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欽望着面前正襟危坐的老闆娘,不禁問道:“不知道,掌櫃的要用怎麼樣的辦法來拿到天之柱的方位圖?”
女掌櫃的輕抿朱脣,已然毫無顧忌的道:“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用我的肉體。”
衆人聽罷皆是駭然,但是又沒有人反對,的確,這可能是唯一一個能夠接近皇城官老爺的方法,也是最實際最可行的一個辦法。
女掌櫃的望着衆人沉默的模樣,不禁嘿然一笑,說道:“都在想什麼呢?難道你們不想拿到天之柱的方位圖了麼?”
韓文欽嘆了一口氣,說道:“也許我們還有別的辦法,不必用掌櫃的貞潔去取得這個東西。”
女掌櫃的嘿然一笑,道:“在這裡我還能有什麼貞潔,只不過在一些人面前裝裝樣子罷了。”
“掌櫃的...”韓文欽一時語塞,他不清楚自己爲什麼這麼在乎這陌生的女子,只是感覺到在她的身上,好像有自己母親的影子。
“你們要是再猶豫,就不要怪我反悔了,告訴你們,明天正好有一位朝廷的重臣,在他的手裡必定有那天之柱的方位圖,而且他也是覬覦我的身體很久了,相信我一定會成功。”女掌櫃的那略帶些許滄桑意味的眼角,露出了些許的憂傷,這樣一個失去珍愛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爲了換取情報而出賣自己的肉身,這讓韓文欽心中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楚。
“好了,我已經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明天的這個時候,相信他一定會來,到時候你們不要亂出來走動,要是被他們發現就不好了!”店掌櫃一臉去意已決的神情,韓文欽等人實在是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有心底默默的祝福和欽佩。
風流殘花幾多少,歲月無存空悲切。在店掌櫃的閨房之中,只見她脫下自己的衣衫,步入木桶之內泡着熱水澡,淡淡的香氣漸漸勾勒出了她對於往事的回憶,眼中不禁有幾滴淚水落下。
一想到曾經的自己,是多麼的幸福,隨着自己的夫君遊歷山川湖泊,那時候無憂無慮,以爲可以長相廝守,只可惜天不遂人願,自己的美滿生活也就此終結。
多少時日前自己曾感嘆世間凡塵的無奈,就好像一場戲,有波瀾壯闊也有悲歡離合,都說戲子無情無義,可奈何自己這個在舞臺之上人老珠黃的戲子,是個難忘多情的胚子,對於舊愛仍然無法忘記,要不然自己也不會直到現在也沒有再找人家。
噹噹噹!三聲敲門之聲叩響,女掌櫃的坐在木桶裡向着外面輕聲細語說道:“誰?”
“是我,掌櫃的,”韓文欽站在門外依靠門扉,顯得十分的困苦,“我不知道爲什麼,很想和你說些話。”
女掌櫃的淡然一笑,柔聲道:“要不然你進來吧。”
“不了,”韓文欽嘆了一口氣,默然佇立半晌,旋即說道:“你與我的母親很像,我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的活着。”
女掌櫃的靠在木桶裡的側壁,靜靜的聽着韓文欽的話語,“希望你能夠快樂地活着,忘記一切憂傷。”
“謝謝你。”女掌櫃的輕聲細語,多少年了,有多少男人是爲了她的美色而來,像文欽這般真心誠意的交流,從來都沒有過。
“不用謝,掌櫃的,希望這一次是你的最後一次,到時候找一個合適的人家,生一個大胖娃娃,倖幸福福的找個依靠,不要再沉寂在過往的痛苦回憶之中了,我也曾經是這樣,但是直到現在才終於明白,這些只是我生命中所經歷的一部分,還有大部分需要我去面對,所以,希望你能夠好自爲之吧...”話音落下,韓文欽轉身邁步離去,女掌櫃的此時此刻也赤裸着身子打開了緊閉的門扉,呆愣愣的望着離自己遠去的少年的背影,一時感慨頗多。
“也許他說的對......”女掌櫃就這樣在自己的門前,赤裸着她那極致的身子,微微的低下頭來,思緒翩翩而飛。
“謝謝你。”女掌櫃帶着微微紅潤的肌膚雙手環保在了胸前,面頰之上竟然有了些許的羞紅,這對於她這個歷盡風花雪月的人來說,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那從前少女般的純情,似乎又被這位少年喚醒。
又是一夜春風拂過桃樹枝頭,不知多少個春秋,月明軒的店掌櫃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怔怔的坐在她最熟悉的靠窗位置,望着漸漸升起的一輪明月,等待着從朝堂上過來的各位官老爺。
人陸陸續續的到來了,女掌櫃的起身下樓去恭迎,望着一位位熟悉的面孔,竟然沒有了以往的喜悅,她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再也沒有了那放縱的心,如今她只有一個目的,拿到天之柱的方位圖,然後過着真正屬於自己的生活。
“呦!宋國師,你怎麼有空也來到這裡啊?”一位朝廷的重臣突然間一轉身,便望見了當今聖上身邊最紅的紅人,宋萬庭。
宋萬庭望着月明軒中熟識的老人,笑着說道:“你們這是到這裡幹什麼來了?”
“還不是聽個小曲兒,解解乏麼,哈哈哈!”此時在月明軒的一樓大廳之內,各職官老爺爆滿全場,全部望着戲臺之上此時正在上演的西廂記。
“宋國師,你來得好玩啊。”女掌櫃的此時緩步走到宋萬庭的身邊,用嘴脣輕咬他的耳垂,話語之中不禁讓人春心蕩漾。
宋萬庭輕嗅着女裝掌櫃那勾人心魂的香味,不禁轉過頭來緊盯着她那豐腴飽滿的極致身材,將其摟住貼在胸前,在女掌櫃那對酥軟的豐胸的緊貼之下,宋萬庭就好像陷入了溫柔鄉里,久久沉醉不能自拔。
“跟我來吧...”女掌櫃撩人心魂的淡淡話語,搔得宋萬庭的心奇癢難耐,不知不覺的便跟着店掌櫃走到了樓上的閨房之內。
香氣愈加的濃烈了起來,將宋萬庭迷得是神魂顛倒,一個隱忍不住,便將女掌櫃的身形壓在綿軟的繡牀上,手便開始馬不停蹄的摩挲着,扯拽着衣衫。
當宋萬庭的手觸碰到女掌櫃那炙熱的肉體之時,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了起來,自他開始跟無數女人上牀開始,還從沒有一人能夠給他這般感受,興奮異常的他不停地撫摸着女掌櫃的那對纖細酥柔的大腿,而自己胸也將她那豐滿酥軟的雙峰壓了下去,不停的摩擦蹂躪着。
女掌櫃的口中陣陣輕聲的呻吟響起,宋萬庭終於一個支持不住,就完全沉浸在了她的身體之中,原本裝飾頗好的繡牀也在二人的共同努力之下,搖晃的搖搖欲墜。
隨着宋萬庭一聲粗重的喘息過後,女掌櫃的雙手將他抱得更緊了,一起達到了最巔峰。
癱軟的肉體相互摟抱着,躺在繡牀之上體驗着巔峰過後殘餘的美妙感受,興奮異常的宋萬庭親吻了女掌櫃的櫻脣之後,柔聲說道:“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如此亢奮的女人,你想要什麼,儘管跟我說吧,我會完全滿足你的!”
女掌櫃的此時身體也是癱軟着的,滴滴香潤的汗水從鬢角處緩緩滴落,柔聲趴在宋萬庭的耳邊說道:“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瞭解你,和你的雄心壯志。”
宋萬庭從沒有聽一個女人說過想要了解自己,這讓他很是感動,自從他從茅山叛逃出來以後,就很少與人談過心,所以自然而然就沒有拒絕。
“在這個世界之中,權力跟實力是我一生都在追逐着的。”宋萬庭從繡牀之上站起身來,一提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就顯得十分的興奮。
“我想要掌控這世界,讓所有人都臣服,”宋萬庭張開雙手,面對牀上望向他的女掌櫃,顯得自豪無比。
“可是,你又有什麼資本去夢想呢?”女掌櫃淡淡的話語,不由得是宋萬庭就是一怔。
沉默半晌,宋萬庭臉上露出些許的笑容,說道:“當然有,因爲,這個世界都快是我們的了,只要能夠毀滅天之柱,只要與我們簽訂契約的異域血魔幫助我們,一切就都會水到渠成!”
女掌櫃的望着宋萬庭那對炙熱的明眸,試探性的問道:“那天之柱,你們不知道在哪裡,又怎麼可能去毀滅它們呢?”
宋萬庭大笑了一聲,從自己脫去的衣衫當中拿出一副半掌大的畫卷,說道:“這便是那天之柱的所在,只有少數人才能擁有它,很不湊巧,我就是有這一份,而且爲了避免丟失,還是隨身攜帶!”
女掌櫃的雙眼此時此刻綻放出了異樣的光彩,對着面前的宋萬庭說道:“那你能不能爲我講解一下,這些天之柱所在地界的歷史呢?”
宋萬庭此時完全沉浸在女掌櫃的溫柔鄉里,毫無防備的點頭答應道:“我可以給你講一講,這些天之柱所在之處的神蹟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