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兩年不見,你倒是本事了很多。”
“那當然!”對於別人褒貶色彩不明的讚語,我一向都是歸到好的那點裡的,“這第三便是師兄要許我個願望。”
“丫頭,想要什麼?”他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
“暫時沒想好,你給我一件你的信物,免得等我想到了,你卻反悔。”
“師兄何時是這種人了。”他面色不好看。
“就當師兄送個小物件給我罷。”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清月轉身在枕頭下取出了一支晶瑩的短哨。
“師妹瞧這短哨怎樣?”
“使得,使得,這麼好的東西。”我不動聲色地將其揣入懷中,某人嘴角抽了兩秒鐘。
“那開始吧。”我將他按在椅子上,“把上衣脫了。”
“啊?”
“難不成,要我動手。”
“好吧。”
“清月師兄,你怎麼還是如此這般的單純呢,你都這樣大的年紀了,你爹也不給你娶房妾。”我語重心長道。
“我爹是想給我娶得,可是我不願意。”他面色緋紅。
我將銀針浸在魚血裡,過了幾分鐘,拿出來,在他傷口上比劃了幾下,刺進了有毒的傷口裡。
“等下會有些難受,你忍着便是了。”
“嗯,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
“呵~”我輕笑出聲,“當年你抓金鯉時受了傷,也是這麼說的。”
“咳咳。”他尷尬地咳了咳。
“師兄,我給你唱首歌吧。”
“好。”
我開口一邊唱着《水調歌頭》,一邊悠閒地扎着針,話說在莫家書館(原藏書閣),我做了幾個繡着我五位師兄名字的人形布偶,每日練着鍼灸術……也就是傳說中的變相的扎小人,人嘛,活着的時候總會無聊的。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北清月嘴中喃喃。
“把剩下的血喝了,別浪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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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