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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握上他手的時候一陣冰涼,一開始還以爲因爲成親的事情他緊張呢!
怪不得他一路上不肯說話,怪不得拜堂的時候只有他們兩人,而讓夜翡主婚。
只是此時她最擔心的便是蘭陵北畫到底跟誰拜了堂成了親?懶
原本該出現在這裡跟姬雲泱拜堂的人是池微微,而今日出現在這裡的成了她。
跟蘭陵北畫拜堂的.......
納蘭天姿搖頭,不行,她要去阻止!
蘭陵北畫怎麼可以娶別的女人?
他是她一個人的,只有她纔可以。
“姬雲泱.......你你!你卑鄙!”
她上前握緊了他那如火一般的袖子,你告訴我此時北畫跟誰拜的堂?
“我不過就是成人之美,我們的皇叔自然是跟他的師妹拜堂。此時應該也差不多了。”
他拉上她的手,又道,“天姿,一刻值千金,我們做什麼把時間都浪費在這裡呢?我想要你!”
他等得夠久了,此時一刻都不能再等了,再說此時已經成了親,就差了洞房花燭,他們便是真正的夫妻。
納蘭天姿慌亂地揮開了他的手,搖頭。
“我要去找她,我要去阻止,北畫怎麼能夠娶別的女人,就算成親不過是個儀式也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蟲
她纔沒有嫁給姬雲泱,那不過是個儀式罷了!
蘭陵北畫卻不能與別的女人拜堂成親的。
她轉身就要跑去,姬雲泱哪兒能夠就讓她這麼跑了。
再說這裡是他的行宮,佈下了天羅地網,沒他的同意,任誰都插翅難飛。
幾步上前揪住了她袖子,用力一帶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隔着珍珠流蘇看着她的臉,將她的怒氣也一併望進眼裡。
他心裡一疼,早就清楚會有這麼一番舉動,可他還是感到了痛心,跟他成親就那麼難受嗎?
“你想去哪兒?別忘了,你跟我成了親,現在是我的皇后,還想着去找別的男人?納蘭天姿,你覺得他會來嗎?就是他來了,又能改變什麼?天姿你我拜過了堂,你已經是我蘭陵雲泱的妻子,這可是抹滅不去的事實!”
她心裡一寒,冷冷地笑出了聲音。
“姬雲泱別太過分了,誰是你的皇后,誰是你的妻子了.......”
“就是你!納蘭天姿!”
未等她說完,姬雲泱已經霸道地打斷了她的話。
他突然欺近,隔着流蘇就想去吻她的脣,見她想要後退,他空出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壓上了她的脣。
卻因爲那流蘇相隔,他乾脆擡手將她頭上的鳳冠拿了下來,朝着一旁的桌子扔去。
幾顆鑲嵌在鳳冠上的珍珠滾落下來,發出清脆空靈的聲音。
“不——”
納蘭天姿搖頭,伸手捂住了嬌豔的紅脣。
“姬雲泱,你不能這麼對待我,你放開我,我不當你的妻子不當你的皇后,你放開我,我不要北畫娶別的女人,我不要他跟池微微拜堂.......”
她突然想通了一點,姬雲泱想與池微微成親,不過是個幌子,他想要娶的人依舊是她。
這麼些日子過去,他還是沒有死心。
而從大年初五送蘭陵雲傾去將軍府到現在一直沒有出現過,是因爲想要消除她的戒備,讓她真以爲他姬雲泱對她已經放棄了!
他要成親,一切都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是容軒親手將她交到蘭陵北畫的手裡,那時候那麼多人在場,爲何此時出現在她面前的不是蘭陵北畫,而是姬雲泱?
只不過她的花轎怎麼就給擡進了宮內?
這期間是怎麼做到的?
她爲何一點感覺都沒有?
如果她沒那麼聽話地一直不肯掀開喜帕,興許只要她一掀起帕子瞧瞧外邊,一切就不會這樣了。
還有,池微微可是知道她要被擡進璃王府?
他們兩人合手的?
納蘭天姿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一手捂着嘴以防他的侵犯,另一手抵在他的胸前,兩彼此不貼靠得那麼近。
“姬雲泱,你跟池微微聯手的對吧!你說了要娶她,是想讓大家都以爲你真的要娶池微微是吧!”
“沒錯。”
姬雲泱點頭,“我壓根就沒想過要娶她,從頭到尾我只喜歡你一人,也只給你下過聘禮!”
趁她不備的時候他將納蘭天姿橫抱而起,朝着龍.牀走去。
“你.......你快放我下來!你想做什麼?”
“想要你!”
他沉着聲音,將她丟到了柔軟的大.牀.上,隨即身.子壓了下來,叫她動彈不得。
邪魅一笑,姬雲泱輕舔着她敏感的耳垂,又說:“今日是你我的大婚之日,你說我該做什麼?自然是進行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天姿,我想要你,你說我已經忍了多久了?今日.......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見她想要掙扎,他雙手握着她的手,更是用一腿控制了她不安分的雙腿。
不由分說地吻上她柔軟的脣瓣,霸道地入.侵她的口中進行.掠.奪。
過了今日,一切都會改變的......
“夫妻對拜——”
在衆多人的見證下,新郎與新娘完成了所有的禮儀。
“送入洞房!”
陸太傅高聲喊道,聲音裡帶着笑意。
蘭陵北畫笑看着身旁的新娘,一身喜慶的標示着王妃身份的牡丹嫁衣,與她一人扯着紅花的一端,帶着她走出了大殿。
幾名大臣難得今日這樣的氣氛便在裡邊起鬨着,“王爺,微臣可是奉了皇上的口詣,一會要和王爺好好喝上幾杯喜酒的!”
“好說好說,今日本王大喜,一會本王來陪你們大喝!”
蘭陵北畫特別好說話地一笑,帶着新娘朝着新房走去。
一直呆在裡面沉默不語的蘇若昭,卻是蹙了蹙眉頭。
剛剛他瞧見了什麼?
拜堂的時候那喜帕飛起了一角,而他正好瞧清楚了喜帕下的那一張臉.......
不是納蘭天姿!
那麼她去了哪兒?
一朵淺雅的笑容浮在他的脣畔處,看來天無絕人之路呢!
這也算是老天厚待他蘇若昭吧!
給他這一次機會,他必定好好把握。
趁着此時大殿裡鬧哄哄的,蘇若昭不動聲色地走出了大殿。
見蘇若昭這個時候離開,東方子雅覺得事有詭異。
蘇若昭心儀納蘭天姿的事情衆人皆知,深怕他會擾了那一對新人,他與藍傾城耳語了幾句,便也離開了大殿。
新房裡,佈置得一片喜慶,處處以紅色爲主。
蘭陵北畫見納蘭天姿始終不肯說上一句,只是點頭或是搖頭。
心中覺得有幾分詭異,不知她又在玩什麼把戲,帶着她坐在牀.上。
他道,“天姿,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一會就來。”
蘭陵北畫見她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心中疑惑,問道,“怎麼了?平時你都那麼喜歡說話,今日.......”
他伸手去握她的手,只是輕碰眉頭便蹙了起來。
她的手......
蘭陵北畫鬆開了她的手,見她將雙手輕握着,坐得很是端正。
而她那雙手......
那一雙他握了這麼多年的手,早已熟悉得猶如他自己的。
他記得她的手柔軟小巧,十指白皙修長,指甲圓潤乾淨,幾乎不曾塗上蔻丹。
而此時這一雙手塗上了殷紅的蔻丹,雖然顯得喜慶,可是這不是她的喜好。
眼前的手指雖然也纖細,但絕對不會是他握上多年的那一雙手。
蘭陵北畫後退了一步,被自己心中所猜測的結果給嚇了一跳,臉色略微蒼白,雙手也握了握,關節泛白。
萬一他的猜測.......
“你到底是誰?”
他冷冷地開口。
端坐着的新娘一動也不動。
這更不是納蘭天姿該有的風格,若是平時的她不會一路上這麼沉默的。
他問十句,她一句不答。
蘭陵北畫卻是再忍耐不住,上前幾步伸手粗魯地拉開了的對方頭上的喜帕子,卻再見得那張臉的時候,臉色一片蒼白。
只見那鳳冠下那張臉確實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而是他的師妹池微微,那個該母儀天下的女人。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池微微不是該被姬雲泱給迎娶走的嗎?
那麼剛剛與他拜堂的人,便是她了!
“納蘭天姿呢?”
蘭陵北畫問道,心裡焦急萬分。
“阿畫師兄......”
池微微微擡眸子朝他望去,緊張地絞着自己的雙手,她不知道爲何還在喜帕下就讓他給認了出來。
這些日子她學着納蘭天姿的舉動,不管是走路還是動作,就爲了在今日不讓他給認出來。
不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跟蘭陵北畫拜堂成親的是她池微微,而非納蘭天姿。
她雖然比納蘭天姿稍矮一些,可是梳起雲髻,戴上鳳冠還披着喜帕,誰能瞧得出來呢!
再說皇上特別讓人給她準備了這一套牡丹嫁衣,唯有王妃大婚的時候才能穿上,今日納蘭天姿穿的便是這一身牡丹嫁衣。
同樣的打扮,足夠以假亂真。
“納蘭天姿呢?”
蘭陵北畫再次厲聲問道。
池微微在這裡,她本該出現在宮內的,難道......
此時納蘭天姿的花轎被接進了皇宮?
那麼姬雲泱大婚,他真正想娶的並非是池微微,而是納蘭天姿嗎?
可他們是用什麼法子將花轎換走的?
猛然想起今日那麼多的迎親隊伍,一片混亂,難道就是那個時候被偷偷換走的?
該死的,他這一支隊伍如此龐大,竟然還守不住一個新娘!
見他儘管與自己拜過堂,心裡所念的還是那一個女人,池微微忍不住一陣譏笑。
“阿畫師兄,我纔是你的新娘,是你的王妃,這個時候納蘭天姿已經與皇上拜了堂成了親,怕是已經入了洞房吧!”
“啪——”
他的手揚起,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的臉上,直將池微微甩在了牀.上。
“你不是!池微微,本王告訴你,你什麼都不是!池微微,你竟然敢欺騙本王,戲弄本王,很好很好!本王今日就告訴你,如果天姿發生了什麼事情,本王定要你付出代價!”
“本王瞧在你是師父唯一的女兒的份上,給你榮華富貴的生活,在得知你要被立爲後,沒得半分聘禮,本王進宮找皇上,還給你準備嫁妝,得來的就是你的欺騙!”
他扶了扶額頭,心裡又急又怒。
急的是此時納蘭天姿所處何處,怒的是池微微的欺騙,還有自己怎麼就沒能早些發覺!
“榮華富貴......”
池微微淒涼地笑了起來,一手捂着發疼的臉,只覺得嘴裡一片血腥的味道,臉上也佈滿了淚水,她搖頭。
“阿畫師兄,你始終不瞭解我,你以爲我要的便是榮華富貴的生活嗎?你錯了,我要的從頭到尾只有一樣東西,便是你可以愛上我,我要當你的唯一的妻子,當你的王妃,那納蘭天姿算得什麼東西?”
“與皇上糾纏不清,與蘇相糾纏不清,還將你勾.引,不過是個不.幹.不.淨的女人罷了!”
不.幹.不.淨......
誰都沒有權利可以如此說她!
惱怒之下,蘭陵北畫瞥見牆上掛着一把古老的寶劍。
伸手將長劍抽出,一個快速的劍花閃過,只聽得一聲淒厲而絕望的聲音。
長劍刺入了她的右胸,鮮血汩汩地流出,還有她絕望而不可置信的眼神。
“池微微,你給本王聽好了,今日本王與你恩斷義絕,你再不是本王的師妹,將來你的死活也再與本王無任何的關係!”
他的表情冷漠,聲音冷冽如水。
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他拔起了手中的長劍丟到一旁。
“來人,將這個女人給本王丟出王府,往後不得她踏入王府踏入別院半步!”
胸口很疼,卻不及她心裡的疼,池微微搖頭。
“阿畫師兄,我告訴你,你我已經拜了堂,成了親,我就是你的妻子,是你的王妃!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爲了別的女人,而如此狠心待我,不顧師兄妹多年的情分,爹爹,爹爹他......他要我跟你一輩子,說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
淚水一滴滴地落下,池微微看着嫁衣上的鮮血,大片的鮮血很快地流了出來。
落在牀.上,一堆血跡。
她以爲幸福到手了,不料,他如此殘忍。
“不用你拿來師父壓本王,本王的師父多得去了,本王敬重你父親,池微微別把最後剩餘的那麼一點點敬重也叫你抹去了!還有,本王把天姿看得比本王的命還重!”
他扔下了話,轉身離開了他的新房。
原本今日該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日,可是此時他的新娘哪兒去了?
池微微臉色蒼白,奄奄一息地看着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一大片紅色的喜慶突然之間變得諷刺起來,她的手捂在右胸處,染上了汩汩的鮮血。
“阿畫師兄......阿畫師兄......別走......微微纔是你的妻子,是與你拜過堂的妻子......永遠都會是你的妻子......”
她虛弱地喊出聲,脣角勾起一笑,至少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了,在那麼多人見證下拜過堂的妻子。
兩名侍衛在蘭陵北畫離開之後,入了新房將奄奄一息的池微微擡了出去。
她被他壓.在身.下,他的舌頭靈活地躥進了她的口中,肆.意地攪.弄。
眼裡是深深對她的渴.望,空出一手扯着她的嫁衣,探入了她的懷裡握上了她一邊的高.聳。
她的眼裡含着淚水,今日的姬雲泱已經不如以往還顧及着她的感受。
因爲想着他們已經成了親,他爲自己的爲.所.欲.爲找到了理由。
在姬雲泱.意.亂.情.迷的時候,納蘭天姿雖然也被他惹得渾.身發.熱,卻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着理智。
她的牙關一緊,咬住他的舌頭,聽得姬雲泱悶哼了一聲,因爲疼痛不得不離開了她的嘴。
“你......”
竟然咬他!
姬雲泱倒也不怒,只覺得口中一陣血腥的味道,突然笑了開來。
“天姿,今日若讓我輕易得逞,那便不是你,沒關係的,今日我好好耐着性子陪你玩,但是你要知道,你早晚都得是我的女人!”
她的胸口起伏着,那一隻手還貪.戀地停留在上面,肆.意地揉.捏着,每一下都叫她渾.身發.熱,幾乎叫她抑制不住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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