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過的,要尋個日子與他一塊兒出去走走,可是去年一整年事情太多了,很多事情也發生得太突然了。
今年,除了今天,還有三百六十四天,總可以去成的吧!
江水顏微微一愣,卻是不動聲色的。懶
是啊,他怎麼給忘了,納蘭天姿怎麼可能與會與他遠走高飛,該與她遠走高飛的是蘭陵北畫。
就是現在他想要帶她走,她也不會願意的。
用什麼立場去帶她離開呢?
眼裡的波光逐漸散去,江水顏轉移了話題。
他道:“天姿,陪我去下幾盤棋吧,璞玉出去有些時候了,你便在這裡等等,興許一會許栩就會帶他回來。”
納蘭天姿點了點頭,與江水顏下棋是一種享受,雖然她很少贏得了他,不過幸好每一次都是隻輸一子半子的。
也不知道每一次這麼巧合,可是江水顏讓着她。
不過江水顏的棋技確實爐火純青,就連蘇若昭有時間也喜歡過來與他一塊兒下幾盤棋。
有時候下得晚了,乾脆在將軍府裡過夜。
下了四盤,贏了一盤,輸了三盤,其中一盤輸得一塌糊塗。蟲
江水顏絲毫不留情地將她殺了個近乎是片甲不留,她卻下得很興奮,儘管那盤輸得特別悽慘。
也就在他們要下第五盤棋子的時候,亭子外傳來了納蘭璞玉的聲音。
“孃親,爹爹——”
納蘭璞玉鬆開了許栩的手朝着亭子內的兩人小跑了過去。
許栩露出一笑,看着他飛奔過去的樣子,也隨後跟上。
納蘭天姿擡頭看着那清秀的少年,因爲過年的緣故,穿得喜慶了許多,大紅的袍子嶄新的小巧的靴子。
因爲天冷,甚至還戴了一頂紅色的帽子,帽子上帶着雪白絨毛更顯得少年的可愛。
已經十一歲的他長高了許多,這幾年吃得好,穿得暖,還習武讀書,讓他一番蛻變。
她想起剛遇上他的時候,不過是個乾癟黑瘦的小可憐,而當時江水顏要她給孩子取個名。
當時她說,“不如就叫你璞玉吧!納蘭璞玉如何?璞玉的意思是指天然形成,還未經過雕琢的美玉,今日我與江水顏把你帶在身邊,定然會好好教導你,希望來日你的你能夠煥然一新,沒讓我失望是塊潔白無暇,光潤晶瑩的寶玉!”
如今的納蘭璞玉經過逐漸雕琢之後,必定是一塊潔白無暇,光潤晶瑩的寶玉!
納蘭天姿起身,朝着他跑來的身子張開了雙臂將他抱在了懷裡。
“孃親,你回來啦!”
他細細的兩條胳膊環在了她的脖子處,爭着烏黑的大眼問她。
納蘭天姿點了點頭,“是啊!趕回來看看你,吶——給你個東西!”
說着納蘭天姿從懷裡掏出被她藏着的紅包,放到了納蘭璞玉的手裡。
而後又說:“這是給你的紅包,前幾年都沒有送給,今年想起,便給你包了一個,這是壓歲錢,保你平安。”
紅包......
納蘭璞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東西,好奇地看着手裡還帶着她淡淡體溫的紅包。
這個時候走進亭子裡的許栩朝他說道,“還不快謝謝你孃親。”
“謝謝孃親。”
說着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紅包,只見裡面是一張百兩銀票,樂得嘴都歪了。
“唔......小璞玉如今也是個有錢人了,百兩銀票啊!”
江水顏忍不住逗他。
“孃親,這個銀票可以買好多好多的東西!”
“是啊!所以你好好收着,往後啊,孃親或是你爹爹給你錢了,你就把這些錢存起來,將來就會有很多很多的錢了!”
童年孤苦,她知道納蘭璞玉比一般的孩子要懂事許多。
於是納蘭璞玉很開心地點頭,將紅包裡的銀票而後好好地藏於自己的懷裡。
還認真地輕拍了拍,幾個動作惹得一羣人忍俊不禁。
好一會她又說,“小璞玉,過幾天傾王,也就是蘭陵雲傾,他昨晚被封王了,傾兒可能會來我們府裡小住幾日,傾兒比你小,你要好好與他相處,萬萬不能吵架知道嗎?”
她覺得自己都要變成老媽子了,這邊一個喊她孃親的,那邊又一個喊她孃親的。
這一次納蘭璞玉很慎重地點頭,“孃親放心,璞玉已經長大了,如果傾王要住我們府裡,璞玉會好好照顧他的。”
雖然喜歡跟她搶孃親,不過看在他那麼小的份上,他就讓着點吧!
剛回到紅顏閣就看到了與小蝶站在着的池微微。
看到池微微的時候,忍不住輕蹙了下眉頭,這時候小蝶立即跑了過來,拉着她朝一旁走了幾步。
放低了聲音,她道,“小姐,你纔出去沒多久的時候,池姑娘就過來了,一直趕不走,非說要等到小姐回來。不如小姐再去趟繁華閣找江公子他們吧,這裡等璃王來了還不給那女人臉色瞧!”
小蝶自然清楚池微微此時就是她家小姐的情敵,而她自然是站在主子這一邊的。
反觀小蝶的緊張,納蘭天姿可謂是輕鬆無比,淡淡一笑。
她道:“我的地盤誰敢來放.肆,放心!”
她納蘭天姿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女人!
“小姐,你可要小心些,奴婢就瞧着池姑娘並非好對付的。”小蝶再次提醒。
納蘭天姿點頭,伸手到腰上想去摸那扇子,這纔想起扇子已經丟在皇宮了,尋找了一夜也沒有找着。
此時池微微正含笑朝她望來,納蘭天姿淺淺一笑,走上前起。
“不知池姑娘大駕光臨可有什麼事情?”
池微微也上前幾步,她道:“天姿妹妹,我找你並不是因爲什麼事情,只是覺得在這裡就只有阿畫師兄,其餘的也不算認得,就與你熟了,所以想與說說話。”
阿畫師兄、阿畫師兄的!
誰不清楚她的心思了,納蘭天姿在心裡冷冷一笑。
“你們家阿畫師兄還在宮內呢,有事情可以找他去,我覺得你我還沒有相熟到這個好好說話的地步吧!昨天鬧騰了一晚,我可就先去休息了,倒是你,趕緊叫你的阿畫師兄把你帶回璃王府吧!”
她笑了笑,就要推門而入。
只不過池微微早她一步上前堵在了門外,無奈一笑,幾分悽楚。
“天姿妹妹,我爲他甘願做小的,你就這麼容不下我嗎?我這些日子以來的改變,不過當個小妾也好,我不圖你們什麼,只求可以呆在他的身邊。”
當個小妾?
納蘭天姿淡淡一笑,“若你真這麼想,池微微,你真該去與你的阿畫師兄說的,跟我說能有什麼用處?又不是我要納妾,如果你的阿畫師兄真想要納你爲妾或是娶你爲妻,那都跟我沒有關係,準確來說,今日你找錯人了,還有今日大年初一,不談感情,您老還是請回吧!”
而且她相信蘭陵北畫,他不會納妾的。
池微微並沒有讓開,依舊堵在了那一扇雕花精美的房門前,她搖頭。
“怎麼就與你無關呢?將來你若嫁入了王府,我也嫁給了阿畫師兄,我不過是想與你好好相處罷了!”
納蘭天姿有些頭疼,覺得這個池微微簡直就是個瘋子,還是個可憐的瘋子!
大年初一跑來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呢?
尋她晦氣啊!
還是看準了蘭陵北畫與容軒沒有回來,就以爲她好欺負了?
“池微微,你真是大方啊,允許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有別的女人,我就不允許!小蝶,送客!”
她真想將她給攆出將軍府,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個女人。
小蝶立即跑了過來,見納蘭天姿退讓到一旁,她走到池微微的面前,一臉護主的樣子。
“池姑娘,我們小姐不想跟你共用一個男人,還不快走,我們家小姐昨天進宮忙了一整天,此時累了想要休息,你還是快走吧!”
“天姿妹妹,你好好想想,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哪個男人願意爲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那麼多的如花美眷?告訴你,將來不止我會嫁給他當妾,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女人當他的女人,你以爲你真能吸引他那麼久嗎?”
“阿畫師兄那麼優秀怎麼可能只有一個或兩個女人?想當他的女人,我勸妹妹你還是看開一些吧,別把自己想得那麼高貴。”
話語雖然是凌厲,池微微笑了笑,帶着幾分婉約,一反往常的囂張,而後轉身離去。
三妻四妾......
納蘭天姿笑了笑,如果他要三妻四妾,她自然是不攔着,只不過她相信蘭陵北畫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既然是要走一輩子的,彼此之間怎麼能沒有一些信任呢!
小蝶氣得想要衝上去找人掐架,最後還是讓納蘭天姿給拽住了,笑話,小蝶豈會是那女人的對手。
“小蝶,那個女人太不要臉了,把璃王想象成什麼樣子了?真以爲全世界的男人都該如此嗎?奴婢瞧着璃王就不是那樣的男人,當然了,大將軍還有江公子也不會是那樣的男人,就連.......許先生都不是那樣的男人!”
“隨她囂張着,只怕也再囂張沒多少時日了。”
想起她這些時日的轉變,她總覺得有些不祥的預感,似乎.......
納蘭天姿一夜未眠也不打算思考太多,只是說道,“小蝶,我去休息一會,璃王還有大哥他們回來了,喊我一聲。”
小蝶立即點頭應是。
她解開了一頭烏黑的青絲,任由那青絲如黑色瀑布一般披散下來,又速度地脫去了一身的男裝,包括裹在胸(XIONG)前的那一條白綾。
如玉的肌膚暴.露在這冰涼的空氣中,儘管房間裡已經點燃了只爐子,可肌膚上還是起了些小小的雞皮疙瘩。
她一腳踩在落在地上的衣衫,光.裸着身子朝着一旁的櫃子走去。
找了一襲粉色的內衫穿上,而後幾大步跨到了牀.上,被子一拉,小小的身子窩在了裡邊。
還是覺得被窩裡舒坦,一夜未眠,此時睡意真的來了。
她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小姐睡了?”
蘭陵北畫問着守在房間外正在打瞌睡的小蝶。
聽到聲音,小蝶立即睜大了雙眼帶着幾分迷茫朝他望去,嚇了一跳,立即雙腿一曲跪了下去。
“奴婢拜見璃王,小姐已經睡下了!”
卻是疑惑着今日的璃王怎麼是鼻青臉腫的。
蘭陵北畫點了點頭,正要推門進去的時候,聽得小蝶放低了聲音,怯怯地喊了一聲。
“璃王.......”
他動作一頓,轉過身,問道,“還有什麼事情?”
小蝶被他看得臉紅心跳的,而後支吾了下,終於鼓起了勇氣。
“璃王之前池姑娘過來了!”
“哦——”
他微微挑眉,問道,“她來做什麼?”
“池姑娘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哪個男人願意爲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那麼多的如花美眷?她還跟小姐說了將來不只她會嫁給王爺當妾,王爺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她勸小姐要看開一些,還說小姐把自己想象得太高貴了!王爺您都不知道那個時候池姑娘多麼地囂張呢!”
一說到這個,小蝶一臉的氣氛!
他眉頭一蹙,差點忘記了他前天就把池微微給帶進了將軍府,看來她又長了不少的膽子啊!
他問:“小姐可有什麼反應?”
小蝶想了想,而後搖頭。
“小姐只是淡淡地說池微微找她是沒用的,與其找她,不如直接找王爺您。哦,對了,小姐還說王爺您與大將軍回來了,讓奴婢喊她一聲。”
蘭陵北畫點了點頭,他道:“不用喊她了,讓她睡吧!”
而後轉身推門而入。
納妾......
就真以爲他會納她爲妾嗎?
若是有感情早在很多年前他就不會放她走了,只不過從頭到尾只把她當師妹看待。
他蘭陵北畫這一輩子只要一個女人,若有下輩子,下下輩子,他都希望能遇上的也只是她就好。
池微微,看來她是安分了些日子又開始想着要鬧騰了!
進了房間,隨手將房門關上,裡面的暖氣與外邊相比還是相差了許多。
看着地上那一堆換下來的衣袍,最上面還是一條雪白的白綾,那一條是她拿來裹.胸(XIONG)用的,此時全.脫了,莫非被子底下的她......
寸.縷.未.着?
勾起邪魅一笑,他朝着牀.上走去見她睡得安穩,一頭烏
黑的青絲枕在下面,披散在枕頭上,如一朵盛放的墨蓮,帶着絲絲的妖嬈之美。
而她的臉白淨素雅,脂粉未施,脣若桃花瓣,粉嫩而嬌豔。
忍不住地湊近輕柔地吻上她的脣,輕輕一點,如蜻蜓點水。
他的手伸入了被子內,本以爲可以觸摸到她一身光滑的肌膚,不料肌膚是碰到了,卻是隔了層布料。
不過那溫暖柔軟的感覺叫他愛不釋手。
納蘭天姿扭動了下身子翻了個身,覺得有些不對勁,誰的手那麼不規矩地摸.她的胸(XIONG)?
雙眼一睜,看着就坐在她身邊的蘭陵北畫,而的一隻狼爪正伸入被窩裡此時正揉捏着她的敏.感處。
偶爾似是無意擦過她頂端的敏.感,撩撥起一陣酥.麻之感。
納蘭天姿皺眉看着眼前那做陶醉狀的男人,一臉的鄙.夷。
“不是說了,平得很嗎?做什麼摸得那麼享受?色.狼還不把爪子挪開!”
連睡覺都不讓她安生。
蘭陵北畫自是不可能就此鬆了手,反而加重了些力道。
柔軟的指腹甚至準確無誤地抵在她粉嫩的蓓.蕾上,讓她忍不住一陣嬌.喘不停。
“你你你......”
她羞得滿臉通紅。
“你敢說你不是很享受?”
蘭陵北畫笑道,一手撫上她光潔的額頭,憐愛地撫向她的長髮。
“享受.......好似有些,但是.......啊——北畫,別玩了,我累,讓我睡一會兒吧!嗯.......”
她不自覺地輕溢出聲,神色迷離,話雖然這麼說,卻還是掀開了被子半坐起身子,朝着他的懷裡偎.依而去。
那剛剛沐浴完後的清香縈繞於鼻端,蘭陵北畫順勢將她抱在了懷裡,被子一拉,蓋住了兩人的身子。
而後他的手依舊是沒有停止下,從她高聳的胸(XIONG)前一直往下挪去。
經過她平坦的小.腹,而後來到她的幽.谷之處,隔着薄薄的衣衫卻能感覺到那裡一片溼.潤。
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陣輕顫,半張着檀口,雙手抱在了他的頸子處,任由他的手撫摸着她身上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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