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的別動,信不信老子要了大海的命……”小鼠子拎着刀又回到客廳,把刀架在大海脖子上,衝其他人喊,男人的胯下之物被抓住是非常的疼的,甚至比扎一刀都疼,大海趕緊喊着“操,都離我遠點,別他媽過來……”小鼠子用手指了指北山他們說:“把槍都給我放地上,給我滾出去……”大海趕緊像翻譯一樣又說了一遍“都出去,都出去,聽他的話……”,所有人這纔有些不情願的放下手裡的武器,慢慢的退了出去。
小鼠子趕緊過去撿起槍,把北山和皮三刀攔了下來,然後把房門關上後又反鎖上,找出繩子把北山捆個嚴嚴實實的,這才轉身把槍口對準大海,我見局勢穩定住了,嘴也麻了,趕緊鬆開嘴鬆開手,癱坐在地上,大海見我鬆開嘴鬆開手後,趕緊往後退了幾步,看着被我咬的的血肉模糊的手,惡狠狠的就要衝過來揍我,卻被小鼠子開了一槍給制止住了,我後背都記不住被砍過多少刀了,這次也不例外,絲毫感覺不到疼,搖搖晃晃站起來後撿了一把槍,走到大海身邊,一腳踢倒他,正好他腰上有一把手銬,摘下來把他銬在暖氣上,然後用槍逼着皮三刀跪在客廳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子,我服你,你是真他媽牛逼……”大海盯着我說,我看着他冷笑了聲說:“大海,別看你塊頭比我大,人比我多,但我照樣一次操翻你……”小鼠子見局勢穩定住了,趕緊跑過來看大牛,可大牛已經無力迴天了,而我則站起來拎着槍走到臥室門口,臥室裡的兩男兩女此時都光着身子躲在角落裡不敢出來,我用槍口瞄着他們四個問“剛纔是誰說話來着,是誰喊我的名字來的,給我出來……”可是四個人誰也不動,氣得我拉動槍栓直接斃了兩個男的,然後進去扯着頭髮把兩個女的給拉到客廳裡來,一腳踹倒在沙發上。
“北山,皮三刀,你倆不是愛搞麼,你衛信爺爺今天滿足你……”說完用槍頂在兩個女人的腦門上說:“臭婊子,看在你倆是女人的份上我饒你倆一命,過去好好伺候伺候她倆,我不說停不許停下,否則我要了你倆的賤命。”兩個女人淚流滿面,但怕自己丟了性命,趕緊起身走到北山旁邊,一邊看着我一邊開始解北山的腰帶,脫北山的褲子,另一個則開始脫皮三刀的衣服,北山則看着我罵道“*,給爺爺來個痛快,照爺爺腦袋開槍……”我沒理他。
這倆女的把皮三刀和北山衣服脫光後,就開始用嘴給北山口,北山是個正常男人,不一會就翹了起來,女人一屁股坐了上去,開始和北山搞了起來,相反皮三刀應爲東西被童童給切了,那女的也看見了,擡頭看了看我,小鼠子在旁邊罵了句“看什麼看,讓你搞就搞……”那女的一臉委屈的看了看小鼠子說:“他,他沒有……”這句話差點把我給氣樂了,小鼠子過去踹了一腳說:“操,沒有也給我搞……”然後這女的極不情願的坐在皮三刀的身上,假裝皮三刀有那麼個東西正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操,給我,媽的剛纔叫的不是挺歡麼……”小鼠子又踹了一腳說,兩個女人只好一邊做着一邊叫着牀,裡面還摻雜着哭聲,別提有多難聽了。
大海那些兄弟都聚集在樓道里,不用多說都知道他們在找機會想衝進來,但是又不敢,我搬過椅子坐在門口衝外面喊“走廊裡的孫子都給我聽着,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趕緊都給我滾蛋……”小鼠子在旁邊也衝外面喊着“都他媽給我滾,大海都****操蛋了,你們這幫傻逼還在外面守着幹啥,等着開工資啊……”大海看我和小鼠子這麼說,呵呵的笑着說:“真牛逼,點子多,嘴也會說……”我擡起一腳直接踢在大海的褲襠上,他立刻疼的不在說話了,我抓起他的頭髮把腦袋擡起來看着他說:“爽麼?你衛信爺爺的點子多的是,一會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大海用手捂着自己的褲襠惡狠狠的瞪着我不敢在隨便說話了,一時間屋子裡除了那倆女人帶着哭腔的聲外沒有了其他聲音。
我看着屋子裡剩下的這幾個人,大海右手被銬在暖氣管道上,左手正捂着自己的褲襠咬着牙忍着痛,兩個女的正蹲騎在北山和皮三刀的身上在幹那事,小鼠子和我端了一把槍站在屋裡看着他們,大牛的屍體還放在屋子中間,但顯然現在不是管大牛的時候,感情好歸感情好,傷心歸傷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堅決要把自己的個人感情排除在外。
“外面的,被給你們臉不要臉,讓你們滾就趕緊給我滾……”我又從門外罵了一句,大海捂着自己的褲襠看着我也不在說話了,爲了防止地上的皮三刀和那倆女的從身邊掏出其他武器來反擊我和小鼠子,我倆輪流看着他們四個,並且把屋子裡我能看見的槍和刀都給扔到了衛生間裡,然後守着門。
“*,誰讓你停下來的?”小鼠子過去扇了正在和北山幹事女人一巴掌,女人立刻從北山身上下來,蹲在地上捂着臉開始哭,“*,給我上去,繼續幹……”而北山還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和小鼠子,卻不說話,那女的被小鼠子扇了兩嘴巴後,哭着說:“大哥,都射兩回了,弄不進去……”這句話如果換在別的時候說出來,絕對是一句搞笑的話,會讓人笑到肚子疼,但現在沒人想笑,而且我的後背還在流血,小鼠子擡起手又要扇她,我連忙喊住小鼠子,然後看着那女的問“你,給我找點藥,把我後背的傷給我上點藥。”
“我不知道藥在哪……”女人抽泣着說,“那他媽就給我找根針,給我縫兩針……”我衝她喊着,因爲我能感覺到後背上的傷口正在不斷的往外淌血,順着後背都淌到了內褲裡,屁股裡全部都是血,女人趕緊起身開始給我找東西,而這時我看見皮三刀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任由那女的用下體不停的摩擦自己褲襠裡殘留的那點玩意,眼睛卻在四處看,一看就知道有什麼小打算,我走過去像踢足球似的一腳踢在他腦袋上,這一腳勁還真夠大的,也不知道是勁大還是正好踢在太陽穴上,皮三刀連聲都沒吭直接就暈了過去,嚇的另一個女人哇哇亂叫,直接跑到旁邊的角落蹲着不動,全身哆嗦起來。
之前的女人這時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拿着一根針和縫衣服的線看着我,哆哆嗦嗦的看了看暈過去的皮三刀,然後和我說:“就這些,沒了……”我伸手示意她給我縫傷口,把上衣脫了搬了個椅子坐在客廳裡,盯着北山和大海,女人過來躡手躡腳的開始給我縫傷口,我咬着牙挺着,但縫了兩針就停下了,小鼠子過來看了一眼和我說:“信哥,縫不上,不過刀口不大,止住血應該沒大礙……”說完推了一下那女的說:“去找些止血的東西來……”女人趕緊又回屋子裡翻找起來,結果拿出來一包衛生巾,聊勝於無啊,湊合着用吧。
“衛信,你不放了我,你也別想從這裡出去……”大海顯然是褲襠不疼了,靠在牆上看着我說,我笑了笑說:“大海,我過了今天就沒想過明天,出不去那就拉着你給我陪葬……”大海笑了笑看着我說:“做個交易怎麼樣,我告訴你那倆女的在哪,你放我走……”我早就想到肯定會和我談交易,但是我沒想到這句話會從大海嘴裡說出來,心裡知道這是一個陰謀,但同時也真的很擔心大海真的知道張敏她們在哪,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鼠子在旁邊看着大海和北山說:“做交易可以,但只能走一個,說說你倆誰想走……”北山一聽趕緊扭過頭去看了看大海,然後轉過頭來不說話,從剛纔開始北山就一直不說話,我也知道在大海面前北山是不敢隨便說話的。
“對了北山,咱倆從來就沒比量過,不打不相識啊,我都挨砍了,你得陪着我啊……”我說着站起來,掏出刀直接在北山大腿上紮了一刀,然後鬆手任由刀紮在北山的大腿上,不拔出來,疼的北山哇哇亂叫,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淌了下來,但還是一句話也不說,我蹲在北山旁邊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臉說:“喂,說句話啊,別不說話啊……”北山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突然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我趕緊伸手擦了下,看着手上的唾沫,看了看北山,然後說:“山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兄弟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你就這麼哏兄弟回話?”
說完一把拔出北山腿上的匕首,疼的北山再次哇哇亂叫起來,“這一刀,是替我大牛兄弟扎的,第二刀是我替大牛兄弟扎的……”說完舉起刀在另一條腿上又狠狠的紮了一刀,這下子北山疼的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扭動身體,叫的更大聲了,也開始破口大罵起來,我看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拿着匕首衝他說:“第三刀,我替小鼠子爲大牛兄弟扎的……”說完又狠狠的給北山腿上來了一刀,瞬間兩條腿血流如注,北山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後,也暈了過去。
“操,我以爲多牛逼呢,三刀就完蛋了……”我看着北山說,大海倒是不以爲然,在旁邊呵呵笑着說:“兄弟,現在就剩咱倆了,給句話,做個交易怎麼樣?”我走到大海旁邊把椅子拉過來坐好後點了一根菸對大海說:“大海,說句到家話,咱倆之間沒有仇,但你老像個狗籃子似的追着我不放,你讓我怎麼跟你談交易……”大海呵呵的笑着說:“只要你放了我,那倆女的我肯定給你送過來,從此以後咱倆井水不犯河水……”
“信哥,你可千萬別聽這王八犢子的……”小鼠子在旁邊衝我說,我擺了擺手示意我心裡有數,轉身對大海說:“大海,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跟我玩花花腸子,你那倆兄弟能捨自己的性命把我騙到這裡來,說實話我是真他媽的服,但你覺的同樣的伎倆我能信兩次麼?”大海見我不信,就說:“我先讓你看見人不就得了……”我點頭說:“行,讓我看見人,我可以考慮跟你做這個交易,但是我衛信醜話說在前面,她倆要是少一根汗毛,這交易做不成……”大海連忙點頭,衝外面喊了句“小孫,帶人去把那倆娘們給我弄來……”說完樓道里有人應了一聲,緊接着就是一陣下樓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