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軒見寧馨說的眉飛色舞,很想掰開她的大腦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些什麼,怎麼想象力這麼豐富?他就只說了自己二十年沒碰過女人,她便能想到自己不能人道。難道二十年沒碰過女人就真的代表自己有隱疾?
歐陽軒忍下想要掐死寧馨的衝動,走向她面前一臉的誘惑:“你說了這麼多,說的像真的一樣,那你又怎麼知道我不能人道?誰告訴你的?要不然我們試試?”
真是氣死他了,昨晚她睡得那樣死,怎可能知道他有沒有動別的心思?要不是他不想勉強她,想等到她徹底愛上自己、願意將她自己交給他的時候,現在的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早知道她今日會這樣說,他昨晚就該毫不猶豫的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可是後悔歸後悔,但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寧馨見他如此說,忙放下茶杯,雙手抵住歐陽軒往下傾的胸膛,“你別再走過來了。我信,我相信你還不行嗎?我錯了,大哥。你就行行好,放過我成嗎?”
歐陽軒見寧馨難得露出可愛的一面,心情瞬間轉好,而後又嚴肅的對寧馨講道:“丫頭,有件事,經過昨晚一夜的思考,我終於想清楚了,所以現在,我決定告訴你。”
寧馨聽完放下橫在他們之間的雙手,很好奇什麼事竟然讓歐陽軒這樣慎重?
“我發現從我在那破落的小院第一次見你開始,便已對你充滿興趣。在這段時間,我更是驚奇的發現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歐陽軒注視着寧馨雙眸,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眼中的真誠,不要將自己拒之門外。
寧馨聽他這麼一說先是一驚,隨即有些不敢相信現實的摸摸額頭,心道,我一定是還沒有睡醒,要不然怎麼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不在自己牀上,還聽到這麼雷人的信息?不行,我得再去睡會兒,說不定等自己再次醒來就在自己的牀上了,遂準備轉身往牀邊走去。
歐陽軒見她一臉的不相信,更不敢面對現實,遂一把將她扯進自己懷裡,雙手更是緊緊的抓住寧馨的雙臂以來發泄自己此刻心中的怒氣,他見寧馨露出痛苦的表情,遂發現自己竟無意的傷害了她,隨即放開雙手改爲用左手輕捏寧馨下巴,右手輕撫寧馨紅脣道:“反正今日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只是在向你宣佈而已,你,寧馨,不管是今生還是來世都必須只能屬於我,而且,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絕不會放手讓你離開!”
“你神經病啊?你有問過我的意願嗎?你怎麼能那麼霸道?”寧馨剛掙脫歐陽軒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卻又被歐陽軒整個人抱進懷裡,只能在他的懷裡不停掙扎。
“我就是霸道,但此生此世、來生來世我都只對你一人霸道。”歐陽軒宣誓。他本就薄情,在這二十年來他甚至從來就沒有對任何人動過心,表過情,既然現在有了這麼一個人,他便不會放手!
寧馨突然停止掙扎,望着歐陽軒,眼神裡充滿涼薄:“是嗎?可是我要的不是成爲你衆多女子中的一個,我要的從來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你卻是萬萬辦不到的。並且我也不會什麼妻妾之間的爭鬥,如果你硬要把我和她們放在一起,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會香消玉殞,難道就算是這樣你也願意?這就是你所謂的你愛我?”男人都是這樣,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都免不了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只不過在現代已經明文規定不得重婚,只能一夫一妻制,所以現代的男人才會偷着、藏着養小三;而在古代的男子卻並沒有這些桎梏,所以三妻四妾都很平常,就別說這些皇子龍孫了。
“如果你說的這些我都能爲你做到,那是不是代表你就能接受我?”歐陽軒聽寧馨說完,詢問。
“等你做到了我們再談也不遲。”寧馨敷衍着。她根本就不相信歐陽軒能做到,她可是聽說歐陽軒早已經有了妖嬈嫵媚的未婚妻向婉,這可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他覺得能瞞住自己?還是他認爲自己好欺騙?再說,只要她今日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改日自己也纔有餘地賴賬。
“不行!我現在需要你明確的答覆,如果我按你說的全都做到了,你是否能接受我?”歐陽軒頑固的問道。這個答案對歐陽軒很重要,他知道寧馨就像一隻滑不溜手的泥鰍,今日不把話問清楚,改日她一定會想盡辦法抵賴,所以今日他一定要逼着寧馨給出答案。
寧馨見自己的詭計被歐陽軒識破,也實在被逼的沒法,遂滿口答道:“好,我同意。如果你能保證你這一生一世只娶我、只愛我一個人,我便試着接受你。”
寧馨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的小算盤卻打的啪啪作響。她知道在古代的婚姻是很重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更別說歐陽軒還是當今的五皇子,他的婚事又怎可能讓他自己做主?等他實在是無能爲力了,自己又緊咬不鬆口,想必他會對自己厭惡的放棄吧?
“不是試着,是一定、是必須接受!”歐陽軒加重力氣擁着寧馨,以來顯示自己志在必得的信心。
見歐陽軒剛纔絲毫不爲所動,寧馨便鬆口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做到我的要求,我一定、必須接受你,行了吧?那你現在可以不要把我樓的這樣緊麼,我都快不能呼吸了。”寧馨皺眉。她真怕自己會一個不小心被歐陽軒勒死,她可不想這麼早死去,她現在惜命着呢。
歐陽軒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遂放鬆力道,下巴在寧馨的頭頂輕輕磨着,心裡暗暗發誓,自己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會按寧馨說的要求做到。他不會給寧馨逃離自己的機會!
寧馨見歐陽軒的下巴不停的在自己的頭頂磨蹭,卻也不敢掙扎,任他爲所欲爲,卻也忍不住在心裡抱怨道,真是個霸道且彆扭的男人。
此時,一切戰爭結束,只見男女雙方深情相擁。
說是深情,也只有寧馨知道,她現在完全是打着敷衍的旗號,只能假裝乖順的靠在這個男人懷裡,其實她早就恨不得馬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