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倭國天皇已經決定改稱倭奴國王,那麼三神器留在倭國也就沒什麼用了,這三樣東西就當做古董抵給我大明吧。”當年倭國在中國搶走了多少寶物?現在也該輪到他們享受這種待遇了。
光是書法這一項,就有書聖王羲之的手書就有《喪亂帖》、《二謝帖》、《得示帖》藏於倭國的皇宮之中,《蘭亭序》摹本不計其數;王獻之的《地黃湯帖》,褚遂良的《孟法師碑》、《文皇哀冊》,蘇軾的《寒食帖》先藏於東京後被還給寶島故宮博物院;傳世最古老的書寫經《菩薩處胎經》五貼,此外顏真卿、歐陽詢、祝允明、董其昌等書法大家的珍卷不計其數。
書畫上有李迪的《紅白芙蓉圖》,宋代《無準師範像》、《瀟湘臥遊圖》,牧溪法師《觀音猿鶴圖》;瓷器有曜變天目茶碗等;樂器有螺鈿紫檀五絃琵琶等;青銅器有猛虎食人卣等等,這些都是故宮博物院都沒有的國寶級珍品,除了少部分是由遣唐使以及東渡日本的僧人帶來之外,其餘大多是在清末之後的戰爭中被倭國搶回本土的。
每每在網絡上看到類似的消息李悠都痛心不已,現在有了終於可以報仇的機會怎肯錯過?所以他一開口就索要了倭國最爲珍視的寶物三神器,這三樣神器乃是天叢雲劍、八尺瓊勾玉和八尺鏡,據說是天孫降臨時,天照大神授予瓊瓊杵尊並由日本天皇代代繼承的寶物,在地位上和中原的九鼎、傳國玉璽相當,是倭國皇室正統地位的象徵,但是他們現在既然已經去除了天皇名號,那麼有倭奴國王金印作爲傳承的象徵也就夠用了。
當然隨着歷史的流逝,這三樣神器的命運也是極爲多舛,在平安時代末期,源家大將源義經帶兵打入京都,而在京都的平家則帶上三神器以及年幼的安德天皇逃亡海上,後源義經與平家決戰壇蒲,平家戰敗,平清盛之妻平時子即安德天皇外祖母懷抱安德天皇攜三神器投海自盡,源義經派人打撈三神器,最終只得神鏡與神璽,天叢雲劍下落不明;而今倭國皇室所收藏的鏡和玉或許還是真品,但天叢雲劍大概就是仿造品了。
不過李悠並不在乎,掠奪三神器最主要的還是削弱天皇的正統性,以倭奴國王金印來替代是坐實倭國自古乃是中原藩屬的事實,只要這三樣東西不在倭國本土就好。
一聽到要這三樣東西,但凡對天皇有所忠心的大名及大臣立刻面如土色,只不過如今的天皇尚沒有後世軍國主義盛行時那樣崇高的地位,所以並沒有經過多麼艱難的掙扎,李悠就得到了這三樣東西,至於價格麼每樣就抵了一萬兩銀子的債務。
“此外據聞書聖的《喪亂帖》如今也藏在倭國,此乃我中原固有之物,爾等需尋來還給我大明,此物卻抵不得賠款。”《喪亂帖》是如何流入倭國的有兩種說法,其一是被遣唐使帶回倭國的,其二是在鑑真東渡時隨船抵達倭國,距今已經有八百多年的歷史了,也該讓這卷國寶重回中原了。
對此德川秀忠等人皆無異議,接着李悠又開始索要另外一項倭國國寶,“據聞蘭奢待號稱天下第一名香?此等寶物不是爾等可以享用的,當進獻給我大明皇帝。”
品香也是中原流傳已久的文化,在諸多香料之中又以沉香最爲貴重,而蘭奢待就是一塊巨大的沉香,尋常弄到指甲蓋大一枚沉香就了不得了,而蘭奢待卻有一米多長重二十多斤。
隨着李悠的命令,蘭奢待也被送到了他的跟前,一放到李悠面前的桌子上,就聞到陣陣異香,讓人心曠神怡;放眼望去這枚錐形的香料上有着若干缺口,其中兩個缺口旁邊還貼着小紙條,上書“足利義政,寬正二年九月,約二寸截之”、“織田信長,天正二年三月,一寸八分截之”,乃是倭國曆史上的大人物截取時留下的記號。
本來這種紙條應該有三張,還有一張是“德川家康,慶長七年六月,一寸八分截之”,只可惜德川家康沒有熬到慶長七年就掛了,他也就沒了享用這枚異香的機會;想想看,連足利義政、織田信長這樣倭國曆史上了不起的大人物都只能截取一小段,這蘭奢待的珍貴由此可見一斑,但是現在它卻被李悠直接打包帶走了。
“嗯,此物不錯,就抵兩萬兩銀子吧。”李悠品鑑過後淡淡的說道,這一價格也是他故意爲之,蘭奢待的價格比三神器任意一件都要貴,這也是貶低三神器的意思。
這幾樣最著名的東西索要完畢,李悠又開始琢磨其他的東西了,在後世倭國所評選的國寶中,約二成是屬城、佛教寺廟、神社等建築物,其餘八成則爲繪畫、卷軸、契經、書法作品、金屬工藝、日本刀、紡織品,木、青銅、漆或石藝雕塑,陶器、漆器等工藝品,以及考古與歷史文物。
這些東西里建築是帶不走的,繪畫、雕塑之類的藝術品大多是學習中原文明的結果,對大明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所以李悠只好選擇了自古以來對倭貿易中頗得中原士紳所鍾愛的倭刀了,“哎,你們倭國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了,也就打造刀具尚且有些手段,所以把倭國的名刀都拿來吧!”
“大典太光世何在?”大典太本爲足利將軍的傳家之寶,因足利氏敗落流出爲豐臣秀吉所有,乃倭國五劍之首。
“數珠丸恆次、童子切安綱、三日月宗近、鬼丸國綱這些也拿來吧。”其餘四把寶刀同樣沒有放過。
“還有菊一文字則宗、葵紋越前康繼、堀川國廣、和泉守兼定、長曾彌虎徹、雷切、名物大般若長光、村正......”李悠一口氣報出了自己當初看動漫時曾經有過印象的一系列寶刀的名字,“把這些都打包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