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知道在利比亞存在大油田這種事決不能發電報,便用航空郵件給齊亞諾發了一封信,兩天後他便收到一封來自羅馬的電報請他赴羅馬面談。張學良便和丁文江直接由意大利駐法國外交人員護送,乘坐法國航空公司從美國洛克希德公司購買的“風神”客機到達羅馬並在齊亞諾的安排下立即會見了墨索里尼。墨索里尼對利比亞的油田非常感興趣,如果那裡真的能打出石油將會給意大利帶來巨大的財富,而這都將是他這個意大利領袖的功勞。更進一步利比亞的石油不但會讓意大利能夠賺錢造更多的槍炮,而且可以讓意大利人民看到爭奪殖民地的好處,讓更多的意大利人被鼓動起來贊成擴張,讓意大利在他墨索里尼的領導下重拾羅馬帝國的榮耀。正是在這樣的迫切心理作用下墨索里尼把意大利最優秀的地質學家召集起來與丁文江見面。讓墨索里尼失望的是丁文江並不想拿出任何令人信服的證據,但是丁文江拋出的條件卻讓他難以拒絕。
丁文江說他已經掌握了可靠的信息,只要意大利政府同意由中國技術人員進行勘探就一定可以打出石油。並且華北地質研究所願意墊付勘探費用,只是在油田投產之後要求更多的利潤分成。這下墨索里尼準備的地質學家便沒有了用處,墨索里尼只好轉向他的女婿齊亞諾問“你怎麼看這件事?”
齊亞諾說“中國人要求的那片地區什麼也沒有,我想不出他們欺騙我們會得到什麼好處。我認爲可以試一下,既然中國人願意墊付開發費用,即使那裡沒有油田意大利也不會損失什麼。”
獨裁就是有效率高的好處,墨索里尼立刻點頭“好吧。意大利需要石油,我認爲可以嘗試一下。那麼你明天和中國人把最終的協議確定下來。”
齊亞諾繼續說道“我和丁單獨會談的時候他告訴我中國人準備在天津與英美進行長期消耗戰。如果出現加利波利那樣的情況英國將會消耗大量的兵力和財力。我想英國人要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或許確實非常需要意大利的幫助。”
墨索里尼立刻點點頭“如果是這樣,英國就必須尊重意大利的要求。看看你是否能通過你的朋友能獲得更多的情報。”
齊亞諾不愧是張學良的朋友,既然岳父已經首肯了這件事情,他就在意大利政府仍在與丁文江談判的時候就向丁文江表示中國勘探隊可以進入利比亞進行前期工作。丁文江投桃報李把一份人民軍制定作戰計劃草案交給了齊亞諾。意大利陸軍參謀部迅速研究了這份草案得出結論,英美聯軍加上日本的軍力在5年之內無法迫使中國屈服並且會造成慘重的傷亡。墨索里尼現在自然不會去趟這一灘渾水,齊亞諾私下向張學良表示意大利不會再次派兵到天津作戰。丁文江立刻給劉宗漢發電報報喜,劉宗漢爲此和江天闊、董志勇喝了一杯——二戰德國敗得這麼快有很大的原因就是缺少石油,不知道如果德國有足夠的石油二戰會打成什麼樣子?至於墨索里尼是否繼續派兵劉宗漢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反正現在蝨子多了不咬。11月25日江天闊就指示在許昌待命的一支石油勘探隊出發經漢口、上海、香港前往利比亞。
到了11月25日由於美國準備通過《白銀法案》讓政府購買白銀造成美元貶值的預期已經非常明確,倫敦期貨交易市場上白銀價格開始攀升,國強和董志勇開始小批量出售囤積的白銀換回美元。他們手裡白銀太多,大肆拋售必然引人注目,所以還是小批量長時間出貨好一些,少賺一點兒就少賺一點兒吧,安全第一。
12月1日英國在埃及的殖民地軍隊又開到塘沽一個師,同時又有一個加拿大師到達。除了步兵以外,英美兩國還又運來了不少於一百門大炮,在塘沽修建了飛機場駐紮了五十多架各型戰鬥機和轟炸機。這一天美國第七步兵師再次被輪換到一線,在瀰漫的硝煙中美國兵 奎恩貓着腰小心的跟在前面一個士兵屁股後面繞過一堆堆瓦礫進入了法租界,那個士兵一邊走一邊小聲抱怨說自己再也不想和悍不畏死的中國人作戰了。在奎恩目力所及的地方所有的房屋都成了廢墟,合抱粗的法國梧桐只剩下彈痕累累的光桿,那些還殘存的牆基上滿是彈洞似乎在默默的訴說着這裡經歷了怎樣的殘酷戰鬥。在瓦礫堆中是隨處可見雙方戰死者的屍體,見到這些屍體奎恩就不禁想起道格。在上一次戰鬥中他所在的排在攻下一座房屋後突然被中國人包圍,道格被兩顆手榴彈在身邊爆炸,半邊臉被炸飛,肚子被炸開了,腸子流了一地,嚎叫了半天才斷了氣。現在奎恩已經徹底沒有搶劫致富的心思了,他寧可自己從來沒有到中國來過。每往前走一步奎恩就在心裡不斷的默唸上帝保佑,但是在天津的美國兵有二十萬,上帝保佑不過來。就在奎恩剛默唸一句上帝保佑時走在他前面的那個兵突然尖叫一聲,鮮血濺了奎恩一臉,已經成了精的奎恩這樣的老兵立刻就地臥倒連滾帶爬的四處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那幾個剛剛補充來的新兵顯然還在茫然,他們不知道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狗屁戰線,到處都埋伏着死亡,就在他們遲疑的不到兩秒鐘的時間裡就有兩個新兵被擊中。
聽聲音那是在兩個方向上的兩挺輕機槍,奎恩沒敢伸頭去看它在什麼位置。他不敢伸頭,鬼才知道周圍有沒有狙擊手,老兵都知道中國人很少只佈置一挺機槍,他們肯定還有別的什麼在周圍。似乎是爲了印證奎恩的判斷,馬上中國人的輕型迫擊炮彈就劈頭蓋臉的落下來。有人便驚叫起來“天吶,迫擊炮!快離開這兒!”
但是要想全身而退看來只有從來路爬着離開,但是那個三天前剛剛接任排長的軍校畢業生卻在大喊大叫的指派人手去向中國人的機槍陣地進
攻,兩個軍士怒氣衝衝的試圖讓這個新排長改變命令。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顆迫擊炮彈正落在排長身邊,這位第一次上戰場的軍校畢業生顯然還缺乏實踐經驗沒來得及躲避,被爆炸的氣浪掀起來撞在一堆磚頭上就不動了。這下老兵們不再猶豫,手腳並用往來路爬行,連身後新兵的哭號都顧不上。眼看就要逃出伏擊圈突然他的腿一麻一頭拱到一具屍體上。回頭一看,他不由得尖叫起來“天吶,我的腿,我的腿!”
兩個老兵抓着他的武裝帶把他拖到安全的地方,一個人拿出急救包給他包紮另一個抱着他的頭不讓他看血肉模糊的腿安慰他“好了,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義務兵把奎恩放到擔架上用吉普車拉到臨時醫院放在一堆傷兵中間等待醫生查看。在那裡躺了不到十分鐘他忽然聽到一陣令人心悸的空氣撕裂聲,作爲老兵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買糕的,大口徑炮彈打過來了!”習慣性的他想趕快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身,但是他的傷腿卻讓他動彈不得。幸好這發炮彈的落點離他至少有一百米,但是爆炸的震波還是把他從擔架上拋下來,讓他感覺心臟像要撕裂一樣,在他絕望的注視下他看到天空中有幾個殘破的人形物體在飛舞。
傷兵們一片鬼哭狼嚎,生怕下一發炮彈就落在自己身邊。但是美國兵們四處亂竄,誰也不知道中國人的大炮怎麼會打的這麼遠。這裡離戰線足有15公里,到處都是聚集在一起的人,堆積的彈藥,但是現在巨大的炮彈還是飛來了。誰也不知道下一發炮彈會打中哪個地方,美國兵們只能鑽進防空壕等隱蔽物祈求炮彈離自己遠一點兒。
不多時第二發炮彈就落了下來,落點成了一個大坑,坑的周圍成了人間地獄,散落着衆多的屍體,屍體身上的衣服被爆炸的氣浪撕扯得一乾二淨,就在彈坑邊上有一段防空壕,躲在戰壕裡的幾十個美國兵被震死大半。這下連戰壕也不安全了,美國兵們象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希望能找到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
在新修的鐵路轉盤上幾個身穿人民軍制服的德國軍官正在指揮三門203mm口徑的遠程火炮按照地圖炮擊美軍後勤營地,工程師們一絲不苟的檢查發射後火炮的狀態。作爲自己的傑作他們對這兩門火炮非常滿意,54公里的最大射程已經大大超過了同口徑艦炮的射程,彈丸兒也比同口徑的艦炮要重,缺點除了火炮重量也大大增加,只能依靠鐵路機動並且只能在構築的堅固發射陣地上發射外還有隨着射程的增加精度大打折扣。但是精度不是問題,劉宗漢和陳同宇更多的是用這三門炮來打擊聯軍的士氣。想想當三門巨炮的炮彈按照地圖逐步把聯軍的後勤營地和屯兵點逐個抹去而聯軍毫無辦法壓制這三門火炮的時候聯軍特別是美軍士兵們或多麼沮喪。
結果果不出劉宗漢和陳同宇所料,聯軍在天津附近射程最遠的火炮射程也不過十幾公里,根本無法威脅到在縱深不斷開火的兩門鐵路炮,反倒是聯軍的重炮陣地接連遭到兩門火炮的打擊。當184公斤的彈頭帶着尖厲的呼嘯砸在地面上,彈着點會留下一個巨大的深坑,周圍半徑50米以內的東西蕩然無存,重炮也會被掀翻在地,周圍百米範圍內暴露的人員也會受到嚴重傷害。更要命的是炮彈的炸點整整齊齊,每三千平方米內必然有一個彈坑,炮擊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炮擊持續了一夜,美軍不得不後撤企圖退出火炮射程。但是隨着白天的到來,人民軍的偵察機出現在天上指揮兩門列車炮直接炮擊塘沽碼頭。天津和塘沽間的距離不過40公里,當巨大的炮彈砸在被聯軍部分修復的碼頭上,爆炸的氣浪把堆積在那裡的物資吹得在半空飛舞的時候那些爲聯軍運輸物資的貨船象被捅了馬蜂窩一樣不管是否已經卸貨連忙生火起錨跑到外海,打死也不敢靠近海邊。就連海邊那些無所事事的聯軍軍艦也駛離了海岸,只留下驚恐萬狀的步兵祈禱他們的上帝能給自己一個安全的藏身之處。
既然聯軍的火炮無法壓制人民軍的遠程火炮,機場上的飛機也被炸成了一堆堆破爛,航母上的艦載機全被放了出來獵殺中國人的重炮。對聯軍的反應陳同宇早有準備,不但派出戰鬥機爲兩門炮提供空中掩護而且在炮位周圍佈置了60多挺雙聯14.3mm機槍、50多門37mm高射炮和85mm高炮。一天的戰鬥聯軍以損失40多架飛機的代價只炸壞了一門火炮的鐵路轉盤。
12月2日晚上,鐵路炮仍然不緊不慢的轟擊塘沽碼頭。聽着不斷傳來的爆炸聲美軍士兵們徹底喪失了打下去的信心。雖然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這場戰爭跟保衛國家沒有一毛錢關係,很可能只是牆街的大佬們搶奪利益,但他們還是高高興興的來到中國,因爲他們聽說中國軍隊根本不敢打仗,只要他們把大炮架好開幾炮中國人就會投降,中國人投降之後他們就可以任意搶劫。當年英法聯軍、八國聯軍和日本人就是這麼幹的,這些年輕的美國兵從踏上開往中國的運兵船的一刻起就在憧憬帶着搶劫得來的豐厚財務回到美國擺脫貧窮,但是殘酷的現實卻是中國人在這裡死戰不退。一個又一個的街區被炸平了,但是中國人象幽靈一樣仍然在瓦礫中間神出鬼沒,巨大的瓦礫場中死亡無處不在,一茬又一茬的美國兵倒在瓦礫中間。依靠強大的炮火他們在緩慢的推進,但是越往前進攻美國兵就越心驚肉跳——誰也不知道哪裡是個頭,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離開這裡。如果不是因爲逃跑會上軍事法庭美國兵們早就不會待在戰場上了,現在軍官們命令進攻的時候老兵們都在想盡辦法出工不出力。那些中國人傳單上講的資本家如何控制國家讓窮人爲他們充當掠奪的炮灰的故事一開始被幾乎所
有人呲之以鼻,但是在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反思自己是怎麼被推進這麼一場看不到勝利希望的戰爭的。現在能支撐美國兵繼續打下去的除了軍事法庭只有聯軍數以百計的重炮和海面上雲集的戰艦讓他們認爲強大的聯軍足以用中國人無法比擬的戰爭機器碾碎一切阻礙。但是當中國人的重炮炮彈肆無忌憚的落下時美國兵們最後的這一點信心被徹底打破了——原來中國人也有如此強大的武器,那誰又敢說聯軍一定能摧毀中國人的抵抗呢?由於後勤營地遭到巨炮無情的蹂躪,後勤部隊在撤往塘沽,晚上前線的美軍沒有象往常一樣按時得到補給,謠言象風一樣在美軍部隊中流傳開來。當晚就有上百美軍士兵開小差甚至向人民軍投降。
恐慌也蔓延到聯軍指揮層,沒有人知道中國人有多少門這種遠程重炮,也知道無法摧毀這些重炮,所以聯軍指揮部決定將後勤部門全部撤退到海邊甚至撤到船上。但是由於現在聯軍能上岸的人員和物資都在岸上,連醫院也設在岸上,要組織幾十萬人再撤退到船上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就是現在塘沽的部隊撤退過程中也發生了混亂造成了傷亡。聯軍由其是美軍沒有後勤是無法作戰的,一旦所有處在炮火威脅下的部隊都要重新部署那麼至少在兩天時間內將無法爲前線部隊提供足夠的補給,而人民軍的大規模反擊已經在夜間展開。
爭論到凌晨3點聯軍指揮部下達各部退出城區的命令。美軍擔心撤退時受到人民軍進攻把取暖用的煤油和汽油傾倒在一切可燃物上點上火,很快從美軍已經佔領的河北大衚衕和東馬路一線竄起熊熊的火焰藉着凜冽的北風延燒起來。很快,英軍也有樣學樣開始放火,整個天津東部成了一片火海。
陳同宇和葉庭聽到前沿部隊報告美軍撤退了都愣了一下,他們原以爲怎麼也要轟炸個三四天才能讓美軍士氣崩潰。接着前沿部隊又報告英軍也全線撤退了。既然只遭受兩天炮擊聯軍就撤退了那說明聯軍的士氣已經降低到了極點,兩人都毫不猶豫的命令各部隊咬住當面敵軍儘量消滅敵人有生力量。於是在熊熊的火焰中間一支支裝備衝鋒槍、砍刀和榴彈發射器的部隊不斷在後退的英美軍隊中間穿插發起攻擊,結果令人吃驚,英軍還好些,美軍的撤退徹底變成了潰退。3日上午除了法租界和俄國租界各一部分外,人民軍奪回了所有城區。
於是在白宮羅斯福的辦公室裡出現了麥克阿瑟暴跳如雷的要求增兵的一幕,但是國務卿赫爾卻擔憂的說“將軍,從開戰到現在我們已經花了大筆的軍費,而且看來還需要再投入一大筆錢。這些錢本來是用來實行新政的。現在這些錢都變成炮彈,人們已經開始指責總統不落實競選承諾。這非常嚴重,不僅是關係到總統聲譽的問題,而且關係到社會的穩定。有人說嚮往俄國的人越來越多,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羅斯福呻吟了一聲“好了,先生們。我們必須想一個辦法體面的結束這場戰爭。必須把更多的錢投入到安撫街頭的失業者。”
赫爾提醒道“總統先生,我認爲購銀法案應該儘快實施。這是一個爲美國增加收入的好辦法,也許可以幫我們渡過難關。”
羅斯福點點頭“看來我們必須推動這個法案儘快通過。這樣也能打擊一下中國人。”
同樣英國人也對下一步如何走很是頭疼。除了丘吉爾仍然堅定的叫囂增兵意外共黨和保守黨都不約而同的降低了叫囂戰爭的調門。在一個月時間裡英國就付出了傷亡五千多人的代價,如果加上傷亡的澳大利亞人、加拿大人、埃及人、馬來人和印度人這個數字就是三萬四千六百人,這讓對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血腥仍然記憶猶新的英國老百姓開始越來越不滿。更要命的是現在誰也看不到打贏的希望,有人估算要拿下整個城市至少需要再投入十萬條生命。這是英國現在付不起的代價。
就在美英兩國政府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歐洲的一件大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12月4日德國國防軍在柏林舉行了盛大的閱兵式,德國總理希特勒宣佈即日起把德國國防軍由10萬人擴充到30萬。在閱兵式上德國人還展示了新型輕機槍(這是德國人對通用機槍的稱呼)、新式衝鋒槍,還有坦克的模型。實際上這種坦克已經生產了50多輛,姚鬆志見過。如果不是裝甲太薄又頂着一個單人炮塔這完全就是歷史上的三號坦克。可話說回來了,你一個單人炮塔爲什麼還要預留加大炮塔座圈的空間?還有德國軍官們在中國親眼看到人民軍的坦克用裝甲魔術騙得英國人團團亂轉,姚鬆志就不信德國人學不會這種簡單戲法兒。
德國突然宣佈擴軍可是給原本還算平靜的歐洲掀起了巨浪,首先是法國和波蘭立刻跳出來擺出一副要對德國動武的樣子。法國還沒有完全從大戰的損失中恢復過來,要打仗必須拉上英國,可英國十多萬大軍還被拖在中國消耗呢實在是騰不出手來。
其實希特勒上臺背後有英國人的影子,丘吉爾就在其中起了重要的作用。英國人是希望用希特勒阻礙德法兩國靠近,防止法國在歐洲大陸獨大,所以德國擴一下軍有抗衡法國的資本英國人樂見其成。但是這次希特勒搞得有點兒大,一下子就要擴充三倍,還要裝備大量的新式武器,這就讓英國人有了比較強的危機感。爲了不引火燒身,那些當初暗地裡支持希特勒上臺的英國政客們開始尋求重整軍隊防止局勢出現意外。
大英帝國已經不復當年鼎盛時期的風采,日子開始過得緊巴巴的,要想同時在中國打仗又要在歐洲威懾德國法國實在是力不從心。這個時候就需要取捨,到底是在天津繼續打下去還是把錢用在歐洲就成了爭論的焦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