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來到南華街的時候, 在鋪子門口遇上白鴿,滿面春風,一看就知道昨晚肯定坑了白修麟, 纔會這麼得意。白遠辰和南柯對視一眼, 什麼都不想說。
三人一起來到江蘺房間的時候, 江蘺剛好醒來不久, 孔君凡正在喂他吃藥, 早早聽見他們三個人的腳步聲,但一直到他們進屋之後纔回過頭和他們打招呼。放下手裡的藥碗,孔君凡看了一眼他們三。
“現代的藥管不了多大用, 我用中藥來給他調,不過阿籬的身子不行, 你們得儘快找到辦法, 這個咒語的宿主在下咒的人身上。”
南柯有些吃驚, 這些事情,越發的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離奇得要命,但偏偏又是在他們身上發生的。
“師兄,我記起一些事,所以我們要回我老家一趟,當年我似乎被人送了一個東西, 陳旭升的目的是針對我來, 可能是知道我不是南柯, 所以纔會……你安心養傷。”
“你們萬事小心, 對了, 你把你上次帶過來的那本書隨身帶着,應該可以派上用場。”江蘺靠在牀頭, 孔君凡手平攤在半空,閉着眼睛喃喃唸了幾句,平攤着的手掌裡出現了一個小木匣子,透着綠色的光。
“這是什麼?”
“保命的東西。”孔君凡把東西遞給南柯,“收好,一人一顆,關鍵時候用來保命的。既然那個人能不知不覺的在阿籬身上下咒,那你們現在離開A市,我想他可能也會跟過去,所以小心爲上。”
江蘺靠在牀頭,臉色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看上去有了一些血色,“你們大約多久走?”
“明天下午回去。”白鴿說,“你安心養傷,有情況會第一時間告訴你,還有,孔雀,好好照顧我師弟,不然回來我拔光你的毛!”
南柯和白遠辰聽了,南柯沒繃住,直接笑了出來,白遠辰面部表情僵硬,嘴角抽了抽,看得出,忍得很辛苦。
孔君凡挑眉,沒有理會白鴿的話,坐在牀邊,既體貼又溫柔的看着江蘺,“要不要再睡一會兒,你最近身體不好。”
明目張膽的秀恩愛,這麼……秀恩愛真的沒問題?
“咳。”南柯清了清嗓子,挪開看着江蘺他們的眼睛,“你好好休息,那我們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就直接去D市了。”
“嗯,一路小心。”
南柯和白遠辰先出門,白鴿在江蘺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纔跟上來。
“你剛纔說了什麼?”南柯看了一眼白鴿,問,“師姐,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小孩子家家的,一邊玩兒去。”白鴿一巴掌推開靠過來的南柯,徑自走向白遠辰,“吶,你二哥雖然天生是好命相,但還是要小心一點,尤其是跟那個案子牽扯上,說不準……你把這個拿給他,反正昨天不是讓你回家嗎?”
白遠辰接過白鴿手裡的東西,發現跟自己脖子上掛着的東西有些相似,疑惑的看向白鴿,白鴿撇嘴,一邊往停車的地方走去,一邊說,“那也是一顆牙齒,白修麟要是發生什麼事情,我能第一時間知道。”
既然要給白修麟送東西,而且答應近期回家一趟,臨時決定在送白鴿回去之後,他們倆直接回白遠辰的家。
安全把白鴿送回她自己的住處,白遠辰調轉車頭,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我這樣跟你回去沒問題?”
“一個屋檐下生活的室友,有問題?就算是我說出來,上面還有兩個兄長,怎麼也輪不到我吃虧和傳宗接代,而且,二哥這一次估計會被白鴿套牢,很快他們能抱上孫子,我和誰在一起,他們還會有意見?”白遠辰一邊開車一邊說。
南柯用你真卑鄙的眼神盯着白遠辰,“原來你早就打算好的,師姐和你哥都被你計算在內,心機真深。”
“是嗎?一般般而已。”白遠辰對於南柯的話,權當作是褒獎好了。
對於白遠辰這種臉皮厚的程度和曲解能力,南柯表示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