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徐緩,逶迤陣陣蒼茫。
我靜然微笑,他的那個表情看的我太爽了。
我一步步走向他,如履薄冰,“你想對我說什麼?請儘快,你時間無多。”
車燈一閃而過,他的臉色蒼白一片。
“小冉。。。你怎麼知道的?”
“你管我。曲楓楊,多謝你,讓我明白何謂穿腸毒藥。”
他輕顫,緊緊握住我的手,極端懼怕的表現。
無妨,我讓你握,聊以**。
“說完了沒有?我趕時間。”
他的眼神流轉過萬般情緒,最終定格成似是而非的釋然,如同初晨穿堂而過的晨風,迷離卻又義無反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冉,你聽我說。”
“我在聽,你看,我多乖,到了現在都沒指責你的不是。”
任何語言都已成了蒼白的累贅,無力迴天。
我和他相對沉默,如同決戰紫禁城之巔。
幸福,始終遙不可及,可以遠觀,沒有資格靠近。
我重重的掙開他。
這個動作在以後的記憶裡重複了數次,太過熟悉,以至產生幻覺。我忘記了,也許當時是輕巧的離開。一個勝利者的倔強。
他那麼憂傷。如同月光瀲灩。
我含笑望着他,似冰似火,凌遲自己,凌遲他。
曲楓楊,我和你都是自找的,活該。
他終於恢復沉靜,伸手攔了輛出租車,企圖當街綁架。
“幹什麼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啊!”
司機呆了,以爲碰上民事糾紛,差點棄車逃跑。
我說:“師傅!您快救救我,我不認識這人!”
曲楓楊把我塞進車裡,回頭說:“您甭理她,這是我媳婦,正跟我鬧彆扭呢。”
司機大悟,“哦哦,嚇我一跳,這姑娘夠辣的啊。”
我怒,張口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一顫,抱的更緊。
我覺得委屈。一下就哭了出來。
“不要哭,小冉不要哭,和我回家,我們回家。”
下車時我已鎮定,前面即使是刀山火海也敢闖,何況這孫子差得遠了。
他沒有開燈,黑漆漆一片,如同虎穴。
外面些許光亮滲透,影像參差,樓下的音像店有飄渺的音樂。
他像寧採臣,我像聶小倩。
“帶我來這裡,是想殺人滅口還是暫時拘禁?”
“你。。。你先等一下,我去給你倒水。”
真是難得,堂堂曲會長,竟也有失神無措的時候。
洛冉既不是白骨精,又不是蝙蝠俠,何必如此害怕。
我拉開他的抽屜,拉開一個秘密。
四四方方的盒子。裝着塵封的記憶。
一疊照片,一疊信封,一枚髮卡。
那個女孩,只消一眼,便不會再忘。
楚熙和他真是高擡我,我哪有半分比的上她。
有種女生,天生妖嬈,僅是垂眸淺笑,都能使萬物光華失所。
我蓋上盒子,不想再自取其辱。
初戀於一個人,如同閒置多年的香水,甜蜜的罪惡。
這麼強大的對手,我怎麼有能力讓曲楓楊將她忘的徹底。
我覺得自己似是坐在一架高速行駛的列車上,沒有退路,只能一直向前,也許車毀人亡,也許安然無恙。
世間最最原始的情感,是每個人的罪,我們站立其中,畫地爲牢,永遠無能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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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少了點。。。爲啥我總覺得自己寫水了呢。。。。大事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