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是一片翠綠色的林子,林子裡一羣嘰嘰喳喳的鳥兒正在歡聲笑語追逐嬉戲着。
如風拍了拍腦袋,腦袋裡還有些暈乎乎的,只是依稀記得,昨晚他破了那詭異老太太的障眼法,在之後自己犯病了……啞兒……啞兒……
“啞兒?是你嗎?”如風支撐着身子坐了起來,他此時才發現自己"chiluo"着身子,左手旁是自己的衣衫,右手邊倒着一個女孩,女孩同樣也是一絲不掛,她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大腿,一頭漂移烏黑的長髮搭在臉,好像睡的很熟。
從身材看,這女孩可是啞兒要多些女人味兒,女孩身處處透着成熟女人的醇香,不像啞兒那麼消瘦。
“星琪?”如風怕她着涼,趕緊把自己的衣衫給她蓋,然後輕輕推了推她。
她的身子很冷,而且叫了好幾聲都叫不醒。
如風回想到自己作業最後的一絲記憶片段,彷彿明白了什麼。但……但她怎麼會這樣?
“星琪?星琪你醒醒?”如風把她抱了起來,這一抱才覺得自己好像以前的力氣大了不少,而且渾身筋骨都十分舒坦。
自從自己下山,他每次犯病可沒有師傅爲他輸送功力消耗體內的寒氣了。他必須在每次發病之前找到合適的獵物。可以說他找女人跟採花賊禍害大姑娘不一樣,純粹是爲了自保,完全沒有什麼快樂可言,因爲每每到達“極點”時,他都會情不自禁的把控住,儘可能少量抽取伴侶體內的陰氣。
這兩次犯病,第一次是在火車的那個眼鏡妹,第二次是阮星琪。每一次自己儘管都勉強恢復了生氣,但卻並不是完全抑制住體內那兩股真氣的力量。因爲他不敢完全發泄自己,尋常女孩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
但昨晚自己痛不欲生,已經昏死了過去。
他抱着冰冷的阮星琪,伸手下去在她下身摸了下……種種跡象表明昨夜自己可是盡興了!自己昏過去後完全不能控制,星琪又不會把握這個度,看來自己已經把體內的寒毒之氣過度給了她。
“傻丫頭!哎!”情爲何物呀!何故讓一個剛剛相識數日的姑娘爲他如此呀!難怪師傅說與任何一個獵物只能有一夜之緣了!若不然是害人害己!!!
花如風讓她面朝面對着自己,然後使勁兒把她往一擡,分開兩條腿,慢慢落下……只聽得阮星琪口發出一聲悶哼,又被緩緩“刺入”。
阮星琪的身子隨着他一下下擡高再下落,也開始有節奏的喘息起來。
情至深處,也不知她有沒有醒來,她下意識環住如風的脖子微微張着嘴,口發出連連低吟。
半個多鐘頭後,隨着一股暖流噴入體內,阮星琪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她嬌滴滴地靠在如風肩不願下去,然後輕輕咬了下他的耳垂柔聲細語道:“壞人,知道欺負我,連睡覺也不放過。”
如風累的渾身大汗淋漓苦不堪言。他已經把多餘的陰氣通過這種特殊方式又還給了阮星琪。
“姐姐……咱能先下來嗎?沉!”
“不嘛!我哪裡沉了?我才99斤好嗎?要抱!”
“哎喲……”如風渾身已經虛脫,這麼抱着阮星琪一屁股坐倒下來,二人緊緊相擁着在青草地打了好幾個滾兒。
如風輕輕在她額頭香了口說:“我的大小姐,節操呢?節操呢?看來那句‘太陽都曬屁股了’是從這兒來的呀?快拿衣服,一會兒來人了。”
“討厭,昨晚怎麼不說怕被人看到啊?”
阮星琪的身子終於恢復了體溫,幸好如風及時醒來發現了她的異樣,如果再遲幾個鐘頭不把陰氣還給她,死倒是死不了,可恐怕這輩子別想享受最女人的權利了,一輩子也別想要孩子了!
如風問她,昨晚咱們幾次?
“不記得了,我見你渾身瑟瑟發抖臉色慘白知道你是又犯病了,我不救你誰救你呀,總不能看你死吧,於是……”
不記得了?那得是多少次呀!!!也虧得他是個採花賊,換了別的男人估計要被阮星琪這個小妖精徹底榨乾了。
二人正在這兒膩味着呢,突然,樹林子裡竟走出來一個揹着竹樓的淳樸山民來,那大爺帶着草帽子,手裡拎着把鐮刀,從樹叢裡走出來後一步停在了那兒。
老頭倆眼睛瞪的滾圓,嘴張的老大,這啥陣勢呀?大清早的想出來割點柴禾竟碰着倆白花花的男女在荒郊野外裡亂滾?
“我滴乖乖,現在年輕人太開放啦……辣眼睛!”老大爺捂着臉轉身搖着頭走。
羞的阮星琪也顧不得跟如風再這麼郎情妾意了,抓過衣服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套在了身。這位千金大小姐啥時候這麼丟人過呀!她捂着羞紅的臉蛋恨不得找個地縫子鑽進去。作爲一個成年女人,以前自己也有過男朋友,有好幾任,自己又不是多傳統的人,年輕男女在一起還能幹啥?可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開放到這種程度!看來以前不是自己放不開,而是沒有遇到真正的愛!
她那條秀氣的蕾絲三角褲散落在荒草叢呢。趕緊跑過去撿起來,一條腿支撐着身子,一條腿往套。這一低頭往草裡看去可了不得了,嚇的她媽呀一聲,也顧不得什麼羞不羞了,光着pp和腳丫又跑了回來,之鑽進了如風懷裡邊。
“如風……你看……你看那是什麼呀?”儘管現在是豔陽高照,可她看了那東西后竟被嚇得抖個不停。
花如風往那邊荒草裡一瞅,荒草堆後竟然是個墓碑,墓碑下露着個黑漆漆的大窟窿,一股股腥臭的黑煙直往竄,好像洞裡邊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