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子,難道是,對應該就是在他母親的墓地那了。
“來人啊。”宇文同對着那些人叫到。
“大人,什麼事。”一羣人集合在一起,
“給我備馬,你們跟着我一起,到夫人的墓地,去看看少爺是不是在那。”宇文同急忙的說道。
“是,大人。”幾個人立即去馬廄牽馬去了。
不多久,宇文同和手下騎着馬到了夫人的墓地。
一看,那裡的確有一個人,走近了一看,是他兒子。
“兒子,這麼晚了怎麼還來這啊?”宇文同走進了對着他的兒子說道。
“父親,您也來了,”宇文剛很是生硬的說着這幾個字。
“嗯,不早了,這天這麼冷,回去吧。”宇文同對着宇文剛說道。
“父親,你也好久沒和母親說說話了,不多說幾句嗎?”宇文剛看着墓碑上自己母親的名字對宇文同說道。
“好啦,你母親看到你這麼晚,還來這,凍着了,她才心疼呢。”宇文同對着宇文剛說道。
“呵呵,要是母親還在世,應該心才疼呢。”宇文剛這是話裡有話。
可是他不知道,這些話一旦說出來,就連這對面的自己的父親都保護不了他,那些西夏人肯定會把他滅口的。
“好了,兒子,咱們有話明天再說,今天先回去。”宇文同示意着,讓他兒子少說些話了。
要不然自己是真的保護不了自己的兒子了。
那宇文剛一心想爲自己的母親報仇,心想現在就死了,什麼仇都報不了,他要拿到他的爹和西夏人通敵的證據,把西夏人這次的行動告訴朝廷,讓朝廷滅掉西夏那些冷血無情的人。
想完,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說了一句:“走吧。”就上了馬,和宇文同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那雲錦書一大早便收拾好一些簡單的行李,交代了邵伯一些事情就離開邵王府,來京城了,其實他還是便裝,騎着一匹馬來的,爲了是不影響自己的行動,也不讓皇帝趁早發現他的動靜。
到了京城,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到了那六扇門。
“站住,進去找誰?”雲錦書放下了馬,站到門口被攔住了。
“哦,叫樂校出來。”這樣的口氣,這樣的霸氣,這樣強硬的口吻,嚇住了兩個看門的小侍衛。
那兩個人看到這麼一個身高起碼一米八五,全身結實,發達,臉龐又是那麼的英俊瀟灑的男子說出這麼有氣場的話,實在是招架不住。
頓時兩個人都走進了前院,跑到樂校的面前,後面的雲錦書不緊不慢的慢慢走着。
“總......總管,外面有人來,....來,砸場子了。”一個侍衛說道。
“嗯?”那樂校第一次聽說誰對這六扇門感興趣,很是不解。
“是啊,....總管,....那人人高馬大,直接說,...說...叫樂校出來,”另外一個也是由於跑得太快,說話結結巴巴的說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樂校摸着鬍子,心裡也是憋着一股氣呢。
“樂校。”雲錦書走近了,和樂校之間只相隔幾步之遙。
那樂校聽到聲音,那麼渾厚,那麼有穿透力,聽着就不是一般人的聲音。
轉過頭看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
“邵王爺,”樂校看了看,再揉了揉眼睛,叫到。
他實在是想不到,這雲錦書會過來,而且這只是他第二次見這雲錦書,第一次是他離開這京城的時候,這一晃也有十年了吧,那時候他還小,十幾歲,黃毛小孩。
可是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這樣的氣場完全不是當年的他,現在的他渾身看起來,充滿着霸氣,和強勢,看起來就不是個容易說的上話的人。
同時他的眼睛雖然是那麼的漂亮,輪廓又是那麼的鮮明,但是那眼神,那麼冷酷的表情。
可以斷定他不是那麼容易接近的,這個傢伙必定以後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樂校在心裡想着,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樂校?想什麼呢?我這次來找你有事。”雲錦書看着樂校那迷離的眼神就知道這樂校在想着自己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雲錦書有着讓人可怕的心機和眼力,誰的眼神動了動,變了變,他的心裡就會一清二楚。
這樣的人,不可怕纔怪。
“啊,邵王爺,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樂校知道,這麼難纏的大神,不是好對付的,這次找到自己身上來了,自己躲還來不及呢。
“莫欣欣呢。”雲錦書的話語始終那麼剪短,簡短的有點嚇人,根本不回答剛纔樂校提出的疑問,直接強勢的詢問自己關心的內容,這樣的咄咄逼人,樂校要是別人的話,早就不給面子給轟出去了。
可是,面前的這個人,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氣場,他樂校沒有任何可以反口的機會,也沒有那樣的心情,完全沒震懾住了。
“哦,在後院的,可能還沒睡醒吧。”樂校還是緩和了,表現出那官方式的微笑說道。
“嗯,”雲錦書嗯了一下,就徑直的走進前院的房子裡。
那樂校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這邵王爺來這的目的是什麼,更不知道這邵王爺會對自己怎麼樣,很疑惑又膽戰心驚的跟着走了進去。
宇文府內,宇文同要上早朝了,所以早早的就離開了家。
那宇文剛是一夜沒睡覺,就等着自己的父親離開家的那一刻,他要收集證據,要致那些西夏人與死地。
他走到宇文同的書房,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打開了門,輕輕的把門合上了,在裡面環顧了一週,看了很久,又找來找去,都是些摺子和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完全找不到一點可以證明他和那些西夏人通敵的證據。
外面好像有點動靜,應該是父親上早朝回來了,還是先撤。
宇文同小心翼翼的把東西都歸回原位置。
看了看,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了,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那宇文同的確走到了書房,呆了一會兒,就把門關上,沒再出來。
宇文剛看到父親進去很久都沒出來,估計着那書房裡肯定是有些秘密的東西的,要不然父親是不會在裡面呆上那麼久。
看來只能等到有機會的時候再進去試探了。
六扇門內,那樂校和邵王爺在後院的亭子裡面坐着,等着這些個
人起牀。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睡懶覺睡的可以。
不一會兒,差不多都起來了,那莫欣欣看到對面亭子裡坐的那個人,這大清早就不怎麼爽。
看都沒看一眼,就去洗漱去了。 wWW .ttκд n .¢ O
那唐少寅看到這傢伙也是沒什麼興趣,直接跟着莫欣欣去洗漱了。
只有那小倩走到了雲錦書的面前行了個禮,問了早安。
樂笑笑那會兒才知道,那傢伙原來就是邵王爺,一個一直有所耳聞,卻從來沒有見過面的邵王爺。
不過這看起來,那個邵王爺好像也不是很差的樣子,長的倒是很標緻啊,那五官,那臉型加上那魁梧的身材,哇,正是他樂笑笑喜歡的類型啊。
這莫欣欣和那唐少寅是怎麼了。
樂笑笑走上前去。
“老爸,這位是?”樂笑笑對着對面的樂校擠眉弄眼的說道。
“哦,這位就是邵王爺,”樂校知道這個女兒這樣子明顯心思有點歪,可是這邵王爺可不是個能碰的主,不能讓她沾到他啊。
“笑笑啊,你先去洗漱吧啊。”樂校對着他那個花癡女兒說道。
“哦,好,王爺早啊。”樂笑笑盯着那雲錦書看了半天又半天,慢慢的挪着步子走着。
那雲錦書看都沒看他一眼,還是坐在那安靜的等着,等着莫欣欣洗漱好。
差不多,幾個人都洗漱完了,樂校和雲錦書站了起來,走到他們的面前。
那樂校比雲錦書要矮些,加上有些年歲上的痕跡,蒼老了很多,站在雲錦書的旁邊,那個對比太明顯不過了。
“好了,看你們都洗漱完了,早飯還在準備,今天邵王爺來,所以這早點必須弄的充足點,你們再等一等。正好這邵王爺來也是有事,我看我們先去我書房詳談怎麼樣?”樂校說完沒看着其他人,直直的盯着那雲錦書的下巴,希望他能同意自己的話。
雲錦書沒有說半句話,只是走向了前院,很是冷酷地樣子。
“好,那我們就跟着邵王爺,去書房,來,走走。”看着那唐少寅和莫欣欣不怎麼肯走,那樂校一直在後面催着。
“哎喲,好帥哦,這麼冷酷,這麼有型,都不說一句話,哇!那麼魁梧的身材。”樂笑笑在前面大步大步的走着。
那樂校看着樂笑笑三步並作兩步的走着就知道,這傢伙有點問題,
走了上去,在她耳邊說道:“做夢呢?”
樂笑笑一下子緩過神來,一看,那旁邊是她老爸大叫了一聲:“哎喲,我的媽呀,老爸,你走路都沒聲音的?什麼時候走到我旁邊來了?”
“哎喲喲,我沒聲音,是我沒聲音還是你的心一直飄啊飄,不知道飄到哪個誰上面去了啊?”樂校在旁邊吹鬍子瞪眼着。
後面的唐少寅和莫欣欣一邊看一邊笑着走着。
“唉,老爸,這話什麼意思啊,這我就不理解了啊,你女兒千辛萬苦看到一個自己這麼傾心的人容易嗎啊?不容易啊,是不是,既然這不容易,那我是不是該加把勁啊,是不是,我這不也是考慮着你也該抱抱外孫子了嗎?”那樂笑笑拍了拍樂校的肩膀說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在說什麼?外孫?加把勁?還傾心呢?哎喲我的女兒啊,你說你這花癡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啊,這別的帥哥什麼的你看看就算了,前面那位啊,那不是個一般的主,你別跳進去啊,別到時候爬不上來的。”樂校看到自己的女兒見到別的有點小姿色的就跟着上去,實在是不放心,何況這次又是這個邵王爺,這怎麼着也不能得罪這傢伙啊,
“師傅啊,這師妹她有她追求夢想的權利啊,你就應該讓她去試試,看看她那點小姿色能迷倒誰。”唐少寅走了上來,拍了拍樂校的肩膀擠了擠眼說道。
“額,哦,也好,呵呵。”樂校幫着那唐少寅對樂笑笑是一句加一句的擠兌。
“哎喲,我說,唐少寅,你是不是看着我看着別人眼睛直直的,看到你直倒胃口,你嫉妒啊還是吃醋啊。”樂笑笑笑着看着那唐少寅說道。
“好啦,走吧,別前面那個冷血在那坐的太久,我們進去發什麼脾氣的。”莫欣欣笑着對着前面的三個人說道。
小倩跟着他們是怎麼都沒笑,也許,呵呵。
走進了書房,雲錦書已經早早的坐了下來,等着那幾個人來。
看着他們入座,坐好了,便清了清嗓子。:“莫欣欣,你是要去天牢看你的父親?”
雲錦書很簡短的話,很直截了當,完全不拖泥帶水,也帶着他那份強勢和霸氣。
“是又怎麼樣。”那莫欣欣對雲錦書本來就帶着很多的不理解和偏見,對他的問話自然不會給什麼好臉色看。
雲錦書眼睛盯着那莫欣欣看到,直直的眼珠都沒眨一下,看了幾秒鐘,樂校知道,這雲錦書是有點生氣了。
“邵王爺,這欣欣的確是思念莫相,所以想去看看莫相,現在莫相處於被那宇文同要置於死地的處境,這時候欣欣不去看他,也許這一輩子都看不到了。”樂校很客氣的說道,同時,對那莫欣欣示意了一下,讓她對邵王爺客氣一點。
“那,想到什麼辦法沒有?”雲錦書聽完了樂校的話,說道。
“這個,暫時沒有,”樂校對着雲錦書聲音有點低沉又有點喪氣的說道。
唐少寅看着雲錦書這次來,再聽聽他的話明顯好像是要幫助那莫欣欣的意思,便也鬆了一口氣。
“你們想過後果沒有?”雲錦書繼續說道。
“什麼後果?”莫欣欣看着雲錦書沒等他完全說出那幾個字,便回了過去,語氣中帶了點輕佻。
“暴露的後果。”雲錦書的一句話始終是那麼簡短,從來不多說一個字。
“邵王爺說的是,這欣欣現在在六扇門都害怕被暗殺,真要是去天牢見莫相,恐怕就算去的路上沒有動靜,回來的時候,等到通風報信完畢,我們也是落入法網的時候了,再說那敵人的眼線太多,實在是不能輕舉妄動。”樂校說道。
薑還是老的辣,那三個人一點都沒考慮過這些,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風險,自然覺得沒什麼風險,但是在樂校的眼裡,處處都是風險。
“嗯,既然知道,去了是送死,還要去嗎?”雲錦書盯着那莫欣欣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去,我的父親快要死了,我憑什麼見他一面都不敢去見,”莫欣欣有點怒氣的看着那雲錦書的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你父親既然現在在監獄裡,就是希
望你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你在這逞英雄不要命,讓他白髮人先送黑髮人,以爲你的父親就會好過嗎?”雲錦書看着那莫欣欣剛纔慷慨激昂的樣子,非但不是欣賞他爲了父親不惜自己的生命的樣子,反而是覺得她不夠成熟不夠理智。
“你今天來的目的要是來勸我不去天牢的話,我想你還是現在就回去吧。”莫欣欣很孤傲的看着那雲錦書的臉,說道。
“欣欣,欣欣。”樂校看到這樣的局面,知道這邵王爺會很難做,但是看得出來這邵王爺的考慮是比欣欣周全的多,想必邵王爺爲了這件事情親自跑過來,肯定不只是因爲要勸她不要去天牢,應該大半是想出什麼辦法了,但是這些小年輕人怎麼會懂得呢。
現在細細想來,這個邵王爺看起來是越來越深不可測。
“樂校,看來這幾個人的教養還需要你再教教。”雲錦書看着樂校冷冷的說道。
“你.....”莫欣欣剛剛想說點什麼,
只見那樂笑笑抓住她的手示意着說道:“是,是”還面帶着那充滿桃花的笑容,看來這次是真的被迷的不輕了。
“邵王爺,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可行的辦法可以讓欣欣進去。”樂校知道邵王爺有辦法,只是差一個人點破了。
“這次去的最大的危險是什麼?”雲錦書接着問到。
“沒有皇上的口諭。”唐少寅看着雲錦書說道。
“嗯,這個是難辦。”雲錦書點了點頭,邪惡的笑了一聲說道。
“應該是外面眼線佈局,殺害欣欣這個也難辦。”樂校說道。
“嗯,的確,外面的眼線動起手來,你們幾個在多點人,也不是對手。”雲錦書笑着說道。
那莫欣欣看得出這雲錦書有些鄙視的笑容,愣是不給他什麼好臉色。
“是的,那宇文同的眼線遍佈整個京城,只要欣欣一出這個六扇門,我們的人保護她可以說是螳臂當車。”樂校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他想不出辦法就是因爲這個阻礙着。
倒是口諭,只要下面打點的好,這見一面這樣的事情是不會上報到朝廷,皇上自然也不會動怒的。
“那,要是去的人不是莫欣欣呢。”雲錦書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在那三個年輕人看來都是屁話,這不去說來說去還不是去不了,頂什麼用啊。
“邵王爺,請明示。”樂校知道,這裡面有點玄關。
“是這樣,我想讓莫欣欣易容成樂笑笑的樣子,”雲錦書話說到一半,沒說完。
“什麼?易容?變成樂笑笑?這怎麼可能?這找不到這樣的大師能做這番傑作吧。”小倩很是驚訝的說道。
“這樣是爲了避開那些人的耳目,免得招惹殺身之禍。”雲錦書繼續說道。
“可是,這樣的技術的確在京城有點困難。”樂校思考了片刻說道。
“這個放心,我有一朋友,他在行。”雲錦書說道。
“可是笑笑她憑什麼能進去那天牢?”樂校繼續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是我要進天牢。”雲錦書邪惡的笑容再一次浮現在面前。
“什麼?你?邵王爺,這,這很危險,你這樣的身份不能以身犯險啊,”樂校聽到這邊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很是吃驚,不管怎麼樣都不會答應這樣冒險的事情。
這件事情出一點差錯,那邵王爺就得完全陷入危險之中。
“老爸?什麼啊?什麼危險啊?不是沒有欣欣了嗎?”樂笑笑看着樂校從來沒有過的緊張的表情,很是不解。
“這件事情,畢竟是進天牢,要是之間出現一點紕漏,或者皇帝那邊接到一點風聲,那邵王爺是第一個要被處罰的,甚至要判刑;而且出來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情,邵王爺也要陷入被暗殺的行列,很多人根本不認識邵王爺,真要是邵王爺有個三長兩短,這犧牲可就大了。”樂校這麼一番解釋道。
莫欣欣睜着大眼睛看着那雲錦書,什麼,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人情味了,他不是一向很冷血很無情嗎?怎麼爲了自己去見上一面,而且這一面他還極力的阻止的,他爲什麼還這麼冒着犧牲自己的危險去呢?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這件事情還有別的什麼好辦法嗎?”雲錦書看到大家都在很焦急的關心這個關心那個想做到完全的面面俱到。
但是這是一項很危險的任務,不可能完全沒有一點風險的。
這件事情他早就預料到了。
“可是爲什麼非要王爺您去見呢?”唐少寅很是不解的說道。
“樂校,你來解釋吧。”雲錦書看了看唐少寅,這才知道,看來那唐少寅的智慧還不及自己的一半,自己也沒必要費什麼口舌來解釋給一個智商比自己低這麼多的人聽了。
雲錦書就是這樣的囂張和孤傲,讓人看起來琢磨不透,但是卻能看出別人的內心,讓人很是畏懼。
“這次的探訪,只有王爺是最合適的人選,第一,因爲他是王爺,拿出令牌,誰都會讓步,封那些侍衛的口只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不過我覺的吧,王爺應該在天牢裡還是有人的;第二王爺去看莫相是名正言順,這是女婿看丈人,問候的很到位,沒有什麼漏洞可以抓,別人也不好懷疑,這莫相是邵王爺的丈人這件事情全京城都知道,所以這是一個天然的機會;王爺我希望我理解的沒有錯誤。”樂校很是激動的說着自己對剛纔雲錦書的話的理解,覺得自己能理解這邵王爺的話是一份無比光榮的事情。
可是等到頭腦回到正常,又覺得,這傢伙哪來的魅力可以吸引我也爲他迷倒,這個邵王爺,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是的,就是這樣。”雲錦書喝了一口水說道。
“那你爲什麼還要帶着我,也就是“樂笑笑”過去呢?”莫欣欣說道。
“你不是要去的嗎?”雲錦書看着莫欣欣有些口氣變硬的說道。
“是,我是說,爲什麼是樂笑笑,你別以爲這樣我就會不去,”莫欣欣看得出那雲錦書對於自己這次要進天牢看莫相的事情不給與理解和支持,但是實際行動上還是支持了。
“樂笑笑是這六扇門的捕頭,又是這樂校的女兒,自然認得一些那裡的侍衛,那些侍衛也不會對她眼生,來懷疑她,有利於我和你能順利的進去,我也好說讓她來保護我這次在京城的安全,這樣的理由你覺得可以嗎。”雲錦書看着那莫欣欣很是不理解的看到,真是智商低的人和智商高的人說話很累。
這雲錦書實在是懶得解釋這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