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一聽,一句話脫口而出:“王爺不找印夫人來?”
“本王就要找藍氏,怎麼,你有意見?”長孫無越勾眉,這迫人的眸光就逼視過來了,“你還傻愣在這兒做什麼,還不快去?”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着人去玉芙臺。”
長安忙低着頭出了屋子,這好端端的,去請藍夫人來做什麼?難道王爺這麼快就厭倦了印夫人,不能吧?
再猜也是無用,長安也看不透王爺與印夫人的心思,只加快了腳步,往玉芙臺而去。
只過了一會兒,長安便帶着藍芯蕊來了,長安親自打起簾子讓藍芯蕊進來,之後他跟着進了屋子,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
長孫無越把書放下,一擡眼,笑了:“你穿鵝黃色的衣裙,其實很好看。”
藍芯蕊其實還未吃晚飯,她聽說長孫無越今兒在南薰堂和圖婭慧一起用的晚飯,心裡就不大高興了,她知道印氏不會得*很久,可也沒想到這麼快,更沒想到的是,長孫無越不去傾櫻閣,竟去了南薰堂!
不高興的就是長孫無越怎麼不來她這裡?她自忖比圖婭慧美貌幾分,因此就想着印氏失*了,必然是她在頭裡,這會兒倒是圖婭慧搶了先機,她氣的難受沒胃口,又節食,乾脆不吃晚飯了。
誰承想沒過一會兒,長安來玉芙臺說王爺點了她去明瑟軒侍/寢,她這一下子又來了精神,忙着穿衣打扮,盛裝而來,這套鵝黃的衣裙就是爲了年節新做的,還還沒除夕,她實在是高興,就先穿上了身,過來了。
這會兒一進來,長孫無越對她一笑,笑的她心都酥了,壓根沒想旁的事,一顆心雀躍起來。
“妾身謝王爺讚譽。”柔聲細語,盈盈屈膝行禮。
“你是本王侍妾,不必如此生分,”長孫無越揮揮手讓她起來,低聲淡道,“只是這顏色淺了,一會兒回去不好看啊……”
長孫無越聲音不大,藍芯蕊沒聽清:“王爺說什麼不好看?”
“沒什麼,”長孫無越笑了一下,對着長安招招手,“來,給藍夫人奉茶。”
長安眨眨眼,走向那裝有蒙/汗/藥的茶壺,原來王爺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是想要迷暈藍夫人啊……
藍芯蕊接過來那茶,清香宜人,她本也有些渴了,便把那茶拿過來,抿了好幾口,然後望着長孫無越笑:“多謝王爺,妾身——”
藍芯蕊話沒說完,手一鬆,茶盅在落地之前被早有準備的長孫無越接住,而她本身就沒有茶盅幸運了,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長孫無越將茶盅放在桌案上,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藍芯蕊冷笑一聲。
……
等藍芯蕊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無力,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第一感覺便是下身涼颼颼的,垂眸一看,自己的裙襬被撩起半截,*被人褪去,屋中雖然暖和,可到底是冬天,她只覺得一陣陣的冷風直往下頭灌,再看時,才發現自己正對着一扇窗格躺着,窗格被打開了一道縫兒,寒風就直接灌了進來。
她想動,可一動才發現,自己竟被四仰八叉的綁在一張小榻之上,小榻很短很窄,她的胳膊和腿都在外頭,手腕和腳踝被人綁在了小榻的四腿之上。
這是怎麼回事?!
藍芯蕊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遭劫了!
可環顧四周,蠟炬低垂,幔帳束起,這屋中的陳設還是明瑟軒內室裡的模樣啊,她還記得自己在喝茶,是王爺給她的茶,她喝了之後就昏了過去,醒來就這樣了,難道說——茶裡有問題?
她掙扎,動不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軟的躺在小榻上,可雙手雙腳懸空的滋味並不好受,何況還是這樣尷尬窘迫的環境下。
“動什麼?那可是個死結,你掙不開的,”她頭頂上方,驀然出現長孫無越的笑臉,“這可是分量十足的藥,你這會兒應該是四肢無力,這藥力很強,不到明天早上,你是動不了的。”
“王爺這是要做什麼?”藍芯蕊又羞又氣,她好歹也是世家出來的小姐,他這樣綁着她,算什麼?
“王爺若是不喜歡妾身,叫妾身來做什麼?王爺是存心想要羞辱妾身嗎?”
“不喜歡你,就不能叫你來嘛?名義上,你還是本王的侍妾,本王就是叫你去死,你還得拿把刀做做樣子呢,”長孫無越的眸光落在藍芯蕊那又羞又惱的水眸上,扯脣冷冷一笑,眸底冷冽流光傾瀉而出,“羞辱你?本王沒那閒工夫,若不是你設計陷害本王的*妾,你也攤不上這個事兒!”
藍芯蕊心口一跳,口中卻道:“王爺說什麼,妾身不明白?”
“不明白?”長孫無越邪魅一笑,拿了一塊一尺長,兩寸厚的竹板子出來,在藍芯蕊眼前晃晃,“這個,你總認識吧?府中僕婦丫鬟犯了錯,自然用這個打,內院都是自個兒解決的,本王還從來沒用過呢,今日正好,你既然不明白,本王就讓你明白!”
長孫無越將藍芯蕊的裙襬一扯,藍芯蕊就整個在小榻上翻了個身,原來那繩子是有彈性的,長孫無越就這麼帶着勁風的一扯,藍芯蕊就背部朝上,趴那兒了。
長孫無越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冷着眉眼將她的裙襬掀開,藍芯蕊*已經被人褪去,因此整個都露了出來,這幾年藍芯蕊保養的很好,屁股水潤有彈性,皮/膚/細/膩有光澤,長孫無越看了,冷哼一聲,根本不多看一眼,拿着竹板子便打了上去。
啪啪啪啪——連着打了四下,藍芯蕊的屁股就被打的紅紅亮亮的,估計再打幾下,就要皮開肉綻了。
長孫無越絲毫不留情面,她設計陷害印舒桐,不殺她已經是對得起她了,這會兒打幾下,還算是輕的。
“這回,你可明白了?”
藍芯蕊沒叫,儘管痛的厲害,但是她怕外頭的人聽見,根本不敢叫,捱了四下,就痛的只吸氣了,若是繼續打下去,她只怕是忍不住不叫的。
聽見長孫無越這話,藍芯蕊冷笑道:“妾身不知道王爺讓妾身明白什麼?不過妾身倒是知道,原本王爺是打女人的男人!王爺就不怕妾身傳出去,衆人非議麼?”
“打女人怎麼了?本王打的就是你!”長孫無越眯眼一笑,啪啪啪,竹板子又是三下,“本王所做的事,比起你做的事,那是萬萬及不上的!你說,若是太皇太妃知道你跟錢氏的事情,她會怎麼樣呢?哦,還有你爹?你說你跟錢氏的事兒傳揚出去,你的臉面,往哪兒放?”
“……藍芯蕊,別以爲本王什麼都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樁樁件件,本王都看在眼裡,不要以爲本王拿你沒有辦法!你再不知好歹,本王有的是法子對付你!”
藍芯蕊咬牙,印舒桐這個踐人!迷惑的長孫無越這樣對待她!她跟錢氏的事情,長孫無越知道,她心裡明白,可這麼多年都沒說什麼,爲何偏偏印氏進府就這麼說!昨日設計陷害的事,長孫無越肯定也知道了,今日竟這般打她爲這個踐人報仇!
她若不是爲了藍家,早早的就一刀殺了那個踐人,哪會受今日這般羞辱!?
“妾身沒有做過什麼事,要承認什麼,明白什麼?妾身進府便是清白之軀,跟錢氏,也是那小蹄子*妾身的,王爺即便要說出去,妾身沒法子做人,王爺豈能好過?這終究還是王爺府上的醜事!”
長孫無越嗤笑,這藍芯蕊倒是挺能顛倒是非黑白的,幾句話下來,倒是把責任撇的乾乾淨淨的,他怒極反笑:“聽說你跟錢氏,玩的挺隱密啊?還引得她對你動了心,都對本王什麼心思都沒了,不如今兒你跟本王玩些刺激的,你一個人終究是沒意思,不如把錢氏叫來,一起玩嘛?”
“王爺說什麼?!”
藍芯蕊以爲長孫無越把她叫來,迷/暈了綁起來,爲的不過是她設計陷害印氏的事情,只要她死不承認,長孫無越也拿她沒有辦法,最多是打幾下,懲戒一番就算了。
卻沒想到長孫無越還要把錢巧巧找來,她瞧着長孫無越的神色,好似又不單單是爲了昨日之事,一時之間,對長孫無越的心思,越發摸不透了。
長孫無越不理她,只揚聲對外道:“長安,進來。”
“王爺有何吩咐?”長安應聲進來,目不斜視,全當沒看見藍芯蕊這般模樣。
“你去獨樂峰後頭的廂房把錢夫人請來,就說本王要她來給本王侍/寢。”
長安答應一聲,自去了。
長孫無越勾眉,轉身,居高臨下的瞧着藍芯蕊那狼狽模樣,扯脣而不笑:“你們二人皆非完璧之身,你以爲本王真容得你們這等醜事?本王不過是看你們還算安分,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本王不碰你們,你們兩個自尋出路,本王也不能強人所難,只是,你不該存有非分之想,你別忘了,藍家再尊貴,底子裡也髒透了,要除了你們,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的多,你要知道,如今這江山,做主的是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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