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紫龍被水凝那呆傻的模樣氣的一笑,“那好我再演示一遍,這次你看仔細了。”聽聞如此水凝連忙答是。遂睜大了眼睛凝心靜氣的看着,就連神魂之力也都落在趙紫龍身上,想要把趙紫龍的姿勢牢牢印在心中。
演示完畢趙紫龍收手看着水凝。水凝則是閉上了雙眼努力消化着。大約過了一刻鐘之後水凝睜開了眼睛看着趙紫龍說道:“全記住了。”
“恩,好,練一遍。”水凝上午已經學了一次簡易版的。再學這套便容易了許多。但也是漏洞百出。趙紫龍在一旁予以指正。一套打下來水凝的鼻尖已經出了細汗。顯然是累的不輕。“恩,不錯,你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學的很快,既然記住了,那就開始吧。”
“開始?趙將軍,難道剛纔我們還沒開始麼?”水凝聽着趙紫龍說開始,那自己剛纔在幹嘛。和稀泥?還是在玩耍!
“當然,我教你這套搏殺術只是訓練你的前提準備。你的任務是在那梅花樁羣上打完這套搏殺之術。”趙紫龍指着梅花樁羣說道。水凝一聽頓時栽倒在地。
“這怎麼可能?而且趙將軍我恐高啊。”水凝不敢置信的說道,最後還拿自己恐高的事實企圖改變自己的命運。
“這就是我的訓練方式,你可以選擇遵從或者,回水府去。另外,你還要在手腳上帶上這些。”趙紫龍一邊從一個樹樁旁拿出四個沙袋,一邊對着水凝說道。那沙袋一眼看去每個至少是四、五斤啊,四個就是二十斤啊,自己纔多重啊。水凝哀嘆道。水凝躺在地上,最後想到了那修仙之路,和自己前世的碌碌無爲,就連自己的愛人都嫌棄自己。一咬牙,死便死吧。
水凝起身脫了外衣,一把抓過沙袋,綁在了手腳上。一步一步的站上了梅花樁。他努力的說服自己不去看下面,但尼瑪不看下面怎麼踩樁。就這樣水凝一邊打着哆嗦一邊小心奕奕的打出搏殺術的動作。趙紫龍則是在一旁看着水凝,一點一點的校正水凝的姿勢。最後看着小水凝雖然緩慢但標準的動作點了點頭。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直到酉時。“好了,下來吧。今天就到這裡。山谷裡面有個水潭,你去洗洗吧。我們在戌時之前回去。還能趕上晚飯。”水凝聽聞急忙收了手從上面一躍而下,練了這麼久,不知道不覺中就克服了對高處的恐懼。急忙拿起地上的外衣向山谷內跑去。
水凝洗完澡穿好衣服便隨着趙紫龍回到了軍中。眼看着還有一刻鐘就到了飯點水凝也不回帳篷裡,就學着其他人坐在操場上等着吃飯。“嗨,水凝,你回來的倒是早啊!”水凝剛坐下就看見狗子、麻桿等人也回來了,跟自己打着招呼。“是啊。你們也回來了。”一行人與水凝坐在了一起。
狗子剛坐下,覺着不對。在水凝身上使勁聞了幾下。“你小子下午沒訓練,一點汗味都沒有,你幹嘛去了?”遂把手搭在水凝的肩膀上。水凝剛要回答,突然感覺狗子胳膊搭了過來“熬”的一聲滾了出去。急忙說道:“你別碰我,今天下午我練了一下午的搏殺術,現在渾身肌肉疼的不行了。“
衆人看其如此,心中一下平衡了。麻桿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水凝,下午不是趙將軍把你叫走的麼?難道下午你是跟着趙將軍練習的?”“恩,是啊,都要死了。”水凝想了想,以後每天都要去便也不隱瞞直接答到。聽罷麻桿眼眉一跳。因爲他知道一件軍營裡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
自己等人雖說都是趙將軍這一溜子的,但是趙將軍從來不親自訓練自己等人。大家都以爲是趙將軍懶散,怕麻煩。只有麻桿從一個老兵油子那裡纔打聽到,趙將軍練得根本不是自己這些人練的搏殺術。而是真正的殺人之法。而現在軍中所有人學的都只是簡化版。
這水凝能讓趙將軍親自屈尊教授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自己定要與之打好關係,興許也能學到一點東西。遂日後對水凝更是殷勤,直到引起了趙紫龍的注意。
衆人在操場上聊着天,等着開飯。不一會,開飯鑼便響了起來。衆人呼啦的一下都衝着飯篷擠去。每個人領了兩個饅頭,後各自回到帳篷前用狩獵存起來的乾肉做些配菜準備晚餐。水凝看着手中兩個饅頭。饅頭雖大但是按照營中如此超負荷的訓練,也將頂吃飽,能勻出來一個給朋友也是不易啊。遂水凝心中更是充滿了感激。
春去秋來,日月輪換。水凝很享受軍中的生活,平靜而又充實。上午與衆人一起練武,跑步。下午跟着趙紫龍去山谷苦修,泡澡。偶爾休息時水凝也會積極的參加狩獵。用他的話說。老子吃了這麼多苦,不裝裝嗶,虐虐狗對的起我自己麼。偶爾也會回水府看看家人,小四因爲有天靈根的滋養也是進步神速。
若是問時間到底有多快,也只能用數年如一日來形容了。轉眼間,六年就這樣過去了。小水凝今年已經十二歲了。而長得卻如同十六七歲的大小夥了。走在街上一身古銅色的肌肉讓宵小不敢接近。生怕這貨一拳打斷自己的肋骨。至於說長相麼,哎,水凝也是無數次哀嘆。自己小時候長得粉粉嫩嫩怎麼長大了就不一樣了呢。原本以爲自己可以靠臉吃飯,現在看來只能靠才華了。慶幸自己多年前選擇了進入軍營,不然現在恐怕已經發展成路人甲了吧。
以至於他每次見到小水生都會抱怨一陣,感情一母同胞,兩個人的帥都長小水生一個人身上了。
水凝這六年中的進步飛速,就連趙紫龍都是刮目相看。剛到第二年水凝就不需要別人幫助領午餐了。第三年水凝就可以在梅花樁上如履平地,不僅如此還治好了他的恐高症。媽媽再也不用擔心他上高了。接着趙紫龍便結束了水凝搏殺術的第一階段。緊而趙紫龍帶着水凝到了山谷裡的水潭中。在水凝的手腳上綁了四個豬膀胱做的氣囊,讓其站在水中練習搏殺術。
水凝原本還以爲很簡單呢。誰知道一下水,由於氣囊的原因站着都需要用上千斤墜。只要單腳離了水底,一下就被氣囊的浮力掀翻。也是讓水凝吃足了苦頭。喝了不少水,多虧這水潭不深,不然水凝怕水的毛病也好了。
第四個年頭營中將領組織千人南下平定匪亂,水凝也去了。他活了下來,但大個留在了那。他忘不了那天,是自己的懦弱害了大個。最後他親手將那匪人肢解。他第一次殺人,吐了一整天。之後他便不再害怕殺人。
第五個年頭水凝已經可以在水中打出一套完整的搏殺術了。雖不如在地面上虎虎生威,但也是堅實有力。摘下氣囊,不算肉體力量僅僅是招式反應已經不在趙紫龍之下了。水凝纔多大,這就是身具靈根的益處。
而如今水凝即便在水中使出搏殺術也是虎虎生威。水中有水和氣囊的阻力仍是如此,那在地面上水凝的戰鬥力可想而知啊。
水凝回到了水府。走之前他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軍中的朋友們,雖然他曾說到以後會回去看他們的。但是他們之間已經不會再有從前那樣生死相托的情誼了。有些東西不是感情可以抹平的類似於,門閥。
水悠然依然坐在自己書房中那張棗紅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水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水凝也看着水悠然沉默不語。“值得麼?”許久水悠然突然開口。這六年過去了當初水凝口中的老先生始終沒來。水悠然,後悔了。如果這世間有什麼還值得這位鐵血一生的將軍後悔的,那就是他當初同意了自己的兒子學那搏殺術。但此時也無可奈何。
看着年近半百的父親,水悠然心中一陣傷感。此時的水悠然雖然一如往常端坐的筆直,但其雙鬢早已斑白。水凝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難道他該告訴父親當初自己是在騙他麼?他不能。索性他便不再說話。
“回來就好,現在的模樣纔像我水悠然的兒子,哪像小時候娘們唧唧欠揍的樣。”最後水悠然不再去想其他,兒子回來了就好。
“是,以前我不是您親生的,是大盆扣出來的,這兩年重壓的苗。”以前的父親從來不會如此多愁善感。看來父親真的是老了。在這平均人口都短壽的時代,五十歲是老了。水凝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父親。故又如同小時候一般與水悠然擡槓。
“你個小兔崽子,莫要以爲學了武我就收拾不了你了,給我滾出去。看看你老孃和小四,滾吧。”水凝一回來就按着規矩先到了水悠然這,所以水悠然才讓水凝去看看老媽和弟弟。
水凝出了書房,便轉到主院老媽那了。坐在老媽面前,看着老媽又是抹眼淚,又是叮囑自己穿暖、吃飽的。拉着水凝的袖口不願放手的。水凝無奈只好說到自己不回軍營的時候老媽才放過他。轉眼便去差人準備家宴去了。水凝也是一陣無奈,天下的母親都是這樣吧。前世老媽每次在自己離家的時候也都會如此。不知道他們這麼長時間找不到自己該怎麼辦啊。水凝深深的嘆了口氣準備去水生那裡。誰知還沒等自己出了主院門,水生便迎面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着三哥,跑到水生近處忽然想到三哥曾告訴過自己。“七情六慾人之本性,然禮不可廢。”便急忙停住身形,抱拳向水凝一禮口中說道:“水生見過三哥。”
水凝看着水生,果然兩個帥都長到一個人身上去了。只見水生此時雖是與自己同歲但其眉清目秀,脣紅齒白,面色白皙頗具亂世佳公子的雛形,反觀自己,除了黑就是黑。遂說道:“我正要去找你,不料你就來了,真是巧的很。”
“不是巧三哥,我是聽門口的僕人說你回來了,想着你定會先來看父親母親。所以就趕了過來。”
“走着說吧。”水凝點了點頭,帶着水生去了自己的別院。水凝這幾年雖然在軍中,但也有下人天天打掃着預防着他回來不是。
水凝自身雖是個逗比,但是這些年一直在水生面前保持着一個高大,穩重的形象。遂不便再像小時候一樣帶着水生四處胡鬧,對其關心了一番便再無其他話題。後來水生提議讓水凝對自己的功夫考教一番。水凝也正有此意。遂兩人到了別院中切磋了一下。
這一切磋水凝心中大吃一驚。水生的體能、反應皆不弱於自己。若不是自己仗着搏殺術的兇狠、暴戾壓制着水生差點就丟了做哥哥的臉。切磋過後兩人坐下來一起討論各自功法的優劣,該如何補足。就這樣一個下午兩人一直在切磋,討論。直到傍晚下人來報家宴準備妥當了,水悠然叫二人過去。於是哥倆收拾了一下,沐浴更衣後一同去了大堂。
到了大堂,二人給父親母親,兩位姨娘和哥哥嫂子請了安便坐了下來。水柔早已出了閣,嫁給了李雪晴的侄兒李景,此人雖不是什麼大才,但也不像外面的花花公子。勝在對水柔一片真心。姐姐便嫁與了他。一方面是找個好歸宿,另一方面也是爲了水家與丞相李家親上加親。所以水柔不在此處。
而兩位哥哥早年便成了家。大哥耿直、老實,聽從父親的安排,娶了水凝的表姐李馨兒。而二哥因爲不喜政治聯姻,出門闖蕩兩年前回家之時帶回一女子乃是南方商賈之女王氏。水悠然見如此,也不便多說。
衆人坐於大堂之上,一邊吃着晚飯,一邊閒聊着。都是家長裡短的話。突然水秀問道水凝:“三,自小你便聰明,有想法。怎麼樣?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你已在軍中數年,有沒有考慮過從軍,到軍中來幫幫我跟大哥?”雖是閒聊,但這也正是衆人想知道的事情。水凝看了看想聽聽自己想法的母親。又看了眼問自己話的二哥。最後水凝對着看似不在意卻一直拿着筷子沒動的水悠然說道:“父親,孩兒的想法從沒變過。”
衆人聽着水凝的話不解,但水悠然知道水凝是什麼意思。水凝已經猜到是自己示意水秀問的了。不然水凝才十二歲,還沒成人,水秀如何會問水凝如此長遠的問題。水凝如此對自己說就是不想自己爲其安排道路。遂說道:“你不能等一輩子。若是你一輩子都等不到呢?”
餐桌上的衆人聽了水悠然的話更是不解。李雪晴聽聞丈夫說兒子在等,十分不解遂問道;“三兒在等什麼?”一直與水凝親近的水生也是一臉迷惑的看着自己的三哥。
“父親,孩兒已經學了本事,爲何只能等,不能去尋?”水凝沒有回答李雪晴。而是直接回答了水悠然的問話。
“去哪尋?你有線索麼?這世間不知有多少人尋過,可誰尋到了。”
“狐狸吃不到葡萄到處與人說葡萄是酸的。黃鸝吃到了葡萄卻從來沒與人說過葡萄是甜的。”水凝緩緩的說道。其意思已經不言而喻。是啊,尋到的人又怎麼會再停留在這凡塵呢。那楚國老祖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想罷水悠然便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衆人見水悠然都不說話也就都不言語了。不過此事水家的兒媳心中難免有一些酸澀。這老爺子果然偏心,自己家房裡的什麼時候敢這麼跟老爺子說過話啊。
“父親孩兒有一事,請父親批准。”過了一會水凝又說道。
“說說看。”
“孩兒想去祖父那看看。”
水悠然想了片刻,“恩是該去看看。你一出生就得了那怪病,康復後又緊接着去了軍營。是該去看看。趁着你祖父還在。”說完水悠然忽然一凜“是線索麼?”
“父親我看我沒怎麼樣,你倒是魔障了。只是想去看看。”水凝噗嗤一笑。
“好吧,最近幾天都忙,等下個月你二哥有時間帶你和水生一塊去看看吧。”可不麼,現在自己這三兒不管幹什麼自己都想着跟那事有關,還真魔障了,水悠然自嘲到。而事情並非水凝所說的那樣。因爲自己的情況只有自己清楚。等,等一百年都沒戲。只能自己去尋。可是又到哪尋呢?水凝這些年一直在蒐集消息和資料。可都一無所獲。但是水凝想到一件事情。
自己是在祖父家出生的。也就是說自己就是飄蕩在那裡纔開始奪舍的,而原本還有一個修士也要在那奪舍。這世間這麼大,水凝不相信那個時刻整個世間只有李雪晴生孩子。那原因只有兩個,不是巧合就是那地方有貓膩。所以水凝決定親自去看看,即使沒什麼也當是看看爺爺,聽說今年爺爺身體一直不好,就當盡孝心了。遂提出去祖父家看看。
聽聞水悠然的話水凝點了點頭。不差這一個月兩個月的。水凝可是做好了長期的戰鬥準備。吃完飯衆人都回了各自的院子。水生卻是跟着水凝去了水凝的別院。自從那次解開心結之後,水生格外的親近水凝,雖然靈魂換了但是畢竟還是血濃於水啊。
水凝看着坐在對面的水生思考了許多事情。
“水生,我問你一個問題。”
“好,哥你問吧。”水生聽水凝如此說,便一臉嚴肅的答到。
“如果哥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可能以後不回來了,你跟我去麼?”
“不帶上父親,母親麼?”
“不帶,就你我兩個人。”
水生思考了很久,不知該如何回答諾諾不語。他想跟水凝去,可是又捨不得父母。水凝見此閉上眼睛靠在了枕頭上,心中也是在掙扎。水生看見水凝如此模樣,心中更是焦急,三哥定是生氣了。最後咬了咬下脣,這是水凝自小養成的習慣,每當自己下了重大決定是都要咬咬下脣。“我跟你去。”
水凝聽到水凝如此說道,睜開了雙眼。“爲什麼?”
“我記得三哥說過我們是兄弟,三哥定當不會害我。三哥要帶我去的地方定是對我有益。雖然以後見不到父母心中難受,但我相信三哥。父親曾經說過,一世人,兩兄弟。三哥去哪,我就去哪。”水生看着水凝堅定的說道。
水凝聽言,心神一陣波動。摸了摸水生的頭“睡吧,不管什麼時候,三哥承諾三哥定當保全你。”說罷。命下人熄了燈,兩人便睡下了。水凝躺在炕上心裡還在念着。一世人,兩兄弟,兄弟。
而就在此時,水悠然的房間裡。下人打來了洗腳水,李雪晴親自爲其洗着腳。水波、水秀就坐在水悠然面前。水秀聽了晚宴上父親和水凝的談話,越想越是覺着不對。這些年,父親很少在軍中。都是自己與大哥在父親的老戰友們幫助下治理軍隊。多多少少聽過一些秘辛。想要直接問父親但是自己又不敢,於是就將睡下的水波拉了過來。
水悠然看着自己的兩個兒子,多少年就這樣。水波太過耿直有什麼事哪怕是捱揍也要說。若是兩個人一起來那就是水秀有事拉着水波壯膽的。他知道水秀要問什麼遂開口說道:“恩,水秀你想的不錯。水凝的機遇不是你們能想象到的。水秀準備準備,下個月陪兩個小的回趟水犁城。咱家這三兒啊,八成是待不住了。去吧,早點歇着。”
水秀聽完,驚得合不攏嘴。水波卻全無反應,不知所以。既然父親說了兩人便起身告退了。出了房門水波問水秀父親是何意,水秀便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水波。水波聽聞也是驚得合不攏嘴。房內李雪晴也是百般糾纏得到了實情。沒辦法啊,要是不告訴她,恐怕她又是這難受,又是那疼自己可就慘了。況且這事也瞞不住啊。以後總會穿幫的。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轉眼間就到了水凝等人出發的日子了。一早水秀便帶着五百親兵回了水府接水凝,水生。三人與衆人辭了行。李雪晴帶着兩位側妃在門口送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像是永別了一樣。水悠然始終沒有出來。軍人最怕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哪怕只是短暫的離別。
出了晉都,水凝,水生也不坐在車裡,而是騎上了駿馬與水秀並行。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風土人情,水生這麼大都沒出過遠門,開心的不得了。水凝則是每到一地就打聽當地的傳說,故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反正從晉都到水犁月餘的路程也不怕耽誤這一會。水秀也就由着二人去了。水秀仍記得臨行前父親將自己叫到書房與自己說的話。“三兒大了,若是他有什麼想法,由着他去吧。”水秀雖不明所以,但也應承了下來。
而這一個月的路程走的也甚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