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看過很多次別人和我玩運氣決定輸贏的遊戲的時候露出絕望表情的場景。
比如第一次和我撲克想要趁機詐騙我和教訓我的學長跟我玩到輸到只剩一條內褲。
記得當時玩的好像是類似扎金花的遊戲,除了我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學長也一起玩,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大概是拖一類的人物。不過很可惜呢。即使是他們兩個互相打暗號甚至偷拍也沒有贏我。
記得沒錯的話我幾乎沒把都是直接抽到“豹子”然後輕鬆獲勝,記得有一次當一個學長抽到豹子終於認爲可以贏我的時候我把一副更大的豹子砸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好像哭了。因爲那把他是莊不斷的往上擡價錢想要把之前的錢一口氣賺回來,可是最後卻還是輸了的時候那個絕望的表情我可能一生都不會忘記吧?(豹子,扎金花中最大的牌。)
一副好像要哭死又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的表情。
嘛,當然那個時候我還是好心的給那個學長留了一條內褲的,因爲如果要全部算上的話我幾乎把他的到畢業後五整個中午的飯錢都贏走了。
除了撲克以外任何靠運氣的遊戲我也幾乎都可以贏。
麻將、骰子、老虎機,一般這種遊戲即使閉着眼睛玩我都可以贏,因爲我幾乎連別人出千的幾乎都不給的時候就糊里糊塗的靠着自己的“幸運”贏了。
不過呢,我可沒有想過當什麼賭博大師之類的人物。因爲我想要錢的話完全可以去連續買六合彩或者體育彩票什麼的,我想只要連續買一年的話我的身家應該可以超過比爾蓋茨吧?
總而言之,賭博,到目前爲止,我沒有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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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先決定誰是莊家好了,猜拳決定如何?”
說是猜拳決定實際上我是決定第一把先當一次莊,因爲莊家有一張牌會是暗牌。而且還有莊家發牌這樣就不會有讓艾麗娜出千的幾會了。
“呵呵呵···不用了,就讓郝同學第一回合當莊家好了。不過作爲公平,乾脆我們兩個都不發牌好了。”
“哈?”
“夏同學,可以拜託你發牌嗎?”
優雅而又熟練的把手裡的撲克洗了一次牌然後遞到了夏琳的面前。
“好啊,反正21點的話我也知道規則。”
於是,夏琳坐在桌子的最中心,把一張暗牌和一張名牌發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一眼,暗牌是A,名牌是10.已經抽成了一副黑傑克。
(穩贏了呢。)
心中這麼想着,我盯着艾麗娜思考着。
然後又發了兩張名牌到艾麗娜面前。
發到艾麗娜面前的牌是6和7,也就是13點啊···
“要牌。”
把手指輕輕釦在桌面上,艾麗娜示意還要下一張牌。
而發到艾麗娜下一張的牌是8點,也就是說21點了。和我一樣了。
(也就是說平局了嗎?)
心中正在這麼想着,夏琳突然宣佈道。
“好,第一把艾麗娜同學勝。”
“爲什麼啊?!我還沒有亮牌呢?”
“哎呀,郝同學你還不知道黑傑克的另外一個規則呢。”
“什麼?”
艾麗娜突然優雅的向我解釋道。
“這個遊戲分莊家和閒家。只要閒家的牌是黑傑克或者5張牌還沒有爆掉,莊家不用開牌就賠付。只有閒家不足21點且不足5張牌才讓莊家開牌的。其中還有個條件就是,莊家不滿17點必須一直要牌。”
有種被耍了的感覺。雖然我也是21點,運氣上我我無疑很好,但是卻因爲不知道這個規則而輸了。
“那麼,第二把艾麗娜來當莊家吧。”
我盯着艾麗娜,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大概是我第一次有這樣強的求勝心吧。我不允許任何人可以戰勝我的幸運。尤其還是在以幸運決定輸贏的遊戲中。
“好啊。”
艾麗娜好像早就知道我會這麼說一樣,微笑着答應了。
把我和艾麗娜之間的牌放到一片,重新洗牌後再次開牌。發到艾麗娜的一張暗牌和一張名牌,名牌是7,不過跟我沒關係了。
而發到我面前的是一張2和一張3.
“要牌。”
毫不猶豫的說着。
然後下一張發到我面前的牌是6.
“要牌。”
我不知道什麼賭場中的手勢,所以都是開口說着,也許看上去很土,但是我卻完全不擔心。
然後下一張發到我面前的是8.
2+3+6+8.已經19點了,很危險了呢,一般人應該這麼想了吧?
“要牌。”
但是我好像完全不當回事一樣,接着說道。
然後,一切就和預想的一樣,發到我面前的是一張A。.
“五張牌,20點。照理說我已經贏了,因爲你是莊家,不用開牌就輸了?對吧?不過呢,我在要一張。”
一邊說着,我讓夏琳打破規則在發給我一張,而艾麗娜也沒有說別的話。
又發到了我一張A。21點。
“21點。”
感覺自己的語氣有點像挑釁,也有點像小孩子。可能是因爲自己的幸運可能面臨危機所以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了吧?此時的我已經忘記了勝敗,而是單純想要證明自己的“幸運”而已。
“是呢,我輸了呢?那麼,開始最後一局吧?郝同學要當莊嗎?”
雖然我知道莊家在知道了那個規則後覺得莊家有些不利,但我還是答應了,原因很簡單。因爲閒家的話都是名牌發的,而發牌的人又不是艾麗娜,那麼也就是說她沒有辦法出千把暗牌偷換成自己想要的牌。
我個人是完全不懂什麼千術的,但是不懂千術卻是知道它的存在的。隨意換走自己想要的牌這點在現實中千術還是可以做到的。
換句話說,接下來就是完全運氣的比試了。
先發了我一張名牌和暗牌,暗牌是一張10,名牌是5.
而發到艾麗娜那邊的牌是一張7和一張3.
“還要。”
輕輕敲動了一下桌面,示意還要發牌。
於是又發給了艾麗娜一張牌,是一張9.
艾麗娜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只是目光一瞬間犀利了起來,可能這也是在賭場中練出來吧?反正我是做不到就是了。控制自己的表情什麼的。我又不是那個人渣。
腦海裡想着自己看過的某本輕小說主角,一邊盯着艾麗娜。
我沒有給她語言上的壓力,因爲我知道,以我這種賭博的門外漢想要給予一個賭博老手壓力是不可能的。
“要牌。”
再一次敲動了桌面,示意要牌,看來壓力很大啊。不過這次艾麗娜運氣也算比較好了,發到她面前的牌是一張A。照她現在的局面來看肯定要把A當1來用了。也就是說目前7+3+9+1.20點了。
如果不能在抽到一張A就輸了,不過那已經很難了,因爲我們之前玩過的牌沒有回到牌組中。第一局我抽到了一張A,第二局抽到了兩張A,第三局她又抽到了一張A。
我們玩這把賭局用了兩副撲克牌,除去大王小王一共104張。已經拋去了4張A,還剩4張A。在拋去我們用掉的牌。呃···好像是16張,呃···用了多少張來着?是16張吧?不記得了,不過如果是的話那麼加起來就是20張,也就是說剩下那副牌裡84張有4張A,21分之一的機率纔可以在抽到一張A。
當然,如果是我的話會毫不猶豫的要牌的,因爲只是區區21分之一而已,可是一般人可不會那麼想,尤其是賭徒。
“好了,就到這裡吧。”
和我想的一樣,艾麗娜沒有繼續要牌,而是揮手示意可以了。
那麼也就是我的勝利了呢。
我把暗牌翻開,10還有名牌5,也就是說我必須接着要牌,不過我完全不擔心。
下一個瞬間,夏琳發給了我一張6.21點。贏了。
我沒有出任何老千,就這樣簡單的靠着幸運贏了。
而艾麗娜也沒有任何覺得吃驚的樣子,只是向我露出微笑說道。
“好厲害的幸運啊。”
“沒什麼。只是比正常人的運氣好了一點而已。”
我在謙虛說着,因爲我知道,我的運氣可不是比正常人的運氣好了“一點”。
不過這下子也算是很好的維護了我的幸運了。好的,那麼接下來就讓我乖乖拍拍屁股走人就完事了。
“那麼——”
突然露出了妖豔的笑容,艾麗娜向我這邊走來。
一瞬間,我想起了,那個賭約。
“那··那不是玩笑嗎?”
“不是,完全不是。爲什麼認爲是玩笑呢?”
就好像故意一樣看着我,舌頭還露出嘴舔了舔嘴脣,好像下意識的告訴我一樣。
這種時候我是不是要說不要開玩笑了,然後放着這一點便宜都不佔的好事情灰溜溜的離開···這他媽的不久和那些後宮動漫男主角一樣了嗎?!
可是···如果說最想讓舔那裡啊···我用得着說嗎?肯定是陰X啊,對於還是個屌絲處男的我自然想要美少女含着自己的陰X然後發出下流的水聲,就好像同人誌之類的···啊!!可是那種事情我超想幹啊!做夢都想幹啊!不用自己擼而是讓美少女給自己**!我想要啊!絕對想要啊!
不自覺的將手指伸到艾麗娜的面前。
“那個···手指就好了。”
到最後,還是沒有沒辦法說出請舔我的陰X之類的話嗎?
“是。”
不帶有一絲害羞,艾麗娜用嘴含住了我的食指。
舌頭的觸感,口中的聞滑感,如果自己舔大概會覺得噁心但是被別人還是美少女舔的話感覺異常的爽快啊!
感覺某種屌絲的開口打開了。一瞬間我好像邪惡了。
(啊··這樣好的感覺還可以享受多長時間呢?舌頭的觸感,口腔內肉壁的觸感,牙齒···牙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着把手抽了出來,我整根手指都出了大量的血。
“啊···本根手指都在抖了呢。”
輕揉着舌頭,艾麗娜笑着說道,同時嘴裡好像還有着一絲血液,我的血液。
“連肉都被咬進去一半了啊!”
“啊···對不起,不自覺的想道如果咬下去郝同學會露出痛苦的表情的時候就下意識的咬了下去了。”
“你果然是都S嗎?!”
把手指含到嘴裡,痛死了。居然連肉都咬下來了。
不知道爲什麼芥邊川突然把目光狠狠地瞪了過來。
“美少女的···口水。”
“唉?”
好像沒有聽太清楚,但是隱約還是聽到了一些好像有些糟糕的話。
“美少女的···口水。”
“哈?!”
一瞬間把手指伸了出來,是呢。先被艾麗娜含到嘴裡然後又自己含入嘴裡,這樣確實有點像間接接吻了呢。
(不由得就想歪了呢。)
掩飾住臉上的羞澀,我試圖打着馬虎眼過去,但是這時芥邊川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盯着我的那根出了大量血跡的手指說道。
“美少女的···口水。”
“等等,你的眼神好危險,不會在想什麼糟糕的事情吧?!”
“美少女的···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
在芥邊川把我的手指吞下去之前,我把手收了回來同時準備一副快點逃跑的準備。
“口水、口水!、口水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爲了我還可以擁有自己的食指,我拼命的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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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着郝雲起走了之後,艾麗娜緩緩地嘆了一口氣。
“還真是···和想象的一樣呢,超級可怕的幸運呢。”
艾麗娜將桌子上的撲克牌收到口袋裡好像自嘲一樣的說着。
“喂,艾麗娜同學。你應該可以贏得吧?”
“嗯?爲什麼那麼說呢?”
面對夏琳的問題,艾麗娜依然笑着回答道。
“口袋。”
“唉?”
“雖然不能全部看的出來,但是大概你身上有好幾處藏牌的地方吧?而且你的話大概完全可以換牌的,爲什麼沒有那樣做?”
“····知道嗎?21點是有個算牌技巧的。”
沉默了一會,艾麗娜緩緩的開口說道。
“要把出現過的牌全部記住,算出剩下那些牌就能確實的獲勝,也就是說,要把兩組共一百零四張牌每一張都記清楚,不用手指或是做記錄。除此之外,牌的強弱跟本不重要,只要以挑釁言語和誇張的手法也足以阪道對手···但是夏同學你沒有發現嗎?郝同學在玩整場賭博的時候完全沒有恐懼或者覺得緊張,一副100%相信自己的幸運的樣子···不過也確實相信自己的幸運呢。”
艾麗娜本來就沒有打算贏好運氣,如果她想的話,雖然機率有些小,但是還是有可以讓郝雲起100%沒有辦法在使用自己的“幸運”前就敗北。
“郝同學的幸運啊···”
夏琳已經見識過那種違規常理的幸運了。
連蒙對四位數的密碼,萬分之一的機率都可以毫不在意的蒙。
“幸運啊···其實作爲賭徒的我根本不會相信那種東西,畢竟幸運是可以靠技巧奪走的,可是···對於郝同學那種違背了常識的幸運還是有些困難呢。”
艾麗娜一邊說着,一邊保持着微笑站起來。
“那麼,夏同學。謝謝你當這次比賽的裁判。”
好像做作一般的對着夏琳鞠了一躬,艾麗娜消失在了夏琳的眼前。
(···這個地方,奇怪而又可怕的傢伙···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呢。)
目送着艾麗娜離開,夏琳在心中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