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過去

焦急地斜眼瞄向門的方向, 感覺到止水正在向這趕來,離開的決定咫在瞬間。烈火看了一下好像領會到什麼,一手抓到我手上, “好!那就成交!”

“誓成!”隨着兩手合掌, 烈火手背上有了一個邪神萬色返空龍的印記。與此同時, 一個魔法陣以我爲中心張開, 本源散發整個人漂浮半空, 手指指到烈火身上,“我以慾望之神之名解除你的束縛!”

感覺到烈火體內的本源突然爆燃般地空前釋放,房間哪怕沒有火元素的地方都活躍了起來, 烈火的頭髮散開了,兩列紅髮恢復那張颯爽的臉再度恢復英姿, 左手一個響指一團火圍了身一身有光澤的皮衣就穿好了, 右手一伸又一團火他帶來的那行李就在手上。好神奇, 簡直就像兒時看的那些魔術師在變魔術一般。

“你是怎麼辦到的。”我呆眼問他。

“你知道我能活到今時今日除了咬緊牙關忍,還有什麼?”烈火對我道頗有自嘲的意味。

我抓了抓臉, 樣子是好像不知道,但嘴巴說了出來,“逃?”

“聰明。”烈火臉色一暗,一手攔腰把我樓到身邊,“確定要走?”

感覺到止水已經在門口。我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烈火氣勢一起, 手往牆壁的地方就是一聲“破!”

“轟”一聲, 旅館牆上不是有洞是直接沒了只剩下一些木屑在空中燃燒, 剛纔施法的地方因爲燃燒形成了真空空洞形成一個魔法陣, 空氣一下子向其集中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那氣流強得繼續摧殘牆壁以外的物體弄得風雲變色。烈火的本源比我所見過的所有神術士都要強都要烈性得多。

“以期!”止水在我印象以來第三次破門而入, 第一次是那麼氣勢洶洶,第二次是那麼緊張兮兮, 這一次,我自他眼裡看到了悲傷失望還有愴然。

“好了!要走就抓緊我吧。”烈火抱着我囑咐道,身子已經隨着火苗抽離地面。

我點了點頭幾乎整個人趴到其身上,烈火手上一個動作一個手勢火藤開始瀰漫起來,然後再一個跳躍,對我道,“閉上眼!摒住呼吸!”

按着烈火的話去做,閉上眼睛前的瞬間,被烈火帶進火系魔法陣的瞬間,見到止水不顧火藤的阻撓,帶着燃起的火苗伸手向我聲嘶力竭地喊着,“以期!不要走!”

對不起,我是曾經有留下來的打算,可是我到最後,都選擇了走。可這次的理由再不是因爲怕給你們帶來傷害,而是怕你們會傷害我。我到最後還是很傷心地選擇了走。除了逃避我根本就再也想不到面對的辦法。再見了,再見了………………

再見……

“你哭夠了沒有。要是這麼不捨得,不走不就結了。”烈火站在洞口實在沒有辦法再忍受我的哭聲。

“那你走啊!……契約都完成了,沒見你手上印記已經沒有了嗎?你走不也就結了。嗚————”我繼續自顧自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

“你認爲我不想嗎?要不是這鬼天氣我早跟你說拜拜了。”烈火也不知說真說假,反正外頭自我們離開蓋洛雅後就開始傾盆大雨好比我那淚水在那嘩嘩地下。既然身爲火術士,討厭雨水那是理所當然,既然身爲堂堂男子漢討厭女人流眼淚更是情理之中。

“你別站那麼老開,那夜止水只要通過水就可以做特務的。我現在可不要被他找到。”我繼續抹眼淚,眼睛肯定已經腫得很厲害。

烈火看看我又望望天,“哎,反正這雨是不會停了,就將就着在這過一晚吧。”手又是一揮一揮地變魔術,山洞亮起了火球,中央起了篝火,篝火旁還有了一套工整的被鋪。我盯着那些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東西,終於不哭了任性地指着那被鋪,白烈火一眼,“我要睡那兒。”

烈火也不知是在惱還是在氣,最後手擺幾擺,“睡吧,睡吧。反正要不讓你睡你今晚也不會讓我睡了。”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於是我爬進了那套被鋪,被鋪很暖很舒服,突然一種溫暖的感覺映着火光,悲傷的感覺沒有那麼明顯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疲勞就開始大舉入侵,一時半刻睡不着轉了半個身子繼續任性地對烈火道,“喂,陪我聊聊天吧。”

烈火此時已靠牆坐在一角,支起一隻膝蓋借力頭枕到手臂上,那身形在夜色中陰鬱着一種頹廢美,他輕輕喃道,“說吧。”態度極之一不做二不休。

“你會原諒你的叔叔嗎?”往被窩縮了縮輕輕地問。

在烈火的記憶中,他的叔叔是個超級無敵大壞蛋,害死了他的父親霸佔了他的母親,迫害他羞辱他,最後還讓他失去了八頭司這個姓被迫遠走他鄉。其實烈火根本不是什麼巫師獵手,只是一個普通的供奉火神壇的火術士。他的母親爲保他性命在他叔叔身邊假意奉迎,最後藉機把他掃出家門扔到了火神壇的孃家。完成這一切,他的母親就自殺了,而他脫離叔叔魔爪的那天也就徹徹底底成了一個沒爹親沒娘疼的孤兒。這些都十分深刻地刻在烈火心裡,讓他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酷哥。

這麼灰暗的過去,烈火是個這麼烈性的人本該不願意別人提起纔是,但我主動說的這個禁忌話題並沒有挑來他的反感,他居然回答了,“那倘若換了是你,你能原諒他嗎?”

面對這種問題,我好像早想好了答案,回答,“我想我不可以,但是倘若我真爲了這個把他幹掉,那我一定不能夠原諒自己。”

烈火的頭挪了挪在縫縫兒看我,眼神有點奇怪,最後頭挪回去,“就是這麼一回事,明知道他是人渣,我沒有可能學他。報仇的事我不會想,但你放過別人,別人可不一定就會放過你。”

“你還在被你叔叔追殺?”

“嗤”烈火笑了一聲,“追殺?不要開玩笑了,那傢伙早自身難保了。”烈火說起這事,好像精神亢奮許多,直起身子,“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麼?溫瑞麗斯和利柏埃爾都已經不存在了。現在溫瑞麗斯恐怕就只剩下那個夜止水,利柏埃爾只剩下我了。”

“那爲什麼,你沒有想過和止水聯手奪回你們的故鄉嗎?”

我此話一出,烈火懵了,然後是一陣笑,“你認爲可能嗎?”

“爲什麼不可能。那可是你們的故鄉啊。不是就應該不惜一切奪回來嗎?”

“爲什麼要奪回來?”烈火正眼望我。

見到烈火的眼神,不知怎的我又想哭,“那兒不是應該有着你們珍貴的回憶嗎?不應該要回來嗎?”

“你認爲我會有那種東西?”烈火手一擺再次冷笑了一個。笑得真是如魔似幻搞得我魂都差點飛了。

“有的。因爲我看見了。就是因爲有那種東西所以纔會平添你的痛苦,正是因爲曾經擁有過才懂得失去的痛。”

“夠了。不要再談這個話題。”烈火埋頭,“有很多東西失去了就失去了,就是勉強再找回來也不會有昔日的光彩。”

“難道就沒有想過可以讓自己喜歡的東西再次發放更耀眼的光芒?”挪了挪被子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烈火沒有再說話,我馬上發覺氣氛不對。

“有什麼東西正在過來。”烈火頭扭向洞口,我耳朵也豎了起來,細聽洞外嘶嘶沙沙的樹葉搖擺的聲音。沒錯,這其中有着雜音,越來越近。嗷嗷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後三個長着犄角的影子突然出現在洞口!心臟緊了一把。

71.傳說傭兵78.阿爾薩斯64.交易51.回城46.希望20.秘密125.虛幻的世界14.衝突2.瀕危者7.遇襲71.傳說傭兵33.以賽亞79.激戰99.道高一尺8.罪116.交鋒8.罪102.怪圈15.代價81.未來23.命運135.終結之時54.奇蹟18.覺醒93.純情16.猶大121.黑牙18.覺醒103.博弈29.迷失98.報仇118.真相82.魔念22.翻臉37.縫隙133.生命的意義7.遇襲114.冥鬼112.難唸的經22.翻臉84.黑龍25.僞裝47.星星39.庫尼納108.循環42.瑪西亞71.傳說傭兵63.老實人73.決意27.玩笑97.靈魂10.拉勾61.愛117.掙扎51.回城86.萬法之門105.絕望之戰39.庫尼納62.謎局56.豔遇85.夢醒89.孽緣(上)88.狂氣19.願望104.乩利亞64.交易28.讓步87.訣別10.拉勾59.野獸之瞳46.希望113.夢碎26.火魔128.瞬間的漩渦105.絕望之戰102.怪圈19.願望118.真相33.以賽亞21.強敵1.名字132.終極的真相125.虛幻的世界91.火之約60.頭痛65.過去116.交鋒111.冰與火之歌129.女神的救贖120.獸性幻化100.血鬥33.以賽亞31.埋伏70.紅火白月71.傳說傭兵76.無常煉獄75.平衡42.瑪西亞26.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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