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肉讓伍元覺是她與無可之間的距離是不遠的,甚至在近一步發展關係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無可的出現,就像一股泉,讓她又尋到了希望。
她希望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可當天天黑前,那餘暉下的黃土坯子的房子,出現在眼前時,心時有些委屈。
“阿彌陀佛,班姬,貧僧告辭。”無可雙手合在胸前。
“要不要休息一晚,現在走也去不了哪個地方了?”
“無可,你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也沒有關係啊?”
陶媽嘆了口氣,出口勸道,“小姐,人都走遠了,咱們也找個地方先歇下腳來吧。”
“陶媽,你說他會不會記得我?”伍元失落的收回目光。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像歌裡喝的那樣,跟着‘哥哥走西口’啊。
“會記得吧。”聽着陶媽這樣說,伍元抽了抽嘴角,這樣不會說一句謊,也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陶媽突然指着不遠處,“班姬,那人可不是昨日見過的婦人?”
被她這麼一攪,伍元也忘記傷感了,順着陶媽指的方向,笑意慢慢爬到臉上,真是有緣分啊。
對方也發現了她們,幾步就到了身前,“李妹妹,總算是又見着了,我們可還擔心着呢,那日若不是你,我們哪裡能逃得出來,只是後來一直沒有尋到你們,還以爲你們是回郡府了。”
伍元哪裡好意思說爲了逃命,跟本就沒有找過她們,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到有些心慮。
“郡守沒事了?援兵到了嗎?”陶媽又激動了。
伍元真懷疑陶媽總這樣一驚一乍的會不會得心臟病?不過她對這個也很感興趣。
“是啊,聽說援軍到了,突厥兵也退了,咱們終於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