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公孫策打算做東請我們去汴京最大的酒樓吃頓免費的午餐,可是他出的絕對卻被狂妄之人對出來了,那人正是包拯在路上偶遇的阮天浩,不想做無謂的爭吵我們便回了客棧。
“哎,那是什麼?”展昭一進客棧大門,大大的眼睛到處看,在樓梯口那裡掛着一個大大的牌子,居然有包拯和公孫策的名字。“那是客棧設的狀元彩,下面賠率越小,贏得就越多!”公孫策在一旁優雅的解釋道,這個人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好了。
“咦,公孫策你怎麼排在包大哥的前面?”楚楚一臉的不同意,這個狀元彩的人真是沒有眼光。“難道這就是早到和晚到的區別?”展昭煞有其事的說着。“肯定是公孫大哥出了那副絕對,三日之內沒人對出來,所以就有些名氣啦!”這兩個小祖宗就只知道爲着那個包黑炭,我就幫俊秀的公孫策說說好話吧。
“老闆,我們要住宿!”我們走到櫃檯那裡辦理住宿。“客官,我們這裡住宿有三種規格,您要哪種?”我們幾人對視了一眼。由包拯問道“有哪三種?”“一看您也是今年的考生吧,我們客棧設有五兩一晚的天字號房,三兩一晚的地字號房,還有一兩半的人字號房。
不知客官要哪種?”老闆還在唧唧呱呱的介紹着天字號房的優勢,好像住進去真的能中狀元似的。“老闆,給我兩間最便宜的人字號。”包拯出聲打斷了口若懸河的老闆,待老闆反應過來,語氣迅速一百八十度轉彎。“哎,公子,看你頭上烏雲密佈,看來今科是無望了!”這是什麼人啊,這中國人啊,都幾千年了,見高踩低的比比皆是。“諾,給我們開兩間最好的天字號房!”我懶得與這種小人計較,甩了一定五十兩的銀子在櫃檯上。“小曜,你哪來這麼多錢?”包拯不安的看着我,伸手要把那銀子拿回來,我拉着他的手說等會自會給他解釋。
“呦,小公子也是來應考的,看來是會狀元的,呵呵。”那老闆見到銀子就跟他爹一樣,樂得跟猴一樣。“公子叫什麼名字?”他拿了賬簿過來,想必是登記住宿。“我叫包蘇曜,這位是包拯!”在廬州的時候爲了名正言順我進了包家的宗譜,所以我現在姓包。“啊!是包公子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包公子的住宿已經安排好了,您看是上等的天字號房!”一聽包拯的名字,老闆便急急的賠不是。
“你知不知道是誰幫我們定的?”包拯疑惑的問着老闆,老闆點頭哈腰的表示很爲難。“公子,我不能說出他的名字。”“那我們便不住了,我們走!”“公子,這可爲難小人了,銀子都給了,這五十兩可以還給小公子,可那銀子怎麼辦?”那老闆急急的阻止着我們,看來那神秘人物來頭不小。
“包大哥,這可能和剛纔給公孫策那紙條的是同一個人,我們就先住下,也許會知道那人是誰。”包拯看了楚楚,細細的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先住下了,等知道是誰了,我們再把銀子還給他。”老闆看我們不走了,親自派了一個夥計過來伺候。
“八斤,快帶客人去房間!”這八斤是這客棧的店小二,說是出聲有八斤重,楚楚和展昭一直在旁邊驚訝,我心裡在想這算什麼,在現代的時候好像都有十六斤重的新生胎兒被登上報紙,這八斤在我眼裡的確算不上什麼。我們一進房他便向我們推銷各種東西,什麼從皇宮偷出來的神奇藥水啊,什麼今科的試題啊,還纏着包拯一直要買,我們也就當笑話看看,我是懶得理這種人!
“哥,這一百兩你先拿着!”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我沒有看他,摸着房間微微低下的布簾。“這是我替劉員外治好他女兒的診金,你拿着吧。”我以爲我說出了銀子的出處,他就會接受,他黝黑修長的雙手還是把銀子遞到了我的面前。“小曜,你自己留着吧,我不缺銀子。”
我沒有接那遞過來的銀子,只是嘴角噙着笑,這人真是奇怪,他缺不缺銀子我不知道嗎?還是說他還把我當一個外人,難道這三個多月的哥哥是白叫的嗎?“哥,你到底有沒有當我是你的妹妹?”雖然心理年齡都已經有三十歲了,可是對於感情方面,我仍舊是脆弱和幼稚的,不管是親情還是友情亦或是那遙遠的愛情,感覺到臉頰的溼潤,我哭了嗎?呵呵,我旋即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我需要安靜一下,包拯看着離開的我呆愣在原地,楚楚一個勁的在罵他,公孫策也說他是個木魚腦袋,我聽着這些話微疼的心終究是好了點。
“小曜,等等我!”剛踏出客棧,背後傳來了展昭稚嫩的嗓音,這小傢伙還沒有變聲呢,我沒有停下,依舊慢慢的朝前走去!“小曜,你還好吧?”手臂被一個白皙柔柔的手抓住了,我轉頭看着追上來的展昭,他因爲急急的趕過來有些輕微的氣喘。“我沒事,展昭陪我去逛街吧!”我對他笑了笑,牽着他的手往熱鬧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