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歸是什麼人,他可是本書的豬腳,能這麼就掛了嗎?不可能!如果真掛了你讓我怎麼往下編啊!我聲明!本書決不會產生復活石一類的東西!!徐夢歸到底怎麼了,看我繼續給你編!
說是一把刺刀對着他就直刺了過來,接着就聽到徐夢歸“呃~”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這刀不偏不倚的刺中了他的小腹右側,疼的他直接就這麼暈了過去,那幾個敵人,也沒手下留情,對着他又來了幾下,一看徐夢歸沒了動靜,各自轉身去尋找新的目標去了。
戰鬥仍在繼續,戰士們幾近絕望,只聽身後響起一片“殺”聲想起,戰士們心裡都是一顫,敵人又增兵了!!
“砰”地一聲槍響,一個戰士身邊端着刺刀的敵人應聲倒下,這名戰士轉頭一看,驚喜地發現,開槍的竟然是自己人他剛要大喊,身邊的另外幾個敵人的刺刀已經招呼了過來,這名戰士盯着自己胸口穿出一截被自己鮮血染紅的刺刀,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同志們…有救…了。”
……徐夢歸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副擔架上。原來,他們的任務算是圓滿的完成了,但是國民黨軍的推進速度太快,二十九日就追至靖遠渡口。看守渡口的兄弟部隊抵擋不住,只好倉促渡河。爲了不拋下他們,首長派出了一個營的兵力前來接應,而這時,他們整個二連只剩下了三十餘人,這還是包括象徐夢歸這樣沒有戰鬥力的重傷員在內。
“同志,不要動!你身上剛剛包紮好,不能劇烈運動。”
後邊擡着他的同志說道“你夠命大的,捱了那麼多刀,竟然都沒紮在要命的地方。”
徐夢歸忍住痛,擡起頭對着那個同志“呵呵,幹革命嘛!就是死也得拉個墊背的,我還沒找到墊背的呢,暫時還不能死!”然後頭一沉,又躺了下去“我的個娘啊,疼的可真夠勁啊。”
那個擡擔架的同志也樂了,“嘿~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逗樂,”
徐夢歸也不擡頭,回了句:“小同志,你懂什麼,這就叫樂觀主義精神!小鬼,學着點!”
擡擔架的可不高興了:“你多大啊,喊我小鬼!告訴你,我今年可十九了,參加隊伍都3年多了!”
徐夢歸躺在那裡笑了:“喊你小鬼還不願意了,你哥哥我二十二歲,喊你小鬼絕對沒錯!”
小鬼還是不願意:“那你參加隊伍多長時間了。”
徐夢歸也不說話,擡起手做了個七的手勢。
“七年了啊”小鬼眼睛瞪的楞大,那你參加隊伍的時候也就十五啊!”
“七個月!”徐夢歸答道。
小鬼氣的連翻白眼,差點沒把擔架扔地上。
“那你擺那麼大架子幹啥,你得喊我大哥!我參加隊伍比你早!”
“沒這道理,兄弟稱呼是比年齡的!”
“在這裡就得比參加隊伍的長短!”
“比年齡”
“比軍齡”
……前邊的同志終於沉不住氣了,直接開口說道:“你夢(們)兩個小鬼,包(不要)吵咧,快走!”
來個更老的!
……徐夢歸耐不住寂寞,又開口問那小鬼。
“你叫什麼名字?”
“鄭二柱。你呢?”
“徐夢歸。”
“你怎麼參加的隊伍!”鄭二柱問道。
“哦,”徐夢歸把怎麼被土匪抓上的山,又怎麼打埋伏,又怎麼被俘和參加部隊的經過簡略的告訴了鄭二柱一遍。
鄭二柱恍然大悟:“我說怎麼參加隊伍時間那麼短,咋又那麼敢拼命,搞了半天你是土匪改造的啊!”
徐夢歸一急,他就不願意聽別人說他是土匪被改造的,一坐了起來,:“我是被抓上去了,又不是自己上杆子去了,你這小鬼怎麼說話呢?”
這時候前邊的那老兵又不願意了。
“我說你這個人耶,咋就不老實點,包(不要)擡,哈(下)去。”
接着就聽“轟”地一聲,徐夢歸翻身掉到了地上。
“臥倒!”
前邊帶隊行軍的突然喊了一嗓子,接着就見天上至少來了不少於三架飛機來回的盤旋射擊,他們伏擊了敵人一次,這次輪到他們被伏擊了。
傻子才呆在原地挨槍子,徐夢歸抓起地上一把不知道到底是哪裡炸飛過來的一把步槍,拽起趴倒在地上的鄭二柱,就躲在了一個石頭後邊。
敵人人數衆多,呈扇狀慢慢地包圍了過來,火力又猛,天上的飛機來回的掃射,立體式火力壓制,所有戰士根本擡不起頭來。前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什麼,徐夢歸也沒聽清,就見大家端起槍,都向着一個方向衝了過去。鄭二柱也端起槍喊着徐夢歸也跟着大家往前衝,徐夢歸緊緊着跟在鄭二柱後邊,身上的傷所帶來的疼痛已不算什麼了,生怕一下小心就把自己給丟了(主要還是怕丟命吧)。顯然他們的這次衝鋒是衝着敵人包圍圈的一個薄弱點,但是再是薄弱點,也是包圍他們的一部分。兩邊的敵人很快就把包圍圈縮小到了很小的一片區域。
徐夢歸跟着鄭二柱躲在一堵爛牆的後邊,是不是的探出頭對着外邊的敵人來上那麼一槍,敵人一步一步的在靠近,四周根本無路可逃。無法,他們前邊的同志們又發起了一次自殺式衝鋒,當不怕死的遇見不要命的,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衝鋒對着的那一片敵人一看幾乎所有人都衝着他們那裡衝了過去,一時也慌了神,就這麼一愣神的機會,前邊的大部分同志就真的這麼衝的過去,當敵人緩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那一個帶的頭,對着後邊衝鋒的戰士就拋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手榴彈,爆炸聲在方圓不足幾十米的區域內不斷響起。
徐夢歸眼看着一顆手榴彈衝着他和鄭二柱飛了過來,也許是因爲“木頭”的原因,他竟然發揚了大無畏的精神,一下用身體把鄭二柱壓在了一堵爛牆的後邊,因爲有爛牆對手榴彈爆炸的緩衝,兩人總算逃過一劫,沒被手榴彈炸到,可爛牆被手榴彈這麼一炸,承受不住那麼大的衝擊力,直直的就衝着他們倒了下來,兩個人直接就被“乾打壘”的爛牆砸在了下邊。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徐夢歸感覺身上一輕,還有人在推自己,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的看見鄭二柱,開口問了一句:“幾點了?”
鄭二柱也沒理他,看着周圍到處冒着硝煙的廢墟和遍地的屍體,追擊的國民黨軍隊不見了,但自己的部隊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呢?”
徐夢歸也一撲楞坐了起來,看看周圍,又看看鄭二柱。
“不會吧,我們…我們這……算不算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