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大皇子,就他最優秀也最適合當這帝王,君臨天下了。
姬雲泱若登基爲帝王,她倒也高興他可以走到這一步,興許姬雲泱真能爲蘭陵國帶來個太平盛世也不一定。
只不過蘭陵國元氣大傷,想要繁榮富強也要有一定的時間才足夠。懶
“會的,除去朝裡現在的狀態之外,待一切都差不多穩妥了,我就帶你走,天下這麼大,江山如此多嬌,我們豈能被束縛在這裡。”
他的脣溫柔地親吻着她的眼,一路往下,吻住了她的脣。
伸手拉開了她身上的外袍,不該屬於她的衣袍一件件無聲地剝落......
東方子雅與藍傾城因爲沒保護好納蘭天姿,甚至帶她入了青樓。
兩人心裡對蘭陵北畫存在愧疚之感,於是兩人主動接受懲罰,各去領了二十大板。
此時,一人一間房各自在自己的牀.上趴上。
藍傾城一身細皮嫩肉,鮮少受苦,此時這二十大板幾乎讓他疼暈了過去。
一張臉蒼白得很,死死地咬着下脣,幾乎要把嘴脣給咬破,心裡卻是坦蕩得很,沒有一絲一毫的埋怨。
待納蘭天姿與蘭陵北畫來看他的時候,虛弱地一笑。蟲
“璃王,屬下怕是不能給你行大禮了!”
納蘭天姿見他疼得把脣都咬出了血,眉頭一皺,她道:“藍傾城,我真沒見過像你與子雅這般傻的人,誰讓你們去受這懲罰的?你以爲北畫真想讓你們這樣嗎?”
藍傾城搖頭,“屬下失職了,自然得如此,不然底下那麼多的下屬豈不是一個個都該目中無人了?”
蘭陵北畫待他與東方子雅,他自然是清楚。
否則那一回納蘭天姿獨自闖進了敵人的軍營,蘭陵北畫想親自去找,是他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任憑蘭陵北畫的脾氣自然可以不去搭理。
蘭陵北畫還是妥協了,用了七日的時間來等待。
那一次,他確實感動!
“很疼吧!”
蘭陵北畫問道,見他冷汗都冒出來了,一臉的蒼白,實在是狼狽得緊。
“疼死了!”
藍傾城也不隱瞞,畢竟他已經快要痛暈了。
“罷了,往後再做錯事,你與他們說做做樣子就好,別真打這麼用力,打殘廢了,誰來伺候本王?”
二十大板打在臀部上,雖然要不了命,卻也夠他們疼上一些時日了。
“唔......王爺您不早說,這可疼死我了!”
這二十大板算是白白疼了。
納蘭天姿吐了口氣,開始佩服蘭陵北畫,他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他們兩人如此爲他賣命,而且如此忠心。
“你好好休息吧,讓大夫給你上最好的藥!哎——”
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又說,“你躺着,我們去瞧瞧子雅是不是殘廢了!要真殘廢了,夜翡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人家現在的東方子雅可是有背景,有後臺的。
他就這麼趴着,臀部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儘管上了藥,可還是疼得難受。
半閉着眼,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被子中。
如今發生這事,都怪那夜翡,害他爲了想要擺脫他的糾纏想要讓夜翡徹底對他死心,這纔去了一趟青樓。
沒料到藍傾城沒有攔住納蘭天姿,竟然女扮男裝去了青樓,更要命的還是讓蘭陵北畫抓了現場的!
活該一塊兒捱了二十大板!
不過兄弟本就如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聽得外邊走來的腳步聲,似乎帶着幾分急促,東方子雅虛弱地轉頭去看,見到來人,恨不得直接暈死了了事。
他竟然還有臉過來找他,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呢!
“你過來做什麼?”
他問,臉色蒼白,掛着冷汗,疼得眉頭都蹙了起來。
夜翡神色冰冷地走近,見他臉色不好,而後掀開了身上的那一條薄被,此時他臀部上正沁出血跡,染上了他白色的褻褲。
眉頭一蹙,他沉着聲音問道,“這是誰下的手?”
“都與你無關,你走吧!”
東方子雅並不大想搭理他,畢竟此時他臀部一片生疼,疼得都要痙攣起來了。
“是不是你那所謂的主子蘭陵北畫?若是.......我去殺了他!”
敢動他的男人,他叫他不得好死!
“神經病!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死給你看!”
東方子雅恨恨地罵了一聲,將臉埋到了被子上,反正此時他傷重,夜翡不至於還對他動手動腳的吧!
不想他活了。
.......夜翡也不生氣,在他的身旁坐下,擡手撫上他那一頭青絲,嘆了口氣。
“子雅,你非要這麼氣我嗎?”
“你出去吧!我瞧見你就煩,想你堂堂七玄樓的主人,此時成什麼樣了,雲王那裡,我想他還需要你的幫忙吧!”
姬雲泱與夜翡交情多年,感情一般,他自然是清楚。
夜翡回道,“該是雲王的,皆都逃不掉!”
而後目光在房間內巡視了一番,見桌子上有紗布與幾瓶藥。
他道:“你這傷口流了不少的血,我給你重新上藥吧!會有些疼,你忍着點。”
給他上藥.......
“免了!”
東方子雅一口回絕。
男人給男人上藥並不覺得怎麼樣,甚至是正常的,但是......
他夜翡是個不正常的男人啊!
誰知道脫了他的褻褲他會想做什麼!
上一回......
上一回竟然還吃他的那裡,那簡直就是他這一生的噩夢啊!
這神經病他豈能放心!
夜翡起身走到桌子旁,將幾隻藥瓶打開,嗅了嗅味道。
最後拿了一瓶味道清香的瓶子,這是止血止疼的藥,算得上是上乘,璃王府的東西果然樣樣名貴!
他又拿了幾塊乾淨的汗巾,這才朝他走近。
聽着走近的腳步聲,東方子雅最終還是側過了那張慘白的臉。
“夜翡,你出去!不就這麼點傷.......我這傷不勞煩你了!”
“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他脣角勾起一笑,動叫就要去脫他的褻褲,嚇得東方子雅想要起身,這一動作過大,疼得他喊了一聲。
而後趴在了牀上幾乎是一動不動。
“怎麼了?”
見他如此,夜翡皺着眉頭,因爲剛那一下的動作過大,撕裂了傷口,此時的褻褲上更是一片觸目的殷紅。
待疼意漸漸地緩和,東方子雅這纔出聲,聲音虛弱,擡起臉的時候比起剛纔更爲慘白,額頭上也沁出了大滴的汗水。
“夜翡.......你、你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想要我死了才甘心對嗎?”
他問,覺得自己人生怎就如此黑暗,至從遇上他後,每有一日是好過的。
淺紫色的眸子帶着心疼與不捨,他不過是想給他換藥罷了,哪兒清楚他會有這麼大的動作!
“我.......你別亂動,我只給你上藥,上完藥,我馬上就走,不會對你多做什麼的!”
他說,帶着幾分難得的虔誠。
東方子雅笑了起來,因爲臉色的關係,瞧着真有幾分淒厲,咬牙切齒地道:“你的話若能信,怕是這世上就沒有騙子了!”
夜翡沒有回答他的話,動手輕輕扯下他的褻褲,見那上面的傷勢,將眉頭蹙得死緊的,帶着幾分殺意。
那傷勢早已是一片慘不忍睹,幾道帶着淤血的傷口破裂開來,有鮮血溢出,和他光滑的背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子雅,做什麼這麼傻?誰要懲罰你,你與我說,我定不會讓你白白捱了這一身的傷。”
乾淨的汗巾沾了水,輕柔地先是替他清洗了上面的血跡還有殘留下的藥。
他忍着疼,咬着下脣,將被子緊緊地揪着,此時那傷口暴.露在他的面前。
雖然那一塊地方算起來也是隱.私,不過感覺到夜翡只是專注於清理傷口。
東方子雅也懶得再掙扎,隨他去了,畢竟掙扎之後傷的不過是自己,疼的也是他。
反正被他看去了,又不會少一塊肉,剛剛大夫也是這麼給他上藥的。
夜翡對他......
心術不正!
他的動作倒是輕柔,偶爾力道重了他輕哼一聲。
而夜翡立即更是放柔了動作,並且詢問,“這樣可以麼?”
東方子雅彆扭着,更多的是難堪。
乾脆,一手揪着被子,嘴裡咬着手指頭,本是蒼白的臉,竟然浮起了一抹不易覺察的紅暈。
好一會的時間這才把傷口上清理乾淨,並且重新上了藥,那藥帶着清香,塗上去的時候,帶着冰涼,倒也去了些疼意。
上好了藥,夜翡正想替他把褻褲穿上的時候看着上面的血跡,他問,“我給你換一條吧!或者.......就先別穿這了,省得碰着了傷口。”
“.......不用了,就這樣,你可以滾了!”
他悶着聲音說道,此時的疼意,因爲上了藥的關係緩和了許多,他臉色也好了點。
“真是薄情!”
夜翡笑了笑,替他把那件帶血的褻褲順利地脫了下來,這才又把那件內衫放好,薄被一拉蓋住了他的身子。
轉眼他的手已經攀上了他的背部,東方子雅心裡一涼,來了來了,果然是露出他本性了,今日想來又要讓他給佔去了便宜。
那一隻手移到他的背部,輕移了幾下,最後停住,見他渾身僵硬着。
夜翡低下了頭垂眸一笑,撩起他的髮絲,在他的耳後印下了一吻,正當東方子雅想要發飆的時候,夜翡已經不着痕跡地起身。
“你好好休息,明早我過來給你上藥!”
如果他願意讓他留下來,這是最好的,但是夜翡清楚,東方子雅此時怎麼可能!
聽着腳步聲越走越遠的聲音,東方子雅輕罵了幾聲,而後將臉重新埋到了被子裡。
丟死人了!
好一會兒他擡起臉,朝着外邊望去,已經沒有了夜翡的身影,但是......
他瞧見了笑得一臉曖.昧的蘭陵北畫與納蘭天姿,東方子雅恨不得這一刻可以疼暈過去,奈何,此時他比誰都還要清醒。
“你好好休息,明早我過來給你上藥!”
納蘭天姿捏着聲音,故做一臉的深情。
“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蘭陵北畫也學着夜翡的聲音說道,眼裡滿滿的都是曖.昧的神色。
“夜翡.......你、你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想要我死了才甘心對嗎?”
納蘭天姿立即接下了話。
蘭陵北畫微微一笑,接道:“你別亂動,我只給你上藥,上完藥,我馬上就走,不會對你多做什麼的!”
納蘭天姿繼續接話,“你的話若能信,怕是這世上就沒有騙子了!”
此時兩人笑得猶如狐狸一般的狡猾。
......這麼前面的話,他們到底在外邊多長時間了。
東方子雅的臉此時那叫白一陣紅一陣,到了最後尷尬一笑。
“屬下就不行禮了,沒有保護好王妃,屬下甘願受罰!”
“子雅,你竟然被非禮了!”
蘭陵北畫又說,“既然他如此對你,怎麼說也得讓他對你負責到底,你說不是?”
“......璃王,如今子雅身受重傷,心裡脆弱得很,璃王就別在挖苦子雅了!”
他哭喪着一張臉,自然也清楚這一段時日夜翡經常來尋他,他們幾位早已把他當作一場戲子來瞧了。
“這不是挖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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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天姿上前瞥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那一條白色的褻褲,上面沾染了鮮紅的血跡,又問,“只是覺得你把他給看了,他又把你給看了......唔,子雅,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把他給吃了?你居上的是吧?”
別讓她失望了,那夜翡瞧起來就是一臉的受樣。
“......回王妃的話,屬下清清白白!再說夜翡是個男人!”
東方子雅再一回尷尬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他吃誰都不可能去吃夜翡那麼變態的男人吧!
他東方子雅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男人產生興趣?
他又不是瘋了!
納蘭天姿嘆了口氣,看來夜翡的情路坎坷得很呢!
不過....
報應!
隔日,容軒找上了璃王府,神色帶有幾分由於冷漠。
風韻憂存的莫管家將他請到了濃墨閣裡的亭子裡。
“容將軍,請稍等,奴婢這就去請璃王與王妃過來!”
她行了禮,盈盈地退了出去。
立即有幾名年紀尚小姿色不錯的婢女過來端水倒茶,捧了好幾疊的茶點擺上,這才退出了亭子。
這裡的人都稱她爲王妃。
那麼他這兩日所聽到的傳聞......
濃墨閣是蘭陵北畫居住的地方,他知道納蘭天姿已經搬到了濃墨閣居住,早在之前他就知道蘭陵北畫佔了他妹妹不少的便宜。
而他見蘭陵北畫真心喜歡納蘭天姿,便也睜隻眼閉隻眼,雖然她還未出閣。
可惜的是,在常安城邊境的那一爭戰爭,她失去了孩子。
否則那孩子現在也生出來了,很多事情都會改變吧!
想到那孩子,容軒輕蹙着眉頭,他知道納蘭天姿對此傷神了許久。
到現在,他甚至還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孩子的事情,就怕她傷心。
容軒等了沒多久就看到納蘭天姿抱着小皇子蘭陵雲傾朝他這裡走來,身後跟着蘭陵北畫。
他起身相迎,“末將拜見璃王,拜見小皇子!”
“大哥何須如此多禮?起身吧!”
蘭陵北畫上前扶他起身。
蘭陵雲傾攀着納蘭天姿的脖子朝着容軒望去,朝他露出了一笑。
“容將軍,你是我母妃的大哥,往後看到本宮就別跪來跪去的,我母妃會不高興的!”
看來這小皇子還真的是叫上癮了!
容軒道:“始終是君臣有別!”
納蘭天姿朝他走去,“大哥,人家不要你行禮就別行禮了,一見面就要這樣,豈不是看着累!不過.......你今日找上來,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
幾人落座之後,這才聽得容軒朝着蘭陵北畫問道,“末將聽聞璃王上了青樓!”
蘭陵北畫點頭,“確有這麼一回事!”
他是上過青樓,第一次上青樓被氣了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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