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奇怪,公孫策的臉一直是紅的,今天很奇怪,包拯和展昭笑得好**,而且是對着公孫策。“你們三人給我站住!”受不了這種怪異的氣氛,實在是受不了了,正欲出門的三個人乖乖的站在了原地,我圍着他們左轉了三圈右轉了三圈。“公孫大哥?你發燒了嗎?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脈?”我正想執起公孫策的手腕,他的臉更紅了,飛快的甩開我的手逃了出去,第一次看見他這麼失控。“你給我站住!”眼睛的餘光看到包拯正在一寸一寸的往門口移去,我今天不搞清楚他們三個在搞什麼鬼我是不會放棄的。“你!給我站好,你們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包拯嘟着嘴喊着姐姐,怕怕的看着我,在原地絞着袖子。“展昭!你說!”我把矛頭轉向了一旁看戲的展昭,他挺秀的眉尷尬的皺着,似有很大的不好意思,是什麼事情讓他這麼難以啓齒。“姐姐,公孫壞人是色狼,偷看木蘭姐洗澡!”最後還是傻子大包說出來了,什麼!公孫策居然會幹這種事情,難道果然天下男人一般黑?結果是今天一整天我看公孫策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公孫策的臉更是嬌豔欲滴了。
驛站發現的屍體其實是一具已死多年的骸骨,據公孫策說,骸骨是一名成年男性,年齡在四十歲上下,這句骸骨有和這次的案件有什麼關係呢?總覺得這個骸骨這時候出現有種特別的含義。“好啦,你們別再取笑公孫大哥了!過了今晚就還剩一天的時間了,你們就別鬧了!”這三個人真是,都老大不小了,偏跟個小孩子一樣。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心裡一突,又死了一個?推開彩蝶的房門,椅子凌亂的倒在地上,一個男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果真是又死了一個。我翻開死者的臉,一看,竟是上午見到的萬吉祥,死的居然是他,還是死在彩蝶的房間。“已經斷氣了。”我面無表情的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動脈,早已一片冰冷。“兇手是怎麼殺他的呢?我們聽到叫聲立馬趕了進來,兇手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使他斷氣?”展昭仔細的檢查了門窗,房頂。“門窗都是內鎖,完好無損,房頂上也沒什麼痕跡,又是一宗密室殺人案。”換來壓抑將萬吉祥小心的平放在地上,我做起了屍體檢查,他的嘴裡塞滿了棋子,脖子上有兩個大大的拇指印,氣道通暢,,看來被棋子堵住氣管是兇手佈置的假象。“死者的死因是窒息,死亡時間就在剛剛不久,嘴裡的棋子是死後塞進去的。”我掏出白手帕,小心翼翼的將萬吉祥嘴裡的棋子夾出來包好,包拯在一旁幫我攤着手帕。“你是說掐死的?那這個兇手的指力實在是驚人啊!”公孫策站住一旁,神情嚴肅。一旁的衙役看着這場景說道:“大人這麼說,我倒想起一人,論指力驚人,當今世上也就一人。”聽他這麼一說我倒起了興趣,隨口問道:“那是誰?”衙役見我們我等着他的回答,他摸了摸額頭答道:“就是那三年前捲款私逃的馬兵。”衆人一聽皆是心驚。公孫策搖搖紙扇,狀似激動,“你的意思是說,馬兵一直未離開雙喜鎮?”衙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姐姐,這個棋子好奇怪啊?”我一邊夾着棋子一邊和那衙役說話,倒忽略了棋子的異常,包拯倒是觀察的仔細。“這有什麼,棋子都是一樣的,你好好拿着就是。”公孫策此時看着包拯就來氣,包拯嘟囔着色狼,公孫壞人一類的,我看着包拯說的那個棋子,的確奇怪,那顆棋子只剩一半,夾在個個圓滑的棋子當中,讓我感覺很奇怪,一時又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也就沒吭聲,吩咐衙役將萬吉祥的屍體擡出去。“哥,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我洗了手,正打算去包拯那裡拿走那些棋子,卻看見包拯拿着一根骨頭在那裡研究着。“桂花翅啊!很好吃的。”包拯英俊的臉上依舊泛着傻傻的笑容,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哪來的?”我坐在他的旁邊看他把玩着。“等會去吃啊,公孫壞人請客!”包拯指了指正在喝茶的公孫策,公孫策聽罷一口茶噴了出來,“我什麼時候說請客的?”公孫策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我,我們都是微笑不語。“我這個可是從萬吉祥嘴裡發現的,難道你不想知道他死之前都幹什麼去了嗎?”這倒戳中了公孫策的心思,這個時候,當然是任何線索都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