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李若心,蔣碧菁自和劉耀拜完天地便竟直送到了東廂和西廂兩房。
劉耀招呼完了客人,按理便該先往東廂,於是喝了些酒的他便步履輕浮的朝着李若心的房間走了去,進的房間裡,見卻見的紅燭高照,一片喜氣,站在一旁的春竹端出一個盛有桿秤的盤子道:“請少爺用桿秤揭開新娘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劉耀便用桿秤挑開了喜帕,現出一張絕美俊秀的臉蛋,今天的李若心特意略施了粉黛,一雙彎彎的柳葉眉下配着雙水靈的眸子,小巧精緻的鼻子下張着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白皙的臉頰上有兩團??淡的紅暈,嬰兒般的皮膚吹彈及破,見了劉耀含羞一笑,這一笑當真是一顧傾城,再顧傾國了,縱是有些微醉的劉耀亦是看的呆了。春竹卻識趣的退了下去,關上了房門。
“哥...相公,咱們該喝交杯酒了。”李若心見的劉耀癡迷的樣子心中竊喜,卻也不忘提醒道。
“恩,”劉耀才如夢初醒的倒了兩杯酒,兩人交臂而飲。
“若心,能娶到你,真好。”劉耀喜悅的抱緊李若心。
“相公,妾纔是歡喜的緊。”李若心心滿意足的道。
可能酒精的作用讓劉耀心中產生了莫名的衝動,便不由自主向伊人滿是芳香的紅脣上印了上去,一雙不安分的手亦是在若心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求索’。
“唔...相公,把帳子拉下來吧。”聽到李若心害羞的含糊道,劉耀一隻手順帶便把帳子拉了下來,另一隻手慢慢的褪下了李若心的服飾,一尊仿如謫凡女神的胴體露了出來,兩團如雪的玉兔飽滿搖曳,婀娜小蠻無一絲贅肉,曲徑通幽,直叫人生不起一絲褻瀆的心緒來,李若心見的劉耀這般注視着自己,頓時大窘,蜷縮着如雪的嬌軀躲進了牀角
劉耀爬上了伊人的嬌軀,熱烈的在若心的脣上親吻着,逐漸往下,親上了那盈盈一握的乳鴿,直叫未經人事的李若心嬌喘一不已,卻是腦海中僅存的一絲清醒,讓她把早已放在枕巾下的白絹扯了出來墊在了身下。
只聽的伊人一聲嬌喊,那白絹上的點點落紅便似那臘月盛開的紅梅那般耀眼奪目。
今夜盛排席宴。
準擬尋芳一片。
春去已多時。
問甚紅深紅淺?
好一會兒,劉耀才放開香汗淋漓的李若心,見她紅潤的粉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熟睡了過去,才省起,西廂房仍有位新人在等着他,着了衣衫,輕輕在伊人通紅的臉蛋上吻了吻,悄悄的向那西廂房走去。
今夜的劉耀註定是要梅開二度,直讓他知道,齊人之福亦不是那般好享受的。
今夜的東西廂房註定是一片春意的海洋,屋外夏蟲在鳴,屋內一片春光。
今夜的劉府註定是一片喜氣洋洋,劉楊兩家的親戚滿堂。
當真應了江州司馬那首詩中所敘‘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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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漏了進來。
劉耀轉了個身子手臂落到了蔣碧菁柔軟上,“唔.”蔣碧菁慵懶的挪動了一下不着一縷的嬌軀。看這情形,昨晚二人定是累壞了,卻是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劉耀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懶懶的道:“誰呀,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嗎?”
“相公,該喊碧菁妹妹起來給爹爹孃親行禮了。”卻是大方得體的李若心在門外輕輕的道,這古代新媳婦入的門來卻是必須給公公婆婆行禮。
自先秦後,新娘拜見公婆是在新婚的第二天清晨。新娘沐浴後,由贊者引帶着去見公婆。新娘雙手捧着盛有棗子和栗子的竹盤,走到公公的坐席前,臉向東行拜禮,然後上前一步,跪坐下,把竹盤擺在席上,公公用手撫了一下,站起來回拜,新娘再行拜禮,然後下堂,從女隨從手裡接過盛有肉乾的竹盤,走到婆婆的坐席前,進行如同剛纔一樣的儀式。
接着,贊者代替公婆向新娘行一種以甜酒賜給新娘的禮節,然後,新娘再用根據規定準備好的食品向公公婆婆行“饋食禮”,以表示公公婆婆的生活,今後要由她來照料。 第三天,公公婆婆再以“一獻之禮”賜還給媳婦。
再公公婆婆和媳婦相互敬酒之後,公公婆婆由西階下堂,新媳婦由東階——這是主人的方位——下堂,顯示新媳婦已取得了接替婆婆做家庭主婦的資格。 再拜見公婆後第三個月的某一吉日,新媳婦要到夫家的祖廟行“廟見之禮”——即拜見夫家的列祖列宗,以慰先祖在天之靈。經過這一系列儀式,新媳婦纔算正式成爲夫家家族中的一員。
此刻自然要沿襲這些傳統繁瑣的禮節,所以李若心才早早起來喚那蔣碧菁。
劉耀聽的是李若心前來忙穿上了衣衫,推了推旁邊的蔣碧菁道:“碧菁,若心喊你呢。”
“啊,是若心姐姐嗎,快快把衣服給我。”將碧菁聽的從牀上驚醒過來,抓這紅被一角半遮着若隱若現的嬌軀。
穿戴整齊,劉耀纔開的門來,卻見的李若心青絲散亂的垂在兩旁,上身着迷離繁花絲錦製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下面是一襲鵝黃繡白玉蘭的長裙。
“若心姐姐。”蔣碧菁見的若心進了房門,甜甜的喊了聲,走了過來。
“若心,爲何不把頭髮束起來呢?”劉耀問道。
“相公,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了,我...妾已經是你的妻子自該由丈夫替妻子盤起髮髻。”李若心有些嗔道。
這劉耀本來就是半吊子‘古人’哪裡曉得許多規矩,便訕訕道:“哦,來,過來,我替你盤起來。”說完,劉耀溫柔的接過李若心手中的玉釵,回憶着以前她髮型的模樣盤了起來。
“若心姐姐,那我是不是也要讓耀哥哥盤起髮髻來。”蔣碧菁問道。
李若心點了點頭,隨即嗔道:“呀,相公,不是這般盤的,讓碧菁妹妹教你。”
“耀哥哥,你別個那般聰明,怎的這個就不會了呢?昨夜...昨夜還”蔣碧菁似是找的劉耀的弱點般的掩脣嬌笑道,說到昨夜便說不下去了,似是想到了什麼羞人的事情,兩頰如雪的臉蛋頓時紅了起來,想來定是劉耀要這可愛的將碧菁做什麼新鮮的動作。
這蔣碧菁不說還好,這一說在一旁的李若心亦是想到昨夜劉耀的荒唐,嗔怪的白了劉耀一眼,臉蛋卻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劉耀看的兩個嬌娘子,一個知書達禮,一個率直可愛,便似那蓮池中的並蒂蓮花般美豔之極,頓時,滿懷喜悅的將兩伊人攬入懷中,幸福地道:“和平的日子真好。”
“少爺,淳于姑娘有請。”阿福悄悄前來道,這廝的夠精靈,瞧準了兩位少夫人去見過公公婆婆了,便趁隙前來向劉耀稟報。
依然是上次一樣的請帖,淡淡的清香,露出幾行娟秀的字跡。
恭喜大人,新添兩名嬌寵,希望清兒不曾打擾到大人的春宵時光,今日午時,不知大人可否賞臉,敘前日之未完,清兒以名茗恭候。
小女子 淳于清
此次淳于清卻不似上次那般客氣,倒是以‘清兒’自稱,顯得與劉耀相熟,劉耀對這個美貌的女子充滿好奇,總覺得這女子背後有複雜的勢力,便‘賊眉鼠眼’的跟阿福道:“那個,我與這淳于姑娘只是普通朋友,不過爲了不讓二位夫人誤會,還是須的瞞着的好,你便對管家說,我去探軍營士卒去了。”
阿福表示‘理解’重重地點頭,似乎是很願意‘相信’少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