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曜,那小公子醒了!”感覺到有人在輕聲的喚着我,我睜開了眼睛,卻看見公孫策正站在牀前,我怎麼睡在牀上,昨晚我記得我明明是守在那小孩的房間,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了,看了看公孫策我笑了笑沒說話,他看我起來便轉身向房門口走去,“你洗漱好便來隔壁用早飯吧,我們都在等你!”說着替我帶上了房門,真是個細心的男生。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我並不想別人等我太久,來到那少年的房前,只見他們三人已坐在了桌前,公孫策和德清並未動筷,公孫策好看的秀眉已經打了個死結,他看着那少年難看的吃相,頓時覺得跟前的美食也被其糟蹋了。“你可好些了?”我坐在那留給我的空位上,看着正在海吃的少年。“恩,你就是救我的那人!”少年上下打量着我,好像並不太滿意。“我還以爲是個老婦女呢,沒想到是個小姑娘!”他呼呼的又喝了一碗粥,夾着那小菜往嘴裡送去。“哦!你倒說叫你失望了!”我看着正要發怒的公孫策,用手拍了拍他,讓他消消火。“也沒有,只是意料之外而已!”我給公孫策夾着小菜,他默默的吃了起來,只是不時的瞪着少年,少年也狂妄的看着他,這氣氛可不好!“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包蘇曜,你可以叫我小曜,你呢?”我一邊喝着粥一邊和那少年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噗!你是小曜?那他是公孫策?”那少年聽了我的名字整個人立馬站起來驚訝的看着我又看着公孫策!“你認識我們?”公孫策也起了疑心,他不安的看着少年,少年反倒安靜的坐下來,繼續吃着。“你們可是那展昭的朋友?”我們都沒說話,只是看着他,他自顧的講了下去。“幾天前展昭帶了包拯和一個姑娘回了相國寺,並破了相國寺的案子,我是五鼠中的錦毛鼠白玉堂,是從小和展昭打架打打大的。”我聽着這小鬼的自我介紹,心裡暗自好笑,什麼叫打架打大的,原來他就是那錦毛鼠。
“你是說包拯去了相國寺?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公孫策聽到對方的身份,雖然還是不放心,可是戒心顯然降了一些。“這我倒不知道,他破了那案子,寺裡的那些和尚都讓他當主持,他連夜逃走了,展昭隨後去找他了,我們五鼠也想到處走走,也下山了。”說到這裡白玉堂明亮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恨意,快到我以爲我看錯了。“那其他四個人呢?”我看前前後後也就他一個人,其他四鼠並未見到,想是分散了。“我們下山然後遊山玩水倒也灑脫,只是走到廬州城的時候在街上瞎逛,二哥徹地鼠韓彰突然聽到有人喊救命,我們便隨聲音到了一個偏僻的巷子口,一個年輕的女孩剛剛死去,大哥盧方抱起那姑娘喚了幾下,那姑娘早就嚥了氣,這時候官兵卻來了,看見這情景便認定我們五人是兇手,就要緝拿我們,我們在逃脫中分散了!”這官府,也不分青紅皁白,亂抓人,後來一想這廬州城的府尹不正是公孫大哥的父親公孫大人麼,我看了看公孫策,他的臉色並不好看,額間青筋突了出來,想是也在罵他老爹。“這樣吧,我們馬上要啓程回廬州,你要不和我們一起回去,找找你的兄弟!”一直都聽說五義這五個人感情最好,最講義氣,我就想幫幫他。“恩,我就和你們一起,只是.....”白玉堂不安的看着公孫策,他覺得這個男人一直都不喜歡他。“讓你跟着你就跟着!德清,收拾一下我們出發!”公孫策率先走了出去,白玉堂也仰着小臉對着公孫策的背影狠狠的哼了一下,我看着只是輕笑,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
德清加快了速度,馬兒吃痛的飛奔起來,終於在家家炊煙裊裊的時候趕到了城門口,廬州城的城門口此時正聚集着許多官兵,進城的隊伍速度就慢了下來。“德清,你下去看看,怎麼回事?”公孫策將頭伸出窗外看了看,卻沒有什麼發現,人們都趕着天黑前進城,人很多,到看不清那些官兵在幹什麼。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德清回來了。“公子,那帶頭的是陸捕頭,說是在抓一個逃犯,前天已經抓了四個,還逃了一個,他想那個逃犯肯定會回來救他的同夥,所以在這裡圍剿。”“什麼!鑽天鼠他們被抓了!我怕要去救他們!”白玉堂已經按耐不住,打算跳下車,我旋即點了他的穴道,扶着他坐在了馬車裡,他雙眼瞪着我,鼻頭已經紅了。“我知道你很着急,可是你衝下去又有什麼用,你留在外面還能想辦法救他們,要是連你也被抓了,那誰去救你們!”說完我也不看他,和公孫策做到車架上,德清已經下車牽着馬匹走在一旁。終於到我們了,陸捕頭將手裡的畫像交給了後面的衙差,向我們拱了拱手。“公子,小曜姑娘,你們可回來了!”說着說着陸捕頭都差點哭了起來,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好了,讓我們進去,有什麼事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