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夏夢不肯低頭認錯,去叫人那個保衛帶着十幾個同事及時趕到,先前那些保衛心頭大定,慢慢縮小了包圍圈,想要把陸小芒和羅夏夢先抓住再帶離出站口。
羅夏夢見人一逼近,立馬做出攻擊姿勢,大白棒子甩得虎虎生風,絲毫不肯示弱。
陸小芒一個頭兩個大,太陽穴都隱隱作痛起來。
“媽,今天這事兒真的是我們做得不對,我們堵住別人出路了,那個人推我是不對,可是他有可能是有什麼急事要趕着出站一時情急才推我的,我又沒摔對不對,你把他摔得哇哇亂叫也找補回來了,現在我們服個軟,這事還有得談。”陸小芒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沒錯!”羅夏夢道。
“唉呀,媽!要是我們給人抓住了,像這種在火車站鬧事擾亂治安的,少不得要被關幾天。我們要是一旦被抓住,就會身不由己,媽,……”羅夏夢那一身的黑長毛,要是被人發現了,不得當成怪物抓去研究啊,陸小芒急紅了眼。
“不會被抓住,他們全上也打不過我。你不要以爲林益陽能打贏我,我就很弱。其實不是的,不是我弱,是他太強。”
“唉呀,現在不是比誰強誰弱的時候啊,這些人是負責火車站安全的保衛人員,他們有權利抓捕對火車站治安形成威脅的人,你再這麼槓下去,事情只會越鬧越大,他們來十人你不怕,來一百人一千人呢?”陸小芒的聲音漸漸拔高,明顯是有些動氣了。
“可我真的沒錯啊!”羅夏夢見女兒有些生氣了,心裡就有些犯嘀咕了。
“堵住去路,可以說是無心之失,可是摔人,打保衛,這個就真錯了啊。”陸小芒鎮定下來,耐心地跟羅夏夢解釋,“外面不比軍隊裡,誰武力強就是好兵,媽,聽我的,暫時服個軟,行不行?”
“我摔那個人是因爲那個人是小偷啊,打那兩個保衛是看到他們和那小偷眉來眼去的,好像是一夥的啊。”羅夏夢委屈地說出了緣由。
陸小芒一驚,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羅夏夢,心中又酸又澀。
保衛繼續收攏包圍圈,暗中打着手勢。
“等等!”陸小芒扯着嗓子陡然一聲大喝,然後指着還在打滾的小青年和那兩個額頭有腫包的保衛道:“他是小偷,那兩人是他的保護傘,你們不應該來抓我們,應該去抓他們仨兒。”
撲過來的保衛全都怔了怔,腳下一頓。
羅夏夢趁機把已經撲到面前的兩個保衛人員推離自己身前,大白棒子一橫瞬間隔開了保衛人員,她瞪圓了雙眼,認真道:“別過來啊,再過來我真要打人了。”
“小偷?”
被阻在後的旅客們一聽這話,趕緊查看自己的包包。
就在這一片雜亂中,有幾個人同時驚叫出聲。
“錢不見了,我的錢不見了。”
“我的也不見了,我特意讓我媳婦縫在我衣服袋子裡頭的,我衣服都被人劃了一條細口子,衣服爛了,錢也不見了!”
“天殺的小偷,把我給老伴買藥的錢也偷走了!”
原本還在打滾喊痛的小青年一看形勢不對,爬起來就要跑。
羅夏夢大喊一聲,瞬間把大白棒子擲了出去。
小青年跑了沒幾步就被砸中,再次倒地。
已經明白過來的保衛人員一擁而上把小青年按住,從他身上搜出了好幾個不同樣式的錢包,還有不少現金。
後面那些失主一看,立馬炸開了鍋。
“那黑錢包是我的!”
“花錢包是我的。”
“袋口繫着紅繩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