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暮笑了笑,撫摸着烏黑光滑冰涼的身子。
烏黑聽到吩咐立即興奮起來,不捨地看了一眼北千暮,這才吐着鮮紅的舌信子爬下了北千暮的身子。
興奮地朝着納蘭天姿爬去,似乎是想都沒有想就從她的褲管裡爬了進去。懶
納蘭天姿感覺到右腿上傳來的冰涼,舒服地讓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那冰涼的感覺與觸敢因爲之前還在牀.上沒有穿靴子,而她所穿的是男裝。
雖然有一件褻褲,但是因爲沒有穿靴子的緣故,褲管是開着的,那一條叫烏黑的黑蟒順利地從她的褲管爬了進去。
她突然知道北千暮所說的欺負是什麼意思。
而她絲毫不敢動彈,若是惹惱了這一條蛇必要要咬她一口的。
這條蛇看着像黑蟒,但是她瞥到了它的頭部竟然是淡紫色的。
而像北千暮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他不可能養一條沒有毒性的蟒蛇在身邊吧!
蟒蛇一點點地爬了進去,直直探到她的私.處,納蘭天姿一驚,明白烏黑想要做什麼。
那樣冰涼的觸感抵在她的私.處上,而她甚至感覺到烏黑吐着舌信子一點一點地觸碰着她花.心。
她捂着脣感覺到的是一股羞.辱,可是她竟然喜歡這樣的感覺。
蟲
因爲中了春.藥的關係,她的身子早就膨.脹着。
如今這樣冰涼的觸碰,讓她在還是捂着嘴的時候還是呻.吟出聲,帶着絕望,與興奮。
她想要夾.緊雙腿,可是這一夾緊必定要驚動與惹怒烏黑,到時候必定是要咬她一口的。
只能一動不動地任它胡來。
北千暮看着一臉絕望、悽然,臉色緋紅,眼裡帶.媚處於被深度折磨的她,竟然也美得如此地驚心動魄。
猶如那盛開的罌粟花,讓他忍不住地也感到一股火.熱從他的下.腹躥了上來。
這個女人的身子看起來似乎挺好的,但是一想到她不過是個不乾淨的女人,眼裡閃過一絲嫌惡與不屑。
而他旁邊的士兵早已按捺不住起來,已經明顯地看到跨.下.勃.起的東西。
在春.藥的發作下,在烏黑的玩弄下,有一種粘稠的溫熱的液.體從她的溼.潤.處溢了出來。
卻覺得烏黑似乎是喜歡這樣的液體,那蛇頭就要朝着溼.潤的地方擠去,納蘭天姿只覺得一陣絕望。
她知道自己已經撐不下去了,也阻止不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手裡的匕首也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當獨孤子逸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眼前這麼一幕。
她臉色緋紅,儘管昏倒過去一臉的死氣沉沉,可還能清楚地見着那一股媚.意。
袖子上滿滿的都是鮮血,流淌到了地上。
不知爲何他的心驟然地抽疼了起來,臉色也是一片慘白。
在見到納蘭天姿的褲管裡有一截黑色的尾巴,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行禮,他率先上前揪住那一截蛇的尾巴,抽了出來扔到了一旁。
烏黑被揪了出來顯然地帶着不滿與委屈朝着主人望去,蛇頭上有一小部分是溼.潤的,流淌着粘稠的透明液體。
好戲被打斷,北千暮不悅地看着獨孤子逸,冷漠地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七皇子多慮了,末將只是覺得她不過是個女人,我們這麼做,傳出去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名聲!”
“你懂得憐惜女人了?不是恨她欺騙你嗎?”
北千暮好笑地問。
“那是關於末將感情的事情,希望七皇子不要插手,讓她混進來,也是末將失職,她得到的教訓已經夠了!何必再爲難一個女人呢!”
他雖然不愛女人,可是真真切切地喜歡她是小納蘭的身份。
如今見着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被這麼羞.辱,自然猶如被羞.辱的是他自己!
下.春.藥,用黑蟒羞.辱!
之前他那麼寵着她,哪兒捨得讓她受半分傷害,儘管在知道她圖謀不軌的時候,他也不曾想着要傷害她。
前幾日出手傷她實在是氣不過,氣她的欺騙,氣她欺騙他的感情!
北千暮見獨孤子逸帶着憤怒的神情,也有些不悅,口氣比剛纔還要冷上幾分。
“本宮爲難她了?本宮不過是爲了要拉攏她,如果她真是蘭陵果軍營裡的書童小納蘭,獨孤將軍,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多大的收穫!”
她一直否認,可是在敵人軍營裡他安排着的探子,可是有人見過她的模樣,所以他纔會認定她就是書童小納蘭,製造出殺傷力極大的黑火球的人!
“就算如此,七皇子也不必這麼待她吧!我認識的小納蘭她吃軟不吃硬,你這麼對她,只能適得其反!”
......七皇子不語,但是臉上的怒意更明顯。
“七皇子,小納蘭也救過你一命吧,不論怎樣,七皇子也不該忘記恩情!”
獨孤子逸緩和了些,也不想在私人的情感上多做一些掙扎,便恢復了他常有的樣子。
又說:“七皇子,東邊的明瑞山,失守,如以往一般全軍覆沒!時到如今,末將請求七皇子讓所有的陣子轉移!不然死傷只會徒增!”
十字架上,她被高高地用鏈子綁着。
手腳拷上,少了用那些釘子將她釘到十字架上,否則她會覺得自己更像耶穌。
只是這樣的她看起來更像個被掛起的破碎的娃娃。
藥性已退,而她的身子早就被折騰得疲憊不堪,被束縛在這裡,也不知道多久了。
想到之前被喂吃了春.藥,還讓那黑蟒如此羞.辱,她真恨不得一頭撞死!
只是她要活着告訴蘭陵北畫他們曾有一個孩子,她要報這個仇!
她第一次如此被人羞.辱過!
烈日下,她覺得脣角乾裂,肚子也餓地很,看來她昏睡了不少的時間,而此時被這麼掛在這裡全身疼得不能自己。
手腳上已經被鏈子磨出了血跡,有些已經乾涸了。
而她自己刺傷的手臂已經疼到都要失去知覺了,渾身都疼,疼到最後是哪兒疼,她自己也不清不楚了。
這樣也好,她本就怕疼,如今承受了那麼多,原來一直以爲自己不能夠承受着的,也要到了那一刻才清楚。
長髮中,她的小臉已經沒有了那些緋紅,而是一片的蒼白,更顯得瘦弱不堪。
她氣若游絲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除了八名看守他的士兵,並沒有什麼人。
而她的面前擺放了許多刑具,看得她一陣皮毛悚然。
她也已經沒有力氣開口了,索性垂下了臉任由自己的身子被綁在這裡。
想要解開身上的枷鎖對她來說並不難,難的是她現在壓根就沒有那個力氣。
在她就要昏睡過去的時候,前方響起了七皇子的聲音。
“小納蘭,只要你願意歸我所用,承認你便是書童小納蘭本宮立即放了你,好吃好喝地招待你!”
她垂下了臉,壓根就不打算去搭理他。
當日真的不該救她,她一時的菩薩心腸,換來的是無盡的痛苦,還害死了自己還未出生的孩子。
她真的從未如此後悔過!
見納蘭天姿不給反應,北千暮朝她走近,捏起她的下巴,所見到的是那張慘白卻依舊神色傲然的小臉。
“本宮所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北千暮,你不怕壞事做多了,不得好死嗎?我當真後悔那時候救你一命!”
她被迫地揚起小臉。
“你覺得本宮會比你早死?小納蘭,可別忘記了本宮若是想要弄死你,會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我呸——”
她淡淡地應了一聲,若不是實在渴,她吐不出口水,她真想用口水把他給淹死了!
只不過這麼做的下場是,左臉上狠狠地被甩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北千暮用了不小的力氣,她被打得幾乎是耳朵發鳴,有些擔心會失聰。
北千暮見她沒有一點點想要放軟的意思,恨不得再甩上一巴掌,而後冷冷地笑着。
“看來還真是敬酒不喝喝罰酒!來人!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她答應了爲止!”
一旁的士兵,手持着長鞭朝她走近,納蘭天姿知道這一回逃不過一場皮肉之苦了,便也不再掙扎地閉上了雙眼。
只是還是很懼怕那鞭子揚下皮開肉綻的滋味。
畢竟她怕疼呵......
沒等多久第一下鞭子朝她揮去的時候,她清楚地感覺到什麼叫做皮開肉綻。
身子忍不住一陣痙攣,也疼得斯喊出聲,只是聲音沙啞帶着絕望。
不得已睜開雙眼,所見到的便是北千暮好看戲的神色。
很快地第二鞭又揮了過來,納蘭天姿再一次斯喊出聲。
只覺得身上一片火辣辣的疼,比起剛纔臉上所受的那一下還要疼上萬倍!
你在哪兒?
你再不來救我,就再也見不着面了!
她就要撐不下去了,這些日子所受的折磨,她已經要撐不下去了......
她的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那裡就可以看到蘭陵北畫。
可也明白她的失蹤,蘭陵北畫一定比她還要難過。
可她不敢喊他的名字,因爲他是蘭陵國的璃王。
“啊——啊——啊......”
第三鞭子,緊接是第四鞭子,第五鞭子、第六鞭子.......
無數鞭子揮在她的身上,每一下都是不曾手下留情,每一下都叫她皮開肉綻。
納蘭天姿歇斯底里地喊出聲,惟獨沒有一句求救聲,這讓北千暮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燒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倔強啊!
她淒厲的聲音傳了好遠,就連正在與軍師一起密謀的獨孤子逸也聽到了。
聽到她淒厲的聲音,瞬間覺得不安起來,知道此時的她定是又在受什麼折磨了!
獨孤子逸想都沒想就衝了出去,留下帳篷裡面的幾人面面相覷。
十字架上,她手腳都被綁着,而那鞭子無情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她一身都是血跡,臉色慘白,脣上因爲強忍着痛楚被咬得鮮血淋漓。
獨孤子逸看着眼前的一切,顧不上其它大步走去,搶走了那士兵手裡的鞭子。
“七皇子.......”
獨孤子逸一臉的惱怒,“七皇子,何必如此對她呢?”
“怎麼,心疼了?”
北千暮幽閒着說,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若有錯,你大可一刀殺了她,沒必要如此折騰吧!不過就是個女人!還是你的救命恩人!”
獨孤子逸幾乎是紅了眼,這麼一個被他寶貝着的人。
雖然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雖然她有錯,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這麼地折騰她!
“小納蘭,你怎麼了?”
獨孤子逸也不敢在此時上前靠近她,她渾身的傷,甚至滴了好多的血跡在地上。
只要輕輕一碰,那是多麼地疼。
“獨孤子逸,不用你的惺惺作假!”
她雖然是吃了疼,幾乎要昏倒過去,可是面對獨孤子逸的維護,她一點都不感激!
“隨你怎麼想!”
獨孤子逸說道,語氣裡多少也有些惱怒。
“你瞧瞧,人家還不領你的情呢!來人,接着打,打到她同意了,不同意的話,那就打死算了!”
這麼倔強的女人,看來她是不會投降了!
而留着她用處很大,與其讓她回去,還不如就此毀滅。
他不能放任一個強大的敵手,否則那就是放虎歸山,將來對他的北寧國來說那便是一顆擋腳石。
不得不除!
見那士兵拾起鞭子又要上前,獨孤子逸一腳踹了過去,將那士兵給踹到了老遠之外。
見他竟然如此囂張,北千暮怒道:“獨孤將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阻止本宮!信不信本宮連你一塊兒打!”
“七皇子要殺誰,末將都沒有意見,惟獨她小納蘭殺不得!”
他是氣她,恨她,但也容不得有外人想要教訓她!
“七皇子......大將軍,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士兵神色慌張地跑了上來,“稟報七皇子、大將軍,不好了,山下的守衛看到敵軍來襲,看這陣勢,只怕有千軍萬馬!”
什麼!
敵軍來襲,這麼隱秘的地方,他們怎麼可能會找上來的!
北千暮的神色立即又是一冷,獨孤子逸聽後也把眉頭微微蹙起,敵軍來襲,千軍萬馬!
他分佈在這裡的兵馬也有一萬多人,可是面臨的卻是突襲,雖然之前也做了不少的準備,可還是太突然了!
獨孤子逸聽到這個消息,也顧慮不上納蘭天姿,瞥了她一
眼,不捨地快步離去。
北千暮也深知這個時候並不是處置她的時機,恨恨地揮袖離去。
幾名士兵自然也是跟走,此時被鎖在十字架上的她身旁並沒有一個士兵。
聽着一旁的動靜,是那些士兵正訓練有素地準備迎敵。
氣若游絲的納蘭天姿這才露出一笑,帶着希望,她知道這定是容軒帶兵而來,而蘭陵北畫也一定會來的對吧!
想來必定是蘭陵北畫知道她在這裡,可是任憑他與藍傾城武功雖然好,但是想要將她完好地救走,不一定可以全身而退,所以叫來容軒帶着兵馬。
一方面可以直接剷除這裡的營地,一方面製造混亂。
而蘭陵北畫他們便能混亂來找她,畢竟他們不可能在打仗的時候將她帶身身邊吧!
一不小心弄死了,就一點點的價值都沒有。
幸好她也一直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
渾身上下疼得讓她痙攣,卻還是努力地保持着一絲絲的清醒。
她怕這一次睡着,就永遠再也醒不來,醒不來,就不能再看到他了!
生離死別經歷過,纔想要去珍惜一切。
以往總覺得不愛,或者只是喜歡,愛得不深。
如今面對可能永遠的離別,她才清楚自己的心,原來早就愛上了,只是她遲鈍沒有發覺而已。
此時,她急迫地想要見到他!
蘭陵北畫,她這一生,真正愛過的男人!
一個在她死前想要再見上一面的男人。
身上的痛讓她幾乎失去了知覺,只能垂着小臉,努力地不讓自己睡去。
山腳下是萬馬奔騰的聲音,兩軍交戰,戰馬斯鳴,兵器相撞,而後突然一聲巨響,驚天動地之勢。
容軒衝在了最前頭,對着騎在他身後的蘭陵北畫說道,“璃王,你先去找天姿,這裡交給末將!”
“好!你小心些!”
蘭陵北畫對他喊道,又朝着身旁的藍傾城說道,“傾城,走!”
“是!”
於是藍傾城帶頭殺開了一條血路,與蘭陵北畫闖上了山。
因爲來過數次,對於地形也清楚,又見着分佈圖上的佈置,想要找個人也不算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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