、二、三……三十七……”
眼前的黑暗與寂靜在數數聲中,無形的增強了我的緊張感,感覺全身肌肉和皮膚都繃到了一起,不知道白澤在旁邊幹什麼?刺激得我連數數都有些困難了。
“六十!”
大口喘息着數完,我強撐着好不容易坐好,突然頭髮被往後輕輕扯了一下,但被放大十倍的感覺襲來,微微有些疼,本能的往後倒在了牀上。
剛要伸手去抓他,忽然,腳被一隻手捏住了,只是輕輕的一捏,依然是十倍放大的觸感,產生了一種被緊握的感覺。
“混蛋,你幹嘛?”
我扭動着用另一隻腳去踹,也不知道他有沒說話,就算他說話了,我也聽不到,揪起上身正要去抓他,腳底板傳來一股刺入心扉的癢意。
“咯咯……咯咯……別撈了……”
我笑得兩腳亂踢,左右開回打滾,這隻腳剛抽出來,那隻腳又被抓住了。
雙腳被來回炮製了一會,我笑得沒了力氣,大口喘氣的說:“不抓了。隨便你怎麼辦!”
他放棄對我的炮製,我等了十幾秒也不見動靜,受不了無聲的黑暗與寂靜,伸手去取眼罩,“我認輸,能取下來了吧?”
手剛觸碰到眼睛。雙臂被兩隻手抓着往後拉直了。
我正要開口說話,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腕,一陣很輕的風吹在腿肚子上,嚇了我一大跳。
白澤只是一個人?怎麼會有三隻手?
“白澤?白澤?”
眼識和耳識被封,無法通過聽覺去判斷什麼,小腿上傳來的觸感只能告訴我多了一隻手。以及一個人在對着吹氣。我着急的大喊,然而雙臂被固定着,以我發軟的力氣,與其說是掙扎,還不如說是不安的在扭動。
多出來的那人似乎受了刺激,我感覺吹在小腿上的氣更加急促,那十倍的觸感,令我欲哭無淚。一時間,雙手十指緊繃着張開,又不安的反向緊捏住了白澤的手腕。
隨着吹氣的觸感從小腿往上提升,到膝蓋的時候,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吞吐着長氣,後腦勺向後抵着,上身弓起來又放下,手鬆開了好似要抓什麼的再次緊握。
我不敢去想自己此刻的模樣,突然有些慶幸自己聽不到,看不到。如果看到白澤和另一個人的表情,真會無地自容。
呼呼!!
熱氣左右吹着兩邊小腿,想着自己身穿連衣裙,緊閉着膝蓋,上身像魚兒一樣的翻動的樣子,真有種立刻死了算了的想法。
太折磨人了。
五分鐘。僅僅五分鐘,我有種唄吹了五年的錯覺,真希望吹氣的人越過膝蓋,可惜憑藉着觸感,知道對方並沒有往上繼續的意思。
“楚……楚……別折磨我了。”
起初的驚駭過去之後,就算我是個傻子也知道多出來的人是誰?只能是白澤的分魂楚九歌了,當然,這只是楚九歌的魂魄,並不是肉身。
他還需要吃蜜養魂呢?魂魄不養全,根本無法回到肉身。
“聰明。”
白澤單手捏着我的手腕,空出的另一隻手,掀開我的眼罩。我沒有睜開眼睛,耳朵裡傳來兩個不同的厚重聲響,精神上受到的刺激,讓我舒服的飛了起來。
顫抖的想縮成一團,偏偏“兩個”混蛋,一人拉着手,一人拉着腳,把我給扯得老直。
“混蛋!王……八……蛋……快鬆手。”我吃力的睜開眼睛,楚九歌挑着眉毛說:“白澤,我只吃蜜。你把你的王八頭借你媳婦用用唄。”
“我可不捨得踐踏鮮嫩的花朵,弄壞了,不能產蜜了。你就沒得吃了。”
兩個人都是他,還是同一個意識,他們兩居然自己與自己唱起了雙簧,好似真是兩個不同的人一樣。
“靠……”
人被拉直了,我感覺皮膚下好似有無數的小顆粒在跳動,死命閉起眼睛。罵人都感覺好吃力。
楚九歌笑咪咪的說,“白澤,你媳婦好像有些不舒服,很難受的樣子,你看這人滿頭細汗?”
“媳婦,你要是難受,就別忍着,也許叫出來會舒服一些。”
……
兩個聲音你一句,我一句在耳邊迴響,我本來有些空白的腦子,被炸的完全蒙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兩鬆開了我,一人趴在一邊,兩張帥氣但各有千秋的臉正對着我,楚九歌問:“你是白澤媳婦嗎?”
我本能的喘息着哼了一聲,並不是回答,楚九歌卻假裝傷感的說:“是呀。你是白澤媳婦。”
白澤冷酷的瞪過去,“你敢欺負我媳婦,想怎麼死?”
“我從沒想過死,還準備借你媳婦的花產蜜來醫治我的病呢?”楚九歌挑釁的看過去,我實在受不了他自己和自己演戲的刺激,想起身大吼一句,可胳膊剛撐起來,又發軟的砸了回去。
“老婆,他要吃你產的蜜,你給不給?”白澤憤怒的從我頭掃到腳,好像在說,你要是敢給,立刻離婚。
果然是一脈相承,原本我以爲自己夠腹黑了,其實老爸和他的徒弟更腹黑。
“哎呀,我想起來了,菲菲是我老婆,你居然敢玩我老婆。我要你死。”楚九歌猛的嘆起身,面露兇悍的飄在半空,白澤跟着飄起來,“你老婆?”轉頭看向我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他說你是他老婆?嗯?怎麼回事?”
“行了,求你別鬧了。”
接連不斷的精神刺激把我弄飛了幾次,然而這種不正常的滿足。反而讓我有種深深的空虛。
“求誰呀?”
“聽不到!”
楚九歌掏着耳朵,白澤冷漠的質問,我無奈的閉上眼睛,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只聽到兩個聲音嘿嘿怪笑,楚九歌聳着鼻子說:“我好似聞到了花蜜的味道,而且特別刺鼻,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傳來的?”
不提還好,一提,我脖子往上剛降下來的熱感,立刻又升了起來,不用看我都知道,脖子往上肯定全紅了,因爲楚九歌這句話,戳中了我的死穴,山谷早已經像被泥石流堵住了一半,泥濘的不知道有多麼粘連。
“我找找。”
白澤跳到地上,額頭那條紅色的豎槓裂開。睜開看第三隻邪魅的地藏眼,地藏眼有着透視功能,他較有興趣的盯着我小腹,嘖嘖有聲的唱:“一路泥濘走到了美景,習慣在彼此中間找勇氣。山谷確實泥濘過頭了,那些草都沾在一起倒下了。”
唱歌你就唱呀?改什麼歌詞,說啥中間?我又是微微一顫,白澤驚喜的說:“楚九歌,盛開的花朵,真美,可惜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