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似乎沒有受宋希貴的影響,很快就重新活躍起來,大家相互打趣拼酒,述說着公司將來的發展前景。
直到他們吃完飯,走出酒店,衆多小說裡出現的橋段都沒有出現:宋希貴並沒有排混混或酒店裡的保安出來打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主角虎軀一振進行英雄救美的事蹟。宋希貴好像忘記了自己被人潑酒的這件事。
上車前,劉一帆還忍不住問道:“張修遠,你說這宋希貴就這麼忍氣吞聲了?”
張修遠看着金碧輝煌的大酒店說道:“衆目睽睽之下如果動粗,受最大影響到還是他們酒店,他最氣憤也不敢幹擾酒店的生意,其他股東可不會答應。再說,社會影響也大,到時候就是他父親也未必消除社會上的流言。”
蕭嫆一邊打開車門,一邊說道:“我還巴不得他帶人衝出來呢。有我們夏記者在這裡,看他不碰一鼻子灰。”
夏棠白了她一眼,說道:“又來了。一梅姐說你利用我們,你還真的得寸進尺。就是寫,我也寫你們三角戀愛失敗男女酒店PK。”
張修遠、劉一帆是坐劉一梅的車回的劉家,而夏棠則是做蕭嫆的車去了蕭嫆那裡。
當張修遠洗完澡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時候,劉一梅嫋嫋婷婷地從樓下走下來,臉上掛着一絲得意的笑容。
張修遠的目光從屏幕上擡起來,掃了她一眼,隨口說道:“還沒洗澡?”
劉一梅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說道:“有一個好消息,想不想聽一聽?”
張修遠舉起遙控器,將電視關了,說道:“你那個朋友這麼快就來信了?”
劉一梅將兩條腿並在沙發前,說道:“你還真是半仙啊,好像什麼事都能猜到似的。你怎麼就沒想到我們的產品又有人訂購了呢?”
張修遠說道:“現在我們的產品纔出來多少,已經是供不應求了,再多訂單也算不上好消息。”
劉一梅笑着說道:“怎麼能這麼說?訂單當然是多多益善,有了更多的訂單,我們就可以放心地貸款買設備,放心地擴大生產。”她轉過身來,接着說道,“她答應將整體資金擴大到一個億,你佔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佔百分之七。她佔餘下的百分之三十三”
張修遠笑道:“難怪你這麼高興,原來是把我的股份轉到你身上去了。你朋友加了幾千萬進去,竟然就提高了百分之三,心裡平衡?”
劉一梅笑道:“人家完全是玩票xing質。正如你下午所言,她拿出來的錢都是這次在你幫助下賺的,就算全部賠了也無所
謂。她說了,她將完全從她家族的公司獨立出來,將成立一個新的投資公司,公司名字也叫遠帆公司。我們這家公司的CAO作完全是獨立的,不會與其他公司有任何關聯。”
張修遠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朋友真有魄力啊。她就這麼相信你?從家族的公司出來,專門打點這個公司。”
劉一梅說道:“你就得意吧,你不是這麼希望的嗎?她當然不是相信我,是因爲相信你這個張半仙啊。你不要以爲外面的錢都是撿的,更不要以爲外面的人個個都是億萬富翁。一個新開張的公司能有一個億算規模不小的了。如果採取金融槓桿一次xing投入進去就是二十個億。當然,也只有我們這種傻子纔會這麼做,完全不計後果。”
張修遠點了點頭,說道:“那下次我們就不要這麼孤注一擲了。留一半用一半,不說失敗之後有翻身機會,也可以避免別人的注意力。”
劉一梅說道:“我只是打一個比方,她不會這麼做的。你放心吧,她在金融界打拼了這麼久,本事比我們強得多。什麼時候去看看她?”
張修遠笑道:“等那裡成了一個金融帝國了再去。……,你說宋希貴那傢伙會不會派人來我們公司搗亂?”
劉一梅冷笑道:“這個是肯定的。不過無非是工商、衛生、質監等部門,只要他們來明的,我們就不用擔心。而且他這種人也只能藉助這些部門狐假虎威一下,嚇一嚇普通老百姓可以,我們……,到時候再說吧。”
最後幾句話說得淡淡的,但話裡的自信卻準確無誤地透露了出來。
張修遠自然不怕,當時他之所以找上劉一帆,並通過他來結交劉一梅,就是看中了劉一梅的人脈網。至於幫助劉一帆這個前世的朋友,但是次要的。如果她連一個工商局局長的兒子都搞不定,那她也實在太窩囊了一點。
看到張修遠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劉一梅很想踢這個傢伙一腳,好像什麼事都在他的掌握中,一點擔心的神色都沒有。她說道:“你就不擔心?”
張修遠笑道:“你現在的樣子不告訴我一切平安無事嗎?既然沒事,那我幹嘛CAO心?”
劉一梅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是懶。那你也該問問明天我們怎麼對付他們啊。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公司的老總。”
張修遠開着玩笑說道:“你還說我,你對我們公司關心多少。呵呵,能者多勞。你看,我在你朋友那裡啥也沒做,一下就賺了幾千萬。說出去誰信?”
劉一梅最後還是忍不住踢了這個得了好處還賣乖
的傢伙,說道:“如果不是我,你想賺幾千萬?就是幾千元也不給你。……,這麼多錢,你什麼時候拿回來?你真的就肯定在股市裡還有賺?要不要留一千萬,就算今後投資全賠光了,你也有一千萬保本啊。”
張修遠笑了笑,反而將腿伸向她一邊,裝着很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反正這些錢來的容易,我纔不在乎呢。這些錢我又沒見着,更沒有花什麼力氣去拼搏,它們就好比一個數字一樣,暫時無法引起我的慾望。”
劉一梅瞪了他一眼,說道:“別裝大方了。開始聽到三千萬的時候,某人的眼睛可是冒綠光的。我告訴你,如果接下來的幾次投資動作成功了,這個新投資公司的股份就按剛纔的比例給你,如果失敗了,那就未必。這是我跟她說的,你將來不要怪她。畢竟我們都沒有掏一分錢,她雖然拿出來的也是這段時間的贏利,但拿出來的都是真金白銀。當然,如果失敗,我更是一分錢不要。”
張修遠說道:“怎麼能這樣?難道這個公司的股份可以隨你們兩個一言而決?我這個大股東說是說佔百分之六十,連這點否定權都沒有?”
劉一梅笑道:“就是沒有!你能咋的?等公司真正成立了,你這傢伙開始上心了,她也真的信任你了,我們纔算是真正的合作伙伴。”
張修遠自然有把握在接下來的投資中獲得穩定的贏利,憑腦海裡的記憶,至少保證十年內投資不會出現大的失誤,除非這個世界因爲自己的重生而變得面目全非。只要自己這隻蝴蝶不使勁地扇動翅膀,相信前世的軌跡會在這一世重現。
他說道:“劉部長,我也不能保證每次預測都能正確。但是,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激勵機制,搞一個獎懲承包。”
劉一梅說道:“好啊,你這傢伙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竟然還不知足?你還有百分之百的股份,讓我的朋友專門爲你打工,當你的打工仔?”
張修遠說道:“給我當打工仔有什麼不好?我這麼英俊瀟灑、年輕多金、玉樹臨風……”正狂吹的他直到被她的小腳再踢一下才收住了嘴,收住嬉笑,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些錢和股份,我總有種無功受祿的忐忑,都是賺你們小女子的便宜。”
劉一梅說道:“你就別假惺惺的了,我們樂意!實在不行,那你就放棄啊,你每出一次主意,我們就給你一筆佣金怎麼樣?呵呵,看你不心疼死。”
很快,張修遠就露出“貪婪”的本來面目,說道:“現在就把股份定死了,我哪裡還有雄心壯志?你們總得有什麼東西來鞭策鞭策我是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