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風在樹梢鳥在叫.不知怎麼睡着了,夢裡花落知多少.誰在放肆彈奏着煩躁的喘息,抑揚裡漸忘了色彩,遲暮的年華,聲色的特寫,迴歸十三歲純白的枝頭,含苞…洪荒的古樂穿過靈魂落差,愛情露出蒼白的側臉,宣泄着昂剔透的告白,幾個輪迴後化成地殼裡的秘密.我只想閱讀反差的刻意,在夢被格子篩選爲當道的孤立時,只有你在想,只有你可以想,天是黃玉,地爲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