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包拯審豬

包家住了一個多月了,包大娘對我很好,像親生女兒一樣,包拯這個時候還是有點傻頭傻腦的,但是包大娘又說他推理很厲害。包大娘知道我懂醫術,臉上笑開了花,說以後我就可以幫她找看醫館了。張家武功裡最厲害的是輕功和暗器。因爲我是學醫,我對針比較敏感,所以選定針爲我的暗器。我乘包拯去了書院,包大娘出去了跑到街上鐵匠那裡讓他幫我打造我要的暗器,一共三十六枚銀針。當然我是戴着面紗的,這種暗器見不得光。花了五兩銀子,我覺得這也不貴,我也算個小富婆了,包子是一文錢一個,一兩銀子可換一千文,我有一百多兩。

包家是個兩進的院子,前面是醫館,有坐堂和藥櫃,一道簾子進到後院是藥爐和廚房,在就是正方和東面的廂房。我正在從井裡打水上來,包大娘每天很辛苦,包拯要念書,所以我包了包家的家務,雖然我在現代也經常自己做家務,但那都是電化的,所以我還是適應了不短的時間。“來,小曜,我來幫你!”看到我在吃力的打水,包拯走過來幫我,我說了聲謝謝,又坐在石凳上搓洗衣服。“你幫我把這個水缸打滿吧!”“好的。”不一會兒包拯就把水缸打滿了,圍着我坐了下來。“包大哥,你不用去書院?”我看了看太陽,一般他這個時候都在書院了。“恩,院裡放十天假,讓我們溫習考試。”我對他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小曜,真實辛苦你了!”他看着我泡的通紅的雙手,白嫩的皮膚上泛起點點紅色。“沒什麼的,我以前也經常幫家人洗衣服!”我讓他不要自責,他們收留了我,已經對我很好了。

包拯幫我把洗好的衣服都裡晾了起來,今天看着大太陽洗了被子和牀單,馬上入冬了,希望冬天過的舒服點。“包大哥,要不你陪我去給大娘送飯吧,我不知道那宋員外家在哪裡,反正你也沒事。”我看着包拯難得的房假,不想他整日悶在屋裡唸書,便邀他出去走走。“好啊,我陪你去!”我們把醫館的門上了栓出去了,聽包拯說宋員外的家在城西,而包家在城南,所以我們要走一段不短的街道。宋時的衣服都是廣袖交領,我覺得穿的實在不方便,就讓繡房給我特製了幾套衣服,料子就用普通百姓用的,不想讓包家母子有什麼想法,手臂的袖子採用輕紗,手腕的袖子則作了處理,可以綁緊一些,這樣我的衣服倒顯得好看很多,我喜歡素色,衣服都是淡色爲主,整個人又愛淡淡的微笑,禮貌謙和,所以和鄰里的關係很好,到處都有打招呼的。

“小曜,前面圍了這麼多人,我們去看看。”說起也不管我答不答應拉起我的手往人堆裡擠去。我努力的擋着四周的人,看清楚了裡面的情況。一個老漢牽着一頭豬在一個賣油餅的攤前爭執着什麼,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我知道肯定會發生點什麼,也不催促,靜靜的站在包拯身邊看着他。包拯雙眉蹙了一會兒,然後輕輕的笑了,轉頭看了看我,我對他笑了笑。旋即他走到那個牽着豬的老漢旁邊,拍着老漢的肩膀。“其實我也贊同老伯的說法,是這隻豬偷了攤主的錢。”牽豬的老伯聽到有人贊同他,吵得更來勁了:“我就說是豬偷了的。”包拯不屑的看着那個老伯,面上卻笑着說:“那我們就來審審這隻配種豬!”包拯在地上撿了根細長的木條湊到豬前。“豬啊豬,還不快點說出錢藏在哪裡?”豬那聽的懂人話,豎着肥大的耳朵搭籠着腦袋哼哼。“你這是不打你不照是吧?”說着包拯作勢往豬身上打去,圍觀的人覺得很有去,都在那裡鬨笑。我走到隔壁二牛那裡要了一碗清水,我已經知道包拯要幹嘛了。“哦,這樣啊,我知道了!”包拯撫了撫衣袖,往周圍看了一眼,朗聲說道:“這頭配種豬說了,它上有老下有小,爲了被捉進去之前家裡的老小能活下去,希望大家都能捐出一文錢。

四周個人對看了一會兒,我把碗舉着,這是一位書生模樣的俊秀公子往碗裡扔了一文錢,我對他笑了笑,他不自在的扭頭站到一邊,包拯激動的看着他,我狐疑的再瞟了那人一眼,也沒說什麼。接下來有幾個捐了錢,我把碗遞到那牽豬老伯面前。老伯愣了愣。“你不想替自己洗脫罪名嗎?”我淡淡的說了一句,老伯看了我一眼,很快低下了眼簾,往碗裡扔了一文錢。

“我已經知道錢藏在哪裡了,就在這裡。”包拯微微擡起左手,又飛快的用右手抓住的老伯的手。老伯手上的錢順勢撒進了碗裡泛起一圈圈油花。“證據就在這裡,賣油餅的攤主收的錢經過他的雙手肯定沾滿油脂,而在場只有你的錢能漂出油花,所以你就是那個小偷。”衆人都在鼓掌叫好,扭着那老伯去了縣衙。

包拯朝着一邊站着的那個俊秀書生走去。“公孫策,謝謝你!”公孫策?那個包拯身邊如影隨形的師爺?他穿着淺藍色的大袍,不屑的看了看包拯,我對着他微微欠了欠身“公孫公子。”他瞪了我一眼,轉頭輕蔑的對包拯說:“包黑炭,別在這市井之內玩這種小聰明。等到他日我們在朝爲官,今日你所作的一切將淪爲笑柄。”說罷便擡步離去。他有雙俊逸的眉,如星辰般的桃花眼,白裡透紅的皮膚尤爲細嫩,相比較包拯的正義粗曠,公孫策猶如一汪春水。只不過如今的他太過狂妄。“包大哥,別傻看了,大娘餓了!”包拯回過神來,抓着我手裡的簍子。“對對,快點,要不娘要餓死了!”這什麼和什麼呀。“小曜也很聰明哦,你怎麼知道我要用水。”包拯對這個似乎很感興趣。“呵呵,我看着包大哥一直盯着油餅看,我就想到了。”天啊,爲什麼總要叫他包大哥,我比他大了12歲哎!“公孫公子好像不怎麼喜歡包大哥哦?”我有點八卦的問道。“呵呵,公孫策啊,他對我很好啊,他人就是這樣,啊!到了!”我們已經到了宋員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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