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你們·不要來煩我!
“清瀾哥,那小子進S城地界了。”電話裡傳來的消息讓翹着二郎腿懶懶躺在沙發裡的男子猛的坐直了身體,半眯的眼簾上挑,一抹邪魅的笑並不因爲臉上的疤痕稍減反而更多了種別樣的魅力。
“這麼快?他一個人嗎?”微微歪頭,宇文清瀾低沉的聲音裡帶着顯而易見的嘲諷和不屑,他不相信柳笑塵敢一個人來S城,身邊大概有很多護花使者陪着吧?比如說,蓉城雲天。
“打聽好了,就他一個人。”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撓了撓光光的腦袋,說實話,他此時倒有些佩服那個叫柳笑塵的了,得罪他們清瀾哥之後還敢單槍匹馬來S城,勇氣可佳。
“你確定?”宇文清瀾意外的眨了眨眼睛,一個人?柳笑塵有這麼大的膽子嗎?
“清瀾哥,我虎子辦事什麼時候出過叉子?真的就他一個人開車來的。”
“我知道了,吩咐你的人,行動。”掛上電話,宇文清瀾慢悠悠站了起來,有點意思了,原先他還以爲柳笑塵不過是個軟骨頭加愛哭鬼,現在看來……還算有點子血性。
S城收費站
坐在車裡看着一輛輛大車小車飛馳而過,柳笑塵無語望天。
這就是宇文家出的第一招吧?說什麼他的駕照有問題,嗯,倒的確有點問題,以他現在剛滿十六歲的年紀就擁有了駕照是不太正常,可他的駕照是真的,宇文家就算想在雞蛋裡挑骨頭也不可能。
當然,他不認爲這就是宇文家的手段了,不過是試試水,看他值不值得人家調|教而已。
呵~好看的嘴脣勾出薄涼的弧度,他家未曾謀面的外公大人,還真看重他呢。
果然,被涼在一旁二十多分鐘後,收費站的一個工作人員將駕駛照還給了他,什麼也沒說,直接放行了。
一路開着車駛進市區,感覺口有些渴,柳笑塵將車子停在了一家超市門口,熄好火後走進了超市。
不多時,等他出來時卻發現,自己車子的機器蓋上坐了個濃妝豔抹的女子,那女子衣着暴露媚眼亂飛,看到他後更是姿勢撩人的扭了扭小蠻腰。
美少年噯,真兒真兒絕世美少年噯,今兒的任務她覺得很划算。
柳笑塵很淡定的走過去,在女子媚笑的注視下淡定的揪住女子的小外套,真的是小外套,給三歲小孩子穿的那種外套,掌心一扣,微用力往外拉,女子腳下高高的鞋跟站不穩踉蹌着被迫後退,鬆開手,柳笑塵看也沒看女子一眼,淡定的打開車門,淡定的坐進車子裡,淡定的,開車離開了。
女子傻眼了,眼珠子差點沒飛出去砸在開走的車屁股上。
要不要這麼絕情啊?她可是美女,新時代的美女知道不?自己今天爲了完成虎子哥給出的任務,連肉都豁出去露了,全身上下就差大半個胸和小屁股沒拿出來晾晾,其它的哪樣沒犧牲?
你說你說,爲毛這小子連一絲絲異樣的眼神都沒有,全當她是空氣了?呃不對,是根本連空氣都不如,人家淡定拉人扯人時像扔垃圾一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她真是……嗚~~心靈被嚴重打擊了有木有!
抹一把辛酸淚,某被打擊的抓狂的女子失落落拿起了手機,“虎哥~~”電話一接通帶着哭腔的撒嬌嗓子就先喊上了,“你可要爲妹子報仇啊,那小子丫就不是男人,我這肉啊,全白露了。”
“怎麼?失敗了?”不可能啊,蕭豔豔雖說不是頂級美女,但勝在氣質好,即嫵媚又高傲,即火辣也清純,要身材有身材,要文采有文采,人家可是正經高等學府畢業的大學生,從來追在身後的男人都是一排一排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想着讓蕭豔豔先給柳笑塵一個下馬威了。
可形勢趕不上變化,栽了還是栽了。
“算了,你回來吧,他過了你這一關還有下一關呢,我就不信整不倒他。”咬牙,現在的虎子可完全不是爲了宇文清瀾而奮鬥了,他爲的是自己的面子。
手下這幫個兄弟妹紙們今兒晚上全體出動只爲‘玩弄’一個小子的風是他放出去的,如今要是沒整到人反倒被人家踩了,那別說面子,連裡子都得掉光,他丟不起這個人。
這邊虎子奮起了,那邊的柳笑塵又遇上麻煩了。
停車,並不熄火,穩穩坐在車子裡看着圍在車前的一票男女,他們這是想打劫?
“下車。”左邊一個染着黃頭髮嘴裡還叼着根菸頭的男子用力拍了拍機器蓋,身後一幫人也跟着起鬨,嚷嚷着下車的聲音此起彼伏。
不說話,柳笑塵越來越懷疑這些人背後的人並不是宇文濤了,那傢伙畢竟是一家之主,不可能玩這麼低俗的遊戲吧?
“喂,說你呢,下車。”見柳笑塵穩坐不動,男子臉色一冷,走過來就想拉車門。
‘啪’車門沒碰到,手上先捱了一下子,擡頭,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奶奶的,這世上有哪個男人長這樣?太妖孽了吧?
不止是他,所有在場的男男女女們都愣了。
只見打開車門悠然走下來的少年眉目如畫、氣質高雅,怎麼說呢?套用一個很實用的詞兒,這TM電腦合成的吧?
“有事?”關上車門,雙手環胸斜倚着車子,柳笑塵淡漠的眼神一一掃過場內衆人,最後落在對面的男子身上。
“那個……”舔了舔嘴脣,男子還真不知道說啥纔好。
說來他也算在道上混了好些日子了,卻從沒見過這麼美的人,這少年的美沒有女子的媚反而冰冷淡漠的讓人直打冷顫。
當然,他並不是因爲對方太好看了才爲難的,什麼不忍破壞其美好那都是放屁,再美能當飯吃嗎?再美能當錢花嗎?想愛護弱小爲美人出頭,麻煩請自己站到牆角邊撒泡尿浸死自己得了,別在道上晃盪礙別人的眼。
真正讓他顧忌的是這人的氣質,一般擁有這種森冷而威嚴氣質的人都大有來頭,可不是他們這些小魚小蝦們惹得起的。
想到此不由得在心裡叫苦連連,我的虎哥噢,您老到底在哪兒刨出這麼個人物來的?還讓不讓兄弟們活了?
“沒事我走了。”不想和這些人過多牽扯,柳笑塵轉身,打開車門正想坐進去,身後臉色變來變去的男人終於出聲了。
“站住,撞了人就想離開?你小子有沒有公德心啊?”咬牙跺腳,拼了,不管這小子什麼來頭,在S城,他們頭上的人才是天。
身形一頓,柳笑塵緩緩轉身,“公德心?你確定你說的是公德心?”這是本世紀再大的笑話嗎?一個小混混在和他談公德心?
‘咳咳’低咳了好幾聲,某男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說啥不好要說公德心?看看兄弟們那小眼神,個頂個憋笑不已。
但他也是米辦法不是?隱隱知道了這人來頭不小,他就是想像以前那樣罵人家祖宗也不敢啊。
“少廢話,反正你撞了人,先給個說法吧。”出來混的都要臉皮厚,被笑怎麼了?他認了。
“撞人?我撞了哪位?”好笑的挑了挑眉,他的車好好在路上行駛,別說人,連只貓都沒傷過。
“他。”手指身後,下一瞬‘矮油~~’一位小弟手捂着胸口軟倒在了地上,翻來轉去像心臟病發一樣。
“呵呵……”被氣的笑了,柳笑塵搖頭感嘆,見過訛人的,沒見過這麼‘可愛’的訛詐人。
雙手插兜,慢悠悠踱到了‘被撞倒’的小夥子面前,柳笑塵歪頭,眼神似笑非笑,“真抱歉,我的車子不小心跳起來撞到了你的胸口。”
一句話,全場靜默,衆人齊齊看了眼只到某小弟大腿根的車前臉,再瞄了瞄某小弟緊緊捂着的地方……默默捂臉,不帶這麼丟人地,那得跳多高才撞得到那裡啊。
嗯??可能是也發現了自己捂的地方不對,某小弟勇於改正錯誤,雙手迅速下移,抱着雙腿叫的那叫一個悽慘。
望天,這幫人訛人的智商不怎麼樣,但耍賴的本事絕對獨一份的絕頂。
“說吧,你想讓我給出什麼樣的說法?”柳笑塵歎服的踱了回來,他倒要看看這羣奇葩打得什麼鬼主意。
“十萬,沒有十萬現金別想離開。”
“噢~~”長長的噢了聲,柳笑塵明白了,這些人就是想讓他拿不出錢來,現金十萬,再有錢也拿不出來,而拿不出錢來,他們就能光明正大將他帶走了。
那麼帶走之後呢?關小黑屋?不給飯吃?幾天之後再放他出來?這麼看起來,這背後的指使人也不過是想給他點小教訓罷了。
想通了所有,柳笑塵覺得自己不需要再和這些人糾纏了,沒啥太大意思。
“你怎麼不說話?拿不出錢來是吧?那就跟我們走一趟。”說着探手就想抓人,說起來要不是怕大街人公然抓人影響不好,他們也不會找理由先鬧事了。
“你再伸過來試試?”眼睛一眯,森冷的氣勢狂彪,讓堪堪伸到他跟前的手硬生生定在了那裡,“錢我沒有,人你們也別想帶走,反倒是你們,都留下來喝茶吧。”
話落,旋身而起,飛起一腳就踢向了黃毛男子,將人踢倒之後身形不停,如猛虎入境,殺入了一片小羊羣裡。
剎時間,驚叫聲哭喊聲連成一片,嚇得路人紛紛奔走,連路上的車都下意識繞行了。
三分鐘之後,地上男生橫躺豎臥,女生雙手抱頭蹲着大氣也不敢出。
“打電話給你們主子,想惡整我也要挑點好貨色,你們這種,弱爆了。”瀟灑的轉身,開起車子絕塵而去,留在原地的男男女女們大眼瞪小眼,這丫哪兒來的?高手欺負平民是可恥的嗷~~~
一連兩番人馬盡皆失利,虎子沉默了,清瀾哥難得交給他任務他沒做好不說,還給清瀾哥丟臉了,腫麼辦?
‘鈴~~’電話響嚇了虎子一跳,伸長脖子一看電話號碼,臉白了,是清瀾哥。
‘鈴~鈴~~’一聲聲急響催促,虎子一閉眼,拿起電話放到了耳邊。
“虎子,撤回所有人手,馬上。”
“可是清瀾哥……”
“什麼都不用說,剛剛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沒了解透柳笑塵,與你無關。”又安慰了虎子幾句宇文清瀾才放下電話,嘴角勾着一絲興奮的笑,語意喃喃,“柳笑塵嗎?我就看一看你能帶給我多大的驚喜。”
下午六點多鐘,因爲正趕上晚飯口,柳笑塵不打算在這種時候上門,只好找了個不大不小的飯館走了進去。
才坐下來,對面跟着也坐了個人,擡頭,柳笑塵掃了男子一眼又低下了頭,臉上沒有驚詫,好像人家臉上好好的根本就沒有條恐怖的疤痕似的。
宇文清瀾挑眉,他家小外甥好像真和父親說的不太一樣。
仔細看對面安然自若的少年,容貌不比姐姐差,甚至因爲多了男性的英挺而隱隱勝出了幾分,觀他舉手投足之間氣質如華風采翩翩,說這樣的少年是草包是愛哭鬼是個沒事就喜歡鬧自殺的人,他不能相信。
那麼是誰騙了他的父親?王亭碩?還是說,是柳笑塵騙了所有人?
抿了抿脣,他不喜歡把騙這個字用在柳笑塵的身上,從見到這個少年的第一眼起,他就鄭重的收回了以往對柳笑塵所有的負面評價。
“服務員,來一碗西紅柿打滷麪。”完全當宇文清瀾是空氣,叫來服務員點了自己的面,一手支着下巴,柳笑塵開始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喂。”伸出手指戳了戳柳笑塵的胳膊,“你就只吃一碗麪?”趕了一天的路就只吃一碗麪怎麼行?難怪他這麼瘦,年輕人更應該保養身體不是?
柳笑塵回頭,靜靜看着宇文清瀾不說話。
摸鼻子,笑塵的眼睛很好看,但盯着人不說話就有點……讓人心裡打鼓了。
他該不會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吧?也猜出來他遇上的煩心事都是自己弄出來的?那……自己要不要說對不起?
糾結了,從小到大他還沒向誰道過歉,呃……姐姐除外。
“面來了。”
嗯嗯嗯???順着柳笑塵的眼神看,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正被服務員端上來。
孃的,有這麼快的面嗎?該不會是別人退了的直接拿給笑塵吃吧?
“不準吃。”擡手擋住柳笑塵的筷子,他家的外甥纔不吃別人剩下的,不止不能吃,他還要找來這家店的老闆,讓他當衆向笑塵賠禮道歉。
嘆氣,這些人還有完沒完了?放下筷子,柳笑塵心底的脾氣也上來了。
本來嘛,自從母親被宇文濤綁走後他就憋了一口氣,趕着嫁了另一位母親之後又開了一天的車過來,進了S城別說好好休息,連着遇上了好幾次‘意外’,眼前這個更氣人,連口熱飯都不讓吃,怎麼着?真欺負他不敢下重手是不是?
“跟我來。”扔下十塊錢,站起身轉頭就往門外走,他知道身後的男人一定會跟上來的。
果然,一看柳笑塵沉着臉走了,宇文清瀾馬上站起來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拐進飯館邊的小巷子,還沒等宇文清瀾說話,一個拳頭飛速的朝着他面門落了下來。
‘呼~’這一回的柳笑塵是真生氣了,既然剛剛打翻了十幾人沒有震住背後的指使者,那他就將眼前這個明顯也帶有目的的傢伙打進醫院重症區住上半個月,看還有誰敢再來挑戰他的底線。
側身,讓過一拳,後退一大步,又讓過一拳,第三拳來時沒辦法,宇文清瀾一個後空翻,直接退到了巷子外,“等等。”擡起手想阻止猛衝上來的少年,“我們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柳笑塵眉稍一揚,他現在不想說了。
“喂喂喂。”被拳頭和飛腿打擊的四處亂跑,不一會宇文清瀾的額頭上就布了一層層汗漬,“柳笑塵,再打我可真急了啊。”他也不是沒有火氣的,欣賞柳笑塵是一回事,任他追着打是另外一回事,好歹他還是柳笑塵的舅舅呢,給點面子行不行?
“你果然知道我是誰。”抿着脣收回拳頭,柳笑塵優雅的探手入懷,緩緩的,拿出了一把手槍。
我突~宇文清瀾連罵孃的心都有了,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教壞他家可愛外甥的?這麼小的年紀玩槍,不小心走火了怎麼辦?!
“笑塵乖了啊,快點把槍扔給我,那東西可不能隨便玩,會死人的。”這回是真急了,特別當看到自家外甥打開了保險栓時,宇文清瀾的臉色都變了。
丫丫的最好別讓他抓到是誰給笑塵槍的,抓到了他一定擰了那人的腦袋當球踢。
“我當然知道會死人,曾經倒在這支槍口下的人,足有幾十個。”橫直手臂,一個最標準最帥氣的瞄準姿勢擺出來,馬上讓宇文清瀾又是一陣變臉。
從柳笑塵的姿勢當中他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小子玩槍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他說的打死幾十個人雖然誇張了些,可在柳笑塵的身上,他感覺到了實實在在的殺氣,那東西可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沒殺過人想有也不可能。
‘碰’一聲槍響,‘啪’的一聲,子彈打在牆壁上的火星子在黃昏的映照下特別刺眼,擡手摸了摸右耳垂,火辣辣的痛感惹得宇文清瀾眉心緊皺。
“你在發呆?我可以認爲,這是你對我的輕視嗎?”淺淺的笑着,柳笑塵的聲音很輕,像勾人的溫柔低語,映着柔柔暖風,映着他手中橫指的槍,怎麼看怎麼有種瑰麗的美。
他就像最俊美的吸血使者在品嚐着自己的祭品,笑是眩目的,聲音是滿含磁性的,這一切都是讓人無法不被其誘惑的,而誘惑等於沉淪的開始。
第一次,宇文清瀾第一次被一個人一個簡單的動作蠱惑了,更可怕的是,這個蠱惑了他的心的人還是個男人,更更可怕的是,這個男人還是他謫謫親的外甥。
猛甩頭,深吸一大口氣才穩住亂了的心跳,宇文清瀾覺得自己一定產生幻覺了,什麼蠱惑?那是他姐姐的孩子,最多是親人之間的血脈相連和長輩看晚輩出息之後的驕傲。
“笑塵槍法真好。”笑,親和而優雅,別看他臉上有一道疤,當他想對誰溫柔的時候,別人哪還有心思管他長得醜不醜?
他是的的確確很認同柳笑塵的槍法的,剛剛那聲警告意味很濃的槍響可是擦着他的耳垂打進牆壁裡的,呵呵……他家外甥是個了不起的神槍手呢。
望天,人家塵塵槍法好,你得瑟什麼?
柳笑塵愣了下,他想到了很多種對面男人會有的反應,就是沒想到這人會誇讚他,還有他那一臉‘吾家有子初長成’的笑是什麼意思?這人有毛病?
‘呼~’恍神間,一道身影猛的欺了上來,下意識後退,可是晚了。
手腕上多了一隻大手,震腕想甩開卻沒有成功,陌生男人的氣息在下一刻,包圍了柳笑塵的全身。
“小塵塵啊,你要知道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敵人都不能分心噢,看看,吃虧了不是?”得意的挑眉,這麼近距離看着笑塵更覺得少年的臉是上天的恩賜,太好看了,他喜歡~
‘啊~’痛叫,腰腹間狠狠的一腳踢得宇文清瀾身子後仰,但他仍舊沒有鬆開手,於是扯着柳笑塵一起向後倒,‘碰~’一上一下疊在了地面上帶起灰塵成片。
根本就沒想到宇文清瀾寧肯摔倒當墊背的也不願意鬆開手,柳笑塵砸在宇文清瀾身上時,簡直是哭笑不得。
“放手。”胸間一陣陣噁心,他討厭陌生人的碰觸。
“不放。”摔都摔了還放什麼手放手?
互不相讓,兩人躺着就開始對上了,所謂的近身肉搏戰指的就是這種。
宇文清瀾因爲在下面,難免有些吃虧,而柳笑塵因爲強忍嘔意,精神又時不時的晃點,於是這一場肉搏戰打起來就變成了棋鼓相當誰也治不了誰。
十分鐘後
‘呼呼~’兩道粗重的喘氣聲,槍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到了巷子口,衣衫凌亂的柳笑塵騎跨着衣襟大開(還是一條條被撕破了好幾道口子的大開)的宇文清瀾,兩人打的暢快,早忘記了噁心和處於劣勢地位的事情,無形之間都對對方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清瀾哥你怎麼……樣……了…………”
驚悚!虎子帶領着一票兄弟妹紙們呆愣愣站在巷子口,他們無法相信,自家高大威猛兇起來比狼狠不兇起來鬼也不敢惹的清瀾哥,竟然被人強上了?!
天啊地啊這是神馬社會啊,弱攻強受不是主流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