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歐陽軒與寧馨留在皇宮內用過午膳之後,再回到逍遙王府已經未時。
歐陽軒滿含擔憂的對寧馨說道:“寶貝,現在你的身世已經昭告天下,隨之而來我們也許會碰到很多麻煩。我很擔心你會應付不過來,真不知你的身世給你帶來的會是福還是禍?”
寧馨點點頭,也有同感,“軒軒,其實我也有一些問題想問你,你說我父皇上官飛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總有種感覺,他這麼勞師動衆的認我這個女兒好像是別有用心,甚至可能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寧馨能感覺到上官飛宏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她的第六感一般都很靈驗,還真怕出什麼事來。還是純屬自己太敏感?
其實歐陽軒也與寧馨有同樣的感覺,但他爲了讓寧馨放寬心,便故作輕鬆的說:“寶貝不用想的太多,畢竟他確實是你的生身父親,我想他應該不會去傷害你。”但如果他要是膽敢傷你分毫,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歐陽軒在心裡補充。
“恩,知道了。軒軒,我發現還是隻有你對我最好,最真心了。”寧馨消除疑慮,畢竟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着,自己瞎操心個什麼勁兒?
“傻瓜,怎麼盡說傻話。這個世界上我除了對你好,還能對誰好?”也許寧馨不會知道,她在歐陽軒的心目中是最特別、最獨一無二的,他歐陽軒將永遠的只對寧馨一個人好,直至終老!
“軒軒…”寧馨熱淚盈眶。
就在這時,小環抱着歐陽菲菲很煞風景的入內,“小姐,三天前摘下的番椒,你命人曬的那一半已經曬乾,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
“已經曬乾了?這麼快?”寧馨悄悄用指腹輕輕擦乾眼角淚花,她可不想讓小環看到,要不然小環又會大驚小怪的嘮叨半天。
“是的,就在剛纔負責曬番椒的人來找我,讓我幫他請示,他想問接下來該怎麼做?”小環也好奇着呢。
“哦,那這樣吧,你先下去告訴他,讓他把曬乾的番椒收起來,然後再找人一起用乾溼布擦乾淨番椒表面的灰塵,切記一定得用乾溼布並仔細的將番椒擦拭乾淨。”寧馨再三交代,就差耳提面命了。
然後她伸手去抱歐陽菲菲,並在歐陽菲菲的額頭親親一吻,“菲兒,到媽媽懷裡來,真乖。”
歐陽軒見小環離開,好奇的問寧馨,“寶貝,你將番椒曬乾是要做什麼?”
“做幹辣椒節和幹辣椒麪啊,有了它們,做菜纔會更好吃、更美味哦!”她盤算着,也許今晚就可以做一頓不一樣的美味給歐陽軒嚐嚐口福。
“幹辣椒節、幹辣椒麪?”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歐陽軒表示自己真的是才疏學淺,怎麼寧馨說的很多東西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很久沒看書籍,落後了?還是就如寧馨所說,他們的這個時代本來就很落後?
“那你抱着菲兒跟我一起去看唄,走。”寧馨將歐陽菲菲塞給歐陽軒,然後拉着他的另一隻手離開。
當他們三人來到院內,看到一羣人正熱火朝天的忙碌着將番椒擦拭乾淨。
衆人見歐陽軒抱着歐陽菲菲與寧馨一起走向他們,均起身行禮道:“奴才(奴婢)拜見王爺、王妃、大小姐。”
“好了,你們都快起來繼續忙吧。”寧馨最討厭別人見她就跪,她真心的表示受不了,畢竟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紀可是人人平等的年代,沒有像這裡有着嚴重的封建階級等級。
衆人見歐陽軒不發話,都不敢起身。
寧馨在歐陽軒背後深深一掐。
“恩,都起來吧。”歐陽軒吃痛道,覺得自己這個王爺真是做到頭了,在寧馨面前一點威嚴也沒有,任打任罵的。
衆人這纔敢依次起身。
這時剛好有人給他們搬來三張座椅,請他們坐下。
寧馨落座,轉頭對旁邊的小環吩咐道:“你去幫我多找些乾淨的剪刀來,越多越好。”
“媽媽,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歐陽菲菲好奇的手指正在擦拭番椒的下人。
“他們這是在給菲兒準備好吃的呢,晚上媽媽就用這些給你做好吃的好嗎?”寧馨說完這句話,也不忘用眼神瞄了一眼歐陽軒。
“好。”提到吃的歐陽菲菲當然是高興萬分,小孩子都是一樣容易滿足,只要有一點小小的實惠,就能高興一整天。
“今晚,你要爲我們做菜?”歐陽軒好奇,他還真沒嘗試過寧馨的手藝,不過還真的很期待。
“是啊!有什麼問題?放心,今晚我做的菜只是小試牛刀,還不算是我們的賭約,我們的賭約必須得等三個月以後才能進行。今晚,我只是先讓你們嚐嚐鮮,可要小心不要被我做的美味給誘惑住了哦!”寧馨神秘一笑,卻不忘自誇。
“是麼?那我今天可真的要等着你大顯身手了。”歐陽軒對於今晚寧馨親自做菜感到很是高興。
他想,就算是寧馨做的再難吃,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它們全部吃光。因爲這對於他來說,不止是一頓簡單的飯菜,更是自己終於如願以償等到寧馨愛的迴應,這也表示着在這愛的旅途中不再是歐陽軒自己一個人的表演、一個人的付出,而是真正的雙人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