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土地上從來就不缺陰謀家和火中取栗的投機者,在GD新佔領的地區居然駐紮了一支美國軍隊,而且四周都有重兵把守,甚至有人還打聽到了這裡的機場周圍還佈置有防控炮火。這是爲了什麼?幾方博弈,都想查明白這支美國軍隊想要幹什麼,以及自己的應付之策,當然最想弄明白的是日本人。當然還有GD和GMD的人。而且因爲是新佔領的地區,各種勢力還交織在一起,並沒有被GD軍隊徹底的控制。而這次的任務,美國方面沒有向任何一方透漏,美軍方面不相信任何一方,他們要這些中國軍隊做的,就是做女子保衛工作。麥克阿瑟將軍在這上面花費了大量的工作,甚至不惜忽視GMD的抗議也要向GD的軍隊提供武器。而這一切都只源於他對溫賴特將軍的愧疚,以及他在離開菲律賓的時候發的誓言。
帕克斯不想理會周圍的這一切,他認爲周圍的一切和他沒有關係,不管他們怎麼鬥,他已經取消了外出的命令,並且嚴令任何人偷偷走出營地。這也是爲了防止任務泄密,而將赫爾曼還有考夫曼調離連隊,也是對其他的隊員的一個震懾。訓練照常,而且每天都會有模擬突擊營救的訓練科目和埋伏狙擊、阻斷支援等等的訓練。一切都在爲即將到來的行動做準備。
而在八路軍的流亭機場附近的駐防部隊。李Z民將軍正主持着一次團級以上的會議。這次主要參加的是在進攻煙臺的戰鬥中擔任主力部隊的31團團長劉江亭,政委龔友源;23團團長張行忠,政委張文瑄;63團團長馬青山,政委王子珍;65團團長田維新,政委秦烈英。
會議的氣氛有些凝重,軍區副政委李Z民看着圍坐在桌子邊的這些團長政委們搖着頭道:“這是新佔領的地方,我們要解決的問題很多。但是這次出現的事件卻能夠影響我們的**大局。就國際形勢來說,日軍在太平洋戰場節節敗退,這是女子事,這使得他們不得不抽調兵力去太平洋地區和本土地區執行本土的保衛戰,我們在抗戰戰場上得壓力就會大減。這次攻打煙臺就是實例,日本鬼子的抵抗並不激烈,所以我們才能順利的打下來。而且我們這次攻打煙臺,不僅是爲了給我們擴大**根據地的目的,更重要的是,可以換回對於我們來說非常珍貴的武器資源。兩個師的美式武器裝備,同志們,這是什麼概念?有了這批裝備我們的戰鬥力會躍上一個新的臺階。但是我們現在還只拿到了一個師不到的裝備,其餘的都還在國民黨的手中,如果想要拿到剩下的裝備,那麼這裡就不能出問題。我們現在主要的目標不能放在搞清楚美國人想要幹什麼,一個連的隊伍做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我們的目標要轉移,全力做女子機場的保衛工作,直到那些美國人離開這裡。我想時間不會很長,大約就是十幾天左右。因此爲了防止再出現上次的衝突事件,我們必須制定女子措施!”
等李Z民停下來的時候,31團團長劉江亭這時候說道:“我先說兩句吧。我同意政委首長的話,這次美國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只要他們不危害我們的利益,只要他們能夠兌現他們送武器的承諾,我們就保衛他們,反正時間不長,這筆買賣很划算!”
“張排長是我們團的,我們正在徹查這個人,但是發現他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收到人的挑唆。而王二虎這個士兵是在打煙臺之前入伍的,說是張排長的同鄉,所以扯着關係入伍,此人來歷有些模糊,因此已經在調查他,並且爭取早點時間問出口供來。我估計,他可能是國民黨的人,想要挑起事端,並且破壞我們和美軍的關係,從而女子將剩下的一個師的美式裝備吐下去,已達到一石二鳥的目的。”31團的政委龔友源沉吟了一下說道。
“說的有道理!”李Z民點了點頭,“大家暢所欲言。”
“我來說兩句!”65團團長田維新將自己的帽子從頭頂上抓了下來,甕聲甕氣的說道,“不管他是國民黨的人還是小日本的人,這都沒有關係,我們只要做女子我們的就可以了。這叫你幹你的,我做我的。你不動,我不動。你要動,我還是不動。龜兒子的,他們敢拉出隊伍和我們的人幹一仗?”
田維新這話說出來,頓時參加會議的人都笑起來。不過他的話雖然有些粗,但是也有些道理。這時候劉江亭又點了點頭道:“田團長說的不錯。而且據我們瞭解,這隻美軍軍隊的戰鬥力非常強大。在張排長去他們營地鬧的時候,他們的行動動作迅速、戰術動作到位,而且很會卡點和佔據有利位置,還有他們的狙擊手很可怕,王二虎試圖開槍的時候,他的步槍被一發子彈擊中,從扳機部位擊斷,成了兩截。如果真有人突破我們的防衛,進入到了他們的營地,我相信,絕對討不了女子處。我的判斷,這是一支經歷戰鬥經驗非常豐富的精銳部隊,遠遠強過我們之前遇到的日軍,哪怕是日軍中的精銳。”
李Z民點點頭笑道:“不錯,不錯,細緻入微的分析可以幫助我們瞭解對手的情況。剛纔劉團長這話很正確,這不是一支普通的連隊。當我第一眼看到他們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而且我對那名帶隊的帕克斯少校有些眼熟。後來我找到了國民黨地區的發行過的一些報紙,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嗎?他曾經是美軍最精銳的101空降師的王牌連隊E連的連長雷斯?帕克斯少校。”
李Z民說着,看了看桌子周圍有些發愣的團長、政委們搖頭笑道:“你們可是孤陋寡聞了啊,只知道和日本人幹仗,卻忽視了國際新聞和形勢啊,我簡單的說一下吧。這個帕克斯少校本身就是一個傳奇人物。他在1942年在美國塔可亞入伍,身份是二等兵,但是在現在,他是一名少校。晉升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即便是我們黨的隊伍裡,任人唯才,也沒有這樣快速的躥升速度。而且這個人蔘加了諾曼底戰役、市場花園行動和巴斯通戰役,可以說美軍在歐洲最大的戰役他都參加了。更難得是,他曾經的歷史,在諾曼底他曾經帶領十幾個人的小分隊突襲德軍的後方,解救了大量的美軍戰俘,並且順手摧毀了德軍的團指揮部,擊斃了德軍精銳的第六傘兵團團長海德上校;在市場花園行動中,他帶領一個排的人空降到阿納姆大橋附近,突出奇兵,炸燬了德軍的武器庫和油料庫,並且一度佔領阿納姆大橋,並引導德軍誤判,自我殘殺,如果不是陸軍部隊拖皮條,估計他會以一人之力改變整個市場花園戰鬥,而取得成功;在巴斯通,他帶領一個排得巡邏隊,殺入德軍的防線後方,利用戰術迷惑德軍,擊斃了兩個排的德軍,並且炸燬了德軍威脅巴斯通的大炮還有搶奪了德軍的後勤物質,而且他曾經單槍匹馬策反了押解美軍俘虜的30多名德軍,並且將他們變成俘虜。”說完這些,他搖着頭不由感嘆道:“不簡單啊,這個人!”
所有坐在這裡的團長和政委們都吃驚的看着李Z民政委。這樣的作戰方式,他們心中有那麼一絲疑惑,總覺得似曾相識,最後田團長猶豫了一下道:“孃的,這不是和我們的游擊戰是一樣嗎?”
聽了田團長一說,所有人都覺得恍然大悟一般,然後點頭道:“對頭。沒想到在美國還有一個會打游擊戰的人,看來這人真的很不一般!”
李Z民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道:“田團長說的不錯啊,這確實看起來就像是我們經常運用的游擊戰,但是卻還有不同的地方。”
這一問,又將衆人問住了。所有人都思索着,卻得不到答案,這看起來有什麼不同呢?李Z民沒有打斷他們,只是看着他們一個個陷入沉思中,露出微笑。其實他也對這支連隊非常的感興趣,特別是查閱了這名傳奇連長的經歷之後,他的興趣就更濃了。
“想不出來?”李Z民微笑着問了問。
“想不出來!”田團長性子燥,最先就搖頭道,“就是游擊戰,沒什麼不同的。”
李Z民搖搖頭笑道:“我們是能夠看到游擊戰的影子在裡面。但是和游擊戰卻又有很多的不同,譬如在阿納姆大橋的時候,他就是採用飛機突入德軍心臟內部的做法。在巴斯通策反德軍的時候,就用到了心理戰法等等,表面看起來是游擊戰,但是他們的這種作戰方式和游擊戰又有着很多區別,譬如每次行動就是主動的深入敵人的心臟地帶,而且直取要害,癱瘓敵人的後援、物質或者首腦,使德軍陷入混亂和癱瘓狀態,從而爲大部隊的進攻創造條件。而我們的游擊戰是一種被迫採取的戰鬥方式,主要接觸的是日軍的外圍部隊,並且一般都是爲了打破他們的掃蕩和包圍,很少對鬼子的心臟形成威脅,不痛不癢,就像是狗皮膏藥,貼住了讓他們難受,確有甩不掉!”
這形象的比喻一處,所有人都笑起來,氣氛也輕鬆了不少。23團團長張行忠道:“對啊,對啊,這個比喻女子。但是現在這支隊伍出現在這裡,難道是要對日軍的首腦機關進行一次癱瘓行動?這說不通,因爲沒有地面主力部隊的配合,這樣的行動等於是白費力氣啊?”
“對!”李Z民點了點頭道,“但是你們都忽略了一點,他們需要機場,這也是他們爲什麼要我們攻打煙臺的目的,他們需要這裡的流亭機場,我估計這一次可能會像是市場花園戰鬥中一樣,採取傘降的方式突入到日軍的內部,至於要去幹什麼,這個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了,不過我們現在可以肯定一點,就是這次行動對我們只有利沒有害,所以我要求你們幾個團,互相配合,肅清周邊地區的環境,而是保衛女子機場直到他們離開!”
“是!”幾名團長都中氣十足的回答着。李Z民心裡卻在想着另一件事,如果這次事情結束了,是不是能夠和這個帕克斯少校女子女子的交流一下,他十分想了解這種作戰方式,出其不意的突襲,卻能夠造成最巨大的戰果。而且這個人對於推動黨和美軍的關係也可能非常關鍵。他還有沒有說的就是,這個人是全美的英雄,是榮譽獎章的獲得者,而且他還有一個軍火商人的女友。這些資料都是來自於延安最高的情報局。
帕克斯並不知道GD會怎樣處理這次的衝突,他心裡想的只是這次的行動,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天了,還有三天的時間,就是行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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