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武功高強,我們並沒有追到他,一行人便從黃樂的房間走了出來!突然聽到什麼重物倒地的聲音,像是從廚房裡傳出來的。“木蘭,木蘭你怎麼了?”我們進到廚房,難道黑衣人剛剛來過這裡,展昭立馬從窗戶跳了出去,或許還能追上。公孫策緊張的扶着木蘭,木蘭好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縮着身子不住的顫抖。“來,我們把她扶去房間休息!”公孫策也顧不了什麼查案不查案了,扶着木蘭離開了廚房,風月樓的姑娘們都隨他走了,比竟他們是真的擔心木蘭。“奇怪?”包拯蹲在地上摸了摸散落在地的麪粉,我看了看四周,是很奇怪,這麪粉堆裡除了有剛剛踏過去的展昭的腳印,卻沒有別的腳印,如果兇手真的是從這裡的逃走的,不可能只有一個腳印啊,難道?所有事情混合在腦中,我有了個非常奇怪的想法,一時又抓不住。
大家都圍在木蘭身邊虛寒問暖,木蘭泛着蒼白的臉躺在牀上,爲了驗證我腦子裡那一閃而過的想法,我起身向牀鋪走去。“公孫大哥,讓我替木蘭看看,也許真是嚇到了!”公孫策讓了位置,謙讓的說了聲麻煩了,什麼時候他竟這麼客氣了,我想他這回是動了真心了,可是這木蘭還是他心中的那個木蘭嗎?我將手搭在木蘭的腕上,仔細的盯着她的脖項,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我卻一動不動。“小曜,有什麼問題嗎?怎麼要把這麼久?”邊上的公孫策心裡焦急,我沒有回答他,依舊是盯着牀上的木蘭,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咽後有了吞嚥的動作,那不太明顯的喉結卻被我發現了,果然如此。“木蘭他沒事,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我深深的看了一眼木蘭,他的目光對上我的躲了一下,又微笑的看着我身邊的公孫策,我拉着包拯和展昭走了出來。
“哥,你的想法是對的,他果然不是她!”包拯聽了我的話,也不再傻乎乎的,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什麼他果然不是他啊,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展昭聽的一頭霧水,我對他笑了笑,說包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他便纏着包拯去了。
“展少俠,包姑娘,請問公孫大人在哪裡?”秦捕頭急急忙忙的從院外跑了進來,語氣有點慌張,莫不是又出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說話間,公孫策已經從木蘭的房間出來了。“大人,我們已經找到黃樂了。”“那好,他現在在哪裡,快帶我去!”看那秦捕頭的臉色,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大人,那黃樂已經自殺了!”這個時候黃樂自殺了?我們一行人跟着秦捕頭來到城郊的樹林裡,已經有幾個衙役守在了那裡。黃樂的屍體正掛在樹上,脖子上正套着他自己的腰帶,上吊自殺的,地上有幾片撕碎的紙片。“我知道了,這兇手就是黃樂,他這份遺書已經承認了。”展昭撿起地上的碎紙屑,拼了起來,字跡有一些模糊了,想是夜間沾上了林間的露水溼了,墨跡化開了。“看來這黃樂是畏罪自殺了。”公孫策吩咐衙役將黃樂的屍體擡回去,難道這個案子真的是這樣嗎?
“壞人,兇手根本就不是老闆!”包拯一路上就這樣叫嚷。“兇手就是他。”遼軍已經在城外準備着,隨時都有攻進來的打算,既然黃樂就是兇手,公孫策打算親自去向耶律俊才知會一聲,停止這場戰爭。
“不好了!小曜,剛剛秦捕頭說公孫大哥被耶律俊才扣押起來了,還說要見包大哥!”展昭焦急的看着我,又看了看一臉傻傻的包拯。“這樣吧,哥,我們就去會會他,這遼人實在可惡!”騎着快馬,我們三人不大一會兒便趕到了遼營。看到公孫策安然無恙的坐在桌子旁,我鬆了一口氣。“耶律將軍,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很生氣,這個耶律俊才一而再再二三的,到底是鬧哪出。“哈哈,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我想問曜姑娘,你們這些宋人到底什麼意思,說什麼那個黃樂是兇手,就憑這張字跡模糊,碎成渣的遺書?”耶律俊才張狂的笑着,不屑的看着我們。“什麼,這是不算什麼,可是種種條件加起來就天衣無縫了!”展昭生平是最討厭耶律俊才這類人了,狂妄,自戀,愛聽奉承。“還天衣無縫呢?這縫比你身上的補丁還多呢?”展昭身上的確有很多補丁,可是這更顯得他瀟灑不羈,況且這補丁還是我縫的呢。“耶律將軍,你果真要將事情鬧到這樣嗎?”我冷冷的看着他,擲出一枚銀針,他便不能動彈。“你!你個婊/子,你給我幹嘛了?”耶律俊才慌了聲,想必此時他的身上已經是麻麻癢癢的了。“呵呵,這滋味可好受,其實將軍,這兇手的確不是黃樂,真正的兇手我哥早已經知道是誰了,現在就勞煩耶律將軍隨我們迴風月樓一趟了。”展昭押着耶律俊才光明正大的走出了遼營,在遼軍看來,他們的將軍是自己跟着我們一起走的,當然這是我威脅耶律俊才作出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