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七 步戰弓戰

“恩府放心,小將觀東宮上下,只有一個半放在眼裡,餘者並不足懼,遑論一個無名小卒。”酆美信心十足地回道。

“嗯,勝了定有賞賜,輸了決不輕饒,去吧。”高俅揮手道。

“喏。”酆美提着大桿刀,穩步到了校場之中。

這邊,趙桓親自提韓世忠整理了甲冑,道:“那酆美本事不弱,若是不支,輸也便輸了,莫有損傷。”

韓世忠拱手道:“殿下放心,便是拼了這條命,也絕不折了東宮臉面。”

“莫要如此說,你等本事本該用在疆場,若爲安國平天下,犧牲便犧牲了,也是死得其所,折在這裡,不值當。”趙桓拍着韓世忠的肩膀說道。

“殿下安坐,待臣得勝歸來再說其他。”韓世忠拜了三拜,提槍出陣。

身形挺拔,甲葉晃動,頗有氣概。

王進笑道:“殿下放心,良臣本事不弱於彥修,必然能勝。”

“希望吧。”趙桓輕輕點頭。

見韓世忠到了場中,酆美喝罵道:“無名小卒,不來投降,更待何時!”

韓世忠駐足大笑,喝道:“匹夫死在眼前,尚且不知!怎敢與吾決戰?”

酆美大怒,也不等鼓響,掄起大桿刀直取韓世忠。

韓世忠不懼,只把長槍挺起,正面迎上。

大刀當頭劈落,長槍橫舉格擋,大刀再橫掃,後退閃開挺槍刺。

兩人步戰,軍器並舉,鬥在一起,二將約戰到二十餘合,不分勝敗。

只見兩人倏地這邊,忽地那邊,刀槍碰撞時火星四濺。

“這酆美手段不下良臣,勝負一時難料。”

聽了王進的點評,趙桓看的更加仔細了。

只是兩把兵器速度極快,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實在看不太清楚。

不一刻,兩人鬥過百餘合,任然僵持不下。

忽然,韓世忠挑開大刀,跳出戰圈,叫道:“且慢,身上着甲,殺的不痛快,去了戰甲再行比過,如何?”

兩人都是臉色通紅,汗流不止。

此時三月,乃是暮春,午間日頭照射已經頗有熱意。

兩人努力拼鬥了百餘合,實在是熱的緊了。

若是戰場上冷箭橫飛,哪怕熱死也不能去甲,此時單對單比試,倒是沒這個顧慮。

酆美思忖片刻,道:“好,去甲後再來。”

兩人達成共識,各自退了幾步,就在場中去了甲冑頭盔,只着短衫。

內裡的短衫,盡被汗水打的溼透了。

“好漢子,真猛士也!”趙佶讚了一句,道:“來人,傳旨,此局以平手論,各賜良馬一匹。”

“陛下詔令,以平手論,各賜良馬一匹。”立刻有傳令官去轉達。

“算你運氣,來日有機會,定要殺你。”酆美道。

“呵!”韓世忠轉身就走。

酆美殺機流轉,卻沒敢繼續動手,跟着到了點將臺上謝恩不提。

這場比試,頗有些虎頭蛇尾的感覺,然而皇帝旨意,誰敢反駁呢?

“第三場,弓箭比試,各射三枝箭以決勝負。”傳令官叫道。

隨着項元鎮和牛皋策馬而出,有金甲禁衛持盾到了趙佶身邊。

這是職責所在。

兵器比試距離遠,哪怕刺殺也有時間防備,弓箭可是瞬息就到的,須得提前防備。

趙佶卻擺擺手,道:“無需如此,若把箭枝射來,判輸便了。”

今天,皇帝的表現十足的明君無疑,可惜,和以前一樣,這英明持續不久。

此時,牛皋項元鎮各關了弓箭,端坐馬上等待號令。

突然,宿元景拜道:“陛下,兵器相比,有留手之時,弓箭發處,事不容情,恐有傷損,乞請詔令。”

高俅跳出來,道:“武夫比試,何慮傷殘?但有本事,射死勿論。”

“是極!”趙楷附和道:“若是怕死,只讓東宮認輸便了。”

“宿太尉不必勸說,且讓他們看看什麼是射術。”趙桓冷笑道。

這局太子一點都不慌。

想他在東南時見過龐萬春的本事,知道什麼是神射手,而牛皋,本事不下於小養由基,因此趙桓信心十足。

趙佶聽了,傳令比試開始。

宿元景勸說無用,只招人來,叫兩個比箭勇將,各關與一面遮箭牌防護身體。

兩個各領遮箭防牌,綰在臂上。

牛皋說道:“你先射我三箭,後卻還你三箭。”

項元鎮聽了,恨不得把他一箭射個透明。

將臺上早把令旗麾動,牛皋拍馬望南邊去,項元鎮縱馬趕來,將繮繩搭在馬鞍鞽上,左手拿着弓,右手搭上箭,拽得滿滿地望牛皋後心颼地一箭。

牛皋聽得背後弓弦響,霍地一閃,去鐙裡藏身,那枝箭早射個空。

項元鎮見一箭射不着,也不慌亂,只去壺中取第二枝箭來,搭上弓弦,覷的牛皋較親,望後心再射一箭。

聽得第二枝箭來,牛皋卻不去鐙裡藏身,待那枝箭風也似來,只用弓梢一撥,把那枝箭滴溜溜到了地上。

見第二枝箭又射不着,項元鎮心裡慌了。

此時,牛皋的馬早跑到教場盡頭,霍地把馬一兜,那馬便轉身望北奔走回來。

項元鎮也把馬只一勒,那馬也跑回,就勢裡趕將來去。

那平整的校場地上,八個馬蹄翻盞撒鈸相似,勃喇喇地風團兒也似般走,帶起無數煙塵。

項元鎮再取第三枝箭,搭在弓弦上,扣得滿滿地,盡平生氣力,眼睜睜地看着牛皋後心窩上,只一箭射將來。

牛皋聽得弓弦響,扭回身,就鞍上把那枝箭只一綽,綽在手裡,便縱馬到了將臺前,撇下項元鎮的箭。

“好~”三軍將士喝彩不跌。

“不錯!”趙佶也是讚歎。

趙桓輕笑不語,趙楷高俅臉色慘白。

形勢很明顯,殿前司要輸了。

將臺上又把令旗麾動,項元鎮撇了弓箭,拿了防牌在手,拍馬望南而走。

牛皋略將腳一拍,坐騎撒腿便趕。

牛皋先把弓虛扯一扯,項元鎮在馬上聽得腦後弓弦響,扭轉身來,便把防牌來迎,卻早接個空。

見此,項元鎮尋思道:“那廝不會射箭,因此詐我,等他第二枝箭再虛詐時,我便喝住了他,便算我贏。”

此時,項元鎮的馬早到教場南盡頭,那馬便轉望北來。

牛皋見他跑轉回來,也便回身。

後面,牛皋早去壺中掣出一枝箭來,搭在弓弦上。

只見他左手如託太山,右手如抱嬰孩,弓開如滿月,待要撒手時,略微偏了偏。

箭去似流星,一箭正中項元鎮左肩,當即翻身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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