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實的歷史上,宋末時潮州所屬總人口約60多萬人,平均每平方公里爲50人;潮州城爲州治的所在地,人口比較集中,元軍來襲,人民逃散,留守人口仍然不是個小數目。
關於宋代潮州城的概貌,地方文獻多語焉未詳。如光緒《海陽縣誌·建置略—·城池》中,僅有幾十字的記述:
城即府城,北倚金山,東臨韓江,西南繞以濠,外郭以土爲之。宋紹興十四年知軍州事李廣文乃循濠流舊址(上秋下瓦)砌焉。紹定,端平間知軍州事王元應。許應龍、葉觀相繼(上秋下瓦)築,爲門十有一。
如今元軍逼近潮州,先前知州追隨宋帝浮海而走,摧鋒寨正將馬發臨危受命,負責守城。
在真實的歷史上,元軍潮州“屠城”發生於宋末景炎三年,即元朝至元十五年(1278)。景炎二年元軍逼近潮州,知州聞風逃走,摧鋒寨正將馬發臨危受命,率衆抵抗,元軍久攻不下,於是繞道攻取廣州等地,並於翌年再次圍攻潮州城,馬發繼續率衆堅守,元軍久攻不下,後因叛將南門巡檢黃虎子出賣,城被攻陷,馬發率殘部退守金山子城,終因寡不敵衆,全家殉節。城陷後,元軍遷怒於城中百姓,進行“屠城”。現金山上的馬發墓和山下的忠節坊,以及位於太平路中段的“三家巷”,就是這段歷史的見證。
據《三陽志·營寨》所述:“禁兵、廂兵七營,在城西之威武坊,南北佈列,兵共二千餘人。”也明確地點明瞭,潮州兵力單薄,加上隨宋帝浮海逃難走散的,值此元軍殺到危難時刻,潮州城是岌岌可危。
馬發,潮州海陽人,於宋德祐元年(1275)任摧鋒寨正將。摧鋒軍原爲南宋紹興年間組建的一支地方獨立部隊,全軍盛時兵勇多達七八千人,至南宋末尚有三四千人,然而到馬發時,兵士卻只剩130餘人。但馬發就是憑着這一點正規軍的兵力,加上一些民兵,堅守潮州城達年餘之久,並與強悍的蒙古鐵騎鏖戰一個多月,前後打了三仗,上演了潮人在宋元交替之際最爲悲壯的一幕。
南宋景炎二年(1277),元兵下臨安,控湘贛,逼閩粵,潮州知府葉侯聞風棄印而逃。當其時,寇盜蜂起,州城四郊民衆紛紛建柵設壘以求自固。正是在這樣一種紛亂局勢之下,馬發受命於危難之間,毅然率領摧鋒軍由州北人衛潮州城,主持軍政事務。
後元兵破汀關,逼梅嶺,漳潮梅循數州告急,率衆堅守潮城。是年,省鎮撫忽魯渾兵到潮陽縣,派人諭降。馬發退守雞籠潭(摧鋒寨兵營所在地),利用有利地形,擊退元兵。這年冬天,元帥唆都再次進攻潮州城,但屢攻不下,唆都怕錯過與塔出廣州“富場之期”,只好暫退,轉攻惠州。
翌年正月,元將唆都在郡豪陳懿的配合下,將潮州城團團圍住。經過短期的休整,“城守益備”,馬發“勒兵閉守城中,軍民乘城詬罵,大兵不勝其忿”。元兵塞塹填濠、造雲梯、鵝車,日夜急攻,馬發用計“潛遣人焚之”。《元史》卷一二九《唆都傳》中稱唆都久攻“二十餘日不能下”,不得不使用重賞之策,他對元軍下令說:“有能先登者拜爵,已仕者增秩。”但潮城仍巋然不動。
至二月底,元軍中的“智囊”烏古孫澤看清潮城久攻不下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城外有很多義兵應援。於是分兵攻破周邊營壘,驅散義兵,潮城遂孤立絕援。二月廿九日,南門巡檢黃虎子見大勢已去,將降書系於箭上射出,與陳五虎通謀,約定晚上大開南門,接應元兵。同時,元軍悍將兀良哈爾也從浮橋東門率先登城,馬發率軍民死守月餘的潮城陷落。這是南宋潰亡後落入元兵手中的最後一座州城。
元兵人城後,爲報久攻不下之仇,對潮州進行屠城,史載“焚民室廬,火焰亙天,城中居民無噍(指活着的人或動物)類”,而投降的黃虎子也被陳五虎所殺。
馬發率衆拼一死戰,率領殘兵100多人退守金山前的子城,又浴血奮戰了三夜三日,兵勇死戰殆盡。眼見大勢已去,馬發遂令妻妾家小皆縊死,自己也喝下鴆酒,全家13人壯烈殉國。時爲南宋景炎三年(元至元十五年,1278)三月一日。
唆都在潮州之役後,晉參知政事,行省福州,其子百家奴也賜虎符,管軍萬戶,五虎之一陳懿則授爲首任潮州路總管。
歷史已成爲過去,人們只能從遺存的文物和史籍中回憶、瞭解,並以此豐富自己的知識和磨鍊意志。
司天道入駐潮州,首先要做的就是尋到馬發,整頓城防,如今潮州本地軍民多隨宋帝逃難而走,別處民衆還在絡繹不絕逃入潮州,接收難民入城,實施賑濟把能作戰的丁壯武裝起來組織成軍,加以訓練,依託潮州城池,就可以抵擋元軍進攻一段時間。
元軍多路來襲,在現在的形勢下,司天道沒辦法分兵駐守嶺南各地,只能是率領主力,尋元軍決戰,只要擊潰元軍主力,就可以發動各地民兵清剿殘敵,逐步肅清嶺南元軍勢力。
據司天道的情報,張世傑已經領兵回師泉州,當然罪名是蒲壽庚“降元”,真實目的還是要劫掠泉州城富裕的市民商人們。
在真實的歷史上,至元十四年(1277年)七月,南宋·張世傑從潮州回師泉州,“欲得蒲壽庚而甘心”,與義軍陳吊眼、畲族許夫人等協力討蒲壽庚,號稱十萬民兵,聲勢浩大。
如果被這些亂兵暴民殺進泉州,數百年的名城、千年積累的財富必將毀於一旦
這是一場關係到蒲氏及其家族命運的生死決戰,但當時元軍主力不在泉州,守城兵力單薄,城內又有宋南外宗室和先前張世傑撤退時遺留的部分淮軍做內應,形勢對蒲壽庚極其不利。
蒲壽庚一方面派遣孫勝夫詣杭州求援兵,一方面與尤永賢、王與、金泳等部將“協謀拒守”,“晨夜血戰”。十月,張世傑圍泉州城70多天(首尾3個月)後,因元·元帥唆都等來援,被迫解泉州圍南撤,復返廣東。
這場“保衛戰”的勝利,沉重打擊了殘宋的士氣和力量,基本上消除了閩南地區反覆拉鋸的局面,鞏固了元朝在福建的統治。
對於泉州的安危,司天道並不擔心,是時泉州附近蒲壽庚能指揮的駐軍不少,大宋在泉法石寨、石寶寨都有駐軍,蒲壽庚本人的家丁也有數千
史籍記載:右丞相陳宜中爲遷都事,殺殿前指揮使韓震,引起殿前司左翼軍兵叛。左翼軍統領夏璟(泉州人)聯合蒲壽庚,連續挫敗宋軍,取得瑞安(溫州)、溫陵(泉州)、三陽(潮州)大捷。(參見《元史·董文炳傳》)
以蒲壽庚的兵力和張世傑的敗兵以及陳吊眼、畲族許夫人等的民兵作戰,,守泉州城幾個月還是沒問題的。
何況蒲壽庚還有手榴彈這樣的攻防大殺器在手。
十三世紀意大利猶太商人在他的遊記《光明之城》裡記載:
“雖然在蠻子中間缺乏戰鬥的意志,但是其煉丹術士卻通過試驗而製造了許多武器。其中有一種他們稱之爲轟天雷。因爲他們用一種爆炸的魔粉,把它裝在一個鐵管或銅管裡,就可以把迅速飛動的火拋到很遠的地方,給敵人造成極大的傷害。….他們還製造出投石器,以眼睛追不上的速度拋出幾stones重的鐵。當他們舉行宴會的時候,他們也慣於在一根根的竹子裡放上爆炸的粉末,將它點燃,用其閃光來取樂。”
中國人發明了火藥,只是將之用於煙花爆竹,而歐洲人則用之於槍炮反過來攻打中國人。許多人如是說,並恨恨不已。其實,宋朝的版圖是中國歷史上最小的,且因疆域周邊一直有外族虎視眈眈,因此自建朝起,政府就鼓勵各種火器的發明創造,新的火器層出不窮,只是比不上近代的西方槍炮先進。至於拋石機的發明就更早了。
元代緊承宋代,史籍記載:槍銃類金屬管狀遠程火器在宋元交戰時已經大量使用,考古也有實物。
世界上最早的金屬管形火器實物,是我國1970年7月在黑龍江省阿城縣半拉城子出土的單兵使用火銃,該火銃是銅製成,由發射彈丸的前膛、填充火藥的藥室以及能夠安裝上長木柄的尾銎這三部分組成,它的重量爲3.55公斤、全長爲34釐米、口徑爲2.6釐米,考古學者認爲,該火銃的鑄造時間是在13世紀末至14世紀初,即是元代中期的產品。
沒有理由懷疑幾十年後出現的東西,現在會沒有雛形,有手榴彈和簡單金屬管狀遠程火器的蒲壽庚守泉州城沒問題,司天道不過是寫心告誡蒲壽庚“勿多殺傷”。
害怕在泉南外宗室和先前張世傑撤退時遺留的部分淮軍做張世傑的內應,提前動手驅逐就是,沒有必要搞大屠殺。
黑龍寨也好蒲壽庚也好,都沒有打算和大宋徹底翻臉,“做人留一步,日後好相見”。現在蒲壽庚斷了降元的路,留下泉南外宗室和先前張世傑撤退時遺留的部分淮軍的性命也是有必要的了。
司天道救援泉州,故意不走水路走陸路,一萬兵馬行進得大張旗鼓,一路轟隆隆開槍放炮行軍威勢十足。
司天道不打算真刀真槍和張世傑打仗,造些聲勢讓張世傑知難而退最好。黑龍寨和大宋真正的敵人是蒙古韃子。自相殘殺親者痛仇者快。
司天道雖然是故意大張旗鼓進兵,卻還是遇到了事情攔路的。
一日部隊正在行軍,前面的偵察兵報告,說不遠處發現有兩方交戰司天道問是什麼地方啊?嚮導回報該地名“五坡嶺”。
一句話把個司天道嚇得不輕,急急忙忙號令部隊準備作戰。
《宋史*文天祥傳》載:“江西宣慰使李恆遣兵援贛州,而自將兵攻天祥於興國。天祥不意恆兵猝至,乃引兵走,即鄒馮於永豐。馮兵先潰,恆窮追天祥方石嶺。鞏信拒戰,箭被休,死之。至空坑,軍士皆潰,天祥妻妾子女皆見執。時賞坐肩輿,後兵問謂誰,時賞曰:";我姓文";衆以爲天祥,禽之而歸,天祥經此得逸去。”
又載:“天祥收殘兵奔循州,駐南嶺。黎貴達潛謀降,執而殺之。至元十五年三月,進屯麗江浦。八月,加天祥少保、信國公。軍中疫且起,兵士死者數百人。天祥惟一子,與其母皆死。十一月,進屯潮陽縣。十二月,趨南嶺。天祥方飯五坡嶺,張弘範兵突至,天祥倉皇出走,千戶王惟義前執之。天祥吞腦子,不死。鄒馮自勁,衆扶入南嶺死。官屬士卒得脫空坑者,至是劉子俊、陳龍復、蕭明哲、蕭資皆死,杜滸被執,以憂死。惟趙孟濚遁、張唐、熊桂、吳希奭、陳子全兵敗被獲,俱死焉。”
“五坡嶺”?!我太陽,居然在這裡遇到文天祥了!
司天道部下一萬人,共五個團,三個步兵團,一個炮兵團、一個工兵團。都是齊裝滿員的加強團;士兵都是司天道當初在許浦時招募的各地勤王民兵訓練的,士官都是黑龍寨的老莊客,打過陳三槍遠征過海津鎮,按照現代標準組織訓練的一萬火器部隊在本時空是無敵的存在。
話說成吉思汗縱橫歐亞征服世界所依靠的也不過是十多萬蒙古騎兵,而蒙古帝國沒有分裂時的全部人口也不過一百多萬罷了,一萬火器部隊在當今天下足夠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了。怕個啥?開打!
司天道當下指揮部隊:“一團,左面包抄!二團,右邊包抄!三團從中路突擊!工兵團、炮兵團建立主陣地!”“出擊!”
黑龍寨的部隊按照現代標準組織訓練,沒有擺出古代的軍陣,行軍和作戰都是以班排爲單位分派任務各自行動,黑龍寨的穿越者認爲,極高的組織度可靠的裝備和訓練纔是保證部隊戰鬥力的關鍵。
此地的地形是一處丘陵山地,林木稀疏。前面交戰的兩軍混亂殺成一團,大宋民兵一方明顯處於潰散狀態,四散逃竄,被元軍單方面屠殺着。
左右包抄的兩個團首先包抄到位,鑑於敵我兩軍混戰,火器不便發揮,也不急於進攻。各作戰單位擺開戰鬥隊形,端着火槍,稀稀拉拉散佈着,站得很開。
激戰中,交戰的兩方都沒有注意到新加入戰場的這支隊伍,追殺的繼續追殺,逃跑的繼續逃跑,待到後來,追殺宋軍的元軍發現,這支來歷不明的隊伍專門放過逃跑的宋軍,開槍打追在宋軍後面的元軍步騎兵,給追敵的元軍造成不小的傷亡,開始放棄追殺宋軍集合收攏隊伍,準備打仗。
這個時候,被追殺的宋軍大部分都已經逃散,開始聚攏的元軍被司天道的部隊三面包圍起來。
這支元軍的統帥唆都也是身經百戰的沙場宿將,看到有新的部隊進入戰場,倒也不在意。
在唆都開來,這支來歷不明的隊伍雖然服裝整齊器械齊全軍容整肅,但是行伍不整臨敵沒有陣列,自己集合起隊伍一個騎兵衝鋒就能把敵人打個潰不成軍。
事實上,唆都是大錯特錯,如果唆都元軍不收攏隊伍保持着和潰敗宋軍混戰的狀態,司天道的火器部隊除了上刺刀衝鋒和元軍肉搏還真是沒有辦法。
現在交戰的宋元兩軍脫離接觸,司天道的炮兵和工兵已經構築好了主陣地百餘門佛郎機火炮呈弧形擺開,開始較射射擊諸元。
萬餘元軍聚集在一起炮彈不時落在人羣裡造成零星傷亡,做較射用的實心鐵彈殺傷力不大,一發落下,不過砸死砸傷幾個人,但這樣的炮擊一直零星持續進行,元軍想整隊,就是整不成隊列
一會功夫唆都的部下就被黑龍寨稀稀落落的炮擊幹掉了一百多人。
眼看着自己手下身經百戰的精銳被打死打傷,唆都開始按耐不住,派他兒子百家奴領一個百人隊的騎兵對司天道的本陣發動衝擊。
百家奴領命出陣,一個百人隊的騎兵俱是百戰精銳,不需整隊,行進中就已經排成陣列,一個百人隊騎兵聚集成一隊,馬匹小跑着進入衝鋒距離。
古代騎兵發起衝鋒的理想距離是一里左右,衝鋒距離太遠,馬匹容易疲勞,衝鋒距離太近在列陣時容易受到敵人遠程武器的打擊增加傷亡。
百家奴的百人騎兵隊發起衝鋒,馬匹速度逐漸增加,氣勢洶洶向司天道的本陣衝來。馬蹄聲轟隆隆作響,雖然不過百騎,卻有着千軍萬馬一般的氣勢。
按照元軍以往的經驗,宋軍往往不等敵軍進入弓箭射程就會有人胡亂射箭,進入弓箭射程,只要憑藉身上的鐵甲頂住兩輪弓箭射擊,逼近敵陣膽小的宋軍就會潰散,其後就是元軍所習慣的騎兵對步兵的追擊戰。
這一次,見鬼了!百家奴的百人騎兵隊發起衝鋒,氣勢洶洶以千軍萬馬一般的氣勢衝來,敵陣居然沒有動靜,百家奴的百人騎兵隊硬着頭皮繼續衝鋒,衝進四百步纔看到“宋軍”擋在前面的步兵迅速向後退去。
擋在前面的“宋軍”步兵退開,閃出佛郎機火炮黑洞洞的炮口。
四百步距離約合後世的三百米,正是佛郎機火炮葡萄彈的標準有效射程,此前司天道已經懶洋洋地把開火的指揮權下放給了炮團,如今炮團的一個營用佛郎機火炮發射葡萄彈,一輪齊射,三十門火炮一起開火,一萬多顆鐵珠向着百家奴的百人騎兵隊傾瀉過去。
一個百人騎兵隊的衝鋒正面不過一百多米,被三十門火炮一起開火封鎖,彈丸密度可想而知。只一輪射擊,這個元軍的百人騎兵隊就是全軍覆滅,包括元軍統帥唆都的兒子百家奴在內!
元軍被這個出人意料的結果震驚了。開始出現潰散的跡象,唆都突逢鉅變倒是還冷靜
見正面衝不動,又派了個百人騎兵隊衝擊左翼的“宋軍”步兵
左翼的黑龍寨步兵沒有火炮,元軍百人騎兵隊衝擊左翼時,司天道本陣的炮兵發炮支援,幾十顆實心鐵彈打過去,只是起了一點阻擋作用,火槍射程內黑龍寨步兵一個團的火槍射擊打死了這個百人騎兵隊一大半,六十米距離上,手榴彈投擲又是一通炸,最後衝進黑龍寨步兵散兵線的寥寥無幾的騎兵被黑龍寨步兵用刺刀輕鬆解決,幾乎沒有給黑龍寨造成什麼傷亡。
連續的百人級別的試探性攻擊都是慘敗,唆都沒有了底氣,也亂了方寸。命令一個千夫長帶領一個千人騎兵隊突擊沒有被攻擊過的“宋軍”右翼步兵。
卻是沒有機會了,不等,這個千人騎兵隊完成整隊,司天道本陣的佛郎機火炮開始發威,開花彈向着聚集在一起的元軍陣營轟擊,唆都的部衆馬匹紛紛受驚,部下不受控制,開始潰散。
唆都也撐不住了,一聲令下,帶領殘部往沒有宋軍包圍的一面逃竄。
黑龍寨炮兵延伸射擊,元軍四散逃竄,被三面包圍的黑龍寨部隊殲滅。
是役唆都所部萬餘人全軍覆滅,隨唆都逃跑者不足二十騎!
可憐的文天祥丞相自南劍州開府組織義軍抗元,先後轉移至汀州(治今福建長汀)、漳州龍巖、梅州等地,聯絡各地的抗元義軍,堅持鬥爭,出擊江西轟轟烈烈一場,還不氣餒,屢敗屢戰轉戰,永豐又失敗,鞏信戰死,文天祥的監軍夥伴趙時賞被擒。
史載:“至空坑,軍士皆潰,天祥妻妾子女皆見執。時賞坐肩輿,後兵問謂誰,時賞曰:";我姓文";衆以爲天祥,禽之而歸,天祥經此得逸去。”
如果今天沒有遇到司天道的話,情況會是這樣:天祥收殘兵奔循州,駐南嶺。黎貴達潛謀降,執而殺之。至元十五年三月,進屯麗江浦。八月,加天祥少保、信國公。軍中疫且起,兵士死者數百人。天祥惟一子,與其母皆死。十一月,進屯潮陽縣。十二月,趨南嶺。天祥方飯五坡嶺,……兵突至,天祥倉皇出走,千戶王惟義前執之。天祥吞腦子,不死。鄒馮自勁,衆扶入南嶺死。官屬士卒得脫空坑者,至是劉子俊、陳龍復、蕭明哲、蕭資皆死,杜滸被執,以憂死。惟趙孟濚遁、張唐、熊桂、吳希奭、陳子全兵敗被獲,俱死焉。
現在,文天祥也和這裡記載的一樣,吃下準備好的冰片自殺等死,大概是冰片的毒性不夠,把個文天祥疼的滿地打滾,也沒有死,司天道一衆救下文天祥,一通洗胃搶救保住了文丞相的性命。
老文倒也硬朗,知道元軍退去,自己大難不死,就繼續收拾殘兵和趙孟濚、張唐、熊桂、吳希奭、陳子全這些死忠部下一起奔赴漳州,繼續自己的“抗元大業”去了。
司天道也不去追隨文天祥,集合隊伍去泉州城下轉了一圈應付一下自己的岳父老泰山蒲壽庚,然後迴轉潮州。
張世傑聽說蒲壽庚的女婿如此威武,把元將唆都的大軍打得滿地找牙,也不敢再去進攻泉州,追着南宋小朝廷去了富場繼續做自己的大宋重臣“籤書樞密院事”去了。
沒有了張世傑,陳吊眼、畲族許夫人這些烏合之衆自然散去,泉州還是恢復那個以前的自由港。,不過那些被驅逐的南外宗室和和先前張世傑撤退時遺留的部分淮軍可是別想回泉州了。
那些被驅逐的南外宗室可以靠了以前玩慣的文學藝術高雅玩意混飯吃,先前張世傑撤退時遺留的部分淮軍就只能再回張世傑麾下當兵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