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當金一看清來人後,眼中滿是苦澀。
“去將向婉和董瑩兒給本王抓去清風閣並喂她們吃下三日醉後,分別關在兩間密室,然後再給本王找來一百隻發情的野狗,但記住必須要將那些野狗的嘴都給本王封住,以免那兩個女人被野狗給吃了。”歐陽軒雙眼發出狠虐的光芒,聲音更是冷酷至極,“等她們藥效發作,飢渴難耐的時候,再給本王將這些發情的野狗一隻一隻的挨着放進去,本王倒要看看,是那兩個女人厲害,還是那一百隻野狗更爲厲害!”
金一聽明白歐陽軒的意圖後,心下一驚,他雖然知道歐陽軒素來殘酷但卻從來沒有對女人下過狠手,想來,這次向婉和董瑩兒真的是惹怒了自家的王爺,所以她們真的要倒大黴了。不過金一也並不可憐她們,因爲當他看到上官馨兒那般狼狽的時候,想過對付她們的辦法也更是兇狠,卻沒能比歐陽軒的方法來的解恨!
“等等。”歐陽軒喚住正準備離開的金一,“吩咐下去,必須要有人在密室外監視,防止她們自盡,並且如果裡面的野狗死了要立即再補充一隻野狗進去伺候她們,直至那兩個女人死了爲止!”
歐陽軒獨自站在院內沉思,他只要一想到向婉與董瑩兒竟用三日醉對付他的寶貝,還找來十個命如螻蟻的乞丐逼的他寶貝差點與自己天人永隔,他就恨不得將她們統統撕碎。但他知道,這樣的死法也算是對她們的恩賜,他定要讓她們妄想加註在他寶貝身上的痛,以數以萬計的懲罰回報在她們自己的身上,到那時候,她們纔會深切的體會到什麼才叫做生不如死!
當然,如若不是上官馨兒的苦苦哀求,依他的性子也定不會輕易放過小風子。隨即歐陽軒脣邊盪出殘酷的笑容,雖然他答應放過小風子,卻並沒有答應放過他身邊的親人,所以小風子很快也就能體會到什麼叫恐懼和絕望了。
凡是害過他女人的人,他又怎可能輕易放過?他的溫柔寵溺、他的仁慈深情只會留給他深愛的女人,而他也永遠不會讓他的女人看到他這殘酷無情的一面。
次日,當歐陽軒陪同上官馨兒來見南宮浩的時候,他仍被矇在鼓裡,不知事情早已時過境遷,而他與上官馨兒也早已回不到過去。
“萱兒,你來啦。”南宮浩刻意忽視掉歐陽軒,將上官馨兒的小手握在手中,“朕本想明日再去看你,可剛巧你今日便來了…”
“南宮浩,”上官馨兒打斷南宮浩的話語,也怕某個小氣的男人亂吃飛醋,忙將自己的手從南宮浩的掌中抽出,並退回到歐陽軒的身邊,感到自己身邊男子的嘚瑟,上官馨兒有些忍不住的嘴角輕微彎起,“我今日來,只是想告訴你,其實我並沒有失憶,我也依然愛着歐陽軒,如今我更與他成爲事實夫妻。所以,對不起,我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什麼?”南宮浩聽完心痛的倒退幾步,然後又不死心的再次來到上官馨兒跟前,抓住她的手不死心的問道:“是他逼你的是嗎?沒關係,我不介意,我們依然可以在一起,你依然是我的皇后。萱兒,你知道嗎?我已經和我的母后商量好了,她也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歐陽軒看着南宮浩抓住上官馨兒的爪子着實礙眼,他不客氣的將南宮浩的手打掉,並環手將上官馨兒摟在身側,“我們爲什麼會成夫妻,那還得謝謝你。”說完,歐陽軒故意的看向已經被嚇得如秋風落葉般全身發抖的小風子,而此時的小風子再被歐陽軒如刀子的厲眼一掃,立即嚇得如爛泥一般攤倒在地。
上官馨兒看着南宮浩轉身回頭去看小風子,她緩緩道:“四日前小風子夥同向婉、董瑩兒以你的名義將我騙至醉心亭,並在我身上下了三日醉,找來十個乞丐。”
彷彿自己又回到那天緊急險峻的情形一般,上官馨兒有些害怕的自動偎進歐陽軒懷抱,待自己的心情平復以後,這才繼續補充:“我想如若不是金一的及時到來,我們也再無相見的可能。”
上官馨兒見了一眼嚇得瑟瑟發抖的小風子和神情絕望痛苦的南宮浩,而後再看向自始至終都緊緊擁着自己的歐陽軒,臉上呈現出幸福的笑容,“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小風子如何的,軒軒也答應我不會出手。我知道小風子與你從小在一起,有着深厚的情意,我放他一馬,這就全當我還你這段時日對我的恩情吧,所以,以後我們兩各不相欠。”
上官馨兒拉着歐陽軒的胳膊,臉上泛起甜甜的笑顏,“走吧,軒軒我們回去吧,我好累哦。”
南宮浩眼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挽着別的男人越行越遠,心裡不斷的哀嚎,卻也無可奈何,他清楚的知道,他真的已經失去她了。
“哈哈哈…”南宮浩突然狂笑出聲,“紫萱,紫萱,馨兒恐怕你此生只愛歐陽軒吧?”看着剛纔停下又繼續開始行走的兩人,南宮浩心如刀絞。馨兒其實你一早便告訴了我答案,只是我心存僥倖,以爲我可以讓你愛上我,可誰曾想你竟假裝失憶騙過所有人。而我,哪怕是一時半會兒,可曾有進入過你的心?
兩人剛回到驛館,歐陽軒便止不住興奮的將上官馨兒抱起來轉圈圈,他當然是聽到南宮浩在他們離開後說的最後一句話了,所以才興奮的不能自已。
“寶貝,剛纔南宮浩說的是真的嗎?紫萱這個名稱是爲我而取?”
被轉的頭暈腦脹的上官馨兒雙腳剛一沾地,就有些腿軟的靠在歐陽軒懷裡,“是是是…”上官馨兒也沒想到南宮浩竟能一語道破她取紫萱這名字的內在含義。
“寶貝,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寶貝,我想告訴你,我真的好愛你。”歐陽軒附身吻下。
就在兩人吻得火熱的時候,一個不適時宜的聲音響起:“王爺,雪玉國皇上剛纔到了,並在驛館住下,要求晚上要見你和王妃。”
歐陽軒有些不悅的看着金一,“知道了,還不快給本王退下!”然後埋首看着因害羞躲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並一把將她抱起往裡屋走去,“我現在可以繼續幫你解毒了。”
被摟在懷中的上官馨兒聽歐陽軒說完,臉頰滾燙,她是越發的覺得這廝越來越不害臊,怎麼能將男女之事說的這麼正經?自己也感覺真是自嘆不如!
傍晚時刻,上官馨兒坐在梳妝檯前看着自己脖子上大片的青紫,心裡就是一陣氣悶,自己都警告過歐陽軒許多次不要做的這麼招眼,讓人看着不好,卻不想那廝聽後更是肆無忌憚起來,現在不止是她脖子上,甚至連全身都是他獨留的印跡,還美名其曰是愛的烙印,真是氣死她了!
身子突然被歐陽軒從背後擁住,臉頰也隨即被輕輕一吻,梳妝鏡照應出相擁的兩人,眉目傳情、你儂我儂。
“怎麼了,是誰惹我的寶貝生氣了?”歐陽軒低沉卻帶誘惑的嗓音在上官馨兒耳畔低語,若有似無的氣息惹得上官馨兒耳心發癢、心尖輕顫,想躲卻又被死死的困在懷裡,不得動彈。
這不問還好,一問上官馨兒邪火就蹭蹭蹭往上冒,“你還好意思說。”她纖細的素手對着梳妝鏡指着自己的頸脖,“你看看,你叫我怎麼好意思待會兒出去見父皇!”
看着腮幫氣的脹鼓鼓的上官馨兒,歐陽軒沒忍住的在她臉頰又親了一口,這才放手從自己衣袖中掏出一個裝着膏藥的陶製方盒,打開後,伸手抹了一些藥膏在他自己手上,再輕輕的塗抹在上官馨兒頸脖上。
隨着歐陽軒清涼的手輕柔的塗抹,不大一會了,剛纔還紅紅紫紫的吻痕竟開始變的很淡,不細看幾乎無法發覺。上官馨兒眨巴着眼睛看着這一切,有些好奇的轉身將歐陽軒手中的方盒拿進自己手中並放至鼻尖一聞,“這個是什麼?竟還有淡淡的花香味。”
“我自己胡亂調製的,不過卻意外發現它對活血化瘀有特殊的奇效。”說完歐陽軒將上官馨兒拉起身,並在她的身後披上披風,這才擁着她往門外走去,“我們該去面見你父皇了。”他總覺得這次上官飛宏的突然到來,目的並不簡單,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才行。
兩人來到上官流雲先前住的驛館,入內後發現上官燕和敬禮也在,上官馨兒拉了拉歐陽軒的衣袖,讓她同自己一起向上官飛宏見禮:“父皇萬安。(皇伯父。)”
對於歐陽軒來說,他一直都不喜歡像上官飛宏這樣陰險狡詐、兩面三刀的小人,甚至更不屑於結交,但他卻爲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驕傲,以自己最大的程度,喚了這聲皇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