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裡,賽罕被賢王摟在懷裡,她一臉的哀怨,打從柴草房回來,近一個時辰,發着小脾氣,賢王見哄了還不好,也失了興趣。
冷着臉坐了起來,“你別以爲本王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與老二之間的事情本王也不多過問,本王也不是那小氣之人,只是事情有輕有重,因爲你一時之氣,失了大局,本王可不饒你。那母子幾人深得老二的心,本王想好了,等老二來,就讓老二用自己的命,換了他們母子幾人的,到時沒有了老二,一切還不是本王的,所以那母子幾人,你還是歇了心思,等成了本王的大事,還不是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賽罕見他惱了,也不敢在鬧了,可是想到在柴房裡伍元的囂張,就恨的不行,眼前又不得不低頭哄着賢王,只能強擠出笑來。
“真是冤家,人家不過是心裡不舒服,你這就生氣了,還說將來成了大業讓人家當汗後,現在看來,只是在用話敷衍人家呢。”賽罕妖媚的靠上前去。
賢王冷哼一聲,主動投懷送抱,怎麼能拒之門外,大手直接奔着懷裡的兩團山峰而去,不多時屋時就傳來嬌媚的呻吟聲。
夜色下,正房裡的燈也滅了,除了在房檐下巡邏的侍衛,整個別苑裡都很安靜。
一隊隱隱行走的人馬跟本沒有人發現,藉着夜色就跳進了別苑裡,其中有一道身影最爲強壯,正是旭日干,只見他雙脣緊抿,避開巡邏的侍衛,獨往留着燈光的柴房而去。
裡面的說話聲也淡淡的傳進了耳裡,一顆提着的心終是落了下來,當知道賢王一行人到了別苑,甚至把別苑給包圍起來,要不是被將士們攔着,他早就帶人衝了進來。
“娘,弟弟睡醒了,他還對我笑呢。”夜叉笑着看着瞪着眼睛的弟弟。
他的一句話,也將陶媽媽惹來了,陶媽媽也笑道,“可不是,看看這模樣,跟咱們大少爺可真像,這纔是真正的親兄弟。小樣子跟大少爺小的時候一模一樣,很聽話,從來不哭鬧。”
“我小時候就這樣嗎?”
陶媽媽一臉的溫馨,“可不是,那個時候,還是在村裡,條件很差,不過大少爺的身體可強壯了,也不怕冷,到也沒有生過病,真是讓人疼的孩子。現在大少爺雖然長大了,可是也懂事的,我就是去了,也放心了。”
夜叉撲到陶媽媽懷裡,“嬤嬤,夜叉也養你。”
這樣怎麼能不讓人心疼呢。
烏恩也笑了,他多年在殺戮裡,從來沒有體會過什麼是家,這幾天跟夫人關在一起,看着懂事的小主子,難怪能讓主子一心惦記着。
丫丫被孤立在一旁,抿着小嘴,“我小時候也很可愛,父王很喜歡我的,你小的時候,父王抱過你嗎?”
她的一句話,就讓屋裡的氣氛變了,連外面的旭日干臉色也是一愣,眼裡閃過不忍,卻又有痛苦。
“父王小時候沒有抱過我,可是父王說了,我是男子漢,所以要不拘小節,在說現在父王能教我騎馬,交我功夫,能教你嗎?”夜叉揚揚得意,“我是女孩子,將來還能帶兵打戰,能統帥將士,你呢?只能在家裡繡花吃飯,然後等着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