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梅榮久剛在百家樂酒店的一個包間裡坐定,姚湘君來了。
“怎麼,大少沒有來嗎?”
“我自己乘車回來了。”
“還在爲一句臺詞生大少的氣呀?”
姚湘君一笑。
兩人正說着,簡哲也到了。
梅榮久笑簡哲說:“麥田,張紅怎麼沒來?你別是把我的電話給貪污了吧?”
簡哲苦笑道:“你們說可氣不可氣,我媽媽沒有徵求我的意見,揹着我把張紅的爸爸約來相親了。你們說我怎麼好還意思帶她一起來?”
“麥田,這不能怪莊阿姨,莊阿姨是抱孫子心切,要怪只怪你自己魚不跳水不動。”姚湘君也打趣簡哲說。
“夫人,你取笑我?你自己這次不也是到九里湖相親去的嗎?”簡哲反擊一句,惹得姚湘君掐了他一把。
梅榮久把姚湘君生趙大成氣的事說了,簡哲笑問姚湘君:“夫人,大少是不是怕我和憨大修理他,不敢來?”
姚湘君一笑之後說:“憨大,在九里湖就看了你們‘信達杯’大賽的報道,這次大賽又是你的創意吧?”
“我只是牽個頭,企劃案是李志淳做的。”
“憨大,你們大賽辦得那麼熱鬧,怎麼沒有看到你在電視裡露臉?”簡哲又問梅榮久。
梅榮久笑道:“我不過做做幕後工作。這項賽事公司裡本來應該是董事長親自掛帥的,董事長住院之後,應該是代理董事長陳至善牽頭,但陳至善不願出面,所以現在實
際上是人事部長陳至臻負責。”
“憨大,你們公司的關係也太複雜了。”姚湘君聽罷笑道:“行業聚會你給陳可馨救了場,她對你的態度應該有所改變了吧?”
正好服務員上菜來了,三個人都住了口。服務員走後,三個人又聊開來。
簡哲問了梅榮久給陳可馨救場的情況後邊吃邊笑道:“憨大,你也真是太善變了,這一陣子陳可馨是怎麼對你的?給她救場,這種事換了誰都辦不到。”簡哲道。
“梅部長,我現在是以代理董事長的代理的身份請你爲公司補臺,來與不來,你看着辦吧。”梅榮久把陳至臻的話學了一遍道:“人都不得已的時候,麥田,你說陳部長的話我能不聽嗎?”
“憨大,看你今天興致這麼好,你約我們聚會,就是爲這件事嗎?”姚湘君笑道。
“這有什麼?還在更重要的哩。”
姚湘君和簡哲都催他說,他偏不說,兩人追得急了,他才故作神秘地道:“吃飯之後,咱們換個地方再說。”
飯罷,三人來到楚天風情歌廳。
梅榮久把陳可馨失蹤的事說了,姚湘君和簡哲感慨不已。陳可馨到底到哪裡去了,三人猜了一會,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閒聊幾句,簡哲道:“憨大,這一向,你也過得太壓抑了,來,咱們今天放鬆一下!”於是三個人忘掉了一切的不快,載歌載舞起來。
“憨大,好久沒有見你這麼開心了。”輪到簡哲唱,梅榮久和姚湘君跳時,姚湘君道。
“是
嗎?”梅榮久只是一笑。
“那天你要是一走了之,說不定陳德全還不會暴露,你要背一輩子的鼴鼠罵名。”
“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爲我所做的一切。”
“其實我那天找過陳可馨的,我說‘陳總你會後悔的,你會爲你的偏執後悔一輩子的。’誰知道我這句話還真的不幸言中了。憨大,你是男生,你要是見了她,可不能有什麼報復思想,她這時候不知躲在哪裡舔傷口?”
“湘君,過去,她是董事長的女兒,我不能得罪她。現在,她又成了我恩公的女兒,我怎麼會傷害她?”
姚湘君正要說什麼,手機響。正唱《突然的自我》的簡哲忙關掉了音樂。電話是朱淑倩在陳至信家打來的。
“湘君,我是淑倩。你在哪裡瀟灑?”
“淑倩?我哪有你瀟灑?有什麼事嗎?”
“最近見過梅榮久嗎?”
姚湘君望了梅榮久一眼,沒有作答。
“有件事不好向你開口,但希望你對我多一分理解。”
“同學之間,你這麼客氣幹嘛?”
“是這樣的,我小姑子可馨與家人失去聯絡兩天了,拜託你問一問,梅部長那裡有沒有她的信息?”
姚湘君又望了梅榮久一眼:“是這件事啊,你給梅榮久打個電話不就得了嗎?幹嘛要轉這麼多彎兒?”
“我的同學,如果我能打梅部長的電話,還用拜託你嗎?”
“那行,有情況我會反饋給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