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梅越想宋得之,越覺得她一無是處,她走了運,才嫁給了薛仲揚那種好男人!要是薛仲揚先遇到的是她,她絕對不會讓薛仲揚看上。
“女士,這家的人要你離開,你還是跟我走吧。”小保安看着一打扮,光彩照人的吳梅,眼睛直勾勾的,真是漂亮。
“我不走!我就是要住在這裡。”
家裡只有小澤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傭人,吳梅膽子大了起來,她往牀上一坐,傲琚的說道,“這是我表叔家,我表叔沒有趕我走,誰都不能夠趕我走。”
“你趕緊起來,先生不讓別人動他的牀!”
“我偏動,你能把我怎麼樣?”
阿姨氣的是渾身哆嗦,“你趕緊走!否則我叫警察了。”
“你叫啊!我害怕了你這個傭人不成!”
其他保安也來到了薛家,王叔找到了小賀,看着他傻啦吧唧的盯着人家吳梅看,照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腳,罵道,“不就是讓你一個女人轟出去嗎?你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幹什麼呢?住戶都投訴了,我剛纔還被經理給罵了一頓!”
“王叔,這不是外人,是這家的親戚!你不知道那個小孩子多不懂事,不知道和這位女士鬧了什麼彆扭,居然給我們打電話,讓人她轟出去。
我不是怕,這是小孩子賭氣,家裡大人回來,會遷怒到我們保安頭上嗎?”
王叔又是一腳踢在了小賀的屁股上,罵道,“我早晚要被你個害死不可!”
王叔也不用小賀了,帶着兩個保安,上前,說道,“這位女士,事情的經過,相比你也清楚了,請和我們出去吧!”
吳梅腦筋一轉,說道,“……事情的經過,這個小夥子說的很對我剛纔和那個小屁孩鬧了點小矛盾,他就非要鬧脾氣趕我走!小孩子的話,怎麼能信,你們就當他在鬧脾氣,不用管他!”
王叔雖然和小澤不熟,可是也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小孩子,這家的男主人也沒有把小澤當成小孩子過,他親眼看過,薛澤衍拎着弟弟妹妹在小區玩,教訓人的樣子,他當時只覺得那是一個成年人靈魂寄居在一個小孩子身體裡。
“既然如此,那就請您明天再來拜訪吧。”
“你……”
阿姨看着吳梅身上的衣服,說道,“你把我們夫人的衣服脫下來!”
“我就不脫!”
“你脫下來!”阿姨上前來扯吳梅身上的衣服,吳梅躲開,讓阿姨摔在地上。
“這邊請吧!”保安可不管什麼衣服的生氣,只要把這女人送走,明天的任務就完成了。
吳梅知道自己是非走不可了,把宋得之桌子上的化妝品全部裝到了自己的包裡,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廢物!”
幾個保安,上去半天了,也沒有把人轟走,小澤正要上去看看情況,就看到吳梅穿成母親的衣服走了下來,小澤的肺都快氣炸了。
吳梅以前在他們家的時候,特別能裝。
如今撕破了臉,竟然如此厚臉皮的一個女人!
“……你這個可惡的小孩子!小心半夜裡,從牀底下爬出鬼來,把你吃掉!”吳梅嚇唬着小澤。
“把我母親的衣服脫下來!”
“我就不脫!”
小澤上前來,就要扯她身上的衣服,吳梅沒想到他力氣這麼大,被他推了一個趔趄,“你這個死小孩!”
“你們愣着做什麼?她在盜竊!你們身爲保安,難道就放任一個小偷公然拿走我們家的東西。”
小賀說道,“不就是一件衣服嗎?你們真是小氣。”
小賀在這個富人小區當保安,看了不少富人醜陋的嘴裡,爲富不仁就是。
這個家這麼有錢,竟然不捨得把一件衣服送人。
“一件衣服?這件衣服,你打一輩子的工,都買不起!上面鑲嵌的是鑽石,你們以爲是玻璃珠子嗎?
我們薛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如果是喜歡的人,別說這麼一件衣服,十件衣服,我也捨得送。但是,她不配!”
吳梅但是選這件衣服的時候,只覺得這件衣服閃閃發光,很漂亮,她但是以爲上面的珠子頂多是水晶,沒想到居然是鑽石,這麼多的鑽石,那她以後不是可以給自己買一個房子了?
“真的是鑽石?”
“脫下來!”
吳梅護住了自己的胸口,說道,“我就不脫!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最好是脫了,否則讓我父親知道了,事情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小澤說了那麼多廢話,這羣蠢貨還愣在那裡看好戲,小澤有憤怒又失望,“豪森不光要換保安,物業也要換了!”
話音剛落,丹田的物業經理也走了進來。
看到這麼半天了,人還沒有請出去,物業經理罵道,“你們是死的嗎?這麼半天,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愣着幹嘛?還不趕緊把人趕出去!”兇巴巴的命令完,物業經理轉而笑眯眯的對小澤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們服務不位,你放心,我明天就把這羣人辭退了!”
“很好!我不希望再看到這幾個蠢貨!還有,保安是小區的一道安全防線,以後挑選的時候,挑幾個有責任心的,機靈些的,保安也不是阿狗阿貓都能做的。”
小賀生氣的說道,“你說誰是阿狗阿貓?”
“你連阿狗阿貓都不如!如果是我養的狗,早就把侵入我家的人給咬死了!你們這羣蠢貨,用了23分鐘的時間,連個女人都轟不走!”
物業經理是一頭的冷汗,他就知道這個小孩子不好對付,“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把人攆走!果然是連條狗都不如!”
小賀握緊了拳頭,瞪着小澤。
小澤暗黑的眸子,冰冷,毫不怯懦的和小賀對視,最後小賀又被踢了一腳,王叔憤怒的看着這個小賀,怨他害自己丟了飯碗。
這次,保安挺好了很多,夾着吳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外面拖。
“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我扒下來!”
物業經理看着吳梅,說道,“這不太好吧?”
“那件衣服一千多萬,你們賠得起嗎?”
物業經理又開始抹汗,也顧不上非禮不非禮了,指了指,說道,“給我扒下來!”
“經理,這是個女的。”要是告他們個性騷擾,他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有什麼事情我兜着,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我扒下來!”
“是!”
幾個保安開始扒吳梅身上的衣服,吳梅掙扎着,“你們住手,非禮啊,耍流氓了啊。”
吳梅尖叫聲,小澤皺緊了眉頭,就聽物業經理叮囑道,“你們小心點,那件衣服一千多萬,壞一點,我們都賠不起!”
衣服扒下來了,吳梅捂住自己自己裸露的胸口,下身只穿一條三角的內褲,保安一個個臉都是紅色,低着頭,看都敢看。
保安經理拿着裙子,疊好,恭敬遞給了小澤,小澤不接,用眼神示意了阿姨,結果這個阿姨完全不明白,小澤吩咐道,“拿過來!”
“是!”
阿姨接過了衣服,站在一邊,小澤覺得這個女人太沒用眼力價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還愣着幹嘛?去把吳小姐的衣服拿來,難道你讓她光着身子出去,讓她咬我們一口,不成?”
“哦,好。我馬上去。”阿姨去拿吳梅的衣服去了。
其他人不知道聽沒有聽明白,反正物業經理是聽明白了,如果吳梅這麼出去,告他們,他們有嘴都說不清楚,如果衣服完好的出去,事情就不一樣了。
他們一口咬定,這個女人擅闖民宅,他們只是盡保安的職責,把人轟走而已。其他事,他們一口咬死,沒有發生過,警察沒有證據,也不能給他們定罪。
阿姨給吳梅套上了衣服,保安帶着罵罵咧咧的吳梅離開了。
“人中算是轟走了。”阿姨說道。
小澤理都沒有理她,進了一層的休息室。
……
吳梅把帶出了小區,
物業經理把幾個保安叫進了保安室,說道“你們從進公司的第一天,我就說過,業主就是我們的上帝!你要像伺候你們老子一樣伺候他們!
今天你們都做了什麼?”
“經理,我們錯了,你在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剛纔你也聽說了,業主不想再看到你們。所以,明天你們去財務處結算了這個月的工資,就走吧。不是我不給你們機會,而是這裡的每個人非富即貴,剛纔那一家是從香港搬來的,戶主登記的身份是個大學教授,可是你看他們家的行頭,今天晚上那一千多萬的衣服,哪是一個窮教授能消費的起的。”
那周身的貴氣,不是幾代豪富,還真養不出來。
小賀憤憤不平,“經理,他們欺負人!這羣富人,一個個爲富不仁,沒有一個好東西!”
王叔看着自己的這個小老鄉,什麼話都不願意替他說了,人蠢,沒得救。他替他擋了一次,不可能擋第二次。
“既然你這麼說,那換工作吧。你的工資可是這些爲富不仁的人開的!”
“走就走,我還不信,我憑自己的本事,找不到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