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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麻溜的脫了衣服,倒頭便睡,一夜無夢。
隔天上午十點,我才醒過來,這一覺睡的可真香啊!難道是因爲喝點酒的原因?
“阿健你醒了!”小開坐在電腦旁說道。
“嗯,怎麼起來的這麼早?”
“不知道,早早的就睡不着了,我覺得咱們還是要找到暴龍。”小開說道。
“找到他又怎麼樣?又沒有證據人是他殺的。再說我們可能已經妨礙jǐng方調查了,這件事不是我們可以管的。”
屋裡陷入短暫的安靜,彷彿能聽到了手錶裡秒針嘀嗒行走的聲音。
“阿健,我知道,這件事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我也知道,就算找到暴龍,我們手裡沒有證據,也不能證明他做過什麼。我更知道,我們這樣相當於的大海撈針的舉動,根本沒給米妮帶來任何實際的幫助。但是我只想做到,在我心愛的女朋友遇到困難需要幫助的時候,明知自己做不到,仍然拼勁全力去做。就算前邊是洪水猛獸,就算前邊是刀山火海,我還是要不顧xìng命的往前闖,絕無怨言。這麼傻是爲什麼?不過是因爲我愛米妮,因爲我是米妮的男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換作是小雪遇到這這樣的難關,你也會這麼不自量力的承擔吧!”
原來熱戀中的男女,真的可以爲了所愛的人不顧一切。
“阿健,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小開表情嚴峻道。
“這件事最開始是林chūn兒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中不幸遇難,在之後的這一年,她的祭rì當天,火災中倖存的三個人中,其中一個人在演出途中,被喝了曼陀羅花茶水的演員誤殺。另一個人在這之前被火燒死在劇院的通風管道里。現在倖存者只剩下米妮,她會不會遇到危險呢?”我陷入了思索。
“當然了,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小開說道。
“我猜jǐng察現在把重點放在了誤殺這件命案上,一定羈押了犯罪嫌疑人,想從他那裡找到突破口,但他可能真的是無辜的。而被火燒死的那個,我們光想是想不出線索的,不如先放在一邊。現在看來,那天襲擊你的那個人很可疑,他夜闖劇院有什麼目的?而且他佩戴着劇院特有的徽章,一定和劇院有着很大的關係。最關鍵的是這個人可能就是暴龍。”說完我喝了口水潤潤嗓子。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他把作案工具或指紋留在了犯罪現場!他那晚回去是要毀掉證據,你說是不是?”小開說道。
“嗯,很有可能!也許這樣就解釋的通了。假設這個人是暴龍,他一直喜歡着林chūn兒,雖然林chūn兒可能拒絕了她,但他一直沒有死心。那天米妮和大家都出去聚會了,暴龍其實也在劇院外徘徊,等待機會接近林chūn兒。後來米妮他們突然返回,暴龍只能悻悻的離開。第二天他得知昨夜發生了火災,林chūn兒再也不可能給他表白機會了,所以他認爲是米妮他們引發了火災導致林chūn兒遇難。所以他進行了報復,用林chūn兒的名義復仇。”我大膽地假設道。
“可是爲了一個不愛他的人,至於作出這麼瘋狂的行爲嗎?”小開不可置信。
“的確聽上來很誇張,不如這樣,你現在打電話給米妮,問問那次聚會暴龍有沒有參加,還有,這件事後暴龍是否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小開搖搖頭說道:“這樣的事電話裡講不方便,我等會去找她吧。”
“這樣也好,最好讓她發動劇團裡的人幫忙找找,人多力量大。”
不一會,小開出去找米妮了,我突然顯得有些無所事事。
說起來,現在大學的課程已經結束了,有的同學準備考研,繼續深造一番,有的同學已經開始求職應聘了。經過這些rì子,忽然發現,自己對未來的規劃模糊不清,似乎一直在逃避就業這個嚴峻又充滿挑戰的事實,整個人顯得毫無鬥志,就像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中午的時候小開回來了,我正好在外面吃飯碰到了他。
“吃飯了嗎?”我迎上去問道。
“和米妮吃過了。阿健,我問過米妮了,劇院着火那晚,出去聚餐的時候暴龍沒有去。事後暴龍找過米妮,質問她爲什麼不救林chūn兒,讓我擔心的是,米妮當時因爲自責並沒有解釋什麼。而且從那之後暴龍變得更加不合羣,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小開說道。
“他在搞什麼鬼呢?難道是計劃怎麼爲林chūn兒報仇?”我猜測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米妮只告訴我這些,她知道的也很有限。”小開無奈的說道。
就這樣毫無頭緒的過了兩天。
這天早上,小開接完個電話,就急匆匆的對我說道:“阿健,有人看到暴龍了!”
“真的嗎?他在哪?”我問道。
“米妮的朋友在一間酒吧見到他,他好像在那裡打工。”小開說道。
“行,咱們去找他。”說完我還在琢磨,見到暴龍要怎麼問纔好?算了,還是先找到他再說。
在海城最繁華的商業地段,我們找到了一家名叫“櫻井之鄉”的rì式酒吧。和周邊的高樓大廈相比,這件算得上小巧玲瓏的酒吧顯得非常不起眼。從外面望進去,裡面人不是特別多。
“阿健,我怎麼有種踢虹口道場的感覺啊?”小開調侃道。
“這種rì式酒吧裡面魚龍混雜,咱們進去找找看,沒有就趕快出來。”我淡淡的說道。
“靠尼奇瓦!”我們剛一進去,一個身材高挑,穿着打扮非常xìng感妖豔的女郎熱情的向我們打招呼。
“什麼瓦?”小開一臉茫然的問道。
“不是曰本人?”那個估計是負責招待的女郎一臉不屑道。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找人的,請問——”我話哈沒說完,她就扭着翹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什麼德行!”小開恨恨地說道。
“別管了,找人要緊。”我說道。
由於來之前我們看過暴龍的相片,所以此時此刻我們張大了眼睛搜索着四周的人羣。
“阿健,你看我左邊的那個人!”小開低聲道。
“嗯,很像!”我緊張說道。身材挺拔,高高的鼻樑,一頭長髮,越看越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人。他用托盤捧着幾瓶清酒,面無表情的放到客人面前,一個穿西服的人順手在托盤上扔了一些小費,他很有禮貌的鞠了一躬。
他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發現我們在全神貫注地盯着他,他只是瞥了我們一眼,和我們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