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一瞥,他瞧見她胸(XIONG)前白皙瑩潤的肌膚,還有那如嬌豔而敏.感的紅豆.......
可惜了,此時還不能好好享用。
對於她,只能耐着性子來,逼急了,反而讓她逃離得更遠。
懶
......納蘭天姿有些無語,他沒感覺那是在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剛剛是誰那尷尬的地方如此明顯呢!
納蘭天姿輕嘖了一聲,鄙夷地朝他望了一眼。
正想要下牀,卻讓他起身給抓了回去,二話不說將她腳上的繡花鞋脫了下來扔得老遠。
“你那身嫁衣是要自己扒了,還是我來替你扒掉?”
陰森森的聲音在她的旁邊響起,納蘭天姿雙手死死地護在胸前。
“你休想亂來,告訴你,我抵死不從!”
她朝着牀裡面挪了挪位置,心想着這個晚上該怎麼捱過去。
她總不能真的不睡吧,可是一旦睡着了,她就怕清白不保。
“就你那身子板,你覺得我感興趣嗎?”
姬雲泱冷冷一笑,將她揪了過來,兩三次利落地除去了她那一身嫁衣。
就留着一件紅色的內衫,繡着幾朵盛開的牡丹。
他把嫁衣往一旁扔去,見她雙手捂胸,怒目相視的樣子,突然一笑,將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蟲
免得又叫她以爲他想對她做什麼了,雖然他一直都這麼想着。
“突然有一種還與你在谷底的感覺,就只有你我二人。雖然環境不一樣,可感覺依舊那麼熟悉。”
納蘭天姿不語,只是把目光投到了那一襲落在地上的牡丹嫁衣上。
“天姿,我清楚你並非不喜歡我,只是喜歡的不夠深,可我相信終有一日你會愛上我的,會把我放在你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位置上。”
像是看到了那麼一日,姬雲泱笑了起來,笑容如個孩子一般清澈漂亮。
眉眼微彎,脣角揚起,斂去了他慣有的冷漠。
她心中沉重,並不大想搭話。
此時夜已經深了,她心裡想着蘭陵北畫,想到那一日他送她回將軍府的時候,到現在已經四天沒有見到他了。
本來今日可以見着的,可是她頭上蒙着喜帕什麼都瞧不見。
這個時候的他,在做什麼呢?
這一日,這一夜,始終是那麼漫長。
心情起伏太快,忽喜忽悲,夾雜着憤怒與無奈。
漸漸地,她也覺得累了,看了一眼這大.牀還有比平常大很多的被子,索性抓了一小塊。
她小小的身子在角落裡縮卷着躺好,裹在了被子裡。
姬雲泱輕嘆了一聲,再一次坐起了身子朝她的身邊挪了過去,見她又要大驚小叫的,便捂住了她的嘴。
“我冷,靠得近些就好。”
說着鬆開了她的嘴,在她的身邊躺好,被子一拉,將兩人完全地蓋好。
五月初的天氣不冷不熱,而他身子偏寒,所以到現在還蓋着被子。
納蘭天姿瞪了他一眼,“你若敢對我有逾矩的行爲,看我咬不死你的!”
論功夫,她那是拿雞蛋砸人家的石頭,但她怎麼說也是女人。
一旦打不贏,她還能用咬的。
“睡吧,累了一天了,你若想挑釁我,待明天吧!”
他好幾日不上朝,有的是時間與她耗在這裡。
或許是真的累了,見姬雲泱也沒有其他不規矩的行爲,納蘭天姿這才稍微放下了些戒備,又過了一會這才慢慢睡去。
一直假寐的姬雲泱好不容易等到她睡着了,這才輕緩地挪動了下身子,將她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果然如他所想,她的身子溫暖而柔軟,抱着是那麼的舒服。
脣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淺雅的笑意。
侍衛似乎是越來越多,而他殺紅了眼一般,卻是如殺不完一般。
此時暗衛已出,將他團團包圍住,桃花扇依舊滴血未染,而他一身紅色蟒袍已經染上了暗色的鮮血。
蘭陵北畫輕擦去臉上溫熱的血跡,手下更是不留情,管他是普通的侍衛還是暗衛,一個個在他的手裡消逝了生命。
他說過,阻攔他者,亡!
洛衍之見傷亡過大,就連他也受了幾處傷,他捂着手臂上的傷口,在手臂上幾處止血的穴位點了幾下,看着此時的狀況。
看樣子蘭陵北畫沒有見到納蘭天姿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已經一個下午又一個晚上了,他也已經露出疲憊的態度,而此時就連藍傾城也加了進來,傷亡人數更甚。
幸好宮門戒備深嚴,否則只要蘭陵北畫叫了人過來,只怕要將皇宮給端了個乾淨。
藍傾城砍倒了幾名侍衛,在混亂中看到蘭陵北畫的身影,殺出了一條血路,直奔到他的身邊。
“王爺,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先撤了,總有法子的!”
“什麼法子?本王的女人還在裡面呢!”
他扇子一揮,帶着起成的內力,靠近他的人皆被震得老遠,口中吐出了鮮血。
“王爺請放心,王妃並不是一般的女人,屬下相信王妃一定不會讓王爺失望的。走吧!”
藍傾城不等蘭陵北畫反應,將已經疲憊不堪的他攔腰一帶,施展輕功消失於黑夜中。
見他們走後洛衍之這才鬆了口氣,再這麼打下去,死傷只會更多,而蘭陵北畫的身份,他們也不敢真傷着了。
皇上只是下令,水泱殿不準任何人前去打擾,特別是璃王。
他一臉慘白,紅袍上沾滿了血跡,髮絲微亂,目光沉重。
藍傾城立即吩咐了下去準備清洗的一切事物,又吩咐了下人準備食物,他倒了杯茶遞了過去。
“王爺,先喝些東西吧!”
他伸手拂去了臉上沾染到的血跡,並沒有完全擦拭去,留下了幾點乾涸的痕跡。
蘭陵北畫接過茶水,喝了幾口,將手裡的桃花扇往桌子上一扔。
他道,“傾城,帶足人馬,闖宮!”
藍傾城煞白了臉色搖頭,“王爺,此事萬萬不可!闖宮是罪名,皇上便有足夠的理由除掉璃王府。”
勢力大了,那位置上的人必定想要削薄他們的勢力。
“你也覺得皇上會對本王不利?”
蘭陵北畫問道,卻是冷靜了許多。
.......藍傾城遲疑了很久,最後還是點頭。
“畢竟王爺的勢力太大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心有顧忌,先皇寵愛王爺,王爺所做的一切也是爲了保先皇的勢力,但屬下就怕皇上不這麼想。”
他並非搬弄是非,只是就事論事。
蘭陵北畫冷冷一笑,捏緊着拳頭,骨節泛白。
“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連本王的女人也搶了去,那可是他的十三皇嫂!”
這個時候卻不知納蘭天姿所經歷的是什麼,可是生不如死?
而他卻無能去救他。
“傾城,闖宮吧!”
沒有她,我要這些名利權勢何用?
姬雲泱若是喜歡,他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他,就是納蘭天姿不許!
藍傾城搖頭,“屬下還是不同意!闖宮必定傷亡過大,再說若是闖宮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王爺可別忘了還有容將軍,到時候必定成爲敵人。”
“容將軍雖然寵愛妹妹,可他一向忠心耿耿,定然不會看着王爺帶人闖宮的!再說若是王妃知曉如此,只怕也不會同意!”
“王爺,請靜觀其變吧,王妃必定能保住.......保住自己的清.白!”
藍傾城自然清楚蘭陵北畫心急如焚的事情是什麼。
七玄樓處處都安置機關,佈下了陣法稍有不慎觸動了機關,只有死。
而入了陣法,走不出來,只能餓死。
對於七玄樓東方子雅倒是不陌生,夜翡曾幾次強硬帶他來到這裡,並且告訴他如何走進來,才能避免觸到機關或踏入了他設的陣法。
幾名打扮一樣的黑衣女子守着,見到東方子雅皆將他當做這七玄樓的半個主人,她們一致行了禮。
東方子雅淡淡地瞥了她們一眼,問道,“你們樓主呢?”
樓主已經在邀月亭裡等待東方大人了。其中一名黑衣女子說道。
邀月亭,他清楚那位置。
東方子雅點頭,一路避開了所有的機關與陣法朝着邀月亭的方向走去。
一入七玄樓只覺得一陣詭異,所有的建築與外邊皆不一樣,似乎是入了陣法一般。
他走了挺遠的路,才遠遠瞥見了邀月亭。
果然有一道淺紫色的身影背對着他,那動作似乎是在品酒。
東方子雅大步走去,入了亭子,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見到夜翡緩緩地擡起眸子,將目光緊緊地鎖在他的臉上,淡紫色的眸子裡帶着幾分戲謔的笑意。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東方子雅劈頭就問。
“什麼怎麼回事?”夜翡緩緩地問。
他爲他倒了一杯酒,往他面前一放。
“你嚐嚐,這是我七玄樓自釀的酒,名爲淺香醉,用初綻梨花與松枝雪融化爲水釀製而成,味道甘甜清雅,你若喜歡,我帶上幾壇給你。”
“淺香醉!”
東方子雅笑了笑,“你以爲很風雅的名?我怎麼聽着猶如青樓之名?”
他並沒有喝下,出門在外,若是正事,他與藍傾城便是滴酒不沾,就怕誤了正事。
.......夜翡在沉默了些時候,才悶悶地說,“我取的名!”
他確實是覺得特別風雅的一個名,怎麼到了他口中就關勾欄院有關了?
“俗氣!”
東方子雅輕嘖了一聲,反正從夜翡看上他之後,夜翡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裡全都是低俗之事。
“是麼?”
夜翡挑眉,“既然如此,不如子雅你重新給這酒取個名好了。”
“本少爺沒你這悠閒的勁兒,老實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上娶的那女人是不是納蘭天姿?池微微與璃王拜堂成親,這事情你也有參與吧!”
夜翡搖頭,“我沒參與!”
他就知道東方子雅一定會將矛頭朝他這邊指來,所以此事他並沒有參與。
“你沒參與?”
他輕蹙眉頭,微微眯起雙眼,顯然有些不相信。
“我確實沒有參與,我只是當了皇上大婚的主婚人,皇上確實與納蘭天姿拜了堂。”
聞言,東方子雅臉色發青恨不得將杯子裡的酒全數潑到他的臉上,而後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很好很好!主婚人都做了,還說沒參與!夜翡,我算對你失望透了!不——應該說是絕望!”
“你明明清楚璃王對這樁婚事的在乎,你還如此!往後你也別再去找我了,你我.......若將來還有相見的一日,便當做不認得!”
他起身,頭也不回地離去,只覺得胸口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壓着,悶悶的疼着。
“子雅!”
夜翡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起身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他的手。
“子雅,你做什麼?”
“放手!”
他的聲音淡漠着。
夜翡搖頭,將他的手拉得更緊,急急想要解釋。
他清楚沒有與東方子雅解釋清楚,這個男人又要與他鬧脾氣了。
“子雅,你怎麼了?我確實沒有參與,皇上的計謀,我雖然清楚,但他也沒與我說,我這主婚人是他早就定了下來的。”
東方子雅轉身將夜翡修長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笑了一下。
“那你明明知道爲何不肯阻止?若因這事情璃王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夜翡樓主,我東方子雅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不是主謀,卻也是幫兇。
沒什麼可原諒的!
“.......很多東西命中註定,就如你這一輩子註定是我的!”
那不過是按着該發生的樣子發生罷了。
納蘭天姿註定會成爲姬雲泱的妻子,他之前就說過不止一次,只是他們皆不相信罷了。
“你想得美,老子喜歡的是女人!既然與你沒什麼話可說,就此別過!”
這一場神經病似的相識,純屬他倒黴吧!東方子雅再一次轉身就走。
“子雅——”
夜翡躊躇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
他大步走着,跟於他的身邊,“你去哪兒,我跟你一塊兒去。”
東方子雅不語,甚至對於他的存在給予漠視。
“命裡該發生的事情,我不能去阻止,也阻止不了。”
夜翡握上東方子雅的手,見他並沒有甩開。
又道,“這事情如
果我能告訴你,我可能也不會直接對你說,畢竟皇上與我的交情也並非一般。他確實是真心喜歡那個女人的。”
“這些都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吧!此時璃王府亂成一團,我回去了!後會無期!”
東方子雅抽回了手,握着劍抱拳朝他道別,目光波瀾不驚,而後轉身離去。
後會無期......
夜翡無奈一笑,還是追了上去,誰要跟他後會無期了?
真是想得太天真。
他夜翡怎麼可能會與他後會無期,不過東方子雅這樣的話,還是徹底地傷到了他。
東方子雅總不相信他,把他當仇人一般看待,難道這麼長的時日過去了,就衍生不出一丁點的感情來?
不——
他知道東方子雅待他還是有感覺的,只是口是心非地不肯承認,還依舊一而再再而三地以爲真喜歡女人。
他們的命運老早就拴在了一起,他以爲能逃得了嗎?
於是夜翡不由分手去地去拉他的手,“子雅,這事情你也別急,聽我的話,靜觀其變,你急也沒用,既然來了,便在這裡住上幾日吧!”
“神經病。”
東方子雅再一次按耐不住地罵出聲。
夜翡低低一笑,東方子雅的脾氣他是又恨又愛,老喜歡如此彆扭,他也就隨他去了。
知道這個時候他是不肯留下來的,拽緊了他的手,同他一併離開了七玄樓。
納蘭天姿動了下,想要翻個身,動了幾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抱在她的身上。
眼未睜,她笑了笑,伸手將對方抱了個滿懷,聞到絲絲若蘭一般的味道,心裡一驚,迅速地涼了下來。
蘭陵北畫身上的味道並非如此,而是一股渾天形成的如薄荷一般的清香味道。
而這若蘭一般的幽香.......
她嚇得將雙眼睜得老大,瞧清楚了眼前的眼,大吼一聲,長腿一伸。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
納蘭天姿立即坐起了身子,打量着這屋子裡的一切,好一會兒才記起她此時身處何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姬雲泱的寢宮裡佈置地很精緻喜慶,全以大紅爲主,就連這牀.上的被子也是一併大紅,繡着精美的龍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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