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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朝陽進入科宇快兩年,雖然他很早以前就在暗示自己有了一個感情很不錯的女朋友,但過去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大家有沒有看見過一次他所謂的那個女朋友。
倒是曾經和陳朝陽感情很要好,後來又消失過近一年時間的若林的老闆張之燦,最近的一段時間,陳朝陽的那羣同事又開始頻繁的看見他出現在公司寫字樓前的身影。
張之燦的五官奪目耀眼,再加上他一貫拉風的處事方法,使得衆人想要忘記他都難。
明明陳朝陽已經自己買了車,可是張之燦卻喜歡不辭辛苦的開着自己的各式跑車接送他上班,明明兩個人都是男人,但他們看到彼此時眉眼間不經意流露出的親暱,又讓衆人感到些許的疑惑。
以往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同事遇見這樣的事,他們早該用一種直白j□j的眼神在打量他了。
可惜陳朝陽自進入科宇那天就顯得有些不同,一來是因爲他本身的氣質能力,二來,他認識很多城中的顯貴,比如若林的老闆,銀泰的小公子張之燦,比如舟際的新當家,如今在商界已經闖出些許名堂的李紀元。
還有圍繞在他們身邊那些形形j□j,身份同樣不低的人。
辦公室裡的人都很會察言觀色,即便陳朝陽從來沒有說出自己的出身,但先入爲主,又憑自己想象的衆人只當他出身不凡。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相反的,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一個人,那人剛好又很記仇,那麼以後他們指不定就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栽個莫名其妙的大跟頭,這麼想了以後,即便衆人心裡很多的好奇,但面對陳朝陽,他們頂多會以開玩笑的語氣說上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笑裡藏刀,或者盯緊陳朝陽的表情,以期望自己能從中發現一點端倪。
可惜陳朝陽深藏不露,不管別人說什麼,他都會四兩撥千斤,再加上他對人一向很客氣,工作上也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因此一來二去,大家對他的過分關心也就逐漸的減弱了。
倒是張之燦,因此上次看見自己一羣老朋友時,他們無心的擠兌,使得他終於下定減肥的決心,再者若林也不能一直丟在那裡不管。
秋天一點點臨近的時候,張之燦因爲陳朝陽的哄騙自覺減肥成功,並開始逐漸恢復上班。
和耀旭的感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好了,偶爾陳朝陽看着不管不顧要把兒子時刻帶在身邊,甚至不惜帶他去上班的張之燦,只覺得自己額頭一陣陣的抽痛。
張之燦對耀旭的態度也沒有客氣多少,反正自孩子出生並且開始長大,張之燦對他臭小子的稱呼就沒有改變過。
只是陳朝陽沒有看見離開自己視線後的張之燦是怎麼對待自己兒子的。
張之燦是若林的老闆,身份畢竟不同於陳朝陽,雖然不知道自家的老闆從哪裡撿來了這麼一個孩子,再加上耀旭又長得太過可愛,因此爲了獻媚也好,只是單純喜歡耀旭也罷,總之,當衆人想要逗弄懷裡的孩子,並且不自覺伸出自己的手時,張之燦通常都會抱着孩子轉半個圈,而後瞪着別人說:“這是我兒子!別隨便亂碰!”
在衆人紛紛石化在原地時,張之燦已經抱着自己的寶貝兒子遠遠的走開。
沒有記錯的話,老闆喜歡的是男人吧?如果他喜歡男人,那他怎麼又會平白無故多出一個所謂的自己的兒子?
衆人一臉疑惑,可惜那人是他們的老闆,因此這樣的疑問他們只能永遠藏在心底。
只是因爲那個孩子,自家的老闆終於還是與人展示出了自己不同的一面。
餵奶的時候雖然說不上專業,但動作很表情都稱得上專注,偶爾開會的時候孩子哭了,他會不管不顧的丟下手中的事,轉身將嬰兒車裡的孩子抱起,一邊抱着他猛親,一邊輕聲的:“說臭小子!哭什麼哭?!你爸正開會呢!等會兒公司要破產了我就爲你是問!”
雖然身爲老闆的張之燦一直對自己的工作很盡責,但因爲他陰晴不定的性格,在若林員工的心裡,他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屁孩,要不就是個被人寵壞了卻稍微有點能力的紈絝子弟。
偶爾看見他這般輕聲細語的與懷裡的孩子說話,若林不少的單身女員工在心裡暗念好萌的同時,也會在心裡生出一種那孩子就是他親生兒子的錯覺。
“睡着了?”
看了眼車後座嬰兒車上的耀旭,剛下班的陳朝陽不由得低聲問了一句。
“嗯!剛喂完奶。”張之燦一邊倒車一邊又說:“今天耀旭只哭了七次!”
語氣中很多的得意,陳朝陽忍俊不禁,說:“你都記得?”
“當然!我可是他爸爸!”
車子逐漸駛出科宇所在的那片區域,過了片刻,陳朝陽又不由得問了一句:“之燦,帶孩子上班很辛苦,怎麼最近總把他帶在身邊?”
“不是你說的嗎?”張之燦一邊認真的開車一邊說:“孩子三歲前要跟在自己爸媽的身邊?再說了,我不想搬出去後被這個臭小子弄得措手不及。”頓了頓,他又說:“早點適應比較好。”
沒想到自己說的話他都記得,心裡些許的感動,陳朝陽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工作忙,或許我們以後可以爲之燦僱個保姆。”
“不要!”
斬釘切鐵的回答引來陳朝陽的側頭,說:“爲什麼?”
“我不想讓陌生人影響我做.愛的心情!”
永遠都是無所顧忌的說話方式,陳朝陽有些膽戰心驚的回頭,看着依舊熟睡中的兒子,說:“之燦,以後不要在兒子面前說這樣的話。”
“爲什麼?”
臉上是理所當然的疑惑表情,陳朝陽忍笑,說:“怕他學壞。”
“老古董!這種事應該讓臭小子早點知道!要是他以後也遇見我們這樣的困惑,他就不必害怕緊張了!”
話雖然有理,但在兒子還不知道是非曲直的時候就教他這些事,兒子恐怕會更加的害怕吧?
在陳朝陽出神時依舊會毫無意外出現的呆滯表現,張之燦嘴角上揚,說:“我開玩笑的,放心,我也是做爸爸的人,知道什麼時候教他什麼比較合適!”
是在調侃自己嗎?陳朝陽搖頭,嘴角一抹無可奈何的笑容。
“耀旭呢?”
張之燦剛把車挺穩,自己的媽媽就已經打開車門把身子探了進來。
“嘖嘖!這一路上他就沒醒過!睡神!也不知道學的誰!”
見自己的媽媽將嬰兒車裡的耀旭用浴巾裹得嚴嚴實實的走遠,張之燦不由的在後面絮絮叨叨。
天氣已經有些冷了,陳朝陽拿出自己丟在椅座上的公文包,低頭說:“當然是學你,要不然還有誰?”
類似自言自語般的行爲引來張之燦的回頭,等到陳朝陽擡頭,他早迫不及待的將人抱住。
“朝陽。”
“嗯。”陳朝陽看着站在門口的李叔和魏阿姨,說:“怎麼?想要我抱你進去?”
張之燦原本只是想撒嬌,聽到他這麼說了以後,他臉上揚起一個囂張且耀眼的笑容,說:“你以爲我不敢?”
以後陳朝陽就當真將張之燦無尾熊般抱進屋裡。
“耀旭!看你兩個笨蛋爸爸!你以後千萬不要學他們!羞羞!”
陳耀旭此時已經醒了,五個多月的小孩子,已經學會坐直,見自己的外婆伏在耳邊小聲的說話,他只是朝着進門的兩個人伸手。
“哎喲!臭小子!已經認出爸爸了?來,爸爸抱!”
張之燦的手被他的媽媽揮到一邊,見他疑惑的低頭,張之燦的媽媽笑,說:“等等,我給他換片尿不溼!”
“回來的時候我纔剛給他換過!”
憤憤不平的語氣引來他媽媽的一個瞪視,說:“你還好意思說!小孩子的皮膚柔嫩!有你這麼給孩子換尿不溼的?!”
“怎麼了我?”
說完這句,張之燦認真坐在一邊看他媽媽給兒子換尿布。
張之燦的媽媽拿着尿不溼,說:“邊緣要好好的摺進去,要不會把孩子的屁股刮傷的知不知道?”
張之燦點頭。
等到張之燦的媽媽換完尿布,她又把耀旭抱在手中,看着自己的兒子說:“現在知道了?”
“其實都差不多……”
見自己媽媽的表情越發兇狠,張之燦迅速起身,說:“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注意!”說完他故作無聊的看一眼餐廳的方向,說:“好餓,可以吃飯了嗎?”
“可以了!”
魏阿姨剛在那邊叫了一句,張之燦立刻就朝那邊走了過去。
“真笨!教了這麼多次都不會!”說完張之燦的媽媽看一眼懷裡的寶貝外孫,一臉無奈的說:“耀旭,你說就憑你爸這般糟糕的水平,以後要把你弄傷了可怎麼好?”
一直坐在旁邊安靜喝茶的張志成聽到她說了這一句,說:“不是還有朝陽嗎?”
“也是,幸好還有朝陽。”
其實之燦已經做得很好,雖然一開始笨手笨腳,不管做點什麼都會事先抱怨幾句,但如今,不管在誰的眼中,他都是一個很好很體貼的準爸爸。
見又從餐廳迎出來將自己的兒子抱在手中的張之燦,陳朝陽的搖頭,當初還以爲他會在一兩年後纔會自己的兒子變得親密,結果纔過去幾個月的時間,張之燦的眼中就只快剩下耀旭了。
還說自己永遠會在他心裡排第一。
“陳朝陽,我尿急,先把兒子抱着!”
將手裡的耀旭匆匆遞給陳朝陽以後,張之燦就以光速閃進了位於一樓的廁所,看着剩下的幾個人,最終只得無語的對視。
因爲上次徐冬梅和陳大壯有來這裡看過耀旭一次,因此直至來年的春節,兩人才得以回去。
兵荒馬亂的年末總使人疲倦,但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小城市獨有的清新空氣,陳朝陽和張之燦還是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臉上略顯放鬆的表情,只是沒多久,當張之燦看見站在出口等着他們的陳大壯和徐冬梅時,還是不自覺走到了離陳朝陽更近一點的地方。
揹帶裡的耀旭此時剛醒,陳朝陽嘴裡發出聲響又逗弄了他幾下,纔將身邊張之燦的手抓緊。
“之燦,這次回家,我想把你和耀旭間真正的關係同我爸媽好好的說一說。”
臉上如常的表情,張之燦在爸媽看不見的地方瞪視着陳朝陽,眼神中想要表達的意思很明確,無非是陳朝陽!你又搞突然襲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以下小盆友的霸王票,我會努力!用一種便秘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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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昨天把草稿箱裡的東西不小心粘進了v章裡,爲嘛沒人告訴我?!你們這些壞銀這是一種騙錢的行爲,你們果然是太善良了?
咳咳,言情真心抱歉,剛剛已經改了,添了點字數,無關正文部分的閱讀。或w,,謝謝,謝謝各位的收藏,訂閱,留言,文快收尾,第一次,真的第一次覺得自己沒有寫太崩,啊哈哈,容我先仰天長笑三聲,我以後一定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